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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卑鄙的,明知道他喜歡過自己,還是以這種方式折磨著他。 她決定回國的時候,其實是松了一口氣的。 她總歸是不愿意欠厲言修太多。 她可以和任何人結(jié)婚,過不夠愛的普通生活,卻不能這么對待厲言修。 他是一個好男人。 兩人剛走到樓下,黑暗中,一抹火星被掐滅,一道高大的黑影就突然躥了出來。 “池懷音。” 熟悉的男聲,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喊出這三個字。 …… 在北都上了三次會,雖然有陸潯在其中極力鼓吹周旋,但融資的計劃還是失敗了。匯合基金主投傳統(tǒng)產(chǎn)業(yè),對于電池這種新興行業(yè)并沒有完全的了解和把握。雖然季時禹用盡全力去和所有投資委員會的人解釋,但是他們對于融資的額度還是頗有微詞。 季時禹的團隊目前雖然技術(shù)人員足夠,但是大家都是通過技術(shù)入股,現(xiàn)金十分匱乏,又沒有實體資產(chǎn),貸款和融資都是老大難。 北都的這次經(jīng)歷,對于天之驕子一樣的季時禹來說,其實算是一記重?fù)簟?/br> 但是季時禹并不是那么容易被打倒的人,資金問題也不能動搖他想要做電池的決心。 他決定從頭再來,擴寬思路,繼續(xù)找資金。 回森城之后,他又和趙一洋聊了一下,兩個人大概做了一些規(guī)劃,倒也并不著急。 趙一洋看了一眼時間說:“晚上一起吃飯吧?” 季時禹詫異:“周末你不去找江甜?” “甜甜今天約了池懷音?!壁w一洋瞅了季時禹一眼:“你別跟我說你忘了池懷音昨天回國了?!?/br> 季時禹一算時間,果然四天已過。只怪自己近來太忙,時間都過得有些糊涂了。 他拍了拍趙一洋的肩膀,笑著說:“江甜住開發(fā)區(qū),你們今天是沒戲見面了,但是池懷音住市里,我和你還是不一樣的?!?/br> 說著,非常重色輕友地轉(zhuǎn)身走人,毫不留戀。 這讓趙一洋忍不住掬一把辛酸淚:“什么兄弟情義,都是豆腐渣?!?/br> …… 季時禹天沒黑就到了池懷音家樓下,因為不確定她到底多久回家,只能等。 算著時間,池懷音應(yīng)該會在晚飯之前回家,她一貫乖巧,周末不是有重要的事,都會陪父母吃飯。 從天光等到天黑,池懷音家樓下都沒有出現(xiàn)她的身影。 三個多小時,季時禹忍不住抽了幾支煙。 太陽落山后,樓下花叢里蚊子越來越多,季時禹蹲在一塊石頭上,蚊子圍著他,算是飽餐了一頓。 一只吸飽了血的蚊子停在季時禹的胳膊上,大約是吃撐了,一動不動,季時禹“啪”一聲,就把蚊子拍死了。 撣掉了支離破碎的蚊子,季時禹一抬頭,池懷音終于回來了。 好巧不巧,不是一個人回來的,她身邊站著上次在飯店遇到的男人,兩個人距離走得很近,那種曖昧的氛圍,看得季時禹直接丟掉了剛點燃沒多久的煙。 池懷音發(fā)現(xiàn)季時禹的時候,他剛從一塊石頭上站起來。 他穿著一身普通的汗衫和洗舊的布褲子,要不是五官生得出眾,這一身衣服,實在有些……路人。 也不知道他多久來的,總之,池懷音看到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等在她家樓下,蹲在一塊石頭上。 他起身走到池懷音身邊,吊兒郎當(dāng)?shù)臍赓|(zhì)與厲言修清越穩(wěn)重的模樣,真是天差地別。 他生得比厲言修高一些,長期運動,肩寬塊大,倒是氣勢凌人。 站在池懷音身邊,一副所有者姿態(tài),居高臨下,用下巴點了點厲言修的方向。 “不介紹一下?” 池懷音來回掃了二人一眼,眼下這狀況,她也從來沒有遇過,沒有什么應(yīng)對的經(jīng)驗。 她咽了一口口水,轉(zhuǎn)過臉來看著季時禹,開口介紹道:“這是厲言修,日本回來的汽車專家,汽車工程學(xué)博士,森城的宏誠汽車就是他們家的?!?/br> 聽見池懷音把厲言修講得牛逼轟轟,天上有地下無,季時禹的嘴角輕輕抽了一下。 “我是說,你不向這位大哥,介紹一下我?” 池懷音疑惑地看了季時禹一眼,“噢”了一聲,微笑著對厲言修說:“這是我單位的同事,季時禹。” 作者有話要說: 【關(guān)于岳父的衣叉棍】 池母:怎么家里這根叉棍到現(xiàn)在還留著,都有曬衣架了,誰還用這東西? 嚴(yán)肅的岳父大人:叉棍這種東西,一棍多用,關(guān)鍵時刻,可以用來打那些覬覦我們懷音的癩蛤蟆。 說完,視線瞥了一眼桌上沒怎么說話的男人。 某個一直低頭吃飯的男人嘴角抽了抽:爸爸,我有必要提醒一下您,我是您的女婿。 第34章 月光盈盈, 眼前的方寸之地,只有路燈清幽的一點光散落在地面。 樹影斑駁,映在地上, 隨風(fēng)搖曳。 三個人就這么三足鼎立的樣子站著,片刻, 池懷音打破了這種尷尬的氛圍,轉(zhuǎn)過頭對厲言修說:“言修, 我爸很久沒見你了,一直問我, 你什么時間過來家里, 陪他喝茶。你先上去好嗎?” 厲言修不動聲色看了一眼季時禹,最后對池懷音笑了笑, 一貫的紳士:“好?!?/br> 明知眼下的情況特殊,厲言修能做到不追問、不計較, 聽從安排上樓, 給池懷音和季時禹充分的空間, 讓他們聊一聊, 池懷音很感激厲言修的這份體貼。 厲言修走了, 再回來看看一直“等說法”的季時禹,池懷音不由輕嘆了一口氣。 回國以后,她已經(jīng)盡量避免和季時禹見面,也將那段往事壓在心底, 他卻一而再地尋釁。 她避無可避, 只能無奈地問他:“季時禹, 你到底要怎么樣?為什么一直要這樣糾纏?不累嗎?” 季時禹的目光一瞬不移,幽深的眸子與她對視,里面包含著很多池懷音看不懂的感情。 身上的舊衫也不能掩蓋他相貌堂堂,身姿凜凜,帶著幾分特有的朝氣。 “因為我瘋了。”他的話帶著幾分賭氣和瘋狂,在靜謐的月夜久久回蕩。 池懷音心中微微刺痛,許久才回答:“可是我已經(jīng)醒了。” 季時禹雙手扶著池懷音的手臂,逼她與他對視。 “池懷音,你看著我的眼睛?!?/br> 池懷音看著他的眼睛,不過幾眼,就有種不忍的情緒,又撇開頭去,“不要這樣了,我不想重蹈覆轍。我們性格原本就不合適?!?/br> “怎么不合適?!” 池懷音也有些委屈,幾乎控訴一般看向他,問道:“我最喜歡什么顏色?” 季時禹原本是要和她認(rèn)真談?wù)?,她卻突然問了個風(fēng)馬牛不相及的問題,他有些錯愕,想到她最喜歡穿藍(lán)色的裙子,回答道:“藍(lán)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