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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他搶走了?” “那我就再去搶回來,除非他自己不想回來,不然我不會給你們這個機會的?!?/br> 她盯了我一會,噗嗤一下笑了出來。我略帶疑惑的望著她,才聽見她好似釋懷的聲音:“我不會和你搶他,從那次聚會過后我就知道了,他對你是特別的。那種自然而然的親昵,比任何矯情做作的曖昧都要來得醒目和刺眼。那一天過后我也打算不再喜歡他了,因為知道一切都是徒勞,我永遠也站在不了你那個位置上,他也不會給除了你以外任何一個到那里去。所以我決定放手了,為什么要吊死在一棵樹上,我應(yīng)該向前看才對,我這么好,就不信找不到一個比他更好的?!?/br> 面若桃花的少女臉上隔著一層朦朧的恍惚和憂傷,我又想起了那天哭得撕心裂肺的周錦韻,愛情里面,若是人人都能這般灑脫,可能就不會有那么多傷害了吧。 “寧藍,你一定要好好和他在一起,如果連你們最終也分散了,我不知道我還能不能再相信時間這個詞?!?/br> 我淡淡笑開,“我知道?!?/br> 她眼神有些許的忽閃,突然好像放棄了最后一絲掙扎,整個人舒了口氣,重新綻放出一個嬌艷的笑容,“忘了告訴你,我已經(jīng)有男朋友了?!?/br> 我有些意外,“真的?什么時候的事?” “對方追了我挺久的,是我的高中同學(xué),和我一起到這里念大學(xué),我們前段時間就在一起了?!?/br> “太好了?!?/br> 玉純站起來準(zhǔn)備離開,“我去找我哥了,彩排好像要開始了,不知道他下午起床沒有。待會加油啊!” 加油?不就是走個過場嗎,有什么好出力的...... “待會不是只走個過場嗎?” 她詫異的看著我,“你不知道?今天彩排已經(jīng)改成正式預(yù)演了,燈光也要打上,相當(dāng)于不穿服裝的正式表演?!?/br> 果然,她的話音剛落,整個大禮堂里就響起了廣播:“今日彩排進行比賽前預(yù)演,請各位參賽者做好準(zhǔn)備。廣播才重復(fù)一點,今日彩排進行比賽前預(yù)演,請各位參賽者做好準(zhǔn)備?!?/br> 本來一直很輕松自在的心情,瞬間有些緊張...... “沈幸過來了?!?/br> 我抬頭,看見那個黑色身影已經(jīng)背著小提琴朝我這邊走來,玉純大方的打了招呼,和我擺擺手就準(zhǔn)備離開,突然目光觸及到沈幸的背后,神色驚訝,“難道你們,是一起的?” 我苦笑:“對,我們是小提琴合奏?!?/br> 她一愣,然后嘆氣搖頭笑道:“原來都是深藏不露的,你們真的很合適?!?/br> 淡綠色長裙轉(zhuǎn)開一個淺淺的弧度,視線里只有她身姿窈窕的背影。沈幸坐在我旁邊:“吃過飯沒有?” “還沒有?!?/br> 他站起來,“想吃什么,我去幫你買?!?/br> “不用了啦,待會彩排就要開始了,而且我也沒有心情吃東西。怎么今天從走過場變成預(yù)演了,搞得我一點心理準(zhǔn)備都沒有突然給我一棒,好緊張。” “因為當(dāng)天學(xué)校黨政領(lǐng)導(dǎo)都會來,所以為了比賽嚴肅正規(guī),提前預(yù)演更能找出有什么不足的地方?!?/br> “那之前怎么不早點說?”給我點心理準(zhǔn)備也好,早知道我就多認真練習(xí)一下了...... “計劃趕不上變化。”他從書包里拿出一袋碧根果遞給我,“沒吃飯吃零食不好,但是現(xiàn)在先墊著,預(yù)演完后再帶你去吃東西?!?/br> 我喜滋滋的接過,小零食什么的我當(dāng)然喜歡,拿出一顆用手剝著,“你買了三只松鼠?” “嗯?!彼芸斓膭兒昧艘活w放在我的手心,然后拿過我手里正在剝的那一顆,我干脆把那一袋都給他,然后坐享其成的吃著他的“勞動成果”,有些不太相信的問:“你也會喜歡吃這種甜甜的堅果?你不是一直不吃的嗎?” “我買來喂食的?!?/br> 我挑眉:“你買了只松鼠養(yǎng)在宿舍?” “我買來給我家養(yǎng)的貓喂食的。”他勾起笑瞥了我一眼,我開心的說了句“謝謝?!背灾灾终f:“下次多買點?!?/br> “零食不能多吃,對身體不好。” “你好像我mama,老是對我說一些上了年紀(jì)的人才會說的養(yǎng)生之道?!?/br> 他斜了我一眼,“不識好歹?!?/br> 我伸手捏了捏他的臉,他悠悠的瞟了我一眼,我笑得無害:“謝謝沈幸大王,以后買的話記得電話call我去拿喲?!?/br> “剛才聽玉純說玉澤也要參加比賽?” “嗯,老五彈鋼琴?!?/br> “我還聽所他鋼琴很厲害?” 他沉吟:“他拿過他們?nèi)∏嗌倌赇撉俦荣惤皙劇!?/br> “那怎么這段時間都沒有見到他去練習(xí)?” 他瞥了一眼,“你怎么知道他沒去?” “他去了?在哪?” “就在我們隔壁。” 難道那個白襯衣的人是他?正當(dāng)我郁悶著的時候,視線瞟見一個身形修長的男子朝這邊走來,那雙狹長的眼眸在大禮堂暖黃色的燈光下更顯勾人明亮,嘴角噙著玩世不恭的笑意,來人正是玉澤。 “好久不見了,寧藍?!彼焓窒胍业念^發(fā),被我身子向后一仰拒絕了。我呵呵的笑道:“好久不見哈玉澤,真巧?!?/br> 他不在意我剛才的舉動,沈幸面無表情的看著他:“你不需要經(jīng)常見她。” “OK,我投降?!彼麛倲偸?,狹長的眼眸掃過我的手,嘴角上揚:“聽說你們要合奏小提琴,這么想把關(guān)系告知全校?” 我白了他一眼,“聽你這么說好像只有一對才能合奏一樣。” “唔,”他想了想,“此話有理,要不這樣吧,聽說你們的曲目是合奏,我今天彈的也是鋼琴曲,寧藍,你就不要和沈幸合奏了,和我一起吧。反正你也說了,不是只有一對才能合奏?!?/br> 我剛想開口,玉澤又開口:“不然以后你就來和我一起合奏曲目吧,小提琴和鋼琴的合奏不亞于小提琴和小提琴的合奏,要不要試一下?!?/br> “不要。”沈幸低沉的嗓音在頭頂響起,玉澤完全不理會他的意見,朝我眨眼,我思忖了一下,說:“我倒是沒有嘗試過和鋼琴的合奏,如果......” “我們的節(jié)目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