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哥哥絕對會好好疼愛你這小yin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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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玉蓮當(dāng)然知道自己是極美的,但她卻不知道自己的私密部位也是美到萬中 無一的水準(zhǔn),畢竟她并沒有近距離看過別的女人的私處,自己看自己也委實是沒 啥特別感覺。她用紙巾在蜜唇處擦拭了兩把,把內(nèi)褲回復(fù)原位,雖然感覺濕漉漉 黏稠稠的感覺特別難受,但此刻也沒有可以替換的,只好嘆了口氣,穿回西裝褲 ,扔了紙巾,從隨身包里摸出一面小鏡子攬鏡自照了一會,確定沒有什么異樣了 ,才趕緊出了隔間。 然而,當(dāng)楊玉蓮怒氣沖沖地快步走回電梯間,卻見不到老王的蹤影,那張辦 公桌也不翼而飛,她摸出手機撥他的電話,沒有應(yīng)答,尋了大門旁邊的保安一問 ,才知道他早就扛著辦公桌走掉了。 原來老王還算是有些急智,明白楊主任稍事清理后,勢必不能輕易放過自己 ,打兩耳光都算輕的,沒扭送派出所都算不錯了,所以哪敢乖乖地在電梯間等她 ?早就腳上抹油溜到馬路上,打了一輛碰巧路過的貨的回去了。等把辦公桌送到 居委會里,他連忙跑回門衛(wèi)室,把自己的衣服雜物一打包,隨口跟詫異的老張說 有急事,就飛快地一路小跑回了碧水花園。 所以,當(dāng)醞釀著雷霆怒火的楊玉蓮打車回到小區(qū)的時候,碰到的就是一頭霧 水撓著腦殼的老張。 「王鐵根呢?」楊玉蓮強抑怒氣,問老張道。 「他說有急事,剛剛已經(jīng)走了,還連茶缸什么的都收走了。咋啦楊主任?他 闖禍了?」 「什么?!」楊玉蓮銀牙緊咬,滿腔憋悶,無處發(fā)泄。她粗重地深呼吸了幾 口,才續(xù)道:「如果看到他,馬上打電話給我!」說完,她蹭蹭蹭地跺著紅色平 底夾趾涼鞋往家里走,若是有哪只不開眼的蟑螂此刻膽敢出現(xiàn)在她的行進路線上 ,勢必要被她碾為粉末,渣都不剩。早上九點,F(xiàn) 市刑警總局的大門口,一大群記者正吵吵嚷嚷的圍在門前,攔 著幾個正要外出的刑警問話。 「……我們是市電視臺的,請問警方對昨天發(fā)生的爆炸事件如何評價,此事 是否與前日逮捕葉勝軍有關(guān)?」 「……如果此事與逮捕葉勝軍無關(guān),那么事發(fā)時為何會有刑警受到爆炸波及, 又為什么封鎖事發(fā)現(xiàn)場呢?」 「……葉勝軍被捕已經(jīng)兩天了,是否已經(jīng)交待了余棠的下落,為何警方仍未 對外界公布案件偵破情況?如果本案并非葉勝軍所為,又是否意味著變態(tài)色魔 又開始作案了,本市的大胸脯女性應(yīng)該加倍小心?」 「……我是的記者,能否請任局長回答一下我們的問題……不 在?那孟隊長也行……也不在?」 現(xiàn)場鬧哄哄的亂成了一團,各種型號的話筒和攝像機此起彼伏,夾雜著記者 們的七嘴八舌,氣氛好不熱鬧。而在F 市東城醫(yī)院住院部大樓第十六層的高級病 房里,電視上也同樣正在播放關(guān)于此事的新聞。 「……這里是整點新聞時間,下面播報我們剛剛收到的消息。昨日中午, 在城東一露天停車場內(nèi),一輛白色豐田面包車忽然發(fā)生爆炸,據(jù)了解爆炸波及我 市刑警總局三位刑警。目前,其中兩位受輕傷的已出院,還剩一位仍在醫(yī)院接受 治療。因為某些原因,這一消息封鎖到現(xiàn)在才對外公布,警方對此表示道歉,希 望公眾能夠理解,同時呼吁市民們不要傳謠信謠,此事與余棠失蹤案和警方 大規(guī)模清掃孫德富犯罪集團無直接關(guān)系,社會無須對此進行過多的猜測……」 電視屏幕上,女播音員用專業(yè)而平靜的聲調(diào)念著新聞稿。畫面鏡頭播放的是 爆炸時停車場的監(jiān)控錄像,爆炸后鏡頭逐漸拉近,給了在大火中燃燒的白色面包 車一個大特寫,最后的鏡頭是兩個男人扶著一個滿身鮮血的男人走出停車場,三 人的臉上都打了馬賽克,但從他們身上的制服可以很明顯的看到他們是刑警總局 的刑警。 「局長,對不起。這件事是我的工作失誤,給局里又添了麻煩,還勞煩您一 大早來看我?!?/br> 老田腰間插著管,接著個透明的吸液器,手上打著吊針,任霞搬了個凳子坐 在他的床邊。只看任霞拿起床頭柜上的遙控器「啪」的一聲關(guān)了電視,微微笑道: 「老田,你這次可是立了大功的,怎么能說是給咱們局添麻煩呢?錄像帶我已經(jīng) 交給技術(shù)部門修復(fù)了,就已修復(fù)完畢的內(nèi)容看,葉勝軍策劃綁架余棠之事已能確 認(rèn)了?!?/br> 老田聽到任霞的話,臉上滿是振奮的表情,「局長,真是太好了,這下子咱 們一定能撬開葉勝軍的嘴!」他很激動,想要起身,卻無意間牽動了腹部的傷口, 痛的直吸冷氣。 任霞起身扶老田躺下,緩緩道:「老田,你趕快躺下,我理解你的心情,但 身體可是革命的本錢,你現(xiàn)在傷勢如何?」老田點了點頭道:「局長,您放心, 我沒什么大礙,只是些皮外傷,過不了幾日就能歸隊了。」 任霞給老田倒了杯水放放在床頭柜旁,意味深長地說:「聽你這么說我就放 心了,老田。不過,我今天來還是想要再聽你講一遍昨天中午發(fā)生爆炸前后的過 程,這件事我總覺得有些蹊蹺之處?!?/br> 「局長,我同意您的看法?!估咸镎郎?zhǔn)備全盤托出,卻被捂住了嘴巴,只聽 任霞低聲道:「隔墻有耳。」 任霞邁著大步走出了病房,只見十六層的走廊里每隔半米就站了一個荷槍實 彈、全副武裝的警察,加上守門的兩名警察,短短的走廊里竟聚集了十名警察, 在此處保護老田的安全。 任霞站在走廊的中間,像是發(fā)表公開演講一樣,開始用她中氣十足的嗓音下 達了早就想好的命令:「從現(xiàn)在開始起,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都不允許進入病房, 如果有人硬闖,一律槍斃,后果我來承擔(dān)?!?/br> 下達完命令后,任霞便回了病房,她扶著老田做起來喝了一杯水,淡淡笑笑 道:「老田,現(xiàn)在你可以說了。」 「局長,這件事從一開始就很蹊蹺?!估咸镙p輕嘆息一聲,開始講述起昨日 中午所發(fā)生的一切。 原來,昨天早上老田奉任霞之命,帶著兩位專案組成員搜尋監(jiān)控錄像中綁架 白潔的白色面包車的去向。他們?nèi)烁鶕?jù)從交通局調(diào)來的監(jiān)控錄像,沿著綁架白 潔的白色面包車的行車路線一路東行,最終在城東一露天停車場內(nèi)發(fā)現(xiàn)了這輛白 色豐田面包車,而且還在這輛車?yán)锇l(fā)現(xiàn)了標(biāo)有「威逼利誘」和「策劃實施」字樣 的兩盤錄像帶。 經(jīng)驗豐富的老田在看到兩盤錄像帶后,立即意識到它們出現(xiàn)在這輛車?yán)锖芸?/br> 能是有人安排好的,他一面安排另外兩名警員搜查停車場內(nèi)停放的其他車輛,一 面自己坐在車?yán)锝o任霞打電話說明情況,不料話剛說了一半,那輛白色面包車內(nèi) 部發(fā)生了爆炸,油箱漏油導(dǎo)致汽車很快燃起了大火,老田拼死用身體護住了已經(jīng) 裝進絕塵袋的錄像帶,其他兩名警員聞聲迅速將老田救了出來,這才把那兩盤錄 像帶保了下來,但因爆炸影響,它們或多或少還是有一些損壞。 隨后,兩位警員拖著老田一起離開了停車場,及時撥打了急救電話,救護車 將三人送到了最近的城東醫(yī)院,任霞在接到醫(yī)院的通知后,迅速帶隊趕往醫(yī)院了 解情況,由于老田受傷較重,正在搶救,其中一名受傷較輕的警員向任霞簡單敘 述了爆炸發(fā)生的過程,并將老田用身體拼死保護的錄像帶交給了任霞。 聽完了老田的敘述,任霞沉思了片刻,若有所思地說:「老田,你講的跟老 劉說的基本一致,但有一個細節(jié)卻不同。根據(jù)你的說法,面包車爆炸的原因是車 里有炸彈而你因為著急給我匯報,所以沒發(fā)現(xiàn),但老劉的說法卻是停車場有炸彈, 因油箱漏油而點燃了面包車?!?/br> 老田十分詫異地看著任霞,半天都說不出話來。半響,任霞和老田不約而同 的同時說道:「老劉有問題!」 「局長,您提點到這里我才想起來,昨天早上我們之所以能很快就找到那輛 面包車,全都靠老劉按照監(jiān)控錄像畫出來的地圖,而且全程他似乎都很有信心能 找到面包車?!估咸镎f的這里頓了頓,恍然大悟地說道:「局長,難不成您早就 懷疑老劉了,所以剛才才……」 任霞無聲地抬了一下嘴角,伸出三根手指,意味深長地說:「咱們局里可不 止老劉一個人有問題,自我接任局長以來,一直在暗中調(diào)查你們每一個人,就我 判斷來說,現(xiàn)在專案組里至少三個人背后有勢力,這次讓老劉跟著你也是我有意 為之的,就是害得你受了傷,我心里還是挺過意不去的。」 「局長,能跟著您干是我老田的榮幸,這點犧牲是我應(yīng)該做的?!估咸锏纳?/br> 色充滿欽佩,激動地說:「既然您這么信任我老田,老田也跟您說句心里話,自 從石隊長因為變態(tài)色魔案離開刑警總局后,李天明大權(quán)獨攬,搞得局里烏煙 瘴氣,正氣不行邪氣旺盛,我一度也想辭職離開,幸虧您來了,我才覺得有了奔 頭和動力!」 任霞尷尬的笑了笑,馬上轉(zhuǎn)移話題道:「老田,依我之見,這個案子絕不是 看起來那么簡單的,面包車被監(jiān)控拍得一清二楚,錄像帶在面包車?yán)铮锩娴膬?nèi) 容還正好能證明葉勝軍的犯罪動機和方法,顯而易見這些用巧合來解釋是說不過 去的,你對此怎么看?」 「局長,我覺得這背后一定有大魚。葉勝軍的照片貼滿事發(fā)酒店,通緝當(dāng)天 咱們就接到了舉報,又輕而易舉的抓到了葉勝軍,我看他實在是不像能干出如此 縝密綁架的綁匪,反倒像是個替罪羊?!估咸锖藓薜卣f:「只是咱們還不知道那 個人的動機是什么,按照一般的綁架案,綁匪早該跳出來索要贖金了,可這人倒 好,干完一票就走了,還真有點像變態(tài)色魔的做法,可又感覺很多地方跟 變態(tài)色魔不一樣?!?/br> 任霞搖了搖頭,用十分肯定的口吻道:「老田,這件事跟變態(tài)色魔一點 關(guān)系也沒有。那個人一直在試圖用這樣或那樣的方法來混淆和轉(zhuǎn)移我們的注意力, 想要將警方引到歧路上去,但這一招對我是沒用的。不過,有一點你倒是跟我的 想法一樣,那就是葉勝軍是個替罪羊。不過,我想替罪羊也是犯罪集團的一分子, 若是他開口,找到余棠應(yīng)該就不是難事了,多虧了你保住的錄像帶,我現(xiàn)在有十 足的把握,不出三日就能讓這不長眼的人渣開口?!?/br> 老田越聽越高興,咳嗽了兩聲說:「局長,我又想起了昨天早上的一件事, 那時候覺得沒啥,現(xiàn)在想想看還倒真是有一點奇怪。」任霞雙眼一亮,把頭湊近 說:「哦,是什么事?」 「局長,您還記得我剛才說這件事從一開始就很蹊蹺的事情嗎?昨天早上在 車?yán)飼r,我翻看監(jiān)控,無意間發(fā)現(xiàn)在白潔被綁架前的一個小時之前,還有一樣極 其相似的白色面包車出現(xiàn)在附近,而且——」 突然,任霞口袋里發(fā)出了震動聲,來電話了,她急忙叫停了老田的回憶,低 頭一看是李文政打來的,難不成是酒店經(jīng)理有什么異動了嗎,她趕緊接通了電話。 聽筒里傳來了李文政溫文爾雅的聲音,卻又帶著幾分焦急:「局長,趙鼎國 一小時前購買了三張飛往美國的出境機票,下午五點他們?nèi)揖鸵w走了,是否 需要聯(lián)系機場方面攔截?」 「這縮頭烏龜,犯了事還想跑出我任霞的手掌心,真是癡心妄想!」任霞越 聽越氣,忍不住罵了一句,「不需要聯(lián)系機場攔截,我馬上就回局里,立刻帶人 對李鼎國實施抓捕!」 任霞掛了電話,一臉成竹地說:「老田,這還沒逼近核心呢,就有人急不可 耐的想要逃跑了,你安心養(yǎng)病,一有消息我就差人過來給你通報?!顾呎f邊站 起身來,「其實以你的能力和經(jīng)驗,刑警隊隊長應(yīng)該是你,但咱們警局這兩年形 象不太好,需要孟璇這個花瓶來提升公眾形象,以后我會更加重用你的?!?/br> 「局長,謝謝您的信任和期望,我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估咸锬克椭蜗?/br> 雷厲風(fēng)行的穿好外套,看著她挺翹的大屁股左搖右擺,「啪」的一聲重重地關(guān)上 了門。 *************** 省警部大廈頂層的廳長辦公室里,余連文正坐在寬大的辦公桌后面,心不在 焉的審視著厚厚的一疊文件,里面的內(nèi)容滑過他的腦海,卻沒留下一絲的痕跡。 余連文正在等待一個來自帝都的電話,他的手上拿著一支筆,在文件上簽了 字,伸手按響了案頭的呼喚鈴。隨手又拿起了另外一份文件。辦公室的門開了, 一陣清脆的高跟鞋的聲音由遠而近,停在了辦公桌前面。 余連文頭也沒抬,往外推了推剛剛簽過的文件道:「這些我都批過了,你通 知政策科下發(fā)給各市局吧?!拐f完他又埋頭在面前那一厚疊文件里面了。 好一會兒,對面沒有動靜,余連文奇怪地抬起頭,只見面前站著一個大肚婆。 這女人五官明秀,皮膚白皙,看起來大約有十八九歲,穿著一身寬松的孕婦裝。 那是一套十分清涼的黑色真絲吊帶裙,兩根細細的肩帶掛在白皙裸露的肩膀上, 豐滿的胸前稍微露出一點兒乳溝,凸起的小腹被裙子蓬松的遮蓋著,吊帶裙的裙 角只到膝蓋以上十公分,雪白渾圓的大腿露出了一大截,光溜溜的連絲襪都沒穿。 腳下踩的也是一雙極其性感的半高根涼鞋,完全沒有鞋面,只有兩根塑料帶一前 一后的纏繞著白皙的腳掌,纖美的腳面和十根晶瑩足趾全都裸露在外面任人欣賞, 真是要多誘惑就有多誘惑。 可余連文看到這女人卻瞪大了眼睛,面色一繃,低聲道:「你怎么來了?」 一邊說,他還一邊警惕地把辦公室的門反鎖,搬了個椅子放在辦公桌前。 「余廳長怕是以為這輩子再也見不到我了吧?」大肚婆女人坐了下來,垂下 俏臉黯然嘆息。 余連文看看墻上的掛鐘,已經(jīng)是下午三點了,又看到桌上攤開的文件,疲憊 不堪道:「我這里還有幾份文件要批閱,你先等一會兒,咱們的事情等我批完了 再說。」 大肚婆兩手撫摸著肚子,苦笑道:「余廳長,我今天是作為一個母親來找您 的,我只求您能給自己的兒子三分鐘時間。」 余連文嘆了口氣,抬手揉了揉太陽xue,低頭閉眼地責(zé)問道:「你這是想要干 什么?誰允許你挺著個大肚子過來找我的,誰允許你擅自懷孕的?我以前可待你 不薄啊,你就是這么報恩的?」 「我……我擅自懷孕,對,是我擅自懷孕,都怪我,是我不要臉才十三歲就 上了余廳長的床,是我薄情寡為了錢拋棄了大恩人……」大肚婆越說聲音越高, 淚水也奪眶而出,但余連文卻連一語不發(fā),連看都不看她一眼。 大肚婆冷笑一聲,尖聲嚷道:「余連文,看著我,我在跟你說話!」大肚婆 伸手將雙肩上細細的吊帶分別向兩邊褪下,清涼連衣裙的上裝頓時垂到了腰間, 整個豐滿的胸脯赫然暴露在外。 余連文終于抬起了頭,目光很自然的望了過去,出現(xiàn)在眼前的是一件足足達 到G 罩杯的碩大奶罩,而且還是性感的半罩杯前開款式,將那對本就因懷孕而愈 加鼓脹的rufang托的更加豐滿。而薄如蟬翼的全透明絲綢也根本遮不住任何春光, 兩顆飽滿碩大的雪白乳球幾乎就是完全赤裸的,只在乳尖部位有比較密集的蕾絲 花紋擋住。 辦公室內(nèi)一下子陷入了沉靜,余連文只看了一眼就移開了目光,大肚婆卻霎 也不霎的盯著他,眼眸里寫滿了失望和悲哀,抬起手自抽巴掌道:「看來奴家的 大寶貝老爺已經(jīng)看煩玩膩了,奴家懂,奴家走就是了?!?/br> 「這里是我的辦公室,不許再大喊大叫,趕緊把衣服穿好,我叫人送你出去, 孩子的事情改天再說?!?/br> 余連文自顧自地低下頭,把面前的文件翻到最后一頁,看也沒看,順手在頁 尾簽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后按響了呼喚鈴。辦公室的大門應(yīng)聲開了,一個身著OL 秘書裝的年輕女郎快步走了進來。 不等年輕女郎走到跟前,余連文指指大肚婆對她說:「小龔,給你個任務(wù), 把這位女士送回家。」他隨手抓起案頭上的筆,在一張便箋上寫了一個地址,交 給年輕女郎道:「這是地址,安全送到后你就可以回家了?!?/br> 「是……」年輕女郎接過便箋,偷眼看了看大肚婆,眼里含著鄙視,嘴上卻 柔聲道:「女士,我送您出去?!?/br> 大肚婆重新穿好了衣服,站起身一把推開了前來攙扶她的年輕女郎,然后在 年輕女郎的矚目下,腳步蹣跚的朝辦公桌前,由于腰身粗重,她走路的姿勢也變 的有些別扭,兩條原本筆直的玉腿微微彎曲,而且還像蛤蟆般無法完全合攏了, 只能左右叉開來吃力的往前挪動。 大肚婆重重地合上了桌上的文件,雙眼怒睜死死地盯著余連文,「余廳長, 我自己可以回家,不需要人送,叫你的人離開,我說完幾句話就走。」 余連文看著大肚婆決絕的樣子搖搖頭,對著年輕女郎揮了揮手,「你先出去, 小龔。」話音剛落,年輕女郎便掩面偷笑,邁著輕捷的步子離開了辦公室。 余連文把手中的筆扔在了桌子上,看著坐回椅子上的大肚婆,勉強笑道: 「你說吧,我聽著?!?/br> 「你肯定想知道我是怎么上來的吧?你放心,我不會給你丟臉的,我走的是 你以前帶我走過的內(nèi)部電梯。你肯定以為我這么做是在報恩吧?實話告訴你, 那是因為你是個禽獸,你不配做丈夫,你不配做父親,所以你才死了發(fā)妻,所以 你才丟了女兒,所以我才不想讓人以為我曾是你的女人,我今天來本是想問你要 不要這個孩子,但現(xiàn)在看來已經(jīng)沒這個必要了。我會一個人養(yǎng)大我的兒子,也沒 有人會知道他的父親是誰,從今往后,我不認(rèn)識你,你也不認(rèn)識我。再見了,余 廳長?!怪v完這番話,大肚婆起身,腳步沉重而遲緩的離開了辦公室。 聽著大肚婆漸漸遠去的腳步聲,余連文暗暗出了口長氣,抬頭看了看墻上的 掛鐘,略一思索,正要把剛才收拾起來的文件重新打開,忽然電話鈴聲響起來。 余連文臉上的神色驟然變得緊張起來,趕緊拿起了聽筒。 電話一接通,他急不可耐地問:「是……是老先生嗎?」 對面一陣令人窒息的沉默。片刻之后,傳來了一個有些機械的低沉的男聲, 語調(diào)聽起來沒有任何感情:「余廳長,你做的很好。很快,你很快就能見到女兒 了。剛才的女人我會幫你處理干凈的,就算是我的謝禮了。」 「老先生……」余連文鼓起勇氣打斷了那人:「我女兒,我女兒現(xiàn)在怎么樣? 您能不能讓她跟我說說話?!?/br> 「余廳長愛女心切,我可以理解。」那人不急不緩地說:「不過,現(xiàn)在我還 不能讓你和她直接通話。但我可以給你一些東西,你去看你的郵箱。再過幾天可 能還需要你的幫忙,到時候請余廳長一定不要推脫?!?/br> 電話「啪」的掛斷了,余連文急忙打開電腦,打開電子郵箱,果然看見一封 新郵件。郵件沒有任何文字,只有三個附件。余連文急不可耐地打開第一個圖像 附件,是一張照片。余棠,照片里正是他的寶貝女兒,她坐在一張陳舊的沙發(fā)上, 雙手拿著一張報紙舉在胸前,露出大半個臉。 再打開第二個附件,還是一張照片,仍然是女兒。和第一張大同小異,只是 沒有用閃光燈,照片的色調(diào)有些暗淡,但人卻顯得更真實,她的臉色蒼白,滿臉 疲憊,氣色非常不好。余連文心疼地握緊了拳頭。 第三個附件是個音頻文件,余連文顫抖著手打開了文件,立刻傳出了他再熟 悉不過的聲音:「爹爹……你快來救我啊……你快來把他們都抓起來……」 聽到女兒可憐兮兮的呼救聲,余連文的眼眶紅潤,自言自語道:「棠兒,我 可憐的棠兒……你到底在哪……這一切都是為父的錯,都是為父的錯??!」 他聽了一遍又一遍女兒的聲音,聽到第二十遍的時候,終于把音頻文件關(guān)了, 抹了把眼眶的淚水,他又開始仔細端詳起照片來,他發(fā)現(xiàn)女兒身上穿的并不是失 蹤當(dāng)天帶走的婚紗,心里頓時一緊,但仔細看看,并沒有發(fā)現(xiàn)衣衫不整的痕跡, 還算多少放下點心。接著,他又把照片放大了一些,發(fā)現(xiàn)女兒手里拿著的正是除 夕那天的的頭版,且從沒用閃光燈的照片的光線看,又像是晚上所 拍攝的。 今天已是初二了,照片應(yīng)是除夕晚上拍的,葉勝軍也是除夕晚上逮捕的,老 先生選擇這個時候給他發(fā)來照片和錄音,告知他女兒尚好,目的只有一個,那就 是以此要挾自己繼續(xù)為他做事,做任何事,否則女兒可就回不來了。 余連文關(guān)了電腦,痛苦地閉上了眼睛。半響,他睜開了眼睛,抬手看了一眼 手表,再一次按響了呼喚鈴,年輕女郎一如既往的很快推門而入,端站在桌前等 他發(fā)號施令。 余連文抬起頭對年輕女郎說:「小龔,你去通知司機,五分鐘后在門口接我, 完事以后你就可以下班了?!?/br> 年輕女郎也抬手看了看表,點點頭道:「是,謝謝廳長提前下班?!拐f完便 準(zhǔn)備轉(zhuǎn)身離開。余連文看著她漸漸遠去的背影,忽然想起來了什么,叫住了她, 問道:「小龔啊,剛才來訪的那位女士你是怎么登記的啊?」 年輕女郎扭過了頭,對著余連文嫣然一笑說:「廳長,今天下午您沒有訪客 的呀!」余連文愣了一下,然后拍著腦袋說:「對對對,是我老糊涂記錯了,記 錯了!」 年輕女郎前腳走,余連文后腳也離開辦公室。警部大廈門前,一個彪形大漢 帶著黑色墨鏡,身著黑色西裝,面無表情的站在一輛黑色別克轎車前,余連文一 出來,就沖著那彪形大漢揮了揮手,示意自己已辦完了公務(wù),那人立刻就護送他 上了車,自己則坐在副駕駛上。 「小錢,直接去臥龍?!顾緳C一句話也不問,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坐在身邊 的彪形大漢后,開啟擋板,隔絕了前車廂和后車廂,點火啟動汽車,大力踩下了 油門,加速向前方絕塵而去。 余連文仰著頭坐在自己的專車?yán)?,他的眼睛半睜半閉,腦海里不斷浮現(xiàn)出過 去的一幕又一幕,他拼了命的想要記起來大肚婆的名字是什么,可他就是怎么也 想不起來。 那個女孩兒肚子里懷的是他的孩子,余連文很確定這件事,他太了解這個女 孩兒了。這個女孩有著與自己女兒一樣的天使容顏,更有著一顆堅毅而美麗的心, 這個女孩今天說的都是對的,但他心中愧疚難當(dāng)?shù)脑騾s不是自己的逃避和不負(fù) 責(zé)任,而是這個女孩即將因為自己不明不白的離開人世。 諷刺的是,這個女孩兒當(dāng)初也是因為他的資助才治好了先天性冠心病,從死 神手里死里逃生的。一尸兩命,自己對此卻無能為力,只能聽之任之。余連文心 里頭恨得直癢癢,一個個愚蠢的問題蹦上心頭,那位神秘的老先生究竟是何來頭? 老先生一而再,再而三的威脅和利用他,為什么他堂堂一個公安廳廳長竟然毫無 還手之力?他難道就只能這樣委曲求全的討好那位老先生祈求他放過自己的女兒, 除此之外,真的再別無他法了嗎? 思忖至此,余連文頓感頭痛心悶,急忙從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個藥盒,吃了顆 三顆藍色小藥丸,沒過多久便鼾聲連連地睡過去,墜入了荒yin不堪的美夢之中。 在余連文的yin夢中,他化身成了名副其實的官老爺,林素真母女一邊一個陪 他坐在轎子上,他抓著林素真的肥膩巨乳,使勁地捏玩揉弄著,充分體會著它們 的柔軟和肥膩,看著一股股奶水從rutou里溢出,他一口含住,開始吃起林素真甘 美的乳汁,此時,騰出來的一只手就又爬上了蕭珊高聳的乳峰。 吃了一會兒林素真的乳汁后,握著蕭珊乳球的雙手已被從中流淌的奶水給浸 濕了,他便轉(zhuǎn)過頭叼住了蕭珊的rutou,一樣的味美,一樣的甘甜,一樣的洶涌。 就這樣,一路上余連文都沒有停止吸吮兩女的rutou,往往剛吸了幾口林素真的乳 汁,又發(fā)現(xiàn)蕭珊的乳汁正在往下滴,便又吃起了蕭珊的,可剛吃了沒幾口,又瞧 見林素真的乳汁往外流淌,只得回過來再吃她的。 最后,余連文索性讓兩女坐在一起,自己則同時含住了兩女的各一只rutou, 雙手分別抓住兩女空閑的rufang,yin性大發(fā)的比較起這兩對豐滿的巨乳來,二女雖 然都長著一對傲人的大奶子,但相比之下,母親林素真的更大,而女兒蕭珊卻更 挺拔而富有彈性,摸在手中也無比愜意。 到了余府的門口,幾名轎夫停下來敲敲門,門開了,出來幾名仆婦,把餃子 抬了進去,又到了一扇門,抬轎的換成了幾名年輕女子,這才進了余府的內(nèi)院。 停下轎,余連文左擁右抱著林素真母女進了正廳內(nèi)室,急不可耐地脫光了二 女的衣服一起進了浴室,他親自洗凈了母女二人,特別是rufang和陰部,還讓母女 二人把自己的roubang也洗得干干凈凈,擦干后三人便一起上了他的床。 余連文躺在床上,讓林素真用嘴吸吮自己的yinjing,蕭珊則伏在自己身上雙乳 掛在他的嘴邊,以方便他繼續(xù)吸奶喝。當(dāng)自己的roubang在林素真專業(yè)的koujiao下已硬 得發(fā)痛了,余連文拍了拍林素真的頭,林素真立刻吐出roubang,轉(zhuǎn)過身子把大屁股 高高撅起,做好了迎接他roubang占有的準(zhǔn)備。 他長吸了一口氣,一把推開蕭珊,正挺著腰,準(zhǔn)備一鼓作氣把自己的大roubang 插到底時,耳邊的聲音從林素真母女毫無廉恥的呻吟聲變成了一個恭敬無比的男 聲:「廳長,到了?!?/br> 頓時,他眼前的一切都幻化成了無邊的黑暗。余連文的頭不痛了,胸口也不 悶了,他睜開眼睛,透過車窗看到四合院門口的兩個紅燈籠,恍然間有種隔世之 感,夢中的他是那么氣派和愜意,可現(xiàn)實中的他卻麻煩纏身,連自己的女兒都救 不出來,唯一的共同點恐怕就是那對將他視為唯一依靠的母女倆了,也只有她們 愿意陪在自己身邊母女共事一夫,想到這里,他竟有些動容,想要快些見到母女 二人。 彪形大漢為余連文開了車門,余連文腳步匆匆地向內(nèi)院走去,走到在后罩房 門前,他正準(zhǔn)備推門而入,忽然間聽到房間里傳來了輕微的嬌喘聲。那呻吟嬌喘 壓抑著,很小聲,但充滿快感一樣。 這聲音他很熟悉,是林素真和蕭珊的叫床聲,夜鶯啼叫般婉轉(zhuǎn)低亢,嫵媚至 極。這對母女在干什么,難不成是背著自己在偷情不成?余連文面色鐵青,他呆 住了,完全想不出在自己的地盤上是哪個男人敢來玩弄他的女人,難不成是比他 權(quán)勢更大的官看上這對母女了? 余連文忍住怒火,將耳朵貼在了門縫上偷聽起來,只聽蕭珊的聲音在哼唧說: 「受不了,受不了了啊,快點插進去啊,快一點……啊,啊,好舒服,好舒服, 插死小露了……」又過了一會兒,林素真也輕輕叫了一聲:「不行了……不行了 ……快點進來,快點插進來吧……」 一時間,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