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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女人那么多,為什么偏偏就喜歡她。 沒辦法,也許就是命中注定。 那一瞬間的心動,就記在心上了。 蔣銘璽耐下性子,安慰道:“我有認(rèn)識的醫(yī)生,馬上就去聯(lián)系,一定不會讓你孩子有事的。” 尉予喬現(xiàn)在在意的只有一個念頭—— 絕對不能讓他知道容易的真實身份。 蔣銘璽還在電話里聯(lián)系醫(yī)生,他以為自己的做法能讓尉予喬放心。 實際上,尉予喬更害怕了,等到蔣銘璽說的醫(yī)生一來,容易的身份豈不是更容易泄露了? 不,不行! 她上前就去搶蔣銘璽的手機(jī),十分焦慮不安:“不需要,我不需要你的幫忙,你走了我才能放心,你走,走啊!” 蔣銘璽怕傷著她,沒躲,任由她搶了過去關(guān)了機(jī)才攤開手:“好,我不說了,我就在這里陪你等著?!?/br> “謝謝蔣總的好意,不過你是否太逾越了?”容千寧對上和蔣銘璽深沉的目光,堂而皇之的打量著他的表情,“孩子有我們這些家里人守著就行了,蔣總一個外人,太熱心了吧?!?/br> 131.三年往事 容千寧果然是字字誅心,一口一個家里人,一口一個外人,只想把蔣銘璽推離到圈外去。 繞是蔣銘璽一貫波瀾不驚,現(xiàn)在也并不能做到那么平靜了,他勾起一個涼薄的微笑。 “舉手之勞而已,何況要是家里人照顧好了,恐怕我們現(xiàn)在也不會站在這里了?!?/br> 言下之意就是指容千寧他們并未照顧好孩子,不然怎么會進(jìn)醫(yī)院? 容千寧當(dāng)然能聽懂他的意有所指,內(nèi)心的愧疚讓他說不出反駁的話來。 “容董,血庫里RH陰性血用完了,現(xiàn)在調(diào)血恐怕來不及。”一個穿著手術(shù)服的醫(yī)生匆匆趕來,戴著厚厚的醫(yī)用口罩和無菌帽,看不見表情,只能聽到他很焦急的聲音,“我們考慮,要不要……” “輸我的,輸我的!”尉予喬仿佛一下子活了過來,她沖到醫(yī)生前面,抬起自己的手腕,哭喊道,“我也是RH陰性,我是孩子的mama,輸我的!” “冷靜點喬喬,你現(xiàn)在太激動了。” 容千寧卡住尉予喬,半拖著把她拉回身邊,轉(zhuǎn)頭對醫(yī)生道:“帶我走吧,我可以?!?/br> 醫(yī)生猶豫了一下,看了一眼兩個人,容千寧的不容置喙和尉予喬的執(zhí)著懇求,他也犯難了。 “容董,您年齡大了,不如……” “不行,我和你去?!比萸巿远ǖ恼f,“她體質(zhì)不好,你別忘了自己的身體情況。” 她垂下頭,知道容千寧是在關(guān)心自己。 可是她作為母親已經(jīng)夠失職的了,現(xiàn)在如果讓自己的父親給孫兒輸血,她怎么好意思,情何以堪? 她不死心的道:“我可以的,爸爸……” 尉予喬脫口而出的這句話引得蔣銘璽古怪的看了她一眼,容千寧也意識到了,咳嗽了一聲:“就這樣吧,耐心等著,一定會沒事的?!?/br> 說完他就跟著再三催促的醫(yī)生走了,兩人匆匆消失在了去往采血室的方向。 尉予喬咬著唇,期待能早一點聽到好消息。 看著她一直未曾松懈過片刻的緊張模樣,蔣銘璽說不清心底同樣莫名的擔(dān)憂是什么,但他不想看見尉予喬這個樣子。 “你兒子多大了?” 原諒他真的是沒話找話說,可他真的是不知道怎么才能轉(zhuǎn)移尉予喬的注意力了。 “快三歲了?!蔽居鑶痰穆曇魫瀽灥?。 快三歲了? 蔣銘璽一愣,忽然記起來自己也是三年前出的國,然后才在國外才看到的劇照。 她的兒子快三歲了,那就意味著尉予喬三年前就已經(jīng)跟著容齊了,時間如果沒錯,恰好就是在拍攝的時候。 蔣銘璽感覺有些喘不上氣,這個認(rèn)知讓他心里悶得不行,一想到尉予喬和容齊在一起了整整三年多,他心里說不出的疼。 他喜歡她,毋庸置疑,就算陷入現(xiàn)在這般狀況,他也舍不得放棄。 蔣銘璽甚至自暴自棄的想,那正好,她有個兒子,自己可以直接當(dāng)爸爸。 只要是她的兒子,他沒什么不能接受的。 蔣銘璽勉強(qiáng)道:“哦,看來你和容齊認(rèn)識很久了?!?/br> “沒多久,三年多點?!?/br> 尉予喬心思根本不在對話上,一心想著急救室里的容易,不知道他現(xiàn)在會是什么情況? 想著想著,她眼里又染上了一層潮濕的水霧,蔣銘璽還以為她是因為提到容齊才難過成這樣的。 眼前的女人穿著凌亂的外套,因為慌張的奔跑整個人狼狽不堪,漂亮的臉孔上沾滿了濕漉漉的淚痕。 她躊躇不安的徘徊在急救室前,仿佛只有她一個人在堅持著。 孤單極了。 蔣銘璽想摟住她,告訴她別哭了。 他這樣想的,也這樣做了。 動作比思維先快一步,等他開口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把尉予喬緊緊的抱在了懷里。 “既然三年沒多久,那你和我在一起,讓我照顧你,我也會好好對你兒子的?!?/br> 豈知他話音剛落,尉予喬眼神就如毒蛇般鎖定了他:“不需要?!?/br> 她不敢,她也不想要。 蔣銘璽這一時興起可以糾纏著她不放,可她呢? 隨隨便便就跟了他,恐怕蔣政霖就得先弄死自己。當(dāng)初蔣政霖可以說是用盡了手段想要讓自己和他分開。 現(xiàn)在好不容易算是卓有成效,她怎敢去搗亂。 “為什么?”蔣銘璽急急道,“你不信?” 尉予喬搖搖頭:“不是不信,是我不需要?!?/br> “就算容齊根本不會娶你,你也不需要?” “和他娶不娶我沒關(guān)系?!?/br> 蔣銘璽遲疑了一下,說:“你真的就想沒名沒分的很著他?” 尉予喬煩躁的推開他:“你感覺現(xiàn)在說這個很合適嗎?” 是不太合適。 蔣銘璽略略收整起失落的心態(tài),陪她一起在這里等著。 時間一點點過去,并沒有半分動靜,依舊是“手術(shù)中”三個字高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