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破裂,死亡的陰影(虐攻身,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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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地泡了會兒澡,正準(zhǔn)備睡覺,忽然沒來由地感到一陣心悸,腦海里充滿了不詳?shù)念A(yù)感,我搖搖頭,把這莫名其妙的第六感拋到腦后。 羅奈爾德伸臂把我圈入懷中,動作輕柔地親了親我的額頭。 “晚安,我的小雄子?!?/br> 我睡意上涌,口齒不清地應(yīng)了一聲,很快就閉上眼沉入夢鄉(xiāng)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昏昏沉沉間胸口忽然一陣劇痛,喉嚨癢癢的,我忍不住咳了幾聲。 嘴巴和鼻腔里全是濃重的腥氣,舌尖嘗到一點(diǎn)古怪的甜味,什么東西從胃里往喉頭涌去,我動了動嘴想要說話,腥甜粘膩液體從齒縫流出來。 鉆心的疼痛更明顯了,我痛得地縮成一團(tuán),咬著嘴唇,手指不自覺地?fù)概硐碌拇矄危瑴喩砝浜埂?/br> 好冷……好像有什么東西從身體里不斷流失…… 我想要睜開雙眼,卻感覺眼皮酸澀沉重,疲憊地喘息了幾聲,意識又沉入濃稠如海水的黑暗。 醒過來的時候,是在亞雌溫暖的懷抱里,我迷迷糊糊地想到,他的身體終于不再那么涼了。 一睜開眼,羅奈爾德飽含著驚慌急促后怕的聲音就在耳邊響起:“阿遙,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還痛嗎?” 我渾身酸軟,提不起力氣,勉強(qiáng)啟唇吐出兩個字:“渴,水?!?/br> 話音剛落,一片潮濕光滑還冒著熱氣的東西碰到我的嘴唇,我張嘴,咬著杯沿喝了大半杯熱水,胃里溫暖起來,終于感覺舒服點(diǎn)了。 “羅……”我茫然地看著眼前這張蒼白而陰沉的臉,“我怎么了?” 嘴里若有若無的血腥味在提醒著我,這具身體出現(xiàn)了一些不好的變故,就在不久之前。 我艱難地?fù)沃惭刈饋?,看到被面上染著幾道血跡,衣襟上也沾著星星點(diǎn)點(diǎn)的血,此時已經(jīng)干涸,只留下連綿的暗紅色痕跡,硬如板結(jié)。 除了血,也許還有別的什么東西,比如rou沫和內(nèi)臟碎片……我居然被自己的聯(lián)想和腦補(bǔ)嚇到了。 羅奈爾德抬手輕輕撫摸著我的臉,他靠過來與我額頭相抵,苦澀洶涌的呼吸在一瞬間淹沒了我。 “阿遙,”他低聲說,聲音輕得像是在嘆息,溫暖的手指緊緊貼著我的臉,“你只是生病了,不要怕,我保證你很快就會好起來的?!?/br> 他的聲音里帶著一絲哽咽,我不由得對自己的情況有了些不妙的猜想,我可能要命不久矣了。 這么想著,我竟然莫名有些想笑。真的笑出來之后,羅奈爾德看著我的表情堪稱驚悚。 他可能以為我瘋了,小心翼翼地出言試探:“阿遙,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你還記得我是誰嗎?” 我笑得幾乎要喘不過氣,一邊笑一邊斷斷續(xù)續(xù)地說:“羅奈爾德,你為什么一副我快要死掉的樣子?” 亞雌沉默了一會兒,語氣幾乎帶著冷硬:“我不會讓你死。” 不想和他過多爭辯,我有氣無力地問道:“那你總該告訴我,我這是得了什么病吧?” 他沉默地蹙著眉,像是在斟酌措辭,半晌才開口:“剛才醫(yī)師來檢查過,你的精神力判定超過了A級,這意味著二次覺醒已經(jīng)開始。但你的身體沒有經(jīng)歷過一次覺醒,還不夠強(qiáng)大,無法承受二次覺醒的龐大精神力沖擊?!?/br> “就算是這顆荒曜石,也無法完全穩(wěn)定你瘋長的精神力?!?/br> 他的手指伸進(jìn)我領(lǐng)口,勾出一個小東西,是顆小小的石頭,被線穿著掛在我脖子上。它的表明凹凸不平像是煤球一樣,仔細(xì)看卻鑲嵌著無數(shù)細(xì)碎的彩色顆粒,在黑暗中也發(fā)著絢麗的光。 我看著這顆小玩意兒,有些好奇它的構(gòu)成,聞言便問道:“這是皇帝陛下手里那一顆?” “是的?!绷_奈爾德一邊回答著我的問題,一邊打開他的私人終端,接收著來自外界的消息。“陛下得知你的情況后也很擔(dān)憂。” 數(shù)條信息從眼前閃過去,我只捕捉到了其中一條,發(fā)件人的ID叫洛奇亞,訊息是簡短的一句話:兩星時前,尾針星盜團(tuán)首領(lǐng)艾德蒙出現(xiàn)于佛羅星。 “尾針星盜團(tuán)?”這又是何方神圣?看來星盜內(nèi)部也很亂啊。 突然我感覺喉嚨癢得很,又?jǐn)鄶嗬m(xù)續(xù)地咳了起來,這回倒是沒咳出血,但還是把羅嚇了一跳。 他拍著我的背喂我喝了點(diǎn)水,我還是咳,胸口痛得撕心裂肺,我抓著公爵手腕氣若游絲地哼哼:“好難受,羅……要怎么才能治好這病……” 羅奈爾德像是也不知所措了,只好抱著我一遍一遍地輕拍著我的背,重復(fù)那句話,直到聲音沙?。骸皠e怕,很快就會好起來的?!?/br> 快要睡過去時,耳邊忽然沒了聲音。我抬起頭,看到他的眼眶發(fā)紅,臉色和唇色都很蒼白,薄唇緊緊抿著,幾乎成了一條直線。在他淡青色眼瞼下我看到深切的疲倦,痛苦和堅(jiān)定。 雖然時機(jī)不對,我還是有些想笑。我想對他說不用搞得這么沉重。俗話說生死有命,早該看開了。 不過話雖如此,誰又能不惜命呢?能活著誰想去死? 我當(dāng)然也不想死。 扯了扯羅的衣袖,我問他:“你是不是在找另一枚荒曜石?”實(shí)在喘得厲害,停下來歇了會兒我才繼續(xù),“把我送回聯(lián)邦吧?!?/br> 羅奈爾德皺著眉:“絕對不行,我不能把你送到聯(lián)邦去。”他安撫地摸了摸我的臉,低聲溫柔地說,“阿遙,別怕,我會想辦法讓你好起來的。” 我煩躁地甩開他的手,因?yàn)橥纯喽ツ托?,憤怒而冷酷地對他吼:“別再說廢話了!送我回聯(lián)邦!” “我去找切西亞……”后面的聲音漸漸低了,無法阻擋的睡意襲來,我雙眼一閉陷入安寧的黑暗里。 沒能聽到亞雌最后那幾句呢喃似的低語:“抱歉,雄主,我做不到。我不可能讓你有機(jī)會從我身邊逃走的。去了聯(lián)邦之后,你就不會再回來了?!?/br> “為什么要從母星逃離呢?你的雄父是這樣,你也是這樣。明明這里才是你們的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