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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的隨心所欲。 這時候,電話被人接通,對面?zhèn)鱽硪坏郎n老,驚喜到微微有些不可置信的聲音,“廷舟?” 蔣廷舟握緊手機(jī)。 對面那人,同樣是他這輩子的血脈至親。甚至,或許比他爺爺這邊的人更關(guān)心他??上б郧暗乃恢倍枷乱庾R地忽略了。 好在,為時不晚。 他一字一句,認(rèn)真且恭敬地喊了對面一句,“外公?!?/br> - 昨晚剛出了那樣的事,所以蘇萌今天一整天都沒有出門。 后天就要去新學(xué)校報道了,所以蘇萌拿出了高一的課本,準(zhǔn)備預(yù)習(xí)。剛好凌聿誠這個大學(xué)霸最近都在家,所以有不懂的知識點(diǎn)她也可以問他。 一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蘇萌今天沒見到蔣廷舟的面,也沒從凌老夫婦口中聽說他的消息,一時有些擔(dān)心。 她拿出手機(jī),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幾小時之前蔣廷舟給她發(fā)了一則消息。 蔣哥哥:今天有點(diǎn)事要處理。明天見。 蘇萌收到這則短信之后放了心。但心里又有點(diǎn)怪怪的。 他們昨晚也沒約好。今天,他這么主動地給她報行程,總感覺,有點(diǎn)奇怪。 在家待了一天之后,蘇萌第二天就被張老奶奶趕出去了。 “萌萌啊,學(xué)習(xí)要緊,但是身體也要緊,也老待在家里了,帶‘裝甲兵’出去溜溜吧?!?/br> 蘇萌從張老奶奶手上接過“裝甲兵”的牽引繩,然后被“裝甲兵”拉出了家門。 一出門,她就看到了門口站著的一人一狗。 狗是之前見過的威風(fēng)凜凜的大黑背。 而人,似乎是之前一樣,但又有什么地方不一樣。 蘇萌抿唇走近之后,才發(fā)現(xiàn)蔣廷舟短袖下露出來的右臂上紋了大花臂。 “你紋身了?” 蔣廷舟單手牽著黑背,單手插兜,他微微側(cè)頭,黑色耳釘耀眼,沉吟了兩秒回,“算是吧?!?/br> 蘇萌有些奇怪地上前,“你紋了什么?”居然把自己整只右臂都紋了? 當(dāng)她走近了兩步之后,她才看清楚了他右臂上的花紋。 他紋的,是一個女孩子。 穿著黃色的連衣裙,臉上帶著卡通的口罩,眼睛很大,睫毛纖長…… 這個人…… 好像是她。 第22章 蘇萌記得自己和蔣廷舟的第一次偶遇, 她身上就穿著一身鵝黃色的連衣裙。淡色系的衣服沾染上了濕潤的泥土, 所以顯得越發(fā)狼狽。 那時候她全身都臟兮兮的, 而他竟然清楚地記得他們第一次遇到時,她身上穿的衣服? 蘇萌垂眼看著蔣廷舟手臂上的花紋,眼睫極快地眨動了幾下, 問, “你干嘛紋這個圖案呀?” 蔣廷舟勾了下唇, “還能干嘛?好看啊。” 他手臂上的蘇萌,和現(xiàn)實(shí)中的蘇萌很像,一樣的大眼睛長睫毛黑頭發(fā), 臉上帶著一副卡通的黑色口罩, 眼神干凈清澈。這還是昨晚他和紋身師一點(diǎn)一點(diǎn)具體描述之后, 紋身師專門定制出來的。 事實(shí)上, 好看是一方面,另一方面,還是為了時刻提醒他自己做出改變。 眼前這個小朋友這么單純可憐,家人都在地震中去世了, 領(lǐng)養(yǎng)她的夫婦雖然心善人好, 但在他們心里,最重要的還是自己的獨(dú)子。一開始, 他們就是因?yàn)樯磉厸]有子女陪伴,深感寂寞才升起了領(lǐng)養(yǎng)孩子的念頭的。 小朋友看著小小的一團(tuán), 又長得那么嬌氣, 所以他要是不一直在一旁好好看著她, 她又被人欺負(fù)了怎么辦? 他不知道自己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他只知道,在看到那個染著一頭奶奶灰的人渣肆意欺負(fù)小朋友的時候,他腦海里那根名為理智的弦全部都斷了。 她這么軟這么嬌,那個人渣有什么資格動她?他想要保護(hù)她,讓她安穩(wěn)地長大,不受任何傷害。至于其他的,他想不明白,現(xiàn)在也懶得去想。 而保護(hù)一個人的前提,必須他自己足夠強(qiáng)大。 蘇萌有些好奇地用手指輕輕碰了砰蔣廷舟手臂上的紋身,“你紋這個……疼不疼呀?” 蔣廷舟煞有介事地嗯了下,垂眼看著她,故意騙她說,“很疼?!?/br> 其實(shí)這不算是真正的紋身,只是臨時貼上去的花紋,可以保持?jǐn)?shù)個月的時間,到時候如果花紋淡了,就貼上新的,很是方便快捷。 昨天他破天荒地去找了他的外公,和對方談了整整一天的心。他想要轉(zhuǎn)變,在人生這樣重要的轉(zhuǎn)折階段,他覺得自己需要來自外界的正確引導(dǎo)。 他怕自己走錯路,更怕走了歪路,遠(yuǎn)路。 好在,他的外公在盡可能全面地了解他的想法之后,給他規(guī)劃了一條目前而言最適合他的道路。 而他已經(jīng)決定跟著他外公建議的那條路走了。 走那條路,身上不能有紋身。 但是他用另一種紋身,將蘇萌紋在了他的身上。讓他隨時都可以見到她。 而手臂上的她,時刻都提醒著他努力做出改變。 手里的“裝甲兵”看到蔣廷舟手臂上的紋身圖案,很是新奇地汪汪叫著。蘇萌努力拉住手里躁動的“裝甲兵”,抿抿唇,“多疼呀?” 蔣廷舟讓他的黑背和蘇萌的金毛自個兒去一邊玩,然后輕輕抬了抬手臂,“超級疼,疼到整條手臂都發(fā)麻了。小朋友,你都不安慰下我?” 蘇萌沒有紋過身,所以也不知道紋身到底疼不疼。但是她見蔣廷舟微微蹙眉的樣子,感覺他真的很疼。想到蔣廷舟前天毫不猶豫地為她挺身而出,她微微彎下腰,“那我給你呼呼吧,呼呼一下就不疼了。” 蘇萌邊說著,邊俯身往蔣廷舟的手臂上輕輕吹了幾口氣。 猶記得小時候,她要是哪里受傷了,她母親就會溫柔地為她在傷口上呼呼吹氣。她母親會溫柔地安撫她說,“萌萌乖,呼呼一下就不疼了?!?/br> 蘇萌覺得這個方法很管用,因?yàn)樗赣H每次對她這么做了,她就好像真的一點(diǎn)都不疼了一樣,也一點(diǎn)不會因?yàn)槭軅X得委屈了。 蘇萌也不知道其他安慰人的方法,就只用把她母親以前對她用過的方法用上了。 她沒有察覺到眼前之人身體的僵硬,又往他手臂上輕輕呼了一口氣之后,她才抬起頭,眨著眼問他,“你有沒有覺得好一點(diǎn)?” 蔣廷舟僵硬在原地,“……” 蘇萌老氣橫秋地嘆了一口氣,“蔣三歲,紋身這么疼,你為什么還要紋?你不是自找苦吃嗎?” 蔣廷舟聽到這句話才微微有些回神,他低低笑了下,語氣復(fù)雜地重復(fù)了一遍,“是啊,真的是自找苦吃……” 他原本只是故意裝疼,想逗逗蘇萌,但沒想到她直接用哄孩子不哭的那種方法來哄他。她的呼吸溫?zé)?,一點(diǎn)點(diǎn)噴薄在他的肌膚上,讓他整個人都變得酥酥麻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