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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地靠在椅子上,聽完她的解釋,很配合的說,“那就煩請時小姐幫我講解一下,這回說的是什么?” “講的是帝女花的故事?!彼穆曇粼诎牖璋档墓饩€中,顯得異常輕柔,“崇禎帝最寵愛的長平公主,在大明國破時,僥幸逃過一劫。后來被清廷招安,重新封為公主,還允許她和山盟海誓的情人成婚?!?/br> 言淮聽的津津有味,笑問,“還有這等好事?” “當然不會那么簡單。招安只是清廷彰顯自己寬容大量的一種手段,公主和駙馬的遭遇就比較可憐了,兩人在花燭之夜,雙雙在飲藥殉國,以死昭示自己的決心,不肯與清廷同流?!?/br> “的確是個凄美的故事。”言淮饒有興致,“如果我是當事人,還要放把火,怎么著也要捎帶幾個敵人一起下地獄,買賣才劃算?!?/br> 時燃噗嗤一聲笑起來,“你這種人放在古代,應(yīng)該就是土匪那一類的,估計還沒發(fā)展壯大就被官府給一窩端了。” 他卻笑吟吟地看過來,“我要是土匪,第一件事就是先把你搶回賊窩?!?/br> 兩個人靠在一起,姿態(tài)親密地有說有笑。殊不知,場上其他人對于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早已議論紛紛。然而兩人一個天生冷淡,一個天生心大,即便是旁人拿有色眼鏡去看,也不過當那些是空氣一場。 三樓安靜的包廂,忽然在這時,傳來一陣響動。 開始也只是瓷器摔碎在地板上的聲音,而后爭執(zhí)聲越來越大,幾乎要掀翻包廂的房頂,他們坐在二樓的散座,都能聽到吵鬧的口舌之爭。 接下來,事態(tài)的演化,超越了所有人的想象。 一道黑影像斷線的風(fēng)箏似的,從三樓欄桿上折身一翻,跌落在一樓的戲臺上,登時血濺一地。 毫無疑問,當場命斃。 戲臺上的曲兒幾乎是立時就斷了,尖叫四起,一片嘩然。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讀者“”灌溉的20瓶營養(yǎng)液! 謝謝小可愛,后臺不知道是出什么問題了,看不到你的名字,抱歉抱歉,只能這么感謝你了~ ☆、第五十顆藥 嘩然過后便是更大的嘩然。 戲臺上的演員們距離案發(fā)現(xiàn)場最近,看見血泊里的慘劇,頓時驚慌失措,行頭掉在地上都來不及撿,尖叫著退了場。觀眾席上的客人們也亂成一片,狹窄的木質(zhì)樓梯上人擠人,都爭破了頭想離開這片是非之地,誰都不想再多留一秒。 不一會,就人去樓空。 等重新安靜下來的時候,整座戲樓幾乎都望不見其他人影。而三樓出事的那間包房依舊閉著門,竟絲毫不為這場紛亂所動。 唯獨二樓,仍有兩人。 時燃站在欄桿邊上,微微蹙眉。 她沒有立刻離開,是因為躺倒在血泊中的男人,令她覺得異常熟悉。走近了才發(fā)現(xiàn),居然是林沉瀾的心腹,那個叫小易的小伙子。 林沉瀾并不在戲樓,小易卻在這時出了事,是意外,還是人為? 其實不需要多想,在這深宅大院,哪有什么意外事故,陰謀早已如吹過廊下的風(fēng),吹開墻角之上、泥土之下,一朵又一朵血光之花。 言淮從后面跟上來,瞧見她神色有異,“你認識?” 時燃嗯了一聲,“林沉瀾的手下,你見過的,在利雅得的時候,他就跟在林沉瀾身后?!?/br> 得知小易的身份,言淮目光動了動,似在沉吟。 時燃盯著那血泊看了片刻,忽然腳步一動,“我去看看。” 言淮看出她似乎有意圖,便沒有阻攔,只是悄無聲息地對某個角落打了下手勢,隨后才拾起步子,跟了過去。 這一看,居然有了出人意料的發(fā)現(xiàn)。 從那么高的地方墜下來,不死也要重傷。所有人都以為小易已經(jīng)咽氣了,時燃蹲下來仔細查看,卻發(fā)現(xiàn),他的眼皮還在簌簌跳動。 他,居然還活著。 時燃摸了摸小易的脈搏,飛快地說,“也許他還有救?!?/br> “這件事情恐怕沒那么簡單。”言淮的聲音在身后響起,“確定要救他嗎?” 時燃沉默了片刻。 她知道不應(yīng)該多管閑事,可是林沉瀾待她不薄,小易是林沉瀾的人,她不想見死不救。 兩人低聲說話的時候,三樓欄桿處忽然有人低頭朝樓下戲臺看了一眼,隨后很快就消失了。而倒在血泊里的小易,卻在這時,忽然睜開了眼睛。 他整張臉都浸著血跡,看上去極其可怖,在看到時燃的瞬間,眼中卻迸發(fā)出驚喜來。 “時小姐?!毙∫讖埩藦堊?,說話聲音斷斷續(xù)續(xù),聽起來格外有氣無力,很明顯已經(jīng)是強弩之末。 時燃微微俯身下去,才聽到他口齒含糊地說,“請幫我轉(zhuǎn)告四少爺……我……對不起他……那些事情并不是我本意……我身上……有一分賬單……請務(wù)必幫我轉(zhuǎn)交給他?!?/br> 時燃心中一震,立刻問,“賬單?在哪里?” 這時,四面的木質(zhì)樓梯上卻忽然響起急促緊湊的腳步聲。 不多時,幾個出口便由黑衣保鏢嚴密把守起來,看那架勢,儼然是要將這間戲樓封鎖住。很快有一道熟悉的身影,自人后負手走出,所有途經(jīng)的保鏢都為他自動讓開一條道路,直通一樓的戲臺。 小易只剩下一口氣吊著,做起動作來力不從心,速度相當緩慢,那份賬單掏了十幾秒,始終未見蹤影。 林棠波的聲音卻已由遠及近。 “喲,言老板和時小姐居然也在?” 依舊是那種帶著點漫不經(jīng)心的輕慢笑意,以及一張戾氣分明的臉孔。走近后,他歉意一笑,“真是對不住,居然給二位看到了這種血腥場面,二位沒被嚇到吧?” 話雖這樣說,只是那張臉上,卻看不出有什么歉疚的神色。 言淮不動聲色地挪動了下腳步,旁人察覺不出的細微角度,卻剛好擋住林棠波望過來的目光,將時燃和小易罩在身后。 隨后他才轉(zhuǎn)頭,嘴角牽起一絲極淡的弧度,“我也很驚訝,林二少居然會出現(xiàn)在這里?!?/br> “下人不懂事,小小教訓(xùn)一下,居然跳樓自殺了,倒讓言老板看了一場笑話?!绷痔牟ㄐα诵Γ瑢⒈澈蟮氖址呕厣韨?cè),一向張狂的他此時居然也不敢太過外露?!耙粋€下人而已,他死了沒關(guān)系,就怕把時小姐給驚著了。” 說著探頭朝言淮身后看過去,看似禮貌地問了一句,“時小姐?” “下人?” 冷不防,一道清冽女聲兀自響起。 林棠波愣了一下,就見時燃自言淮身后緩步走出。 她一反常態(tài)地沒有露出笑吟吟的神色,而是面無表情的說,“我怎么記得,這個人是四哥身邊伺候的人,在二哥這里遇了事,一句教訓(xùn)下人就交代了?” 竟然字字奪人。 林家講究輩分,幾個小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