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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同學,有那么多熟識的人,還有……佟越。 直到隔間的門被急促地拍響,直到一個男人焦急的聲音傳來,鄭以晨終于用力壓下胸前的洶涌。 “以晨?你是不是在里面?怎么了?”鄭以晨心臟像是被一只力大無窮的手死死捏住,疼到抽搐??陕牳糸g外男人的聲音,她竟意外平靜下來了。 胡亂拿手機照著看了看自己已然紅腫的雙眼,鄭以晨知道他可能聽到自己的嗚咽,腦子里瘋狂搜索著待會兒要說的借口。 鼻音濃重,鄭以晨開口道:“我在,你出去等我一會兒?!?/br> 是誰說的時光可以帶走一切? 鄭以晨自嘲地笑了笑,擦干了眼淚。 時光能帶走的,永遠都是開心的事情。往往越想忘掉的事就越是忘不掉,越是想愈合的傷口就越是容易再次撕裂。 “不要撒謊,我在外面等你。” 作者有話要說: 每次寫這種情節(jié),把自己代入就恨不得掉眼淚。 大家,【短暫】要過去了,請迎接下一波的……真相…… 以及,猜猜是誰來了~ 舞臺話筒遞給你們,請你們大聲呼喚他的名字~一個比男人人氣高N多的男人,是的他就是…… 【有幾個小天使每章都會提他……哈哈哈哈哈佟越要哭惹】感謝扔雷地小天使! 凝紫扔了1個地雷 第18章 鄭以晨一直逼著自己腦子里放映最近跟佟越的進展,可一些她不愿想起的東西卻反復(fù)占據(jù)腦海。 她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緒,不知過了多久才止住了淚水。 她為什么哭呢? 把所有腐爛生蛆的傷口粉飾到今天,終于因為葉泉的出現(xiàn),硬生生揭開了那層痂,內(nèi)里的內(nèi)容像一只無形的手,差點將她掐死。 鄭以晨擦了擦淚,門口還有人在等她。 鄭以晨從隔間出來,程遠就站在洗手臺看著她。她眼睛已然微微紅腫,鼻尖也發(fā)紅了,像一只受了委屈的小貓,令人憐惜。 “好些了嗎?”程遠手里拿著一包紙巾,遞給她。 “唔,好多了。”鄭以晨垂著眼不看他,裝作無所謂地勾了勾唇,卻發(fā)現(xiàn)嘴角僵硬發(fā)抖:“你就那么進來,不怕里面有別人?” “我看見你跟葉泉在門口說話了?!?/br> 鄭以晨已經(jīng)在建的心理防線又被他一句話給推倒,他什么都看到了。 鄭以晨眼眶又蘊滿了淚將掉未掉。 “我不是來惹你哭的,我也不會問那么多,你整理好心情。不想被人知道就捂牢了。” 程遠的臉上全然是嚴肅,不像是他了。 可他越是勸她,她就越是想哭。 “好?!编嵰猿奎c了點頭,眼里的淚掉了下來,砸在她手上,guntang而沉重。 “我先過去,你緩緩?!背踢h拍了拍鄭以晨的肩,轉(zhuǎn)身走了。 鄭以晨擦了淚,手在涼水下沖了甩干,敷在眼睛上,緩解紅腫。她回頭看了一眼,好在酒吧燈光昏暗,只希望佟越不要注意到。 鄭以晨在洗臉臺前收拾了好久,才回到位置上。 佟越正心不在焉地跟他們玩著游戲,見鄭以晨回來趕緊迎上去。 “怎么去了那么久?再晚點兒我可要沖女廁所里找你了?!?/br> 鄭以晨感受到他的目光,生怕被他發(fā)現(xiàn),趕緊笑著打哈哈:“剛在廁所碰到一個學姐聊了半天,忘了時間?!?/br> “為了學姐忘了我,恩,這個理由可以有,至少不是哪個學長?!辟≡缴焓帜闷鹨槐碌墓骸案蓛舻??!?/br> 鄭以晨接過來,甜甜朝著他笑:“謝謝。” 佟越揉了揉她的頭發(fā),推了游戲。 “你這見色忘友的隊伍,滾滾滾!”杜承昇玩在興頭上,揮揮手嫌佟越攪興,說完為他的視線所屈服:“您偉大,您陪您兔玩兒!” 鄭以晨坐了下來,感受著佟越溫潤看向自己的視線。 只希望那令人作嘔的傷口不會被佟越看見,她就算不跟佟越在一起,也不要他是為了愧疚才喜歡她。 她可以愛得沒有尊嚴,卻不能接受他的憐憫與施舍,那比他親手用刀子一下下戳她心口都還疼。 等到離開酒吧的時候,大家都喝得微醺了,佟越叫了代駕,卻在很遠的商場就把車停下了。 “我們散散步?” 鄭以晨心里很亂,胡亂點了點頭。 兩人一路上都在輕聲聊著,鄭以晨的手被佟越溫暖的大手掌包在里面,像是注入絲絲力氣,讓她不那么無法呼吸。 如今的佟越成熟又溫潤,一路上他話不算多,卻一直引導(dǎo)著鄭以晨。鄭以晨側(cè)臉去看他,佟越棱角分明的臉在路燈的照應(yīng)下柔和不少,看向自己的眼烏黑深邃。 七年了,佟越變了很多,一如當初再相遇的時候,他變得紳士溫和。他從一開始就是好人,不論是做朋友還是做親人。現(xiàn)在鄭以晨知道,原來做,愛人,他也做得很好。 從前她總覺得自己因為他受了很多傷,可轉(zhuǎn)念想想,他唯一做的事情,就是不喜歡自己而已。 “佟越,”鄭以晨打斷他的話,柔聲喚他。 “恩?”佟越一頓。 “你喜歡我嗎?”鄭以晨與他四目相接,真摯而純粹。 佟越突如其來的沉默讓鄭以晨變得慌張,卻只能扛著幾欲逃走的沖動,靜靜看著他。 鄭以晨的眼里是決絕卻期待,這讓佟越一再無措,卻終于還是開了口。 “當然。”鄭以晨看不清黑夜里他的神色,只聽他這樣說道。 聞言,鄭以晨的眼有些濕潤,在夜里格外的亮。 兩人走到鄭以晨家樓下的時候,鄭以晨表情十分愉悅,窗戶紙終于在她受到葉泉的刺激后被捅破,她也終于能夠有一些自信,來面對這段感情。 第二天就是十二月的最后一天,也是今年的最后一天。 “明天幾點下班?”佟越牽著她的手不肯放。 “明天是半日活動,大概十一點半就結(jié)束了……”鄭以晨話音剛落,佟越就接了話。 “那明天半日活動我替佟衍去,”看鄭以晨皺了眉想反駁,他趕緊說道:“那夫妻倆還沒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