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厭的家伙就會這樣欺負我們姐妹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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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身體的精華,頓時像xiele氣的皮球,大腿微微一顫, 說時遲那時快,我把大娘往前一推讓她安全地靠在了娟兒身上,我也隨著慣性壓 在了大娘的身上,我的狼牙棒還在她逼里呢! 就保持這個奇怪的姿勢,我稍作休息后從大娘體內(nèi)拔出了我的家伙,一副心 滿意足的樣子,說:「我給力不?」 我還是有資本的,這點我非常有自知之明。 大娘沒好氣道:「給力……豈止給力……你差點……就把……老娘我給壓死!」 娟兒也閃著大眼睛渴望地說:「真希望娟兒這肚子里的孩子早點出來,那樣 我就可以讓阿毛你好好cao逼了?!?/br> 大娘調(diào)侃道:「你這臭sao娘么,剛才可是我在幫你舔逼止癢,費了九牛二虎 之力,你怎么也不說聲謝?」 我在旁邊附和道:「對頭!對頭!大娘這是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呀!」 娟兒在我的慫恿下,扭扭捏捏終于向大娘道了聲謝。 就這樣,隨后我們把身體用水再清洗了遍,然后沒羞沒臊地三人同睡一個被 窩里,不過么,已經(jīng)沒有多余的熱情了,在剛才的木盆大戰(zhàn)里,我把所有熱情都 投入了進去,現(xiàn)在么只想要好好地睡個安穩(wěn)覺。 …………從那以后究竟過了多久呢? 我已經(jīng)什么都思考不了了。 只是想要射出來,腦海里只有這個念頭了。 卡咻… 我的頭盔被取下來了。 「呼呼……××??瓷先ジ杏X不錯呢?!?/br> 「已經(jīng)成為出色的jingye制造機了呢。 「啊啦啊啦,一副想要射精的表情?!?/br> 我無法理會她們的對話,只是胡亂掙扎著身體,向她們懇求讓我射精。 擔架被搖晃得咔嚓咔嚓響。 「呼呼呼……就這么想要射精嗎?」 我拼命地點點頭。 「讓你射到是沒問題,會徹徹底底地榨干你,這樣也沒問題嗎?」 「舒服的只有一開始,之后就是無盡的快樂地獄哦?」 「就算是潮吹了,暈過去了,也絕對不會停止的哦?」 三人雖然這么說,我還是不停地點著頭。 「呼呼……那就如你所愿榨干你吧?!?/br> 愛川小姐這么說著,附近的護士開始行動起來。 手臂上傳來些微的刺痛感。 似乎是被注射了什么藥物。 嗡~ 我躺著的擔架床有了什么動作,將我的上半身撐起,腳被左右分開,我的陰 莖沒有什么遮擋了。 「…………」 護士中的一人手上拿著連著細線的電極貼在了我兩邊的睪丸上。 僅僅是這樣些微的觸碰就要讓我射精了。 手推車咔嗒咔嗒地推過來停在我的周圍,上面放著各式各樣的東西。其中一 輛推車上放置著潤滑液,自慰器,串珠等東西,讓我性欲更加高漲。 想要被…榨干… 現(xiàn)在的我真心這么想。 「好,那么開始吧?!?/br> 「呼呼……一開始會溫柔地對待你的?!?/br> 愛川小姐站到我面前,她身邊的護士手上拿著牙醫(yī)用來吸取唾液一樣的器具, 器具上連著一個軟管,但這種事情對我來說怎么樣都好。 我的yinjing早已yingying地勃起,像是在說快碰我一樣一跳一跳震動著。 「…………」 愛川小姐沉默著向身邊的護士做出指示,護士小小地點頭。 碰。 確認回應后的愛川小姐用被橡膠手套包覆的如同白魚般纖細的手指觸摸了我 的yinjing。 這一瞬間,我感到快感如電擊一般四下奔走,但盡管逼臨極限,但在愛川小 姐絕妙的手技下,我還是沒有射精。 「呼呼…就算允許你射也不能太早哦?!?/br> 愛川小姐開始慢慢地捋動我的yinjing。 捋動……捋動……捋動…… 這次用手完整地包裹住yinjing,加以手交。 「呼呼…××桑的前列腺液黏糊糊的發(fā)出了下流的聲音哦。」 咕啾咕啾咕啾咕啾~~~ 愛川小姐戴著手套的手上折射了照亮前列腺液的反光。 「~~~!~~~!」 我被想要射精卻不讓射精的絕妙手技折磨到了極限。 「差不多…準備吸引吧?!?/br> 咻啵?。。?!咻啵?。。。?! 愛川小姐向護士做出指示,護士踩下腳邊的踏板,手上的吸引機發(fā)出了吸入 空氣的聲音。 「(要射了!要射了?。。?/br> 我全身繃緊,像蝦一樣躬起身體。被不斷焦躁玩弄的欲望團塊終于排出來了, 與此同時,護士將手肘的吸引機的前端對準我的鈴口,并踏下踏板。 咻?。。。。。?/br> 「?。。。?!」 比射精更加強烈的吸取帶來不要說是jingye了,連睪丸都會被吸走強烈快感。 被快感襲擊,我的眼前一片空白,意識被吹飛了。 咻咻咻……啵咻~射精終于結束,尿道里殘留的jingye也全部被吸走后,吸引 機拿開了。 「好厲害啊,量和質(zhì)都是極上成的呢。」 鈴原小姐看著吸引機瓶子里儲存的jingye這么說,而我根本沒氣力去聽了。 「啊啦啊啦,因為快感腦袋里一片空白了嗎?嘛,反正和我沒關系。」 辻小姐拿出什么器具開始調(diào)整。 我在吸引結束的同時軟綿綿地倒下了,這是伴隨著從來沒有體驗到的快感的 射精。 也許這是一生都再也體驗不到的強烈快感吧。這次射精就是這么的猛烈。 「××桑,還沒有休息的空閑哦?!?/br> 愛川小姐將被前列腺液弄得黏糊糊的手套扔掉,拿出了新的橡膠手套戴上。 然后握住粉紅色的自慰杯,自慰杯的上部也連接著一根軟管,大概也有著吸 引的功能吧。 「yinjing還在勃起著呢。」 鈴原小姐說著望愛川小姐手上的自慰杯的開口里注入了潤滑液。 咕啾咕啾咕啾 愛川小姐捏了下手里的自慰杯,潤滑液溢了出來。 「那么接下來使用這個吧。」 辻小姐拿了一根細細的皮帶給我看,帶子上也連著一條電線。 辻小姐將皮帶穿過我還在勃起的yinjing根部,比我的yinjing粗度稍窄的程度扣起 來加以固定,將多余的部分剪掉。 「哼哼……很好奇這個是用來什么的嗎?嘛××??献鰝€好孩子的話這個就 用不到了。」 辻小姐雖然嘴上這么說,但字里行間的都透出一股期待著使用這東西的瞬間 的味道。 「那么請你射出第二回吧?!?/br> 「~~~!」 愛川小姐毫不在意地將我剛剛射精,變得敏感的yinjing插入了自慰杯。 我拼命的搖頭,這對剛射精的yinjing來說是想象以上的刺激。 「啊啦啊啦,這么用力地拒絕,不過我不會停下的,因為之前××桑拜托我 們這么做了嘛。」 「再不乖的話就要被辻小姐懲罰了喲?!?/br> 鈴原小姐展示給我看辻小姐很開心地拿著的遙控器。 看上去遙控器上有很多按鈕,「比起說的,還是實際cao作一下能讓你理解更 快一些呢?!萃辛恕!?/br> 辻小姐這么一說,一名拿著金屬棒的護士走了過來。 「這個東西……要這么用?。。 ?/br> 嗶嘰嗶嘰嗶嘰! 辻小姐按下按鈕,護士兩手拿著的金屬棒之間出現(xiàn)了藍白色的電流。也就是 說… 「呼呼呼……明白了嗎?沒錯,這是讓電流流動的裝置哦。綁在你yinjing上的 東西也好,貼在睪丸上的電極也好全都是這個。嘛,安心吧,姑且沒有生命危險 的,不過作為懲罰的話倒是正正好好呢?!?/br> 辻小姐說出了令人戰(zhàn)栗的話。 「那我們繼續(xù)吧。」 jingye連同意識一起被吸走。 「啊哈哈哈!!出來了!被強迫著吸出來了,××桑的jingye射出了好多!」 愛川小姐似乎很開心地笑了,而我則因為第二次強烈的吸引而失去了意識。 啵。 自慰杯從我的yinjing上拔下,潤滑液沾滿了整個yinjing。 「哎呀呀,××桑,暈過去還太早哦。辻小姐?!?/br> 愛川小姐看見我由于過強的快感翻起白眼,昏厥過去,向辻小姐搭話。辻小 姐露出一副就等一這句話的表情從護士手里拿過心臟起搏器貼在我的身上。 「把電壓降低,只是要叫醒他而已?!?/br> 辻小姐指示護士cao作機器。 嗡嗡 聽見起搏器充能完畢的聲音后,下一瞬間,辻小姐毫不猶豫地按下了什么按 鈕。 我剩余的微薄意識瞬間被喚醒,眼前突然一陣灼熱燃燒的感覺。 「呼呼……要暈過去還太早哦~××桑?!?/br> 「接下來使用這個吧?!?/br> 鈴原小姐把手里拿著的東西給我看。 這是金屬制的前列腺按摩器。 涂完潤滑液后,鈴原小姐將前列腺按摩器塞入了我的肛門里。因為之前被灌 腸的原因,按摩器沒花多大力氣就進去了。 「真不愧是江崎小姐呢,居然那么簡單就塞進去了?!?/br> 聽見鈴原小姐的話,我為了哀求住手而搖搖頭。 「啊啦?明明自己先說想要的,現(xiàn)在又像停下來了嗎?真是壞孩子呢?!?/br> 「壞孩子不能不讓辻小姐來懲罰呢~」 愛川小姐和鈴原小姐的對話讓辻小姐一臉壞笑,按下了手里的按鈕。 吧唧吧唧??! 我突然感覺到被燒紅的鐵烙按到的感覺。 眼前火花四散,yinjing像燒到一般疼痛。 電擊只有一瞬間,但我卻覺得過了很長時間。 「呼~!呼~!」 「哼哼哼……壞孩子被這樣懲罰是最合適了呢~」 我氣息急促,辻小姐那么滿足地表情說出了什么話,我也沒聽見多少。 「吼啦,××桑,別停下要繼續(xù)咯~yinjing還硬著呢?!?/br> 愛川小姐再一次將我的yinjing插入了自慰杯里。 「剛才插入的前列腺按摩器像這樣…呼呼?!?/br> 鈴原小姐往剛才插入肛門的前列腺按摩器連上電線。 「這次要一邊用自慰杯捋動yinjing,一邊用電流責備你的前列腺哦~」 「××桑,其實呢,這種潤滑液是良導體呢,沒關系的,我們是專業(yè)的,假 如你的心臟停止的話,立刻就做心臟蘇生哦,呼呼……」 愛川小姐拿著自慰杯開始捋動yinjing。 咕啾!咕啾!咕啾!咕啾! 潤滑液的聲音響起,我的yinjing在人工yindao里被上下滑動著。 「呼呼呼……電流前列腺責備……你能忍耐到什么程度呢~」 鈴原小姐說著將機械的電源打開,我雖然緊閉眼睛做好準備,電流卻遲遲不 來。 瑟瑟發(fā)抖地睜開眼睛,卻發(fā)現(xiàn)鈴原小姐哦開心地看著我。 「啊啦啊啦?就真的那么害怕嗎?呼呼呼…」 鈴原小姐雖然笑了,我這邊卻完全笑不起來。 「啊,對了對了,要是yinjing萎掉的話怎么說也沒辦法榨精了呢,如果你萎掉 的話我們就住手吧?!?/br> 也許是注意到我抱有的微小希望,她接下來說出了令我再次絕望的話語。 「嘛,不過你是不可能萎掉的吧。一開始給你注射的藥品,是讓yinjing一直維 持勃起狀態(tài)的藥物,所以說才沒有那么簡單就讓你的yinjing縮小呢。要是想停下來 的話就萎縮給我看看吧。」 面對著露出笑容的愛川小姐,我的眼淚流了下來,然后哀求著她們停止,拼 死地搖頭。 「啊啦啊啦,還沒搞明白嗎?真是不聽話的壞孩子呢?!?/br> 愛川小姐暫時停下了捋動。 辻小姐按下了遙控器的按鈕。 吧唧吧唧吧唧?。?/br> 「?。铩?!■??!∵!」 我只能發(fā)出已經(jīng)連言語都不算的慘叫。 一瞬的電擊讓我筋疲力盡。 「懲罰!」 吧唧吧唧吧唧??! 「懲罰!」 吧唧吧唧吧唧??! 「吼啦!做了壞事的話要說對不起吧!真是個壞孩子!懲罰!」 吧唧吧唧吧唧!! 「啊哈哈哈?。。》籽哿?!但是沒有說對不起的孩子還要繼續(xù)懲罰哦~ 吼啦!懲罰!」 吧唧吧唧吧唧??! 「!*★△!■?。 撸。。铩?!■?。 撸。。?!」 我的身體一跳一跳地痙攣著,口中吐出白沫,但辻小姐完全沒有要停下的樣 子。 「吼啦,做了壞事要說什么呢?吼啦,說來聽聽?」 辻小姐再次發(fā)出提問,而我卻連回答都做不到。 「~~*★~△」 發(fā)出的聲音根本稱不上語言。 「嗯?聽不清喲~?果然調(diào)教還是不夠呢?懲罰!」 吧唧吧唧吧唧?。?/br> 經(jīng)過長時間的電擊后,我的頭耷拉著,嘴角滴下口水,眼睛也翻白了。 「哼…嘛,這次就這樣原諒你把,但是下一次再這樣的話就要嚴厲地責罰你 咯?!?/br> 辻小姐終于停止了電擊,我已經(jīng)像壞掉的人偶一般狼狽不堪了。 「辻小姐,做的太過分的話,他可是會壞掉的喲~?」 「嗚…對不起,他是在是太可愛的了,一不小心…」 被愛川小姐一說,辻小姐些微反省了一些。 「不過不愧是辻小姐呢,在他暈過去前一刻停手了?!?/br> 鈴原小姐像是在強調(diào)這回該輪到我了般,開始提高前列腺按摩器上的電 壓。 像低周波按摩一樣,一定頻率的脈沖傳達至前列腺,后者一跳一跳的對脈沖 做出了反應。 愛川小姐捋動著我的yinjing。 明明電流拷問沒有帶來快感,我感覺愛川小姐和鈴原小姐的責備比之前帶來 的快感更加強烈了。 我到底是怎么了? 就算產(chǎn)生了這個疑問,也立刻被打消了。 「差不多又要射了呢,第三次能射出多少呢?」 愛川小姐如同進入高潮部分,高速地上下套動自慰杯。 咕啾咕啾咕啾咕啾?。。?/br> 「哼哼……那么這邊也…」 鈴原小姐轉(zhuǎn)動機械的按鈕。 嗶嗶嗶嗶! 前列腺的電流傳達過來。 「?。。。。。 ?/br> 啵嗶?。。。?/br> 前列腺被責備著,被自慰杯玩弄著,我到達了第三次絕頂。難以相信的是, 明明是第三次了,但射精的量還是很多。 噗咻咻咻咻?。。。?! 自慰杯像是要把我的jingye連根拔起般吸引著。 白濁的jingye被吸走,流入了機械連著的瓶子里。 「這是第三次了呢,射出了好多哦。是不是最多的一次呢?」 「被自慰杯捋動著,前列腺被電擊嗶哩嗶哩地玩弄著就真的那么舒服嗎?」 我已經(jīng)完全無法理解三人在說什么了。 連正常的思考都做不到了,失去意識還更輕松一點,我這么想著,暈了過去。 …………意識完全墮入黑暗時,似乎聽見了江崎小姐的聲音。 別人說內(nèi)向的人兇殘起來更變態(tài),那自閉癥的人雖然不喜歡與人溝通,但其 實他內(nèi)心想的東西比正常人還要多。 芝英每天刷被單確實成功地引起了老太太的注意,遺憾的是老太太是老眼昏 花,而不是火眼金睛,沒有察覺被單的秘密,還樂呵呵地認為自己的傻兒子床上 功夫很了得。 芝英沒辦法只好咬牙苦苦忍著,希望總有一天老太太會發(fā)現(xiàn),然后制止二浩 的灌尿行徑。 但是,人要拉出去的尿可不是jingye,都是人體吸收不了排出去的廢液、是臟 東西,而女人的rouxue又是非常脆弱的部分,是很容易被感染的地方,二浩這樣一 天一次甚至兩三次的灌在里面,很快就讓芝英的rouxue被感染了,起先是sao癢,后 來是癢的不行,再后來是里面開始起紅疹,尿尿時鉆心地痛。到了晚上,二浩根 本不聽她訴苦,置她的死活不顧,仍然要zuoai,完了還要在里面尿尿。 這天她實在受不了,連走路都不能正常抬腳了,這才鼓起勇氣對老太太說要 去診所看醫(yī)生,沒想到的是結果又被老太太一廂情愿地理解偏了,以為芝英這是 懷孕了。唉,總之,就那么陰差陽錯地過去了。芝英有苦沒處說,欲哭無淚,只 好去求助自己的母親。 芝英父母見女兒不聲不響獨自從婆家跑回來,欲開口責罵卻又還沒開口之時, 芝英就抱住母親嚎啕大哭了。女兒委屈的淚水變成了化骨綿掌,瞬間把到嘴的責 罵變成了心口的慈愛。 大哭了好一陣后,在其母親的再三引導下,這個患有嚴重自閉癥的女孩,終 于把這幾日來所受的煎熬一一道了出來,聽得她母親不寒而栗、咬牙切齒。 回過神來的芝英母親,連忙領著她去公社診所看醫(yī)生。診斷結果是,芝英的 yindao由于長期受到外力的沖擊,造成了多處地方出血,另外還嚴重感染,致使整 個yindao開始糜爛、化膿。當醫(yī)生聽說是長期rouxue被灌尿所致時,年近六旬的老醫(yī) 生憤怒地把自己手上的老花鏡砸在桌上,鏡片四下亂飛,怒不可遏地指出,這是 她生平遇到的最為荒唐的事情。老醫(yī)生還告訴芝英的母親,這病情非常嚴重,即 便能夠恢復,樂觀地說也要大半年,有可能治好了之后,也會影響以后懷孕。 芝英的母親聽后面色蒼白,一言不發(fā),回到家后,安頓好女兒立馬拽起男人 的手臂,就氣勢洶洶地去平垟村找親家算賬了。爭吵過程中,一言不中聽,便退 了親事。覺得自己的女兒寧可沒人要,養(yǎng)在家里老死,也比被人折磨死要強。 ……………… 話說二浩從頭到尾過了差不多也就十天左右有婦之夫的日子,可是別看時間 短,卻徹底讓他從一個老男孩變成了一個真實意義的男人,特別是讓他嘗到了女 人的滋味,從此內(nèi)心充滿了對女人的渴望。 如果說以前喜歡看女人,只是純粹的喜歡看,覺得女人長得漂亮,那么如今 的二浩看女人,就內(nèi)心復雜得多了,他除了喜歡看對方漂亮的臉蛋,關心女人豐 滿的雙乳外,更關心的是女人的rouxue,想象插進去時的美妙感覺了。 老婆沒了,二浩整個人就焉了,村里人說二浩這是想女人的緣故,整天地里 勞動不去,上山砍柴也不去,那里人多就去那里,坐在角落里看著人群中的女人, 或者端張凳子坐在家門口,偶爾有個女人經(jīng)過,就從出現(xiàn)一直盯著看到女人轉(zhuǎn)彎 看不見為止。到了吃飯的點,路上沒人經(jīng)過了,二浩就回到屋里坐在廚房邊,看 著靈英忙碌的樣子,胸前圍裙的帶子勒得衣服下去,一對大奶像是想要撐破衣服 一樣鼓出來,轉(zhuǎn)過身時,一個渾圓的屁股蛋子對著二浩的目光,里面內(nèi)褲的輪廓 映得清清楚楚,看得二浩連著咽了兩口口水。 偶爾,當靈英回頭看到二浩緊盯自己的眼睛,靈英會開心地一笑,打趣地問 道:「二浩,看啥呢?」 二浩當然是如實回答:「嫂子,我在看你呢,」 「好看嗎?」靈英又問。 「嗯,好看!」二浩回答。 當然有時候靈英心情不好,或者忙得手忙腳亂時,看到二浩那么肆無忌憚的 眼睛,她也會拿他當出氣筒:「二浩,你看什么呢?」 「我看你呢,嫂子!」二浩回答。 「我是你哥的,你看了也是沒用?!轨`英又喝道。 「我哥說了看看沒關系,想想也沒關系,我沒動手?!苟普f。 「…………」靈英罵了幾句,發(fā)現(xiàn)根本出不了氣,還越罵越氣,反而不罵了, 專心燒飯做菜。 卻說有一次,也許是大姨媽快來的前幾天,靈英心里特別想要男人的大roubang 來戳自己??墒怯质寝r(nóng)忙季節(jié),林浩頂著腰酸背痛還要干活,所以靈英央求了好 幾個晚上,林浩就是沒有插她,這讓靈英憋得很難受,臉上還長出了許多痘痘。 心里也來了氣,整天陰沉著臉,做事也不看林浩的臉,洗碗時故意把鍋碗瓢盤摔 得叮咚響。 那天全家出動去地里搶收稻谷,連腿腳不靈活的老太太也去幫忙扎稻桿、趕 麻雀了,(在這里啰嗦一下,那時候農(nóng)民種田沒有農(nóng)藥、殺蟲劑,山上田間麻雀 很多,農(nóng)民種的幾畝地產(chǎn)量都限,所以一到稻谷成熟,大家就搶著收割,因為如 果你動作慢,等大家的稻谷都收割了就剩下你家的稻谷,那成群結隊烏云壓頂似 的麻雀就都飛到你家田里吃稻谷,幾天下來就基本顆粒不剩了。)唯獨想女人想 得失了魂似的二浩,沒人叫得去,叫了幾下不愿去幫忙也就聽之任之留在家里了。 快到中午的時候,靈英接了老太太的旨意挑了兩化肥袋子的稻谷回來,準備 燒好中飯送到田間地頭上去吃??吹阶陂T口曬太陽捉sii的二浩,便大聲 喚過來把擔子讓他接了去。二浩有些不情愿,不過看到是自己喜歡的嫂子吩咐, 倒也懶洋洋地起身把靈英肩上的擔子接了過去,挑到樓上在樓板上鋪開來。本來 這剛收的谷子是要在村里的曬谷場曬干了再挑回來的,可是最近各家各戶都在收 稻谷,所以曬谷場根本不夠用,大家都是一大早就去占場地的,像現(xiàn)在都中午了, 哪還有空的場地輪到你啊?所以林浩早就交代好了,先鋪到樓板上吹風,以后占 著了場地再慢慢地挑出去曬,這大晴天割回來的谷子鋪在樓上樓板上,倒也不至 于發(fā)芽、發(fā)霉。 二浩鋪好谷子拿著空袋子交給靈英,也沒回到門口去,而是直接坐在廚房里 看著靈英忙乎。反正這又不是頭一回,靈英也不管他,自顧自地淘米、生火做飯。 菜是一個最普通的腌豇豆,一個水煮葫蘆瓜,加上飯桌上昨天炒的一盆霉干菜, 再另外加一個咸鴨蛋是單獨給林浩的。 靈英在砧板上切好葫蘆瓜,正準備往鍋里放,發(fā)現(xiàn)鍋里的油還沒熱,于是隨 手把手叉在腰上等著,忽然看見二浩一眨不眨的看著自己,便又打趣地問道: 「二浩,你又這樣看嫂子了,好看嗎?」 「嗯,好看!」二浩回答。 「哪里好看?」反正鍋里的油還沒熱,靈英不禁多問了句。 「嫂子哪里都好看!」二浩說。 「你覺得是嫂子好看還是你以前的老婆好看?」靈英一時興起繼續(xù)問道,權 當打發(fā)時間。 「都好看,可是芝英陪我拉風箱,我覺得很舒服?!苟普f。 「什么拉風箱?」靈英不知道他說的拉風箱是什么意思。 「嫂子你真傻!拉風箱都不知道,就是用我的雞雞在芝英尿尿的地方推拉??!」 二浩說道。 「啊哈哈,拉風箱,二浩你怎么想出來的名字?。刻腥ち恕!轨`英可是頭 一回有人把zuoai說成是拉風箱,覺得好笑得很。 「娘說得,那就是用雞雞拉風箱?!苟普f道。 「哦,那你覺得哪里舒服啊?芝英跟你說她也舒服嗎?」靈英問。 「我就是雞雞覺得很舒服,芝英她沒告訴我,嗯,嫂子,你有沒有跟哥拉過 風箱,你覺得舒服嗎?」二浩問。 「舒服啊,當然舒服了?!轨`英不知不覺說話越來越不像是跟二浩在說話, 倒是像在跟男人調(diào)情。 「我也覺得舒服。我很喜歡拉風箱。」二浩說。 「哦,那你每次拉風箱都拉多久?。俊轨`英問。 「我不知道,反正很久,有時個把小時爺尿不出來。」二浩這還是洪老太教 的,一定要等尿出來才算完成。 「什么?個把小時?沒記錯吧?」親家吵架那天靈英剛好不在家,沒有聽到 二浩在芝英rouxue里灌尿的事,以為二浩說的尿出來就是射精的意思。 「真的,還每次尿出來都流到被單上,芝英尿尿的東西太小,裝都裝不下?!?/br> 二浩說。 「二浩,你也學會說大話了?」靈英聽得一楞一楞的,哪有聽說男人射精射 得那么多的?太夸張了吧? 「嫂子,我沒說大話,你沒看見芝英每天刷被單嗎?那都是芝英那里裝不下 滿出來弄臟的?!苟瓢l(fā)現(xiàn)靈英竟然不相信自己說的話,不禁說話的聲音也響了 起來。 「嘻……嘻……」靈英看二浩著急有些好笑,也沒有繼續(xù)接話,把砧板上的 葫蘆瓜倒進鍋里,拿鏟子翻動了幾下,用鍋蓋子蓋了起來,之后發(fā)現(xiàn)竟然還有一 小塊沾在菜刀上,于是又用手拿了下來,把鍋蓋掀起一條縫扔了進去,重又蓋好 蓋子。 做著這些事,靈英的心里卻一直在想著二浩的話。剛結婚時,林浩也是幾乎 每天都要跟她zuoai,那時候可真幸福啊,每天都能在天上飛一回,神仙似的,不 過林浩最長的一次也才數(shù)到四百二十一就射了,記得那次自己好像來了兩次,最 后兩人都汗流浹背精疲力盡。這二浩怎么可能會那么厲害呢?時間那么長還能射 那么多,可是聽他說話好像又不像說大話。想到如今林浩的身體,連一個月一次 都保證不了,靈英不禁垂頭喪氣起來,唉,要是我也能夠嘗嘗這么長時間的抽插, 那該有多好啊! 可是靈英也就是想想,手里的活計卻沒有停下來,一直到菜燒好用盆碗盛好, 鐵鍋里也飄出了米飯的香味。靈英用手背抹了抹額頭上的汗珠,從身后的水缸里 舀出一瓢水來倒進白色的臉盤里搓洗了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