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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我的女皇大人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38

分卷閱讀138

    ”

    “不用了。”他幾乎是生硬地打斷了我,“他還太小,不能坐飛機?!?/br>
    “哦?!?/br>
    我感覺他還有話要說,其實我也有話要說,但我們都沒有再開口。

    最后是他掛了電話。

    我回了一趟我的小公寓,收拾好行李之后找房東退了房。

    回安意家的時候被穗穗發(fā)現(xiàn)我拿著行李箱,很敏感地一晚上都圍著我轉(zhuǎn)。

    晚飯之后尤尤拉著我要玩捉迷藏,穗穗沒有什么興致,但拗不過哥哥。

    他們倆玩捉迷藏其實就是我抱著其中一個藏起來,再由另一個去找。

    我把尤尤藏到了他們的臥室,穗穗很快就找到了,到穗穗藏的時候她跑得很快,我都還沒反應(yīng)過來,她就擰開了一扇門溜了進去。

    我怕她摔跤,連忙跟進去,順手開了燈。

    而后就怔在了原地。

    這一間空曠的房間里擺滿了畫,靠墻而立,有大有小,形態(tài)各異。

    但無一例外的全是人物畫。

    我心臟都在發(fā)麻,說不出此刻的感想。

    安意的畫通常都會按時間擺放,我慢慢走過去,在最左邊蹲下身子,伸手去摸畫像右下角他的簽名。

    這一幅畫我最熟悉,這是我曾經(jīng)給了他十萬讓他幫我畫的畫,當(dāng)時沒有畫完我就讓他走了,我完全沒有想到他回去之后會重新畫了一遍。

    難怪錦年會知道這幅畫,原來不是我泄露的,而是他重新畫的時候被錦年發(fā)現(xiàn)了。

    第二幅是整個屋子里最潦草的一幅,因為那是他在醫(yī)院畫的,那是我第一次給穗穗喂奶,我又痛又累,根本沒有留意他在本子上構(gòu)圖。

    第三幅是我第一次來佛羅倫薩找他的時候,我們在房間里接吻,嘗試站立式,結(jié)果我不小心把窗簾扯下來了,后來我穿著他的襯衣站在椅子上幫他安窗簾。

    他用拍立得拍下了這張照片,又因為有露點而被他壞笑著珍藏了。

    畫里的襯衣蓋過的大腿,但其他地方的細(xì)節(jié)處理得和照片上無異。

    這幅畫是在我生完孩子之后他回佛羅倫薩之后畫的,在他的簽名下方還有一行小字,寫著想你和寶寶們了。

    我的眼淚猝不及防地掉了下來。

    之后的幾幅都是他憑借著印象或者我發(fā)給他的照片畫的,不知道是因為失真還是什么,畫上的我嫵媚而溫柔,特別是當(dāng)我抱著兩個孩子的時候,臉上的笑容幸福得連我自己都嫉妒。

    當(dāng)畫的日期變成了我失蹤之后,畫的質(zhì)感也完全變了,所有畫的背景都很詭異猙獰,色調(diào)大多很沉悶,讓人看著就心悸。

    我的面容沒有多大的變化,但是表情里沒有了溫柔,身上要不就是穿著黑色的內(nèi)衣,要不就是只裹著一層薄紗,到下一幅的時候,干脆就什么都沒有穿了。

    我把那一幅我躺在蛇窟里的畫蓋了起來,頭皮都在發(fā)麻。

    這之后的幾幅畫里我都沒有了面容,只有迷迷糊糊的側(cè)影,或者背影。

    我腦子昏昏沉沉的,直到尤尤找上來,咯咯笑著把穗穗抓出來。

    穗穗還老大不高興的,覺得是我泄露了她的蹤跡。

    兩人還在鬧,保姆上來提醒我該給他們洗澡了,我才匆忙站起來,抱著他們兩出了房間。

    晚上哄他們睡著之后我卻睡不著了,忍不住悄悄起身又去了一趟那間畫室,對著那些畫像發(fā)了好久的呆,而后忽然聽到動靜,我以為是兩個小家伙醒了,連忙轉(zhuǎn)身出去,卻在樓道上碰到從臥室匆匆跑出來的安意。

    我整個人都呆了,像不認(rèn)識他似的看了他好幾秒。

    他看起來有些著急,門都還未帶上就要下樓,差點撞到我,停下看清是我之后也怔了一下。

    “你,你怎么回來了?”我回過神來之后問他。

    “你去哪了?”他反問我。

    我指了指那間畫室,察覺他眸色一轉(zhuǎn),“你看到了?”

    我點頭。

    “進來。”

    他轉(zhuǎn)身進了臥室,我跟著他,看到他的外套被隨手?jǐn)R在外間的沙發(fā)上,沒有行李箱,顯然是匆忙趕回來的。

    他坐進沙發(fā)里,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下一大半之后才抬頭看我,“坐。”

    我其實仍然有些沉浸在那些畫像里,所以此刻看到他仍然有些恍惚。

    我在他的旁邊坐下。

    他的聲音很低沉,“明天幾點的飛機?”

    “十一點?!?/br>
    他解下領(lǐng)帶回頭看我,“還會再回來嗎?”

    我搖頭,“不確定?!?/br>
    這是大實話。

    他抿唇轉(zhuǎn)過臉,許久之后才拿出手機,點開一個視頻給我看。

    我還未看清畫面上的內(nèi)容,聲音就先鉆進了我的耳朵。

    安意一定比我更熟悉他mama的聲音。

    這正是當(dāng)初夏丞拿來威脅我的那一個視頻。

    因為太措手不及,我后腦勺都麻了,完全沒有了應(yīng)對的能力,只能呆呆地坐著,也不知道是該看他還是該看視頻,完全像是一個等候發(fā)問的罪犯。

    雖然這完全不關(guān)我的事,但不置可否的是,當(dāng)初夏丞的那番言論已經(jīng)完全影響了我,導(dǎo)致我現(xiàn)在看到這段視頻的時候,仍然會下意識的覺得安意會認(rèn)為是我做的。

    視頻只播了一分多鐘,安意就退出了,他一直在看我,觀察我的反應(yīng),這讓我漸漸覺得心涼。

    “尤昵,你是不是... ...”

    我打斷他,“你還記得我那天晚上想問你的兩個問題嗎?”

    他恩了一聲,眸子很亮,沒有再做聲,等我繼續(xù)往下說。

    “我想問你喜歡過我嗎?現(xiàn)在還喜歡我嗎?但我現(xiàn)在覺得這兩個問題都很可笑。”我哽咽了,沒錯,當(dāng)我受了這么多委屈之后還要坐在這里遭受他的質(zhì)問,這讓我覺得憤怒,也更怨恨他。

    我究竟做錯了什么?明明是他沒有保護好我。

    在我被這種情緒籠罩的時候,他忽然伸手將我攬入懷里,我驚得差點被鼻涕噎到。

    “怎么又哭了。”他的聲音有些不耐煩。

    我用力推他,“混蛋?!?/br>
    “我只是想問你,當(dāng)時和夏丞走,是不是因為他用這個視頻威脅你了?”

    我整個人都僵住了。

    “他們也就查出了這一點東西,說夏丞曾經(jīng)花高價買了這一份視頻?!辈煊X到我的反應(yīng),他越發(fā)確定,聲音溫和得不像樣,“是我忽略了這一點,抱歉。”

    我從他懷里抬頭,淚眼朦朧地望著他,“你沒有... ...你什么時候... ...”

    我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他卻完全懂我未說出的話,“懷疑你嗎?如果連你也會傷害我,那這個世界上我還能相信誰?”

    我的眼淚又跑出來,他溫柔地替我揩掉眼角的眼淚。

    “視頻幾年前我就收到了,就是怕你胡思亂想才沒有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