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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亦或者是觸怒了背叛了他的人,在沒有他的默許的情況下,這些人只能由他處置。 只要顧玨不動手,他身邊的人就永遠(yuǎn)是安全的。 當(dāng)然,也包括了身份尷尬的蘇卿,雖然她的身份成疑,顧玨又對她頗有試探的模樣,但她是他帶來薛家的。 而現(xiàn)在很明顯,有人在欺負(fù)蘇卿。 還是當(dāng)著他的面兒被他給無辜牽連了的被欺負(fù)。 “你,過來?!?/br> 顧玨隨手指了個旁邊臉色白凈的薛家下人,白凈男人猶猶豫豫的看著薛凱,以為顧玨的意思是讓他送他們出去,當(dāng)下心情忐忑的上前了一步。 結(jié)果白凈男人剛靠近了顧玨,眼前就是一閃,眼見著一記拳頭不緊不慢的朝著自己的門面就揮了過來,白凈男人一驚,立刻就伸手去擋! “?。 ?/br> 一聲凄厲的慘叫,下一刻白凈男人已經(jīng)被顧一給軟面條似的一個過肩摔扔了出去! 顧玨不緊不慢的收回自己剛才作勢揮出的拳頭,活像是他只是伸了個懶腰一般,疏懶的動作優(yōu)雅又矜貴。 “薛家這是什么意思?!鳖櫕k眉梢眼角俱是不悅和鋒芒畢露,“竟然要出手傷人,未免做的過分了些吧?!?/br> 眾人看看地上哎哎呦呦的痛呼著打滾的白凈男人,再看看面無表情的收回拳頭的顧一,傻眼了。 你…說啥? 接著顧玨一揮手間,顧一和顧二就沒再給眾人反應(yīng)的時間了,在廖子魚一陣陣的尖叫聲中,薛家下人沙袋似的被沖撞了個七零八落,沒一會兒還能安穩(wěn)的站在原地的也就只剩下臉色慘白的薛凱和嚇的花容失色的廖子魚了。 顧玨像是看不到一地的哀嚎慘叫,威嚴(yán)到一絲不茍的面上依舊是一派寡淡,身材頎長高大的他略略垂眸,居高臨下的看著被這突發(fā)情況給嚇的繃緊了嘴巴沒敢再說話的薛凱。 “我是一個講道理的人?!鳖櫕k淡淡道:“你薛家出手傷人,公了未免太傷感情,私了吧。” 蘇卿:… 薛凱精光四射的小眼睛已經(jīng)耷拉的快看不見了,使勁兒的往后縮著身子,見了這陣勢哪還有片刻前底氣十足的模樣,“你,你要干什么?這還是在薛家!你要是敢胡來,我是可以報警的!” 顧玨勾唇,抬了抬下巴示意顧一上前。 巨熊似的顧一兇神惡煞的一步步走近,用著拗口的中文說道:“卸下巴,還是卸雙臂?” 薛凱眼一黑,差點沒嚇暈過去,“你們敢!” 廖子魚早抖成一團(tuán),對著這么幾個煞星連看都不敢再看上一眼了。 薛凱警告的話還沒說完,緊接著就是一聲慘叫,他的手腕已經(jīng)以一個萬分清奇的角度被反折了過去,劇痛下薛凱立刻就翻起了白眼! 廖子魚尖叫一聲嚇得抱頭蹲在了地上! 顧玨瞧了他兩眼,他的眼力驚人,轉(zhuǎn)瞬間就認(rèn)出了薛凱身上最值錢的物件兒,修長的手指一撫,薛凱手腕上的佛珠就被扯了下來。 同樣傻眼的蘇卿還沒能回過神來,手臂上就傳來一陣綿長的力道,她被顧玨用巧勁兒扯到身邊,手臂一暖,下一刻那佛珠就被套在了她細(xì)白纖瘦的手腕上。 顧玨對于蘇卿來說太過高大,套佛珠的時候就像是在半抱著她一樣,沉穩(wěn)的氣息就落在蘇卿的發(fā)頂。 “給,送你了,北宋皇室的秘寶?!?/br> 蘇卿一愣,抿唇道:“不用了,這是假的。” 顧玨哂笑,不在意的拂去佛珠串珠棱角上濺到的血漬,“嫌臟?也是個傻的,這是無價之寶,收著吧?!?/br> 蘇卿:… 這真是假的。 她親手做的。 當(dāng)初送給祁靖白的生日賀禮。 顧玨像是安撫某種幼小的貓科動物似的拍了拍蘇卿的發(fā)頂,“算作見面禮,畢竟算是我的弟妹,總不好虧待了你。” 這邊兩人正說著話,另一邊的薛凱又是一聲慘叫,顧一已經(jīng)迅速的把他被卸了的手腕給折了回來。 顧玨轉(zhuǎn)身看去,“你們薛家仗勢欺人,我卻是個講道理的人,這次不跟你們一般見識,這份重禮我就先收下了?!?/br> 地上被揍的站不起深的薛家下人胸口一窒,差點嘔出血來! 說完,講道理的顧先生已經(jīng)大步的轉(zhuǎn)身率先向門外走去,顧一顧二亦步亦趨的跟著,走了沒兩步顧玨又停下步子,淡灰色的俊眸帶了些不解的看著還愣在原地的蘇卿。 “怎么了?” 蘇卿垂眸看著手腕上的佛珠串,低聲問道:“后天交玉雕作品,我還用來嗎?” 顧玨挑眉看向薛凱。 在下人面前威嚴(yán)掃地的薛凱恨不得掐死眼前這幾個人,可在這樣的情況下又一句重話不敢多說,但你讓他對著蘇卿說軟化又絕對不可能,咬牙切齒間薛凱只能抽著冷氣道:“來不來看你自己,玉雕能不能入了老爺子的眼就要各憑本事了?!?/br> 蘇卿頷首,又看了廖子魚一眼,沉默的轉(zhuǎn)身跟了上去。 *** 薛老房間里,對外面發(fā)生的事情一無所聞的薛老和祁靖白正在長談。 薛老的確是收了祁家不少好處,但是真正讓他決定收下廖子魚當(dāng)徒弟的還是當(dāng)初祁靖白的一句話。 薛老喝著茶,看著坐在對面長相俊逸的祁靖白,語氣試探。 “我知道那小丫頭不是鬼手蘇家的人,鬼手后人是誰我認(rèn)的很清楚,我也不過是賣了你們祁家三分薄面才同意收了她,你不用想著理由來框我,我走的路比你吃的鹽還要多。” 祁靖白清雋的面上露出了些淺笑,“薛老誤會了,我怎么會騙您,子魚的確是鬼手后人,只是和傳統(tǒng)的鬼手傳承不一樣,她是鬼手最后一代傳人的關(guān)門弟子,唯一的一個外姓鬼手?!?/br> 薛老不信,脫口道:“鬼手蘇家不可能會把手藝傳給外人,我當(dāng)初…” 當(dāng)初怎樣薛老卻剎住了車,沒有接著說下去,神色間頗有幾分懊惱,祁靖白只當(dāng)沒看到,他從手邊的盒子里拿出了一樣黝黑的物件遞了過去。 “薛老如果想證明鬼手后人卻是拜入了您的門下,到了后天我讓子魚佩戴著它拜師就可以了?!逼罹赴椎溃骸澳弦姸嘧R廣,這是什么東西,您應(yīng)當(dāng)是見過的?!?/br> 薛老皺紋遍布的臉上一雙三角眼驀地睜大,震驚的看著祁靖白手上的東西! 祁靖白頓了頓,才接著道:“不過我有一個請求,還希望薛老能夠答應(yīng)下來。” 總已經(jīng)被祁靖白拿出來的黑色家徽給驚住的薛老哪里還有心思拒絕,一邊死死的盯著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