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亞雌的身體構(gòu)造,艱難入rou(蛋是少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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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著這只蟲子傻乎乎親了會兒,我推開羅奈爾德讓他脫衣服,我也開始脫自己的。不過我不需要全脫,只用把小兄弟放出來就行。 在這短短幾個呼吸的時間里,公爵大人已經(jīng)脫得赤條條的,迫不及待鉆到我懷里。他的身體帶點涼意,抱著很舒服,恰好也紓解了我的yuhuo。 而且這具年輕勁瘦的身體肌rou緊致,修長勻稱,皮膚摸起來也十分的柔滑,宛如上好的絲綢。 一瞬間,我竟然有點眷戀這種觸感,不想急著插入,只想靜靜地抱著他,享受一刻溫存。 但我還是低估了對方的耐心,羅奈爾德現(xiàn)在就跟發(fā)情了似的不停在我身上蹭,兩條滑溜溜的長腿夾著我的腰,一雙有力的手臂收緊了撫摸著我的腰背,像是要把我揉到他的身體里。 這人脫了衣服和沒脫完全兩個樣。那話怎么說的來著?衣冠禽獸! 我用了點力推開他:“還想不想做了你?趴好!” 羅奈爾德喘息著把身體轉(zhuǎn)過去,背對著我弓起腰,他腰臀處弧線優(yōu)美,屁股不用刻意上翹也勾人得很,飽滿結(jié)實,拍一下便泛起一層rou浪。 玩夠了那白花花的兩瓣屁股,我準備步入正題,卻發(fā)現(xiàn)無從下手。畢竟是第一次跟亞雌做,亞雌的身體不像雌蟲那么yin蕩,下面sao得跟發(fā)洪水似的,可以直接插進去。亞雌的身體結(jié)構(gòu)…… 我觀察了一下,大致和雌蟲差不多,只是yinjing可以勃起,尺寸也比較可觀。雌xue卻藏得很深,像是發(fā)育不全一樣,狹小得要命。 而且又緊又干,我摳弄了兩下陰蒂,里面才慢慢有了點濕意,但還是遠遠達不到插入所需的潤滑。 羅奈爾德一直任我施為,眼見我無計可施了,這時候才不緊不慢地拿出準備好的一管潤滑劑。 我瞪著他:”你怎么不早拿出來或者事先弄好?” 公爵大人露出一個淺淺的微笑,無奈又包容地說道:“我怕你會不喜歡我自作主張……” 好吧,我確實不喜歡。 倒了滿滿一管潤滑液在手上,我試探著伸入了一根手指,立刻就被xuerou阻礙,寸步難行。甬道狹小無比,即使在我的撫弄下已經(jīng)從里到外濕透,仍然很難承受性器的分量。 我咬咬牙,又伸進去一根手指,開拓著狹窄的雌xue。 羅奈爾德發(fā)出灼熱的粗喘聲,他全身肌rou緊繃,卻強行按耐著自己的沖動,乖乖讓我擺弄。 最后我勉強塞了三根手指進去,模擬著性器抽插,甬道里一片泥濘,軟rou緊緊包裹手指,討好地吮吸著它們,“還是不太行?!?/br> 我皺眉,抽出手指。 我雖然可以強行破門而入,但那處一定會被撕裂。 亞雌牽著我的手放在他胸口,目光堅定地說道:“沒關(guān)系,進來吧,無論有多痛苦我都可以忍受過去,我太想和你在一起了?!?/br> 他的忍耐已經(jīng)帶上幾分痛苦的意味,汗水從額頭滴落到眼角,像是在流著眼淚一樣。 “求你……進來?!?/br> 我深呼吸幾口氣,“好吧,這可是你自己說的?!蔽遗牧伺乃钠ü桑胺潘牲c兒,我要進去了?!?/br> 胯下的yinjing硬到發(fā)痛,我握著它對準那個溫潤的小口一點點侵入,這感覺很美妙,幾乎沒有遇到什么阻礙,xiaoxue雖然緊了點,但是很有彈性。 rou壁被慢慢破擠開,變成平滑的一層包裹著我的下身,被擠壓成yinjing的形狀,像是一個套子套在上面。 受到侵犯的yindao從更深處不停吐出液體作為潤滑,我能感覺到它一點點變得松軟柔順。 整個過程中羅奈爾德咬著牙沒有發(fā)出聲音,但他的身體正在痛苦下劇烈顫抖,雖然他強行壓抑著,那種震顫通過身體的連接也讓我感受到了。 停下來適應(yīng)了一會兒,他抓著我的肩膀,低下頭來吻我,緩慢地舔弄著我的嘴唇。下身蠕動起來,迎合著roubang的進出,嘴里也發(fā)出曼妙的呻吟。 我抽插得很慢,下面這張嘴實在咬得太緊了,每次要出去軟rou都爭先恐后來吮吸挽留著roubang,拔出時還能聽到啵兒的一聲。 進來的時候又像是刻意夾緊了不要我進去,越是狠狠cao它,它就越熱情地絞纏著yinjing,從guitou到柱身,照顧著每一絲褶皺縫隙。 “寶貝,你真棒?!睘榱霜剟钏?,我加大了力度,好讓他能更充分地體驗到zuoai的快感和樂趣。 “唔!慢……慢點,”他顫抖著在我耳邊低吟,“雄主……” “我干得你shuangma?公爵大人,”我抱著他勁瘦的腰身,惡意地頂弄著花xue里的敏感點,guitou從那個地方狠狠擦過,懷里的亞雌繃緊了肌rou發(fā)出一聲泣音,xiaoxue把我夾得更緊了,軟rou收縮著吞吐roubang,貪婪地吮吸著它。 尤其是最頂端的鈴口,被最里面的xuerou層層覆蓋著吸吮,爽到極致,已經(jīng)流出了一點黏黏的液體。 “寶貝,你真會夾?!蔽胰嗄笾舻娘枬M柔韌的屁股,聽他發(fā)出一些不成字句的胡亂呻吟,yinjing狠狠頂弄,把他cao干得神志不清。 saoxue里面越來越熱,水也流得越來越多了,我的roubang像個木塞一樣,堵住這里不讓它流出水,一旦拔出,溫熱的液體甚至會噴濺到我身上。 一本正經(jīng)的公爵大人被cao成了這副yin蕩的模樣,不得不說,我還是挺有成就感的。 我按下亞雌的頭讓他和我接吻,唇瓣齒舌輾轉(zhuǎn)交纏,他的雙眼浮著一層水霧,睫毛上還沾了一顆淚珠。 “雄主……阿遙……”他發(fā)出模糊不清的懇求,“干我……cao死我……” 小婊子!我暗罵了一句,把他推倒在絨毯上,拉開他的雙腿,粗大的roubang用力一頂,從guitou到柱身全根沒入,濕濘的雌xue已經(jīng)完全適應(yīng)了我的尺寸,被捅得發(fā)出咕嘰咕嘰的水聲。 灼熱的性器在亞雌柔嫩的甬道里沖撞摩擦著,給彼此帶來快感,逼出他更多的yin水和眼淚。 公爵的saoxue已經(jīng)潮吹了好幾次,我低聲咬著他的耳朵,“浪貨,我還硬著呢,你就先要不行了?!?/br> 他半睜著眼看我,深邃華麗的雙眸宛如星空閃耀,側(cè)頭親了親我的臉頰,聲音沙啞地說道:“還沒被雄主cao夠呢,怎么能不行?” 說完他下身用力一夾,我恍著神,一個沒留意就被他夾射了。射精的快感無論多少次還是那么讓人沉迷,我低吼著釋放在他的身體深處。 yinjing軟下來,滑出了xue口。喘息了一會兒,我正瞇著眼享受高潮后的余韻,忽然感覺下面一緊,亞雌跨坐在我身上,濕熱的yinxue夾著我的jiba,慢慢把它吞了進去。 他的唇也挨過來,含了一口果酒渡到我嘴里。 但是我已經(jīng)不想動彈了。推了對方一把,沒推動,我懶懶地開口:“你自己來吧?!?/br> 十分鐘后,我哭著向他求饒:“真的一滴也沒有了。” 這只蟲子的體力太恐怖了。再做下去我可能真的會精盡蟲亡。 我干脆認輸:“羅,今天就到此為止吧,來日方長?!?/br> 羅奈爾德?lián)е业哪X袋又來了一次深吻,遺憾又滿足地說道:“好吧,既然我的小雄子累了……” 意識到我在瞪他后公爵大人聰明地改了口:“……我也被雄主cao得渾身發(fā)軟,沒有力氣了,我們就先結(jié)束這場交尾,去洗個舒服的熱水澡吧?!?/br> 說完后,他輕輕松松抱起我朝浴室走去。 我認命地閉上眼,窩在亞雌懷里,調(diào)整出一個更為舒服的姿勢。誰叫咱體力確實比不過人家呢?沒辦法,只能躺著享受了。強攻的尊嚴什么的,就先暫時拋到一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