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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出三只羽箭,瞄準紅心甩手一擲,周圍頓時爆發(fā)出一陣喝彩。 正中紅心?我以為能穿過去呢。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對各位拱了拱手。 進入第二輪的只有一百名考生,平守孝三箭只有兩箭中,沒能入選。他哭唧唧道:“怎么偏偏第一輪是射箭?哼,我最不會射箭了?!?/br> 孟懷瑾連忙安慰他,“平弟莫怕,武狀元你是沒緣了,但文狀元大大的有戲?!甭逖咨恍Γ参康母蛔咝?,“是,平弟文采飛揚,要是箭再射得好豈不是沒有天理?” 我白他們一眼,“別扯皮了,搶青去,搶到的給守孝做狀元賀禮?!?/br> “暖知,你也敢笑我?”平守孝挽了挽袖子,露出他細瘦的胳膊嘰嘰嘰嘰的鬧我了半天。 第二輪開始,大家集結在校場上,頭頂上橫著并不穩(wěn)固的高架,上面一處一處的系著十個彩青,在風中搖搖擺擺,很是妖嬈。 十丈高的架子,十個青,一百個人,誰先拿到誰入十強。鼓聲一響,眾人猶如起飛的大雁,三兩步躍上高臺,連連使力往更高處去。 我不愿與人擠在一處,看著大家在架子上搖搖欲墜,還要推推搡搡,忍不住嘆氣,直接飛上去不就完了嗎?還要一點點爬?。?/br> 我仰頭搓搓手,在假裝合群的跟大家爬一會還是直接一飛沖天上去搶青之間猶豫著。 忽聽圍觀群眾里傳來嘰嘰聲,平守孝在場外喊道:“暖知別發(fā)呆啦,我可是買了你贏?。e讓我賠錢!” “好!”我應一聲,抬頭一看,孟懷瑾滑了下來重新開始攀爬。另一處,洛炎生正在上面和人拳腳糾纏。這個階段武功都不弱了,我也不再大意,一招日月凌空騰空而起。 這一躍七丈有余,我踩穩(wěn)高架又是一個飛縱,一把抓住彩青將它扯了下來。 監(jiān)考官的聲音隨之傳來,“二輪第一名:云州冷暖知?!?/br> “好!”人群中爆發(fā)出一陣掌聲,平守孝笑得嘴都快咧到腮幫了,看來他賺了不少。 “冷暖知,你可以下場了?!北O(jiān)考官提示我一聲,畢竟其他人的比試還在繼續(xù)。 我點點頭,還沒轉過身忽見高架上一人失手跌下,極速下墜。眾人驚呼一聲,這么高摔下來不死也要殘了。 我不及多想,提掌上前,一招“苦海無邊”將人在空中托住,強行轉了兩圈將人的墜力緩和,緩緩落到地上。 “平平?”看清那人長相,我不由一驚。這時周圍的考官已圍了過來。不便多說,我只好攙扶起他,別有深意道:“這位兄臺,比試事小,性命是大,你可要站穩(wěn)了?!?/br> 平平看了看我,仿佛有許多話,奈何人多,也只道:“多謝兄臺救命之恩,這一場在下輸了,以后定會小心?!?/br> 她轉身退出了考場,急匆匆走了。 我和守孝站到一處觀戰(zhàn),眼看著孟懷瑾一次次接近彩青又一次次錯失,急的我們火冒三丈。不一會,洛炎生也成功搶到了,第四名,他揮了揮拳頭,十分自得。 我們?nèi)齻€一塊為懷瑾著急,無奈懷瑾并不擅長輕功。平常我們切磋的時候我就發(fā)現(xiàn)他武功底子很扎實,一看就是長年苦練的結果,可是招數(shù)過于陳舊,尤其是輕功過于穩(wěn)起穩(wěn)落,絲毫沒有飄逸飛揚之態(tài),與他的功力著實不匹配。 眼看著孟懷瑾又滑下來了,他看了看場外加油的我們,又看了看上面,轉身向我們走過來。 棄權?我想,他大概是真的沒有辦法了,不然孟懷瑾絕不會做這樣的事。 走近一看,他已滿身大汗,接過守孝遞過去的水囊喝了幾口,笑道:“守孝,哥哥要跟你爭文狀元了?!?/br> 守孝才不在意這些,嘰嘰一笑,“誰稀罕?要不是爹爹逼我過來我才不考呢!” 我們哈哈一笑,繼續(xù)趕下一場。 第三輪擂臺賽,據(jù)說圣上會來觀戰(zhàn),我第一個想的是:“那洛東城會來嗎?” 若是他看到我不僅參加文試又參加了武試,會不會氣死?又或者,看到我在臺上跟人對擂,會很是擔心吧?胡思亂想了一會,最后也無甚結果,老老實實上臺打人。 左一輪右一輪,打完兩場之后坐在場邊等旁邊打完,好給我個對手。 結果沒想到,洛炎生贏了。想過和他打,沒想到這么快。 我還沒開口,他搶先道:“你千萬別讓著我,我該輸輸,但你得讓我輸個痛快。” 我不好意思笑了一下,為剛剛心里那些小人之心的想法感到丟臉。 “好,我盡力,”我擺好起勢,“來吧!” 洛炎生大吼一聲,踢了過來。他的武功是純粹的男人武功,以力量和威猛見長,再加上他這些年上陣殺敵,武功招數(shù)越來越簡單,殺傷力越來越大。 我以少林的金剛伏魔掌以剛克剛,前三招他硬接了下來,再往后便覺擋不住我的內(nèi)力,另辟蹊徑。 我隨即轉換章法,以通明神掌緩緩將其壓制住,在他倉促間輕輕在他背上拍了一掌,將人丟了出去。 “哎呦,”洛炎生摔了個四仰八叉,起來便開始叫囂,“讓你別讓我你還真不讓我???怎么一點情分都不講???” 我正要解釋,考官看不過去了,過來訓他,“你這個考生怎么回事?打不過就打不過,還求人家講什么情面?你當考場是你家?人家是你親戚?” 洛炎生連忙作揖求饒,“不敢不敢。” 那考官眼睛一瞪,“還不下去!” “是是是,小生這就下去?!彼仡^沖我做了個鬼臉,一個跟頭翻到場外。 我打完第四個已經(jīng)不耐煩了,就等著旁邊那兩決出勝負來,好趕緊打完回去午睡。誰知那兩位仁兄打個架跟談情說愛似的,黏黏糊糊,膩膩歪歪,半個時辰過去了都沒個結果。 我悄悄溜到總考官旁邊,“王爺,在下有一個提議不知當不當講?” 郭子儀瞇著眼盯著那兩個龜孫,嘴上應道:“你這個孩子大有可為,老夫且聽你說來?!?/br> 我道:“您看他們倆個很有可能打到天黑,讓我一個人在旁邊等著實在是寂寞。您看能不能這樣,讓他們兩個一起跟我打,要是打贏了我,我就是第三名,讓他們兩個再爭狀元;要是打輸了,那我是狀元,他們倆再繼續(xù)到一旁糾纏去,打到明天早上我也不介意?!?/br> 郭子儀慢慢轉過頭來,只對我說了三個字,“滾回去?!?/br> 我伸了伸舌頭,翻到臺上,躺在那閉目養(yǎng)神。原本就是想休息一下,結果可能因為體力消耗過大,一合眼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