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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算了?!?/br> “那換室友好啦?!被甘侵p哼一聲,“大不了我跟秦京生換房間嘛?!?/br> “秦京生?”馬文才略一思忖,恍然大悟,在桓是知腦袋上輕拍了一掌,“你要跟荀巨伯一個屋?桓是知我告訴你,你最好趁早死了這條心!你要是敢跟他睡一張床,我就殺了他,知道嗎?” “你這人怎么這么蠻不講理!是你自己嫌我睡相不好?。 被甘侵幕饸庖采蟻砹?,正要跟馬文才理論,卻聽見書院的鐘聲響了。 三聲長,兩聲短。這是要大家前去演武場集合。 馬文才看她:“走吧?!?/br> 桓是知氣悶地扭頭:“你先走?!?/br> “哦……你是不是想去找荀巨伯,跟他一塊兒去?”馬文才扣住她的手腕,“我告訴你,不許去。瞪我也沒用。我知道你要說什么。對,我就是這么霸道,我就是蠻不講理,我就是不讓你跟他做朋友……” “哎呀,馬文才!”桓是知又急又羞又氣,可力量懸殊,掙扎徒勞,情急之下,她喊道,“你放手!我要上茅房!” 屋內(nèi)安靜了半晌。 馬文才愣住,訕訕地松開手。 桓是知皺眉瞪他:“你還不先走?” “哦……”馬文才有些尷尬地抬了抬手。最終終于一甩袖子,先行出門了。 馬文才最后尷尬的表情太過有趣。他剛走遠(yuǎn),桓是知便忍不住笑起來。 可沒一會兒,笑聲便戛然而止。 桓是知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很嚴(yán)重的問題。 她已經(jīng)不止一次,因為馬文才臉紅心跳了。 難道,她對他心動了?! 可是,她喜歡的人,明明應(yīng)該是荀巨伯??! 難道,她桓是知是這么水性楊花的人?! “不不不不,”桓是知拍了拍自己的臉,“桓是知。冷靜。冷靜。我這八年里,一直喜歡的,都是我的念哥哥。而念哥哥,就是荀巨伯。所以,我喜歡的應(yīng)該是,荀巨伯?!?/br> “可是,”桓是知苦惱地托下巴,“在馬文才面前,我為什么會那么容易臉紅呢?” “因為我臉皮薄!”桓是知忍不住為自己的機智解答鼓掌,“對對對。因為馬文才臉皮厚,以及他不知道我是女的,所以對于我們倆親近一點的動作不會有感覺,所以可以堂而皇之地戲弄我;然而本公子臉皮薄,以及我知道他是男的我是女的,男女授受不親,所以我才會因為良心的譴責(zé)而臉紅心跳?!?/br> 神神叨叨。自問自答。 回答滿分。就是這樣。 桓是知滿意地點點頭,朝演武場走去。 第十九章 挑戰(zhàn) 桓是知差不多是最后到達(dá)演武場的。 晚到的原因,一是她自己刻意晃晃悠悠假裝真的去了趟茅房,二是她在路上遇見了兩塊“牛皮糖”。 從房中出來,剛拐過兩個回廊,荀巨伯和梁山伯這兩個傻大個兒就黏上了她。兩個人左右開弓,抓著桓是知的手臂,絮絮叨叨地給她道了一路歉。 荀巨伯:“是知,我們兩個真的是太糊涂了。適才在課上,如此不顧及你的感受,真是該死?!?/br> 梁山伯:“巨伯所言正是。所謂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設(shè)身處地,若有人當(dāng)面說我親人的不是,我說不定會暴跳如雷。相比之下,是知你真是太有風(fēng)度了?!?/br> 荀巨伯:“何止是有風(fēng)度啊。我們是知啊,那是人小鬼……啊不是,是宰相肚里能撐船。怎么會跟我們一般見識呢!” 梁山伯:“對對對,正所謂君子和而不同,周而不比。學(xué)堂上的爭論,我們的君子是知當(dāng)然不會往心里去了。” 荀巨伯“正是正是。山伯你真是慧眼,一下子就看穿了是知超凡脫俗的內(nèi)心?!?/br> 桓是知生的氣本來就來得快,去得也快。二人主動來道歉的低姿態(tài),更是讓桓是知心中的氣消了一大半。但她還是故意拿了拿腔調(diào):“很抱歉,二位看走眼了。本公子的心眼呢,和針孔一般大。這肚子除了好吃的,什么都撐不下?!?/br> “謙遜!”荀巨伯立即接茬,“山伯你看,眼前這位,就是真正的謙謙君子?。 ?/br> 梁山伯慢了一拍,微微愣了一下,才道:“啊正是正是。” “油嘴滑舌?!被甘侵闪塑骶薏谎?,“說我是君子?那你們可聽過,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沒聽過?!避骶薏⒖虛u頭,“我只聽過,精誠所至,金石為開。是知,你要是還生氣,我就和山伯再給你道一個時辰的歉。正所謂……” “行了行了!別再‘正所謂’了?!被甘侵e手投降,“你們兩個,干脆出家做和尚算了,絮絮叨叨,啰嗦死了?!?/br> 荀巨伯和梁山伯勝利地對看了一眼:“那么說,你不生氣了?” “我不是君子嗎?課堂爭論,各抒己見。我本來就沒生氣。是你們自己胡亂揣測。”桓是知斜了他們一眼,“看,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吧?” “是是是?!避骶薏土荷讲峙浜希岸嘀x‘桓君子’還愿意做我們的朋友?!?/br> 桓是知忍俊不禁:“切。本君子勉為其難吧?!?/br> 三人一路說笑,來到演武場。 演武場上,眾學(xué)子已按上課的演練陣型列隊站好?;甘侵獎倓偺钌详犃械摹翱印?,就感受到了左側(cè)那人向她投來一束刺眼的目光。 “你不是說去上茅房嗎?”馬文才低聲地咬牙切齒,“怎么又和荀巨伯他們一塊兒過來?” “我在茅房遇見他們倆了呀。”桓是知面不改色,“就是這么巧嘛?!?/br> “你……”馬文才明知桓是知撒謊,卻無法戳穿,只能忿忿地揶揄,“恭喜恭喜。這下,你和那位巨伯兄,可真是臭味相投了?!?/br> “哼。同喜同喜?!被甘侵S口回嘴,“托馬公子的福,我的鼻子現(xiàn)在對臭味啊,一點兒都不敏感?!?/br> 馬文才愣住:“這話什么意思?” 桓是知就等著他問,搖頭晃腦道:“正所謂,與惡人居,如入鮑魚之肆,久而不聞其臭?!?/br> 馬文才哼了一聲:“我看你,是漸入鮑魚肆,反惡芝蘭香。典型的身在福中不知福。” 桓是知在斗嘴中沒占到什么上風(fēng),又見桓玄在馬太守和陳夫子的陪同下正走過來,便沖馬文才做了個鬼臉,示意休戰(zhàn)。 “咦,這謝先生怎么沒一同來給我們上課?。俊被甘侵犚娚砗笥腥俗h論。 “你不知道?這謝先生,就要成親啦?!?/br> “真的?不過,她都已經(jīng)拋頭露面出來講學(xué)了,不會現(xiàn)在才決定把自己關(guān)回閨門做大家閨秀吧?” “這桓將軍在這兒,她如何能來啊?得避嫌吶?!?/br> “避什么嫌?” “你是真不知道?哦也對,你不是建康人……” “不是建康人怎么了?你京城來的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