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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唯有那次在A市和謝詠臻徐巖三人喝醉那次,情感壓倒了理智,他纏著她一要再要,整晚足足做了六次,她的嗓子都喊啞了,整個人癱軟如泥。第二天起來,下面有著灼燒般羞恥的疼痛感…… “去洗澡?!毙呐K咚咚的跳著,口干舌燥。郭穎伸手推他,連視線都不敢稍作接觸。 袁楊也好不到哪兒去。悄悄咽了下口水,瞄了瞄老婆的大肚子,什么火氣都頹了:“下午訓(xùn)練回去洗過了?!?/br> 郭穎兇巴巴的強詞奪理:“再沖一次。” 頗有妻管嚴(yán)傾向的小袁隊長乖乖哦了一聲鉆進衛(wèi)生間。 摸了摸guntang的可以煎蛋的臉頰,郭穎低低的呻-吟了一聲。她開始懷疑自己敢不敢那么大膽放肆,畢竟臆想中的行為她原來連想想都覺得放-蕩可恥。 強作鎮(zhèn)定的深呼吸,郭穎走回臥室,隨手關(guān)了大燈,只剩下靠近她床頭那邊一盞臺燈,散發(fā)著溫暖的光芒。 拿起雜志看了五分鐘,竟然一個字都沒看進去。耳中嘩嘩的沖水聲像是海妖的歌聲,誘惑至死。 小孩堆積木般的心理建設(shè)隨著淋浴的驟停轟然倒塌,散落成一地碎片,什么都沒剩下。 作者有話要說: 連著三天探親都正常過,趕腳明天又有高S的節(jié)奏…… 第59章 孕事7 小心翼翼的爬上床,不知道是不是多年養(yǎng)成的敏銳直覺讓袁楊覺察到了什么,循規(guī)蹈矩的小袁隊長連自家老婆多一眼都不敢看:“睡吧,早點休息?!?/br> 他這樣的反應(yīng)倒讓郭穎放松了一直吊著的心,惡劣的伸腳蹭蹭他的小腿:“干嘛,聊聊天不行嗎?” “好?!痹瑮钐善剑坎恍币暤耐旎ò澹骸澳阏f。” 他越是這個樣子郭穎越不緊張,樂不可支的:“你繃的這么緊做什么?比較像是在外偷腥回家心虛的行為哎?!?/br> “別胡扯了?!痹瑮詈軣o奈:“我在外偷什么腥啊我,梁隊說過,我們這兒方圓百里連耗子都是公的?!?/br> 伸手把臺燈關(guān)了,房間瞬間陷入黑暗。郭穎饒有興致的追問:“那你在七四二六呢?或者更早的時候在軍校?有沒有大膽多情水靈靈的小護士女同學(xué)什么的。哎我都沒聽你說過,小袁隊長的初戀是何方仙女兒?” 袁楊不吭聲了,郭穎抓著他結(jié)實的胳膊搖了搖,語帶嬌憨:“說嘛,我不吃醋,純屬好奇。” “還仙女兒呢?!痹瑮詈咝Γ骸澳憧烧嬗邢胂罅Α]有,從上軍校到現(xiàn)在,你男人一直在拼命,哪兒有功夫去談情說愛?!?/br> “你騙人?!惫f一點都不信:“過分的謙虛就是自大啊,袁楊你這樣的,肯定特招小姑娘。” “這是要屈打成招嗎?”袁楊轉(zhuǎn)過身,溫?zé)岬暮菤夥鬟^她的臉頰,帶起一串酥軟的顫栗麻點:“說沒有就沒有,連接吻都是你教我的,忘了?” 郭穎卡巴卡巴眼睛,臉紅紅的輕啐:“哼,先記著。下次等你喝醉了再拷問。” “我們受過專業(yè)訓(xùn)練,別說喝醉,就是催眠都沒用。”袁楊呵呵低笑,大手輕輕覆在她肚子上:“不早了,孩子也要休息,睡吧?!?/br> 郭穎悶了一會兒,再開口聲音陡然低了八度:“老公……你是不是特想要?” 袁楊身體一下僵了,說是也不對說不是又嫌口是心非:“別胡思亂想,你現(xiàn)在懷孕,我沒那么……” “沒事,真的?!惫f咬著下唇略帶含混的語調(diào):“我跟你說過,五六個月是最穩(wěn)定的時候,醫(yī)生也說可以那個。只要、只要適當(dāng)控制別……太、太深,是可以的……” 黑暗中只聽到袁楊牙疼似的倒抽氣聲:“別鬧了,郭穎你想弄死我嗎?我們隊醫(yī)沒有女的,更沒有產(chǎn)科?!?/br> 渾身上下顫栗著出了一身薄汗,郭穎倒也沒再堅持。畢竟他的尺寸在那兒擺著,萬一做出事,他們兩個真是沒臉為人父母。 “那你閉上眼睛?!?/br> “干嘛?”袁楊少有的質(zhì)疑自家老婆。 “哎呀讓你閉就閉?!惫f又羞又氣:“沒有我的命令絕對不許睜開,不然我就、我就……”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什么像樣的威懾。 “就什么?拉出去斃了?”袁楊跟她打太極逗貧,心中急跳隱有某種預(yù)感。 一眼瞄到他搭在床尾的褲子,郭穎咬牙切齒的指著皮帶:“拿它抽你?!?/br> 袁楊抿嘴樂了,低低的開口:“老婆你舍得啊?” 被他七繞八繞的快把那點本就不多的勇氣給徹底繞光,郭穎伸手抓過枕巾胡亂的蓋住他的眼睛:“記住不許拿下來啊,不然真跟你翻臉?!?/br> 袁楊閉了嘴巴,安靜卻緊繃的躺著。 視覺受阻,聽覺和觸覺就變得分外靈敏。仿佛連她手指帶起的微風(fēng)都能感受到。 在袁楊的人生里,罕有這種為人魚rou無能為力的時刻,除了忍受等待,什么都做不了。 能猜到她的意圖。無論是從她別扭卻強做鎮(zhèn)定的臉上,還是她無意識的咬著下唇目光躲閃,那樣的目的昭然若揭。 這場被郭穎定性為克服心理障礙的情-事終究因為她沒法攻克技術(shù)難關(guān)而擱淺。 沒轍,嗓子眼淺,沒引起狂吐已是萬幸。 袁楊憋的渾身汗出如漿,粗喘的比跑了五十公里還難受:“小穎,老婆,打住……用手,用手就行?!?/br> 再也忍不住,腦仁充血發(fā)昏的疼。 伸手扯下蒙頭的枕巾,迅速的翻身坐起,扶著那個垮了肩膀沮喪萬分的小女人慢慢躺下,順勢握住她的小手:“老婆……” 折騰了好一會兒,小兩口這才收拾干凈重新躺下。 即使窗戶敞開著,空氣中依然殘存著那種特殊的味道,像麝香。 郭穎依偎在他懷里,哪怕兩人都汗津津的也不肯分開。一半原因是想要就這么rou麻兮兮的溫存著,另一半原因是她不好意思面對袁楊。 真是遜斃了,即使主觀意識想那么cao作,她還是沒那個實戰(zhàn)的能力…… “小穎?!痹瑮畹穆曇艋謴?fù)了往日的平靜:“困了?” 郭穎扭了扭,頭發(fā)蹭著他的肩窩:“還沒?!?/br> 這是一次失敗的過程,兩個人都沒享受到,尷尬與別扭如影隨形。 沉默在室內(nèi)蔓延,很多問題漂浮在空氣里,幾乎凝結(jié)成實質(zhì)。 袁楊沒說話,放松的身體一動不動,呼吸平緩。 郭穎先憋不住了:“你有話說?” “沒有?!痹瑮罹o了緊手臂,下巴無意識的摩挲著她的頭頂:“睡吧,不早了。” 像是為了響應(yīng)他的結(jié)論,一墻之隔的營區(qū)宿舍響起了熄燈號,九點半了。 郭穎乖乖的:“嗯,你也早點睡?!?/br> 聆聽著她的呼吸一點點松弛下來,直至變得輕緩酣甜。 她在討好他,甚至不惜作踐自己。 袁楊握緊那只空著的拳頭,關(guān)節(jié)發(fā)出不堪重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