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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CC旗下的私人醫(yī)院?!?/br> 尉予喬怔仲在了那里,傻傻吐出三個字,蔣銘璽一愣,只見她突然猛的抬起頭,再度大喊。 “去醫(yī)院!快,趕快!” 根本不敢多問什么,就沖著尉予喬現(xiàn)在這幅失魂落魄的樣子,蔣銘璽也擔(dān)憂起來,只好加足馬力風(fēng)馳電掣的敢去醫(yī)院。 車子還沒停穩(wěn),尉予喬就直接打開車門往外跑,差點摔倒,蔣銘璽讓她慢點也不聽。 一路上都是紛來往攘的病人,尉予喬不管不顧的朝著急診室的方向跑過去。 她跑得東倒西歪的,慌亂得毫無頭緒,眼淚無聲無息的流了滿臉。 對不起…… 寶寶,mama對不起你,我不該把你放在容家,都是我的錯。 是我,是我太自私了,我害怕帶著你就會妨礙到自己工作,所以就想著正好可以借此機(jī)會把你放在容家,好無后顧之憂的去拍戲。 對不起…… 真的對不起。 …… 急救室那邊拉著警戒線,容氏的醫(yī)護(hù)員清完場,只留了保鏢在那里守著,他們一看尉予來來了,都收起了手里的裝備。 這是容家小少爺?shù)哪赣H,他們認(rèn)得出來。 所以尉予喬一路暢通無阻的闖了過去。 鮮紅的三個字“搶救中”高亮著,容千寧焦急的站在門前,他一看尉予喬來了,直接趕了過去。 他上了年紀(jì),走路快不起來,比不上尉予喬動作快。 只是短短的幾秒,尉予喬幾乎是撲到了他的身前,死死抓住他搖晃著:“容易怎么樣了,容易呢?!” 看著兩眼空洞無神的女兒,容千寧愧疚不已,他心疼容易,更感覺愧對自己的女兒。 見容千寧不說話,尉予喬心中覆蓋上一層厚厚的陰影,她悵然撒手,無力的后退了一步。 “到底是怎么了,為什么會這樣……” “對不起……”容千寧低下頭,“容易從二樓摔下來了,好幾處骨折,顱內(nèi)出血……” 他每多說一個字,尉予喬的臉色就越蒼白一分。 “為什么……”尉予喬咬著唇,艱難的吐出一句話,“好好的,容易怎么會摔下來……” “我們也不知道,他本來在臥室里睡覺睡得好好的,容齊把他哄睡著了就去工作,一會再看他就沒人了,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在樓梯下面……我們趕緊就來了。” 容千寧說到后面自己都說不下去了,忐忑不安的看著尉予喬。 所以…… 是這樣嗎? 尉予喬緊要牙關(guān),她感覺自己的舌根都澀都不行,淚滾在眼眶中,拼命忍著不能哭。 眼前這個老去的男人是自己的父親,年紀(jì)大了,沒精力看小孩子,她沒有資格怪他。 容齊那里她也沒有資格責(zé)怪,本來就不是他的孩子,他盡不盡責(zé),自己都沒立場去置喙。 尉予喬,你只能怪自己,你自己的兒子自己不去帶,現(xiàn)在出了這樣的事情,你有什么臉哭。 她一點也不敢哭,她現(xiàn)在只想去守著容易,去陪著他,告訴他。 mama在這,別怕。 “你別哭,容齊已經(jīng)在里面陪著了,家屬只能去一個?!?/br> 容千寧安慰她說。 “我也要去?!蔽居鑶毯杖换厣?,焦慮的抓住容千寧的手,“我也要去陪著他?!?/br> “最多只是隔著無菌玻璃看著,人多了影響醫(yī)生?!比萸師o可奈何的說,“容齊已經(jīng)先去了,你耐心等著吧,一定會沒事的?!?/br> 就連陪著自己兒子手術(shù)都沒趕上,她還有什么資格當(dāng)母親? 沒能在孩子最虛弱、無需要母親關(guān)懷的時候出現(xiàn),她真的太失敗了! 尉予喬沒說話,無力的靠著墻,緩緩抱著頭蹲在地上。 很快,同樣急促的腳步聲傳了過來,她以為是醫(yī)生,期待的抬起頭,結(jié)果自然是失望的。 因為走廊那邊的是蔣銘璽,他行色匆匆的走來,迎著容千寧震驚的目光,一把將尉予喬拽了起來。 然后緊緊摟在懷里。 “放開她?!比萸幒堑?。 哪里來的陌生男人,居然這么隨意,他怒氣沖沖的瞪著那個男人。 蔣銘璽松開手,看了一眼容千寧,臉上閃過一絲驚訝,然后很快變得平靜。 “您好,我是蔣銘璽。” “蔣銘璽……”容千寧呆呆的重復(fù)著,“你是蔣銘璽?” “對,您是CC國際的容董事長吧?!笔Y銘璽禮貌的跟他問好。 容千寧搖搖頭,神色復(fù)雜的看了一眼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尉予喬,說:“我早就讓位了,你是來這里找喬喬的嗎?” 蔣銘璽握住尉予喬的手,歉疚道:“她接了一個電話就很著急的過來了,我很擔(dān)心,所以跟過來看看?!?/br> 容千寧知道尉予喬是一定不會告訴蔣銘璽真相的,畢竟當(dāng)年是她自己親手做的選擇。 于是容千寧道:“孩子在醫(yī)院,做母親的當(dāng)然著急?!?/br> 說完,他仔細(xì)的看著蔣銘璽,很明顯的,蔣銘璽的表情凝重了起來,自嘲又失意。 尉予喬就在蔣銘璽身旁站著,她敏銳的發(fā)現(xiàn)了蔣銘璽的遲疑,因為他的手僵硬得可怕。 就因為這一瞬間的遲疑,蔣銘璽愕然驚覺,尉予喬的手居然一下子從自己掌中抽走了。 她握緊雙拳,剛剛平復(fù)的情緒再度激動:“這里沒你事,你趕緊走?!?/br> 蔣銘璽差點氣結(jié),他是擔(dān)心才跟過來的,這個女人怎么如此不識好歹! 他真想頭也不回的就走了,只不過這會兒心里不知怎么了,也慌得不行。 可能是因為那個小孩吧。 容千寧說孩子在醫(yī)院母親當(dāng)然著急,所以說……她是因為這個原因才著急趕過來的? 蔣銘璽說不清此時心里是怎樣的感覺,一時酸澀,一時擔(dān)憂。 他根本放不下尉予喬,哪怕明明白白的知道她是容齊的女人,哪怕明明白白的知道她已經(jīng)有了一個兒子,哪怕明明白白的知道,她在躲著自己,而且是唯恐避之不及。 他也無法撒手。 他自己也知道,可能是著魔了,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