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厭的家伙就會這樣欺負我們姐妹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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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節(jié)說到二浩按著簾子外面老太太的話,去摸芝靜的rou縫。 「二浩,你再去看看,現(xiàn)在那里流水了沒有?」二浩沒有像剛才那樣念叨, 可老太太心里數(shù)著呢。 「哦,張開點,娘,還是沒流水,不對,縫里很濕,好像剛才水流出去了, 現(xiàn)在停了,都還濕的?!苟普f。 「你個傻瓜,濕了就好,說明那里流水了。那里流的水沒有水渠里的水那么 大的,只要濕了就可以了?!估咸f。 「那現(xiàn)在還摸嗎?娘」二浩不知道接下來要干嘛。 「現(xiàn)在你看看自己尿尿的東西,告訴我什么樣子的?」老太說。 「哇,娘,我的雞雞又腫起來?!苟苿偛乓婚T心思在芝靜的身上,沒注意 自己的雞雞什么時候硬起來了。 「是不是變的比平時硬了,長了,粗了?」老太太要確認一下二浩的家伙是 不是真的硬起來了,還是就是粗了一點點。 「嗯,粗多了,很長了,也很硬,娘,我這怎么突然腫起來了?娘,不好, 前面一截的皮沒掉了,掉哪里去了?!苟票蛔约旱陌l(fā)現(xiàn)嚇得又情不自禁地大聲 叫道。 「輕點,沒事,你那不是皮掉了,而是雞雞變得太長,皮太短包不住了?!?/br> 老太太回答。 「哦,摸摸沒有皮的那里很舒服耶,娘」老太太差點笑出聲來,心想,摸那 里能不舒服嗎? 「好了,我知道你摸那里很舒服,可是不要摸了,你現(xiàn)在趴到芝靜身上去, 把你的雞雞放進她尿尿的洞洞里去。」老太太說。 「哦,芝靜,你老是用手擋著干嘛?拿開!」二浩照做。 「張開點,嗯,再張開點,娘,縫太小了,就放進去一個頭?!苟普f。 「雞雞的頭放進去就好了,然后你手放開,用屁股把雞雞整個頂進去唄。」 老太太好像在回憶自己年輕時的情景。 「嗯,她的縫太小了,我的雞雞有點痛了,娘?!苟普f。 「你個傻蛋,誰叫你一直頂?shù)?,你不會拔出來一點,再插進去一點嗎?」老 太太說。 「哦,對阿,這樣舒服多了,也不痛了,娘,你真有辦法?!苟朴X得爽了, 竟然夸起老太太來。 「二浩,以前鐵匠幫我們家補鍋底的時候,你幫忙拉過風箱對不對,記得怎 么拉風箱嗎?現(xiàn)在你就當自己的雞雞在拉風箱,拔出來一點又推進去一點,推起 來吧?!估咸f。 「哦,拔出來,推進去,拔出來,推進去。拔,推,拔,推…………」二浩 生怕自己動作弄錯,又開始念叨了。 「二浩,怎么樣,小雞雞是不是覺得很舒服?」老太太說。 「嗯,舒服是舒服,可是她的縫太小,夾得我雞雞緊緊的?!苟七@傻蛋還 以為是走路路越寬敞越好呢。 「縫小才好啊,以后會大起來的,現(xiàn)在我數(shù)一二三,然后你使勁把自己的雞 雞推進去。」在他們拉了十幾次風箱后,老太太沒聽到芝靜的喊叫聲,覺得不對, 哪里被破處也不痛不叫的,于是就想讓二浩再插深點試試。 「一,二,三,推!」洪老太很有節(jié)奏地喊著口號。 「嗯」,隨著一聲有力的悶響,二浩把自己的jiba悉數(shù)插進了芝英的rouxue。 芝英也「嚶」地一聲輕喊。 完了?就這樣?不應該是殺豬一樣叫的嗎?洪老太心想。 「二浩,你推進去沒?」洪老太問。 「嗯,都進去了。」雖然縫有些緊,但還是硬擠進去了。 「好,那你現(xiàn)在拉出來,都拉出來,看看芝靜尿尿的東西那里有沒有血流出 來?」老太太說道。 「娘,她流了很多水,還好沒流血?!苟埔詾槔夏飺牡氖亲约河袥]有把 她弄痛出血。 「什么?沒流血?你個傻瓜,有流血才好呢!」老太太說。 「流血怎么好呢?娘?」二浩不明白人怎么喜歡流血呢。 「好了,別問了,你繼續(xù)用你的jiba拉風箱吧。」怎么就不是處女了呢?唉, 算了,不是就不是吧,二浩能娶上她也已經(jīng)不錯了。 「哦,娘,拉到什么時候???」二浩問。 「這個……你喜歡就繼續(xù)拉唄,一直拉到你尿尿了為止。記住,要在她那里 面拉。」洪老太不好說射精,說了二浩也不懂,心想男人要射精感覺就像尿尿一 樣,如果在抽插的時候尿尿了,其實應該就是射精了。 「哦,那我開始拉了?」二浩征詢地問道。 「嗯,好,你好好拉吧,我走了,以后有空你想拉風箱,你就叫芝英陪你拉?!?/br> 洪老太交代了一番后這才挪出二浩的房間。 第二天一大早,洪老太就看見芝靜在屋后水槽邊洗被單,心里想不是沒落紅 嗎?這么早就在這兒洗了,洗什么呀? 第三天,洪老太又看見芝英一大早在洗被單,心里很納悶,遂問芝英:「閨 女,你這天天一大早的,是在洗什么臟東西?。俊购槔咸H切地問。 芝英聽老太太說話,頭也沒轉一下,只是手上的動作慢了一下,聽罷老太太 的話也不回答,只是紅著臉低著頭,讓瀑布似的黑發(fā)從前額自然地垂下來,遮住 了她的喜怒哀樂。 洪老太等了半天也沒等到一個屁響一下,拿拐杖在地上用力地戳了一下想要 發(fā)火,忽地又忍住了繼續(xù)和聲細語地問了一遍。 芝英好像聽到了老太太方才拐杖戳地的動靜,知道這是老太太發(fā)火的前湊, 從嘴里蹦出幾個字:「他的東西?!?/br> 「他的東西?你說這被單上的臟東西都是二浩的?」洪老太先是不解,后是 吃驚,這個傻子怎么每次射那么多啊?不過這是他兒子,射精射得多說明那方面 就強,那方面厲害就容易征服婆娘,嗯,是好事。想到這里,洪老太竟然掩嘴偷 笑起來。 你看,這就是一個老太太對自己傻兒子的態(tài)度。俗話說的真好,你年紀再大, 在母親的眼里永遠都是孩子。還有,你再怎么孬,在母親眼里你都是她的心肝寶 貝。討飯的人都說自己的米比別人的白,何況自己懷胎十月,從身上掉下來的rou 呢?! 還有,很多父母都見不得自己的孩子被別人欺負,就像我的老婆,昨天見女 兒在學校里被人扯了頭發(fā),心痛得不得了,于是跟我四歲的女兒說,以后誰扯你 頭發(fā),你就加倍扯回來。女兒說,老師不讓我欺負人。老婆說,欺負人是不對的, 可是這是別人先欺負你的,你就要欺負回來,不然就吃虧了。幾乎所有的母親都 希望自己的孩子懂禮貌,可是在欺負人與被欺負時都會選擇寧可欺負別人,寧可 欺負了之后再登門道歉,也不想自己的孩子被人欺負。 眼下,洪老太太也不例外,雖然知道自己兒子不懂三四,可是看到也能駕馭 自己的婆娘,那還是洪老太感到欣喜的。 洪老太每天清早都能看到芝英在屋后洗被單,有時中午睡醒的時候也洗,洗 掉的被單都快來不及涼、接不上用了。日子就這么過了五六天,突然一天早上, 芝英吃早飯時說要去公社診所看醫(yī)生。洪老太也沒問,心里卻樂開了花,這么快 就種下了?看來這傻兒子還是挺厲害的啊。于是應和說:「好,等下到我房里去 拿錢,去讓醫(yī)生認真看看,看了才放心?!?/br> 芝英聽了張嘴想說什么,可是一看一桌子的家人,又忍住了。低頭繼續(xù)喝著 稀飯。吃了早飯,洪老太太柱著拐杖幫忙在公路上欄了輛拖拉機,吩咐了幾句便 讓芝英去了診所。反正她父母就住在診所附近,二浩去了也沒用,還礙手礙腳, 因此,洪家人是讓芝英獨自去的診所。 可是,到了午后,不見芝英回來,二浩的岳父岳母卻找上門來了。二老進了 洪家的大門,沒過幾分鐘就傳出了爭吵聲,然后陸陸續(xù)續(xù)地吵了半個多小時,就 見二老黑著臉氣呼呼地走了出來,頭也不回地走了,身后也不見洪家有誰出來相 送。 原來,這二老不是為啥,就是專門來退親的。好好的為什么去了趟診所,就 要鬧得退親呢? 這事壞就壞在那天天洗的被單上。 還記得老太太在二浩他們共房的第一天晚上,垂簾時最后說的話嗎?那話是 這樣叮囑二浩的:「記住,一定要在芝英尿尿的洞洞里面尿了之后才能拔出來?!?/br> 這話按洪老太的意思是說,你要記得要射就要射在rouxue里面,這樣懷上孩子 的幾率才高,當然了,你在女人的rouxue里射精,女人也才更爽不是? 可是,二浩這個不知三四的傻子,每次拉風箱拉得射了之后也不拔出來,把 洪老太的話當圣旨,就那么趴在芝英上面休息,直到真的有了尿意,然后在里面 尿了之后才拔出來。 一個女孩子你插她的時候可以趴在她身上,可是射都射了還趴著,那一百多 斤誰好受啊?可是芝英畢竟是女孩子,力氣小推又推不動,說了二浩又不聽,只 好苦苦受著。有時候插得累了,二浩趴著趴著就在她身上睡過去,她也不敢動, 把他吵醒就要被他打得很慘。這些,在正常人看來是根本接受不了的事,芝英竟 然熬過來了,甚至有點習慣了。 可是還有一件事她就覺得很難接受了。那就是二浩這死王八蛋每次射了之后 還在她的rouxue里撒尿。每次尿的還不是意思意思,而是一大泡,跟個牛拉的一樣 多。芝英提醒說不能把尿尿在里面,可是二浩說是洪老太叮囑的,不然不能拔出 來。那么一大泡尿在里面,每次都讓芝英漲得要死,拔出來后溢出來又流得床單 濕濕的。二浩自己完成任務后仰面朝天死豬一樣呼呼睡去了,剩下的小半張床還 是被尿弄濕了的,所以芝英要么躺在濕濕的床單上睡,要么蜷縮在一頭像個受驚 的刺猬休息。 芝英不是不想告訴洪老太,可是她畢竟是個自閉癥患者,什么是自閉癥?就 是說她是個不喜歡跟人接觸,不喜歡與人說話的,你說要讓她主動跑到洪老太面 前說話,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何況還是說這rouxue被灌尿的丑事呢。所以她選 擇了每天清早就去刷被單,在大清早安安靜靜的晨光里,希望「唰唰唰」的響聲 能引起老太太的注意,能夠火眼金睛看出事情的原委。 轉眼間,冬天到了,山里頭的動物基本沒了動靜,落葉讓山里頭的景色變得 十分蕭條,我和兩個女人早有準備,現(xiàn)在我們有充足的食物和水。 等到一個明朗的早晨,我們就出發(fā)了,娟兒的肚子很大,一個人走路有點不 方便,于是就叫大娘攙扶她走路了,最苦最累的還得是我,腰間系著一根夠粗夠 長的繩子,走路時候要拖行一籮筐的食物和水,所以我們的行進速度有點慢,畢 竟我身后那堆貨物的重量實在過重,一人之力純屬無奈之舉。 經(jīng)過了一段漫長地拖行,我?guī)е鴥蓚€女人來到了阿慶死的地方,地上還有他 的殘骸,觸景生情,也就停了下來。 此刻的太陽已經(jīng)西落,我們?nèi)藳Q定了在他旁邊搭建個帳篷,又等到入夜的 時候,生起了一堆篝火,我們?nèi)藝梢粓F。 我嘆了口氣:「山里頭的夜晚最是滲人,你們也是知道的,如今阿慶的骨頭 就在我們身邊,我準備一把火把他的骨架子燒個干凈,畢竟他是我的救命恩人, 看不得他死后這副無人埋骨的慘狀!」 說著說著,我眼睛勉強擠出來兩滴淚水,當然這是對阿慶發(fā)自肺腑的憐憫之 情,我對那天自己不管阿慶生死的齷齪念頭感到可恥。 大娘說:「阿慶是苦命人,本以為跟了你能過好日子,結果卻死得太慘了, 不瞞你說,三娘肯跟著阿慶耍,那是因為打心底里感激你的救命之恩,我和娟兒 肯跟你耍也是一個道理,只要看得開,受點皮rou之苦還是值得的,我的眼光可是 很毒辣的,你比王云好上不要太多,王云的脾氣耍暴力成性,不講道理的……」 娟兒打斷說:「大姐莫提及這個狗王八羔子了,真是晦氣得很,阿慶的事情, 是個命數(shù),強求不得,每個人的福分不一樣,阿慶福分淺,怪不得誰,而阿毛你 福分深,就是老天有眼?!?/br> 我點頭道:「說起那天,還真是冥冥中注定的一樣,就讓阿慶在黃泉路上走 得安寧一些吧!」 說完,我在篝火堆里抽出一根木條放在了阿慶殘留的尸骨上,大聲道:「兄 弟走好!大哥對不住你啊!」 就這樣,一堆骨頭被我點燃,燒得噼里啪啦的聲音響個不停,我們就死死盯 著那團變換不定的火,等待著它燃成灰燼,沒多久,等到他的尸骨燒的精光以后, 我們在火堆上烤了些食物來吃,吃飽喝足以后,熄滅了火堆,緊緊相挨著在木頭 搭建的簡陋帳篷里休息了起來。 即使是冬天,我還是不得不防深山里的野獸,我怕火光把它們引來,所以這 個夜晚過的異常艱難,整個人都在朦朧中度過。 翌日的清晨,陽光特別明媚,吃飽喝足后,我們就向著前方的路繼續(xù)前行, 很快來到了三娘死的地方,她的死,完全屬于一個意外,我們?nèi)水斕於荚趫觯?/br> 都經(jīng)歷過那場劫難,也就談論了起來。 這個地方,一定要特別小心,千萬不能發(fā)出任何大動靜,免得把黑瞎子給吵 醒了。 我特別嚴肅地說:「那頭黑瞎子應該在冬眠,我們路過的時候小心點,千萬 別發(fā)出聲?」 大娘和娟兒點頭說:「好的?!?/br> 就這樣,在這里我們又放緩了腳步,我也不用拖行籮筐了,直接在后面推著 籮筐前進,這樣雖然整個人更加吃力,但是聲音小上不少,也就當是圖個安逸吧。 我們就悄無聲息地在山路上行走著,途經(jīng)一棵大樹,在那樹洞里還真看到了 那頭在里面冬眠的黑瞎子,嚇出一身冷汗,虧得它沒被我們驚醒,依舊沉睡在自 己的美夢中。 三人偷偷摸摸走過了那棵大樹,然后大氣都不敢喘地快速前進起來,走過了 幾個山頭才停下了腳步。 一路走來,這天雖冷,我卻一點不覺得冷,主要活動得身子都熱乎了。 走過了黑瞎子的地盤,其它的山頭基本沒啥大危險,又經(jīng)過了幾個日夜連夜 奔波趕路,終于是走出了深山了,在這里我們到了一個新的村莊,馬莊,我心里 大呼萬歲,頓時輕松了不少。 我們?nèi)齻€是外來人,本來這村是不準我們寄住的,但是看在娟兒懷孕的份上, 得到了一位村莊里的長者的接待。 村莊比小漁村要大上不少,當然不同的是這里的村民可不好客,一丁點兒也 不熱情,我能從他們的眼睛里讀出一種感情——嫌棄,畢竟我說我們是山里頭的 人這件事情他們都不太相信,也就不能取得進一步的信任了,虧得有位心善的老 奶奶收留了沒有住處的我們。 這位老奶奶被村人喚做陳老太,今年貴庚六十八,老頭子死得早,膝下一個 兒子,可惜兒子和兒媳婦在一次去山里頭后就再也沒有回來,如今家里還有一個 1,2歲的孫女。 入夜,在陳老太家吃過晚飯,她先讓孫女走開了,然后在微微搖曳的燭火之 光里,陳老太突然做出了一個驚人之舉,她「撲通」一聲,向著桌上我們?nèi)穗p 膝跪倒在地說道:「小毛啊,老婆子我這里有個不情之請,希望你一定要答應我, 不然我就常跪不起了!」 我們?nèi)齻€被收留的人當場傻眼,相互干瞪眼,不知道如何是好。 沉默了半晌,我起身伸出手去,驚訝地問:「大娘你這是……做啥?你的年 紀都比我媽還大了!你這么做不是折煞我嗎?」 陳老太性子有些倔強,我拉她她不肯起身,她潸然淚下道:「我兒子兒媳婦 死的早,我自然早已認命自己是個苦命人,我本該心灰意冷本本分分地等著入土, 可惜前些日子,我得知了一些真相,而這真相就是我的心頭結,我兒子和我兒媳 婦都是被人殺死的,我是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人家兇手還在村里逍遙快活,越想越 氣,這就是我心里過不去的一道坎?!?/br> 定是老婦人有求于我們,我再次伸出手去攙扶她,苦口婆心道:「大娘有話 都好商量,今天就沖你這收留之情,只要不是什么惡事……你盡管吩咐!」 總不能讓一個病弱的老人家給我跪在地上吧,我只想讓她站起來再說,虧得 我的話她也聽了進去,也就站了起來。 我拍了拍陳老太的背,寬慰道:「你別激動,我看你還是坐椅子上慢慢說吧?!?/br> 她點了點頭,在我地攙扶下坐上了椅子,她眼神里有些憂郁和氣憤,醞釀了 一會兒情緒,帶著傷感的口音說:「上個月是馬莊的馬華疼和陳家村陳赤赤的大 好日子,大好日子的親戚們都去了,可是那在那天晚上,馬華疼喝醉了酒,他滿 口地胡言亂語,說的內(nèi)容就是關于我兒子馬有為的事情,我兒子是被他殺死的, 原因是他和我兒媳婦通jian的事情被我兒子發(fā)現(xiàn)了……」 陳老太越說越激動,兒子是被人殺死的事情換了誰能不激動,養(yǎng)育一個兒子 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何況是在男人死的早的情況下,那就更是難上加難。 我除了對她表示同情外,也頗有些憤慨,這馬華疼真不是東西,居然殺人不 眨眼?。£惱咸疫@小兩口就這么被無情地滅口了。 從陳老太嘴里得知的馬華疼,徹徹底底一個十惡不做的惡霸! 不過么,馬華疼也有這個能耐啊,他是馬莊村長的兒子,想來平日里在村子 里也是個橫著走的主,他看上的女人自然很容易得手,聽老太說馬華疼禍害的姑 娘十個手指都數(shù)不過來,不過么村里人能忍就得忍,不然就滾出村子! 不過不該這樣才對呀,陳老太兒子馬松可是馬華疼的堂哥,按理說應該很親 才對,他們確實也走得很近,只能人算不如天算,誰會知道馬華疼是個連大哥的 女人都不放過的主呢!這事情要不是他喝醉酒親自說出口的,想必大多人都不敢 相信。 對自家人都這樣禽獸不如,那對別家人就更加不堪設想,總之說白了馬華疼 就一個天理不容的畜生! 對于陳老太所說的點滴關于馬有為和馬華疼的關系,剪不斷,理還亂,至于 哪里出了差錯就不得而知了,這事情,除了兩個當事人外無人知曉,而今馬有為 已經(jīng)死了,殺死馬有為的具體事情當然只有馬華疼一人最為清楚了。 陳老太有求于我,要求卻是很簡單,根本不是要我去如何對付馬華疼,而且 要把她那個苦命孫女托付給我,而這也挺為難我的,我哪有那么多食物和水來白 養(yǎng)活一個閑人哪!這事情說簡單是簡單,說難卻也難,這可是關乎了她孫女一生 的幸福哪,我覺得這是多了一個拖油瓶的節(jié)奏哇,再看看娟兒肚子里的孩子,有 種負擔不起的感覺,不過陳老太都這樣求我了,我又豈能無動于衷,我可不是鐵 石心腸的人。 我對陳老太說:「我是沒關系,可是你家孫女是什么想法,她若不肯……」 陳老太斬釘截鐵道:「她那邊……我自然會想法設法讓她跟你走,如今你真 答應了,可別后悔?」 我雙手抱拳道:「我阿毛答應的事自然會做,出爾反爾可不是我的作風!」 陳老太感激涕零道:「好的……好的……我給你們安排下住處?!?/br> 就這樣我和兩個女人被她安排在她兒子生前的房間里。 等她出了房間,我就觀察了一下房間四周,這個房間的布置很用心,也很干 凈,能看出來陳老太是經(jīng)常打掃這屋子的。 不經(jīng)意間,我來到了桌前,桌子上,有一張黑白照片,照片里剛好有四個人, 不用想也知道,四個人分別是陳老太、她的兒子、兒媳婦和孫女。 照片里她的兒子,笑得很開心,看上去長得頗為俊秀,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帥 哥,男人身旁的女人,一頭瀑布般的黑長發(fā),一雙明亮的大眼睛,也是美女一枚 吧,他們的女兒,當然也差不到哪里去,完全繼承了母親的美麗,臉蛋就有七分 像,陳大媽呢,則在照片的最右側,笑得一臉慈祥。 照片里的背景是家門口,這照片可不就是全家福嗎,那時候的他們還是那么 幸福,可如今卻是令人唏噓不已。 看完照片,覺得有些無法入睡,沒辦法,即使是冬天,我也出了不少汗,身 子黏糊糊的,太不舒服。 這樣一來我就去陳老太那里討了個大木盆,這樣就可以洗澡了。 我再去屋外深井里打了些水到木盆里,條件有限,沒熱水的情況下只能將就 了,考慮到陳老太的年紀也就不想多麻煩她了。 從小漁村到馬莊,路途遙遠,我們疲于奔波,當然要珍惜這個夜晚,我在想, 今晚終于可以放松下了,胯下的狼牙棒可是好幾日沒和女人們做過了,癢著呢! 打了足夠多的水,我就把房門緊鎖起來,在別人家做房事,我想有必要要低 調點,吵到人家可就不好玩了。 關了門,我就一點兒也不含糊了,三下五除二把衣物脫了丟在地上,胯下狼 牙棒已經(jīng)上了膛,就差沒有目標。 我指著床上休息的兩女人說:「娟兒,你先下來洗漱下,大娘,你也把衣服 脫了準備下。」 「好的。」娟兒說。 「好的。」大娘應道。 很快,我等娟兒洗漱好了就讓她上了床,然后我和大娘擠著在大木盆里,幸 虧木盆夠大,兩個人一起洗還是綽綽有余的。 這時候我們?nèi)齻€的姿勢頗為奇怪,娟兒敞開大腿坐在床邊,大娘剛好和她面 對面,我則在大娘的屁股后面。 靈光乍現(xiàn),我雙腿一伸架在了大娘的腰肢上,笑著說:「大娘哎?突然我有 點想看舔逼的場景?要不給把你娟兒舔舔唄,你看她那逼周圍,洪水泛濫得不成 樣子了,急需你的安撫,而你的逼……」 大娘忸怩了下說:「討厭的家伙……就會這樣欺負我們姐妹倆……」 我用硬挺的狼牙棒在她屁股上不停來回劃動,雙手則靠在她腹部上下摩擦。 沒過多久,大娘就求饒道:「阿毛……不要……不要再……折磨我了……cao 我……」 我張開手做了一個聽不見的姿勢,正色道:「什么?你要我干嘛?說大聲點?」 我就是故意假裝聽不見,為的是聽大娘求我cao她的話語,這種哀求的話語, 是能給人以力量的,讓人無比亢奮的,對此,我有點小小的邪惡。 大娘被我折磨得投降道:「cao我……cao我……我要你的大棒子……捅我的… …大水逼……」 我邪邪一笑,用雙手的大拇指掰開她的xiaoxue,由于摩擦過度,真是烏漆麻黑 的存在,氣味難聞,有一種讓人掃興的感覺,狼牙棒都有點搖搖欲墜了! 我在她的逼洞口戳了幾下,調侃說:「要我cao你也不是不行……那你總要表 示表示吧……這是你情我愿的事情……這樣好了,你舔娟兒一下逼,我就cao你一 次,我看這個交易很公平!」 大娘聽得一臉驚愕,顯然被我道無恥徹底打敗了。 看她半天沒有反應,我就有些不耐煩了,我使勁拍打了下她的大屁股,發(fā)出 清脆的啪啪聲,大聲說:「怎么……這事情……有什么……好考慮的?」 話音剛落,我把guitou對準了她的逼洞口,狼牙棒一捅「噗呲」一聲,大娘舒 服地叫出了聲:「啊哦!舒服!」 我再一把把大娘的頭發(fā)拉拽在手上,惡狠狠地說:「你說……你是不是…… 一個欠cao的婊子?」 大娘勉強地點了下頭說:「我……我……我是一個欠cao的婊子!」 我蓄勢待發(fā)地做好了一個騎女人cao逼的姿勢,說:「不錯,那你就開始舔逼 吧,只有你的努力才能給你帶來歡樂!」 大娘把頭湊到了娟兒的逼面前說:「好的!」 大娘的舌頭,有點尖尖的,她試探性地在娟兒的逼上輕舔著,發(fā)出yin蕩的聲 音:「啊……阿毛……用力……用力……cao我……cao我……」 大娘被我一邊cao著,一邊語無愣次地叫喚著,完全進去了瘋癲的狀態(tài),娟兒 呢,也被大娘的舌頭搞得嬌喘連連。 真是足夠好聽的聲音,我的耳畔響起了一串串銀鈴般的天籟。 在叫聲里,我越戰(zhàn)越勇,動作一次比一次猛烈,rou體的交合處,噼里啪啦的 聲音就是敲鑼打鼓一樣,cao著cao著,我感覺高潮就在眼前了,畢竟胯下的女人已 經(jīng)被我cao得連呻吟逗有氣無力了。 「哦……嗯哼……嗯哼……哦……」 「不行……不行了……哥哥……哥哥哎……我的逼……逼里……又要尿尿了 ……哦……」 大娘又一次被我cao得不省人事了,不過我也撐不住了,一口氣我把她整個人 抱了起來,歇斯里底道:「讓你看看我的厲害!哇呀呀……啊啊啊……」 「啊哦……啊哦……啊啊啊啊……啊啊哦哦……要死啦……」 我在做最后地瘋狂,大娘浪叫得不行,畢竟我的大力沖刺可不是鬧著玩的, 真槍實彈,槍槍深入洞xue深處的存在! 「啊……」我終于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