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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點嘛,又沒人看見。一邊做著自我安慰,一邊自暴自棄的張開嘴。唔,白面包子,真好吃。 喂了寧若蘭整一個包子,景驚蟄聽著廚房的水開了,就起身去廚房倒了碗熱水過來放到寧若蘭跟前,“先涼會?!?/br> 不會喝水也要喂吧?寧若蘭頓時覺得未來三天的日子會很黑暗。 “你的手到底咋弄的?”默默喂著包子,景驚蟄突然問了一句。 寧若蘭想了想,還是告訴了他實話。景驚蟄聽后沒說啥,只是那眼神看得寧若蘭一陣心驚。 “你放心,我可不會白白吃虧,早晚還回去。” 景驚蟄低下頭,掩去眼底的兇狠,氣哼哼的嘟囔一句:“早知道就不叫你回去了。” 寧若蘭樂了,“早晚得回去教她們,不然非得到處說我不孝順?!?/br> 晚上睡覺,景驚蟄說怕她睡著手不老實蹭掉藥膏,厚著臉皮把被褥鋪到寧若蘭邊上,本來一人一床的被子,也換成了新婚時景驚蟄做的雙人大被子。寧若蘭僵著身子躺在景驚蟄身邊,只覺得邊上像是放了一個超大火爐,熏得她臉頰緋紅,而且熱度還有繼續(xù)上升的趨勢。 忽的,一只手臂帶著不可忽視的熱度慢慢試探著攬上她的腰,停頓了一會兒,見她沒反對,驀地加大力度緊緊扣住寧若蘭纖細的腰肢,身側密合的貼過屬于男人散發(fā)著熱氣硬邦邦的身軀,耳朵邊傳來熱乎乎的氣息,那是景驚蟄含在嘴里的低喃:“媳婦?!?/br> 作者有話要說: 哎,在偶們國家,修個牙補個牙居然都成了奢侈享受,還叫不叫人活啦??!一顆牙,都弄好居然要上萬塊,打劫啊,摔! 怎么老是發(fā)不出去啊,抽抽抽!今天看情況,很有可能木有二更,小北的牙真的好痛啊。 第28章 手好后的盼頭 寧若蘭被他喊得心里一麻又一酥,張嘴發(fā)出的聲音不自覺帶著點顫音。 “???啥,啥事?” “媳婦!”景驚蟄不回,只是又低聲叫了一句,摟著她的手不自覺加了點勁。 “唉,輕點,你勒得我疼?!笔懿涣诉@樣親密得氛圍,寧若蘭動了動身子,不自在得抱怨一句。 景驚蟄聽了,稍稍放松了力度,只不過依舊緊挨著摟著,黑夜里,寧若蘭看不見他的神色,只聽到耳邊傳來熱乎乎的壓抑的呼吸聲。 “媳婦,媳婦。” “你,你干嘛啊?!鳖澏兜奈惨?,不住升騰熱度的臉頰,都叫寧若蘭覺得此刻的自己表現(xiàn)的差極了。前世又不是沒有過,可現(xiàn)在對著景驚蟄這樣小心翼翼,萬分珍視般的動作,她只能僵著身子動不了,一如青澀的當年。 果然,不一樣了。 “媳婦,咱,咱倆,啥時候圓房?”景驚蟄輕輕呼口氣,終于說出來了。成親這么久,每天晚上和媳婦睡一個炕上,可就是只能看不能吃,他這憋得眼睛都紅了。 寧若蘭傻了,她一直覺得景驚蟄挺悶sao的,還暗喜著想只要她不提,景驚蟄一定不會提,自己就一直安全,鴕鳥的抱著順其自然能拖多久就拖多久的想法,結果,景驚蟄居然提出來了!而且還是在她全無準備的情況下,這下可真是措手不及。 “啊,啊,我那個,那個手不是傷了嗎?”寧若蘭結結巴巴,對當面溝通這種問題,她還真沒經驗。 “好,等你手好了咱就圓房?!本绑@蟄一錘定音,寧若蘭徹底呆住。 輾轉不安了一晚上,早起寧若蘭不用看就知道自己準是掛了兩個大大的黑眼圈。景驚蟄起來的比她早,見她起來,殷勤的打了水給她洗漱,又鉆去廚房端來苞米粥,還有一小盤切得細細的腌蘿卜絲。沒想到景驚蟄看著人高馬大,刀工到挺好。 “媳婦,趁熱吃。這天陰沉沉的,估摸著要下雨?!?/br> 聽到景驚蟄這么說,寧若蘭才感覺屋里確實挺暗的,一點不透亮。探出頭朝外瞅了瞅,果然放眼望去,整個天都是烏麻麻的,早起的冷風一吹,不禁打個哆嗦。 “媳婦,你吃?!本绑@蟄不知從哪淘登出一個小飯勺,此刻正舀了滿滿一勺子苞米粥舉在她跟前,滿臉殷殷期盼。寧若蘭怎么看怎么覺得面前蹲了只大型犬,還是特溫順的那種,瞧,尾巴還搖呢。 就著景驚蟄的手慢慢喝了幾口粥,又吃了一點蘿卜絲,yingying的,味道齁咸?!斑@蘿卜絲不會是你自個腌的吧?” “不是,是托楊二嫂子幫忙腌的?!?/br> 不會吧?這手藝也太差勁了。“老屋那邊也是這種咸菜?” 景驚蟄困惑的眨巴下眼睛,想了想,說:“老屋那邊的比楊二嫂子腌的淡點,味道差不多?!?/br> 寧若蘭聽了轉轉眼珠,腦子里開始想著怎么利用這個掙點錢。景驚蟄也不打擾她,見她愣神就一勺一勺的喂她粥,間或夾點蘿卜絲。等喂得差不多了,景驚蟄起身把昨天買的藥膏拿過來,抓過寧若蘭的手開始細細的涂起來。 手上傳來冰涼黏膩的觸感,寧若蘭才回過神,看見景驚蟄給她涂藥,猛地臉色就漲紅了。剛才明明沒涂藥,她完全可以自己吃飯的呀!咋就這么習慣叫景驚蟄喂了?太尷尬了! “我想到個掙錢的法子?!睘榱硕糁颇樕蠠岫瘸掷m(xù)上升,寧若蘭趕緊轉移話題,轉移關注的視線。 “啥法子?” “咱可以做咸菜賣錢??!你放心,我做的準定好吃。” 景驚蟄抬頭看著寧若蘭雙眼亮閃閃的說著話,嘴角不由翹起來?!班?,媳婦做飯好吃。” “那當然,你別不信,我真的能做好咸菜,等我手好了,我就開始做,趕在年前還能賣點?!?/br> “嗯,等你手好了。” 這個,景驚蟄的視線實在過于炙熱,寧若蘭沒來由的臉孔就發(fā)熱,腦子里也不禁聯(lián)想起昨晚的話來,頓時臉上轟的著火了。 過了三天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寧若蘭在第四天早起之后,堅決的用行動表明自個可以吃飯穿衣,拒絕景驚蟄再幫忙。天知道,寧若蘭被景驚蟄借著幫忙穿衣,喂飯時不時摸個腰啊,拉個手外加親個嘴的,弄得坐立不安。要不是看景驚蟄依舊木著個臉,寧若蘭都要懷疑他是不是故意的。 景驚蟄看著寧若蘭動作利落的穿衣,疊被子,眼里閃過可惜。 寧若蘭手燙傷,遭了幾天罪,不過總算有點安慰。原先寧若蘭的雙手由于常年干活粗糙的不行,沒成想這次燙著,把死皮去了一層,又有大夫開的燙傷膏抹著,等徹底好了,兩只手看著比原先白嫩不少。寧若蘭滿意的盯著手看了半晌,決定下次去縣上得記得買盒潤手的膏子,好不容易白嫩回來,可得保持住嘍。 家里還有一缸新積的酸菜沒動,這個冬天完全夠吃,頭前積的那缸子酸菜寧若蘭打算賣一半出去,所以一大早景驚蟄就自個扛著壇子去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