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靚身邊用的是同一個法子。 明靚聽到他的話也猜到了,心里不由腹誹,這難道是九尾科的獨(dú)特思考方式? “貓妖?!”遲晟不笨,聽到他們的對話當(dāng)然能懂得意思,“你們是說我養(yǎng)的貓其實(shí)是貓妖?而我那個鄰居其實(shí)就是我養(yǎng)的貓?!” 明靚眼疾手快把他的藥瓶拿出來,非常有先見之明地倒了顆藥給他。 見遲晟緩和下來,張宸寧借來了童鈺華家里的suv,讓他們都坐進(jìn)去,風(fēng)馳電掣般地開走了。 一個小時車程,明靚靠著傅南厲的肩膀睡了一會,烏蘇苑是郊區(qū)高檔住宅,住宅后靠著一座青山村,人口不多。小區(qū)內(nèi)種滿了紫葉橡樹,聽說是設(shè)計者本人的偏愛。 張宸寧把車停好,幾人跨入了已淪為紫色海洋的烏蘇苑。 迎面而來的是一束紫色的陽光。 明靚被這束耀眼之色閃了一下,下意識瞇起眼,再睜開的時候,嘴角已經(jīng)彎起。 傅南厲靜靜地站在她身邊,他前世曾經(jīng)來過此處,再次來雖沒有一開始的震撼,卻仍然覺得此景天下無雙,為此處獨(dú)有。 由近及遠(yuǎn)的房屋都是紫色的磚瓦,鱗次櫛比,一座座別墅不似林立高廈,卻更顯精致錯落。苑外人來人往車水馬龍,有種經(jīng)濟(jì)樞紐的即視感,而院內(nèi)似是另一個世界,寂靜無聲。 紫磚羅瓦間栽著些清雅花木,林林叢叢,光滑的樹干和片片青葉映射出來的都是紫色華光,仿佛就是紫玉雕成的一般。 “這里的土都是專門從外地運(yùn)過來的,天然的紫色沙土,踩上去軟軟的,但又不會沾鞋,下雨也不會滑?!被魺煙熆吹矫黛n贊嘆的表情笑道。 明靚前世只是知道這里,但沒有什么機(jī)會過來,這遭倒是大開眼界了。 紫金暖陽透過樹縫鋪滿腳下的每一寸土地,隱約反射出點(diǎn)點(diǎn)星光,那是藏在流沙紫土中的顆顆碎石。踏足其上,恰似行走于礦紫星河之中。 明靚聽到霍煙煙的話好奇地蹲下身子,白玉指尖沾了幾粒沙土一捻,果真紫色。 “走吧。我們兵分兩路,我、遲晟和霍煙煙去他家,你們?nèi)ッ鐣栽录遥趺礃??”張宸寧提議道,他心里挺喜歡傅南厲做自己的妯娌,所以故意如此安排。人妖結(jié)婚的例子他們道會早見過了,所以他當(dāng)然不排斥,為了多一個受氣包,優(yōu)雅謫仙張宸寧理所當(dāng)然地決定撮合他們。 傅南厲意味不明地看了他一眼,拉著明靚的手就走。 不一會兒兩人就來到了15號別墅。 原本輕松的傅南厲神色一凜,一把將明靚護(hù)在身后,瞬間九條狐尾暴漲,以流星般的速度直直襲向前方。 “砰——”“嘩啦——” 玻璃的碎裂聲不絕于耳,明靚從他身后悄悄探出腦袋,只見空中九條黑色的大尾巴正與五條細(xì)長的黑尾糾纏在一起。那五條尾巴一個照面就被壓制地死死的,可怎么也不肯放棄,依然堅強(qiáng)地與“惡勢力”作斗爭。 【千年玄貓妖,sr級,七尾(已變回五尾),請宿主盡快收集。】 系統(tǒng)的彈幕更確定了屋中妖的身份。明靚想著要是直接和她說話就不用傅南厲打架了。 “你先別去!這玄貓妖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在療傷,我們來觸發(fā)她的自保陣法,這尾巴并不是她自己的,而是陣法中凝聚成的,六親不認(rèn),辣手無情。”傅南厲把她的小腦袋又摁回去。 “可是你的身體沒問題嗎?”明靚擔(dān)心的是他的身體。 傅南厲回眸自信一笑:“這玩意你以為需要本座花多少力氣?” 明靚呆呆地看著男神驚為天人的笑容,那九條狐尾突然變成了一條毛茸茸的大黑尾巴,就那么輕輕松松地一掃,只聽見“刺啦”一聲有什么東西裂開了,那五條貓尾一瞬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明靚這才看清別墅的外墻上蒙著一層黑紗,像是被扯下來的窗簾。此刻窗簾上被劃開了一個大口子,剛才的尾巴之戰(zhàn)就像是一場幻覺。 “這窗簾是媒介,這玄貓妖修為不錯,明明只有五尾,還能做出這么優(yōu)秀的防御陣法??峙率谴瞢k在這里,也不一定能全身而退,至少也得被貓尾巴抽上幾下。”傅南厲贊嘆的口氣讓明靚怎么聽怎么不爽。 這狐貍又在變相夸自己厲害了…… “苗曉月!”明靚朝屋里喊了一聲,“我是明靚,是遲晟的朋友。能不能出來見一面?” “遲晟?”屋里傳來一個嗲嗲柔柔地說話聲,就像是貓叫一樣軟軟的撓人心肺。 窗簾被拉開,一個嬌嬌小小的身影穿著一身黑牛仔裙,走到了他們面前。 “孽畜!原來你躲在了這里!”洪亮的聲音伴隨著一道潑墨霎時間攻向了嬌俏的萌妹子。 苗曉月猝不及防被打個正著,狼狽地跌倒在地上。 傅南厲一個閃身擋在了苗曉月面前,冷冷的厲聲喝到:“崔子玉,住手!” 第二十五章 “孽畜!原來你躲在了這里!”洪亮的聲音伴隨著一道潑墨霎時間攻向了嬌俏的萌妹子。 苗曉月猝不及防被打個正著,狼狽地跌倒在地上。 傅南厲一個閃身擋在了苗曉月面前,冷冷的厲聲喝到:“崔子玉,住手!” “南漓?是你!” 來人沐浴在白光中,明靚只能看見一只巨大的毛筆,雪白筆尖上的團(tuán)團(tuán)黑墨欲滴未滴,而打中苗曉月的潑墨看起來也不普通,好似有生命的網(wǎng)一般。 苗曉月掙扎了幾下后瞳孔化為一藍(lán)一金的貓瞳,小手猛地捅到身上的墨水內(nèi),一掐一扭,那黑色便分散開來落到身體兩邊,變成了兩攤普通的墨汁。 明靚這才發(fā)現(xiàn),她的指甲不知何時變成了“九陰白骨爪”,陽光一照,指甲尖瑩瑩的光可見是多么鋒利。 “南漓……大人……”苗曉月看著擋在自己身前的男子,忍不住捂著小嘴喃喃道。 白光散去,一個清俊挺拔的身影出現(xiàn)在三人面前。 他披散著一頭白發(fā),被一根黑色帶子松松地綁著,穿著一身暗灰色的休閑裝,外罩著深紫黑紋的風(fēng)衣。一手拿著巨大的判官筆,一手捧著本厚厚的藍(lán)皮書,上面三個龍飛鳳舞的血紅大字 ——生死簿。 “崔子玉,你還認(rèn)得我。”傅南厲朝明靚搖搖頭讓她站著別動,“生死簿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