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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人聽來就會(huì)認(rèn)為方才蔣氏和小李氏不過是開了一個(gè)小小的玩笑罷了,硬生生洗白了兩人之間的不愉快。 正想著,那廂宋妙柔已經(jīng)開始念詩了。 “輕肌弱骨散幽葩,更將金蕊泛流霞。欲知卻老延齡藥,草摧時(shí)始起花?!?/br> 宋琳姿率先鼓掌,贊道:“五meimei念的詩不錯(cuò),金蕊泛流霞,光是聽著就覺著那菊花的樣貌甚美!” 宋妙柔靦腆一笑,無聲地坐回了自己的位子。 老太太仰頭看向宋琳姿,道:“琳姿啊,她們兩個(gè)都念了詩,你也該念上兩句,讓祖母聽聽,有沒有去年的好?” 宋琳姿含笑道:“祖母忘了,幾個(gè)姊妹中還有人沒有念詩呢!”宋琳姿的眼睛瞟向宋酒,老太太頓時(shí)會(huì)意。 宋酒的手腕受傷了,一個(gè)人安安靜靜的坐在美人靠那邊,中途一句話也未說,確實(shí)很容易讓人忽略她的存在。 老太太看向宋酒,方才的笑意斂了不少?!靶【牛热荒闼膉iejie都提議讓你念一首詩,你的意思呢?” 這話聽著半是親近半是疏遠(yuǎn),果真和宋琳姿這些姐妹比起來,她的狀況當(dāng)真是舉步維艱。宋酒依舊閑閑的靠在美人靠上,笑道:“我念的詩,只怕祖母和眾位伯娘嬸嬸聽了不喜?!?/br> 小李氏揚(yáng)聲笑道:“有什么喜不喜的?眼下念幾首菊花詩來聽聽,不也是為了應(yīng)應(yīng)景嘛!” 蔣氏落在了小李氏的后頭說話,稍有不悅,但還是和顏悅色的對(duì)宋酒說道:“小九,你娘是詩書傳家,你可不要在我們這些伯娘嬸嬸面前藏著掖著!” 宋酒彎起嘴角笑了笑,“既然伯娘和嬸嬸們愿意聽,小九就獻(xiàn)丑了?!彼尉埔膊徽酒鹕恚瓦@么閑散地坐在那里,雙眼看著花圃里的黃菊,一字一句的念道。 “待到秋來九月八,我花開后百花殺。沖天香陣透長安,滿城盡帶黃金甲。②” 眾人聽她念完最后一句,面上一片郁色。 宋酒早就料到她們會(huì)是這樣的神色,只是隨意一笑,并未放在心上。高宅大院里的女人們,哪里會(huì)喜歡這種打打殺殺的詩呢? 大李氏皺著眉頭問道:“小九,你這詩里有什么殺呀,還有什么黃金甲的,聽著很是霸氣。可是這種詩多是男兒喜歡,你怎會(huì)中意這一類的詩?” 秦氏驚訝的看著宋酒,像是明白了什么。她心中涌起了高潮大浪,一陣又一陣的沖擊著她的認(rèn)知。 秦氏給宋酒的詩集里并未記載她方才念的那首詩,就連秦氏自己也不怎么喜歡那首詩。就像大李氏說的,此詩雖然霸氣,但不是女兒家該喜歡的。 想著想著,秦氏忽然意識(shí)到一個(gè)問題。她的女兒,做不了那囚居在后院的家雀。宋酒適合在無垠的天空翱翔,不該隱匿在勤園小小的浮翠居中。 宋琳姿走過來,低頭問宋酒。“九妹,不知你還知道什么詩,也一并念了吧。我聽方才的那首詩,詩意不俗。還想聽九妹肚里藏著多少好東西呢!” 宋酒想到自己還要在宋家待上很長一段時(shí)間,可不能一下子因?yàn)橐皇自姳┞读俗约旱男男?。思及此,宋酒輕笑道:“方才的詩不過是我閑來看見的,我喜歡的詩是另外一首?!?/br> 宋琳姿附和道:“那就請九妹念念,我也多學(xué)一首。” 宋酒捂著嘴笑道:“這首詩想必四jiejie知道的,待到重陽日,還來就菊花。我喜歡的就是這一句!” 宋琳姿的眸子黯淡了幾分,勉強(qiáng)的笑了笑。“原來九妹欣賞的是菊花寓意友人重聚?!?/br> 亭外突然傳來兩道聲音,打斷了宋琳姿和宋酒的談話。 眾人不約而同地朝那邊看去。 宋玉恒和宋琦快步走到東籬亭前,拱手朝老太太見禮?!皩O兒給祖母請安了!” 老太太沉著臉,聲音卻是柔和的?!澳銈儍蓚€(gè)皮猴兒,又跑到哪里去耍了?” 宋玉恒一臉的委屈,“祖母冤枉??!孫兒住的可是掬香館那邊的院子,離祖母的牡丹園可有十萬八千里呢!孫兒一路催促著三哥走快些,還是來遲了?!?/br> 宋琦時(shí)常替宋玉恒背黑鍋,老太太也是知道的,睨了他一眼,嗔怪道:“你個(gè)皮猴兒,每回都要冤枉你三哥,也不知你的良心疼不疼?” 宋玉恒笑嘻嘻的說道:“祖母不必?fù)?dān)心,孫兒的良心好著呢,一點(diǎn)兒也不疼!” 宋琦沉默的站在一旁,任由宋玉恒在那里瞎掰。 老太太看向宋琦,和顏問道:“阿琦,你的武功練得如何了?過些日子,老二就要回來了,你可要做好同他比武的準(zhǔn)備?!?/br> 宋琦沉聲道:“祖母放心,孫兒每日都在勤加練習(xí),定不會(huì)讓二哥失望的?!?/br> 老太太滿意的點(diǎn)頭,宋家念書的念書,練武的練武,哪一個(gè)也沒有耽誤。將來傳出去,何人敢說她教養(yǎng)無方? 沈氏一聽老太太的話,眼中飛快的閃過一絲喜悅,急切的問道:“老太太,您方才說錦承就要回來了,可是真的?” 老太太點(diǎn)了她的額頭一下,無奈的笑道:“你這機(jī)靈,平日里就數(shù)你最聰明,今日反倒愚笨了。我像是那種拿人玩笑的?” 沈氏滿心喜悅,急忙陪笑道:“老太太哪里是那樣的人?媳婦不過是念著錦承,腦子有一瞬轉(zhuǎn)不過來。” 眾人說笑間,宋玉恒已悄悄繞到宋酒身邊坐下。 第二十六章 :七哥威武(加更) 宋玉恒甫一坐下,就瞧見宋酒的左手上包扎著一層厚厚的布條。他雙眉一擰,忽的不悅的問宋酒:“九妹,你的手是怎的了?” 采藍(lán)在一旁解釋道:“七郎君,娘子的手是在來的路上摔的,大夫已經(jīng)瞧過了?!?/br> 宋玉恒緊緊的盯著宋酒,渾身散發(fā)著一股怒氣。宋酒一怔,她不過是摔了一跤,宋玉恒至于在眼下這種場合發(fā)怒么? “你今日就給七哥說清楚,是不是有人故意整你的?”宋玉恒的聲音將眾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 老太太皺著眉心問道:“你這皮猴又發(fā)的什么瘋?你和阿琦都來晚了,還不來做幾首詩賠罪?“ 宋玉恒冷哼了一聲,雙眼掃視了亭中的眾人?!叭硕紓闪诉@樣,還念個(gè)屁的詩!”宋玉恒忍不住說了粗話,叫亭中的人吃了一驚。 老太太臉一沉,喝道:“她的手不過是扭傷了,大夫也瞧過了,你如今來做事后諸葛亮,有甚的用處?還敢跟我們置氣,我看你是皮子癢了!” 宋玉恒一把拉起宋酒,一身傲骨?!耙簿椭挥心銈冃膶挘【琶貌贿^是從前做錯(cuò)了事,如今回了家,你們個(gè)個(gè)都沒給她好臉色瞧!哼,你們不疼她,我還疼呢!” 宋玉恒轉(zhuǎn)頭看向懵懵的宋酒,“九妹,咱們走!與其受這個(gè)窩囊氣,還不如陪七哥出去逍遙自在!” 老太太氣得面色漲紅,咄咄的戳著手里的手杖?!八斡窈悖∧汶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