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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予喬的情緒在這么長的時間里終于算是冷靜了下來,她看著陪在自己身邊耐心等著的男人,歉疚不已。 就算被她冷言冷語的嘲諷,他也沒離開,始終堅定不移的陪在這里。 而且…… 容易是自己和他生的兒子。 對,事到如今,她不管有多想逃避這個事實,她都必須承認—— 容易,是她尉予喬和蔣銘璽的兒子。 三年前她驚覺自知懷孕時幾近崩潰,半點也不愿意生下這個孩子。 因為她認為這個孩子就算出生,也得不到應有的疼愛。 所以容千寧幫著她瞞天過海,制造了一個巨大的假象來蒙蔽別人。 讓容氏的人都以為容易是容齊的兒子,注意力也變成了去猜測容易的嘴里的爸爸mama為什么不結(jié)婚。 雖然好奇,但是聯(lián)想到自己和容齊的身份也就釋然了。 自古以來婚姻都講究一個門當戶對,容家門檻高,進不去正常,人家只會覺得—— 尉予喬是一個攀龍附鳳失敗了的可憐女人。 她毫不懷疑蔣銘璽也會這樣想,因為所謂的事實擺在這里,他不得不相信。 尉予喬難以想象,蔣銘璽是如何壓下心里的糾結(jié)的,他難道不介意自己和容齊,還是說…… 太在意了,于是選擇無視? 蔣銘璽蹙著眉,眼里全是擔憂。 她看不過去,明明里面躺著的也是他的兒子,可是自己直接剝奪了他的知情權(quán),讓他以作為父親的姿態(tài)去掛念都不行。 而且……這幾年他過得好不好,自己一個字也沒問,至少應該關心一下吧。 “國外生活有意思嗎?”尉予喬努力讓自己看起來漫不經(jīng)心一點,只是因為沉默太尷尬才隨便找的話題,“我以前還想,等容易大了也送他出國去上學。” “沒什么有意思的,每天都一樣?!?/br> 不一樣的只有看到你的心情。 蔣銘璽在心里默默補充。 剛到國外的時候壓力不小,他做的還都是見不得光的事情,在醫(yī)院等著傷口長好,過得百無聊賴。 他唯一的樂趣就是從媒體上知道她的消息,看著她的劇照和花絮,眼里都是她的一顰一笑,夢里都是她的含情脈脈。 就像中毒了一樣,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直到終于和她一晌貪歡,看著朝思暮想的女人在身下極盡嫵媚的綻放,他差點想毛躁的進去橫沖直撞,狠狠教訓這個女人。 可是當她帶著點哭腔的呻吟綿綿的響起,蔣銘璽不得不懊惱的承認,雖然這樣更符合他的胃口,可是他卻舍不得這么粗暴的對待她了。 她柔軟得像一朵嬌嫩的花兒,只能被捧在掌心。 想起這些,蔣銘璽居然有些心猿意馬起來,他記得尉予喬光滑緊致的肌膚,還有包裹著他的那溫熱與潮濕…… 怎么一不注意又亂想了? 蔣銘璽尷尬的摸摸鼻子,臉色有些紅,只盼尉予喬千萬別看出來就行。 尉予喬哪是沒看出來,她是以為太熱了有點缺氧,所以伸手搭在蔣銘璽的額頭上,試了試溫度。 “你熱的話可以把外套脫了,我?guī)湍隳弥??!?/br> “不,不用?!?/br> 她沒聽錯吧,蔣銘璽居然還吞吞吐吐的,就因為這這近距離的一好奇,她才發(fā)現(xiàn)蔣銘璽眉骨上方有一道淺淺的疤痕,太淺了,不仔細看根本不可能發(fā)現(xiàn)。 “你……這里有道傷痕?” “嗯,臉上受過傷。”蔣銘璽笑了笑,“估計你看見我受傷的照片會被嚇到,一臉血,我都認不出來自己了。” 他竟然能說得這么云淡風輕,尉予喬鼻尖酸酸的,原來他也在自己以為過得很好的日子里默默遭受了這樣的經(jīng)歷,所以他才變成了現(xiàn)在這樣的吧。 以前的蔣銘璽同樣有著好看的模樣,可是里里外外都透著貴公子一般的溫潤如玉,現(xiàn)在的他沒變的只有叫人著迷的眼睛。 更加的盛氣凌人、意氣風發(fā),完全成了一個可以獨當一面的成熟男人,有時隱約的戾氣甚至不知從何而來。 但尉予喬只覺心疼,心疼他的改變,她抿了抿唇,輕輕的摸上那道疤痕:“疼么?” “不疼。”蔣銘璽搖搖頭,“這點傷算不上什么,我不是在意容貌的人?!?/br> 如果不是宋映芷哭得太撕心裂肺,他還真的不打算管自己的臉了,男人留點傷疤在所難免,他不覺得有什么不好看。 不過后來他也默認了宋映芷的行為,因為不管再怎么樣,他也想以完美的形象出現(xiàn)在她面前的。 就是不知道,尉予喬到底喜歡什么樣的男人? 132.知曉噩耗 其實他真的是想多了,尉予喬喜歡什么樣的男人? 他看自己就知道了。 不管他變成什么樣子,尉予喬都是喜歡的。 就像他,不管是記得還是不記得,都命中注定了愛上她。 天生就磁場貼合的兩個人,無論是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多少次,都會畫成一個同心圓。 他還在猜尉予喬的心思,但人家那邊早就在想別的了。 “那……你會留戀自己以前的樣子嗎?” 尉予喬問,她其實想知道,蔣銘璽對于他自己的看法,畢竟,作為一個女性,她可以誠實的說,她很在意自己的外貌。 “放心,我以前不難看?!笔Y銘璽笑說,“你要是好奇,我可以去找找照片?!?/br> “我不是這個意思……” “噢,我還以為你想知道我以前長什么樣子,看來是我白期待了。”蔣銘璽故作失望。 尉予喬哪會不知道他長什么樣子,但又不能說出來,她什么也沒說。 蔣銘璽道:“放心,勉強配得上你天生麗質(zhì)?!?/br> 這一番話把她夸得有些害羞,尉予喬忽然想到了什么,她眉飛色舞的說:“說起來,容易出生的時候可丑了皺巴巴的一團,把我氣哭了,簡直不能相信他怎么會那么丑?!?/br> 她說著說著就愣住了,因為她記起來容易現(xiàn)在還在急救室里,酸酸澀澀的,說不出什么滋味。 蔣銘璽一看她這樣,趕緊道:“剛出生的孩子都長得差不多,長大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