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轉(zhuǎn)學(xu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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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棗回到漳州別墅后,已經(jīng)夜里十點,周驀淵還沒回來,她就先洗澡回房間了,躺床上回著李暉短信。 你來我往之后,已經(jīng)過去半小時了。 樓下傳來動靜,她立馬丟下手機爬起來往外面走。 周驀淵回來了。 “小叔叔!”她朝他小跑過去,狗腿地接過他脫下的西裝外套。 “還沒睡?”周驀淵臉色不太好,估計是工作上的事,他邊說邊朝沙發(fā)處坐下。 “我等你啊,我讓張媽她們先去休息了,我來服侍你?!彼f著又屁顛屁顛跑去廚房倒水。 等出來后,便雙手遞給他。 “小叔叔喝水?!彼鹛鹦χ?。 周驀淵看她一眼,沒說什么,接了過去喝下。 “今天很忙嗎?何jiejie過來一趟,說你們在開會?!彼仲N心地接過他的杯子放下,裝模作樣地給他捶著腿。 “剛出去了?”他忽然問道。 唐棗等手頓了一秒,馬上接上,“是啊,等你又不知等到幾時,太無聊了就出去找同學(xué)玩玩?!?/br> “誰啊?” “還能有誰,就喬琪琪唄,我朋友又不多?!?/br> 周驀淵沒再出聲,抬手摁住她的手,將她整個人拉進(jìn)懷里,唐棗配合地環(huán)住他的脖子,抬頭含情脈脈地看著他。 “就你們倆?還有別人嗎?”周驀淵放輕聲音,低頭在她唇邊呢喃。 “啊,就我們兩個,我很早就回來了。”她眨巴著大眼睛。 “嗯?!彼S意應(yīng)了聲,低頭吻住她。 輾轉(zhuǎn)反側(cè),纏綿悱惻。 ...... 回到學(xué)校后,班長李暉請病假了,這是很少見的,班長出勤率非常高。 唐棗沒想太多,該怎么過還是怎么過,直到第二天,李暉還沒回來,喬琪琪跑來湊熱鬧說,這都兩天沒來了,她這個女朋友也不打電話問問情況嗎?唐棗當(dāng)然知道她純粹只是想八卦,白她一眼。不過之后想想,也是啊,畢竟她是女朋友嘛。 她還是發(fā)了條短信過去。 【聽說你生病了?還好嗎?】 發(fā)完她就放下這事了,直到吃過晚飯后無聊打開手機才發(fā)現(xiàn),竟然沒收到回復(fù)。 她皺皺眉,覺得不應(yīng)該啊。 于是她決定直接打過去。 更意想不到的是,他竟然拉黑了她! 不知道為什么,這一刻她忽然想到了周驀淵。 ...... 那晚他們分別后,各自回了家。李暉心情還是很雀躍,回家后還發(fā)了很久的短,內(nèi)心的甜蜜感非常充實。 李暉的家庭條件很普通,甚至是比較困難的,父親在他很小的時候就意外去世了,母親在菜市場賣菜拉扯他長大,一直未再婚,所以他讀書非常用功,這是他第一次做出違反規(guī)矩的事情,他有時會感到彷徨,有時又先進(jìn)戀愛的幸福中不可自拔,他知道自己跟她比差很遠(yuǎn),但是他一定會努力的,他默默地想著。 第二天凌晨他照常出去進(jìn)貨,周末一般都是他做這事的。 天剛蒙蒙亮,路上基本沒什么人,偶爾一輛車駛過去。 進(jìn)貨點在離家八公里外,他用推車然后坐公交去的。 下了車之后,因為比較偏遠(yuǎn),這里更少人。 剛轉(zhuǎn)過一個巷子,突然冒出一個人,他還沒來及看清便被捂住了口鼻,很快就暈死過去了。 等他悠悠轉(zhuǎn)醒時,已不知身在何處。 一個陌生的房間,里面幾乎沒有家具擺設(shè),只有一張單人沙發(fā)擺在正對面。 他正想開口呼救,門口想起腳步聲。他躺在地上,渾身發(fā)軟,側(cè)頭看過去。只見兩三個人魚貫而入,將大門打開,隨后一個穿著一身西服,身形高大的男人走了進(jìn)來,腳下生風(fēng),氣定神閑。 房間里沒有開燈,只有窗外一些微光透過紗簾投進(jìn)來,男人端坐在背光處的沙發(fā)里,雙腿交疊,面目模糊。 “你、你們是誰?!”李暉強忍住內(nèi)心的恐懼,大聲問道。 “問你什么就答什么,說之前最好想清楚,是不是實話,否則,后果自負(fù)?!闭驹谀腥伺赃叺钠渲幸粋€沉聲說道。 李暉抑制不住地顫抖起來,“你們是不是抓錯人了?!我只是個普通學(xué)生!”他爬起身,卷縮在墻角。 “你是李暉?找的就是你。”那男人繼續(xù)道。 坐在沙發(fā)處的男人自然是周驀淵,他隨意抽出一支煙點燃,閑適地端坐著。 原先說話的男人正是江北山。 “你跟唐棗什么關(guān)系?”江北山沉聲問道。 李暉著實沒想到會在這聽到唐棗的名字。他連害怕都忘記了,愣愣看著對方,“你、你們知道唐棗?” “廢話少說!”江北山忽然怒吼一聲。 李暉全身再次顫抖了下,他囁嚅道:“我、我們是男女朋友......” 房間內(nèi)有一瞬間沉默了下來。 “昨天晚上你們是不是在一起?”江北山繼續(xù)問道,語氣變得比之前要冷漠。 “是、是的......不過我們什么都沒做,只是一起散散步!”李暉也不清楚他們的關(guān)系,就是下意識這樣解釋。 江北山?jīng)]再繼續(xù),轉(zhuǎn)頭朝一語不發(fā)的周驀淵看去。 煙霧繚繞間,周驀淵抬眸看了李暉一眼,李暉依舊看不清他,也不敢仔細(xì)盯著。 “你們到底是誰?我真的什么都沒做!求求你們放過我!”李暉顫抖著喊道。 “上床了?”周驀淵忽然出聲,語氣聽不出情緒,就是淡淡的一問。 李暉和江北山都愣住了,當(dāng)然李暉更甚。 “沒有沒有!真的沒有!我們連......連接吻都沒有,只是牽......牽手?!崩顣熎疵鼡]動著雙手。 “在一起多久?誰主動?”周驀淵再次出聲。 “沒、沒多久,真的!是、是我,主動......但她很快答應(yīng)我了!” 再次沉默了下來,李暉在這股壓抑中,終于忍不住啜泣出聲。 周驀淵沒再開口,江北山看他一眼,轉(zhuǎn)向李暉開口道:“將你們在一起前后所有事,一一交代清楚?!?/br> 大約幾分鐘后,周驀淵將手上的煙掐滅,站了起身,高大的影子覆蓋在李暉身上。 “從現(xiàn)在開始,跟她分手。”他語氣依舊平淡。 “聽到?jīng)]?!”江北山沉沉吼了聲。 “聽、聽到了!” 周驀淵不再停留,抬步向門口走去,其中一個女人先一步將門打開,這人自然是何曼岐。 江北山朝李暉走去,在他面前蹲了下來,李暉立馬本能地將自己往回縮。 江北山?jīng)]對他怎樣,只是將一張銀行卡放到他手上,幽幽開口:“小子,給我離她遠(yuǎn)點,除非你不想繼續(xù)好好讀書,這筆錢算是給你的獎學(xué)金,你成績不錯,好好努力,別辜負(fù)了你母親,接下來知道怎么做了嗎?” 李暉拼命忍著身體的顫抖,低著頭,緊緊捏住手上的卡,緩慢而謹(jǐn)慎地點著頭。 回去后,李暉大病了一場,嚇得母親也不敢問進(jìn)貨的事了,趕緊給他請假。 沒想到病假的第三天,又傳來了一個新消息,李暉轉(zhuǎn)學(xué)了,突如其來地,至終都沒有人知道發(fā)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