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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否活過第二天都不清楚, 這些東西很快被鎮(zhèn)國公當成他護身的東西珍藏了起來。 一直都是給他自己保管的。沒想到他師傅才來住一天, 就給他翻出了自己藏著的東西。 他捏著那螺絲,這東西他已經(jīng)看了很多次了, 根本沒法在上頭再找出新鮮的地方來, 余光里瞧見某個人眼巴巴的盯著他的手指瞧。 秦鈺心領(lǐng)神會的將那螺絲遞到她手中的盒子里:“你喜歡這個?” 某人猛點頭:“很喜歡!你可以送給我嗎?” 雖然他師傅已經(jīng)同意了, 可這個到底還是秦世子的東西,因此問一下東西的主人,還是非常的有必要。 “算了,你拿上吧?!?/br> 原本想拒絕的, 只是瞅著她期待的樣子,話到了嘴邊硬是改了口。 “世子,你人真好!謝謝你。”得到一枚螺絲。某人說起夸贊的話來,跟不要錢的水似的。 將那個盒子很寶貝的抱在懷中,瞧見那老者瞇著眼睛一直盯著自己打量著,某個剛還在為螺絲開心的人,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我可以走了嗎?” 這個老頭,看起來非??膳?! “小丫頭先回去,我跟我徒弟說點話。” 秦鈺看了眼自家?guī)煾低镒吡?,先回頭給她指了隔壁的屋子,“你要是無聊的話,這邊有一個書房,等一會我忙完了就去找你?!?/br> “好,你忙吧,我自己可以搞定?!?/br> 傻子都能看出來,那位師傅找他是有話說,蕭瀟剛好也不想在這里再被那位神神叨叨的師傅盯著,能走人當然是一件好事。 秦世子說的書房,就是隔壁的房間。蕭瀟進去的時候,門口的丫鬟還幫她將門推開。 “謝謝?!闭驹陂T口的人,探頭往內(nèi)看了看,一排排的書架,聞著還有一股墨水的味道。 這房間的墻面看起來都是新刷過的樣子。 那開門的小丫鬟,趁著四周沒人的時候,笑瞇瞇的的跟她道:“蕭姑娘,這個房間剛剛粉刷過,您要是不喜歡這股味道,可以去這邊的暖房,這里有一個小花房,雖然也是新建的,但是沒有那種味道。” “你認識我?” 某人望著這個主動跟自己說話的丫鬟,外貌看起來有些陌生,不像認識的樣子。腦袋上有一個21的好感度。 “奴婢以前是柔郡主院子里的人,以前遠遠見過蕭姑娘幾次?!?/br> 她原本的工作是靜香院里洗衣服的,二等以下的丫鬟都進不了正房,每次她洗好的衣服都有專門的人拿走,見過跟前的這一位,也是因為對方來的太勤了。 鎮(zhèn)國公府內(nèi),就算不認識她,但是看都她一個外來的姑娘家能夠自由在府內(nèi)走動,也知曉這位是誰。 “你叫什么名字。” 這會子也沒外人,蕭瀟直接將那個小丫鬟叫進書房內(nèi),聊了起來。 “奴婢叫萬禾?!比f禾沒想到自己剛才那一句話,真入了蕭姑娘的眼。 進了世子的院子已經(jīng)好多天了,大伙從被夫人選中后送到這里來,誰沒有自己的心思? 萬禾也有,如今她每天都能夠見到世子不說,而且蕭姑娘來的時候,自己也能第一時間上去認了臉熟。 沒看大喜原本只是一個送衣服的,被郡主看中才幾天,就能夠拿著賣身契回家了。 萬禾心底想著美事,面上對待蕭瀟就更可氣了,知無不答,對方問什么她都實實在在的告訴了她。 隔壁臥室里,嵐神醫(yī)將桌子上的大木箱子放地上去,然后又將自己的藥箱拿了過來,沖著秦鈺揚了揚下巴,“手拿來我看看?!?/br> 秦鈺瞧著他堅持的態(tài)度,無奈之下將袖子撩起,讓他給自己把脈?!拔乙詾槟闶谴蛩愀艺f她的事情了,怎么又給我把脈了。” 嵐神醫(yī)沒吭聲,閉上眼睛默默的給他把脈。半響后道:“那個藥你已經(jīng)停了吧?!?/br> “去年就停了?!?/br> 在他裝死前一個月,那個藥他已經(jīng)停止服用。 “那丫頭的身體,我看了,挺精神的。不過你倆是打算今年就成親?” 秦鈺淡定的點了點頭,:“是今年?!?/br> “你身體這個樣子,暫時是不能行房了,成親沒什么,這種事情還是要跟她解釋清楚的?!?/br> “…………”這種事情被人當面說出來,某世子面色有些轉(zhuǎn)黑。 門外站著的蕭瀟:“………………” 我好像知道了點不應(yīng)該知道的話題,現(xiàn)在溜走還來得及嗎?嗎?嗎? “咦,你怎么又回來了!”就在某人惦著腳尖要溜走的時候,嵐神醫(yī)耳尖的聽到動靜,然后發(fā)現(xiàn)了站在外室的人。 “我是來找世子的……我娘聊完了,我們準備回家了?!?/br> 蕭母剛才派人來找她,她們已經(jīng)準備回去了。 她想著跟世子道一聲別,卻沒想到自己會聽到這種勁爆的內(nèi)容。 秦鈺的臉色從白轉(zhuǎn)黑又轉(zhuǎn)紅最后轉(zhuǎn)成綠色,看她這副惦著腳尖要溜走的舉動,一下子就明白了對方肯定是聽了他師父的話。 卷起狂風(fēng)暴雨的嵐神醫(yī)看著自家便宜徒弟走到人小姑娘跟前,柔身細語的拍著對方的肩膀問:“你剛才是不是聽到了?” “沒有!我什么都沒聽到!” 蕭瀟倆只手瘋狂擺動著,表示自己真的沒聽到什么內(nèi)容。就差發(fā)誓給他看! 嵐神醫(yī)看不起自家徒弟那副欺負人的態(tài)度,冷哼了幾聲,“秦鈺,你那是什么態(tài)度,小丫頭都被你嚇著了!” “我沒關(guān)系!世子可能一時有些激動?!?/br> 這種時候,蕭瀟還記得為對方說好話,沒辦法?。?/br> 這位大哥現(xiàn)在用一副非常深情的表情看著她,可是眼刀卻一刀比一刀冷的砍在她身上,不幫他說好話,能糊弄的過去嗎? 【不能……】全程旁觀的系統(tǒng),這個時候都不忘落井下石。 聽到她幫自己說話,秦世子勾著嘴角,眼底帶著笑意,話語里卻都帶著威脅的語氣:“你確定你真的什么都沒聽到?” “確定!我非常確定!” 面對威脅,某人毫不猶豫的舉起手來發(fā)誓狀。表示自己真的什么都沒聽到。 畢竟一個男人被人說不行,這種事情被未婚妻聽到之類的,后果簡直不敢想象。 如果這件事情再傳了出去,她非常相信傳出去的那一天,就是她的死期。 “不后悔?”秦世子得寸進尺起來。 “不后悔!真的?!睘榱伺虑厥雷硬幌嘈?,某人很積極的舉起手來:“需要我再發(fā)誓嗎?” 此人不安套路出牌,讓師徒倆都震驚臉的望著她,她的表現(xiàn)好的有些過頭,秦鈺問夠了,將人放開,讓她立馬走人。 等人走后,回想起她剛才的反應(yīng)還是覺得她剛才的態(tài)度非常詭異:“您老覺得她這是什么意思?” 嵐神醫(yī)一巴掌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