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玟警告之后,他也沒有生氣,再三保證會好好寫稿子。 倒是古朗月說,“這件事情當時還上過新聞的,大家都知道。” “但是阿姨她說你背景很厲害……”宋玟欲言又止。 “唔……你看新聞里的這個,據(jù)說就是我爸?!惫爬试驴匆娏藪煸趬ι系碾娨?,指了指里面正在滔滔不絕的男人。 宋玟認識這個男人,一個具有傳奇色彩的富商。而且現(xiàn)在也不僅僅只是一個富商。 “不是說,親子鑒定已經(jīng)證明……了么?!彼午湔f的有些含糊,但是大家都懂他在問什么。 “嗯,人面對壞消息的時候可能總是有一些自我保護機制的?!惫爬试逻@么總結(jié),“比如說我丟了一個杯子,就總覺得下一秒就會有個笨蛋河神來問我,丟的是個金杯子還是那個銀杯子。不過我肯定會選金杯子。”古朗月不知不覺發(fā)散了一下,回過神來才說,“我mama可能覺得這就是親子鑒定中心搞錯了?!?/br> 宋玟很難評價這一家子的事情,從現(xiàn)在的情況上來看,古朗月的父親在證明了古朗月不是親生女兒之后,仍然沒有離婚,母親則是認為鑒定機關有問題,還有一個jiejie,不知道到底是干什么的…… 最奇怪的是,一屋子普通人,居然生出了一個非人類??磥砉爬试碌难y(tǒng)應該是隨她不知名的親生父親。 宋玟迅速在心里拼湊了一個綠頭發(fā)綠眼睛的俊美男人形象,心說這綠頭發(fā)還是挺貼切的,走到古朗月名義上的父親面前這綠頭發(fā)簡直就是明示。 大白對于這些東西不感興趣,宋玟也不好意思繼續(xù)八卦,幾個人終于到了傳說中的228。 病房是個獨立的病房,裝修的也很精致。偌大的房間只有一個小朋友在居住。 這個叫做顧源的小朋友呈現(xiàn)出非常古怪的癥狀,臉色木然,對外界的信息完全沒有反應。但是一旦有人接近他,就會試圖攻擊處于范圍內(nèi)的每一個人。 古朗月能夠清晰地感覺到有寄生蟲在他的腦部活動。 可是說是寄生蟲,又和古朗月的認知中真正的寄生蟲不太一樣,活性弱了很多,也似乎沒有產(chǎn)生智慧。只是單純的為了“寄生”這一件事情而存在。 古朗月輕而易舉地壓制住這個小男孩小小地反抗,仔細地檢查了一下男孩的頭部。反手想拿刀直接開顱。 她并不是想要男孩去死,只是這樣能更快地取出寄生物。而且古朗月也有信心快速地治好刀帶來的創(chuàng)口。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門被推開,一直照顧男孩的護士走了進來,看見古朗月手中寒光閃閃的刀,親不自禁地喊:“快來人啊,殺人了!” 第28章 檢查 護士叫邱狄,今年剛剛二十歲,已經(jīng)在醫(yī)院工作一年多了。 她是農(nóng)村出生的孩子,上面有四個哥哥,家里也不富裕,雖然成績很好,但是本來初中就要完全輟學去打工的。 還是她姑奶奶有見識,聽說了邱狄要輟學,走了一百里路到娘家,告訴她無論怎樣都要繼續(xù)讀書,哪怕只是一個中專。 可是家里是真的沒錢,雖然重男輕女,但是家里人也不是不疼愛邱狄,但凡能讓她繼續(xù)讀下去,就不會給她輟學。 姑奶奶不信邪,一邊借錢,一邊做些零碎小生意,硬生生把邱狄供出來。 她經(jīng)常在晚上點一根蠟燭,架著老花眼鏡,納著鞋墊,和邱狄說,姑娘啊,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你要把腰桿子挺直。這世上沒有什么妖魔鬼怪,只要你把腰桿子挺直,就沒人能讓你跪下去。 邱狄一直記得這句話,她當初競爭這個護士崗位的時候,兜里是姑奶奶好不容易湊的一百塊,勉強能吃個飯。沒地方睡,天天在橋洞下打地鋪,去澡堂洗兩塊錢的澡。整整一周,終于成了全國最有名的醫(yī)院里的一名普通的護士。 可是現(xiàn)在,她看著面前這個據(jù)說是護士長女兒的女孩子,情不自禁地懷疑起了姑奶奶的話。 這個世界上真的沒有什么妖魔鬼怪么? 古朗月當然沒有因為小護士的一聲喊而停止自己的動作。 她直接用小刀剜出了藏在這個小孩子腦內(nèi)的寄生物。開顱,取物,治傷,一氣呵成。 動作很快,銀閃閃的小刀上都沒有沾到血跡,眾人甚至要懷疑自己真的看錯了。 宋玟反應很快,對著小護士說:“唉我家這位,從小就喜歡醫(yī)學,自己琢磨著給小兔子之類的解剖,手藝特別好。所以看見自己也許能治的病,就忍不住想試試。” 這個理由太扯了,以至于小護士差點相信了。 古朗月?lián)崦艘幌卤蝗〕龅募纳铮纳锊皇窍胂笾械南x族,而是類似藻類的綠色生物。被取出來之后,卻沒有一般生物的應激反應,就這么靜靜地躺在古朗月的手里消散了自己的生命特征。 聽到宋玟的話,她贊同的點了點頭。雖然很久沒有用過了,但是自己的采集術還是這么完美。 采集術是每個玩家都必備的技能,早期用來尋找食材,后期用來尋找材料。古朗月也不例外,她是采集術最早到大宗師的玩家。 開顱取物是從采集術演化而來,比采集術更難。她看了看完全呆愣住的小護士,想到可能這里從來沒有見過完美品質(zhì)的開顱取物是什么樣子的,和善地用了一個比較易懂的例子對著小護士解釋: “確實是這樣的,如果讓我解剖兔子,我可以一滴血都不浪費地把皮毛,骨頭和rou分開?!?/br> 小護士完全沒有被安慰到,聽了古朗月的話,她的腦子里浮現(xiàn)的全都是沉默的羔羊里面漢尼拔分尸吃rou的場景。 她摸了摸小孩子的頭,感覺沒有傷口,但是又懷疑是自己的手不夠敏感。猶豫著問:“你把所有東西都拆下來干什么?” 古朗月回答:“像皮毛之類的可以賣,骨頭可以制作武器,rou和內(nèi)臟可以吃?!?/br> 這個理所當然的口氣更加可怕了。 小護士聽過很多醫(yī)生追憶自己的第一次解剖課,大多數(shù)是慌張的,不安的,少部分會吹個牛說自己天生就適合這一行。但是不管怎么樣,他們解剖是為了醫(yī)學,不會像古朗月這樣理所當然的平靜。 小護士回想起古朗月平靜地說,可以一滴血都不浪費地拆開兔子的身體,又類比到顧源的身上,那是不是她也可以一滴血都不浪費的剖開顧源的腦袋,拆掉一些東西…… 小護士甩掉腦子里越來越離奇的猜測,滿懷希望地問古朗月:“那你剛剛對顧源……你沒有把顧源頭里面的什么東西取出來吧?!?/br> “取出來了?!惫爬试孪蛐∽o士展示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寄生物,扁平的一小塊。 寄生物幾乎覆蓋了整個大腦,如果不是古朗月,其他人根本不可能取出來。甚至因為這些寄生物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