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在自己床上被襲擊/四指插兩xue插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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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元白進(jìn)了公司,已經(jīng)把那晚的事情全丟到了腦后,他已經(jīng)不敢再想了,比起往高處爬,保住自己的小命比較重要。 誰曾想他一進(jìn)到辦公室,空空如也,一個人都沒有,他轉(zhuǎn)過頭抓住門外路過的實習(xí)小助理,“怎么沒人?” 小助理笑著說:“哥,你不知道嗎?min娛樂已經(jīng)把的主角定為我們楚哥了,楚哥已經(jīng)去試妝了,沒跟你說嗎?你昨天沒來公司可能不知道,是min娛樂總裁的秘書親自上門的?!?/br> 陸元白點點頭,他的手機早就沒電了,在辦公室找了個充電器充了會兒電開機了,他看到幾個陌生的電話打了好多次,還有一條短信,他點開,是楚歌:哥,你電話打不通,我去試妝了。 他沒管那幾個未知電話,充了會兒電便準(zhǔn)備去找楚歌,這個經(jīng)紀(jì)人也得做點工作不是嗎?至于他手下的歌手,他早就不想管他了,人紅了就飄了,不把人放在眼里了。 一下樓剛想招手打車,就看到一輛車開到他的面前來,是一個看起來就精英的男人,男人朝他點了點頭,禮貌道:“陸先生,我是min娛樂總裁的秘書,高時,奉總裁的命令接您去談一談合同的事宜?!?/br> “不用談了?!标懺酌鏌o表情地說,“沒有什么合同的事情,麻煩你跑一趟了。” 高時臉色沒有任何變化,只說:“總裁說無論如何請您跟他親自說,他今天有很重要的會議要開,不然是會親自來請您的?!备邥r以為說到這里了,陸元白應(yīng)該知道是什么意思了。然而對方臉色不變,直接繞過他的車頭,走到了空曠的街邊,招手打了輛車,當(dāng)著他的面上車走了。 他嘆了口氣,打了通電話:“總裁,人跑了。”對面不知說了句什么,他恭敬地點頭,“是,這就跟上,我打聽了他名下的藝人,今天有一個在試妝,他應(yīng)該是去那里?!?/br> 楚歌一抬頭就看到陸元白在工作人員的帶領(lǐng)下進(jìn)了化妝間,他驚喜地叫了聲:“陸哥,你來了?!标懺c點頭,看著鏡子里的他,哪怕化了落魄的妝,還是這么帥,“什么時候開機?” “過兩天就開機了,”楚歌遲疑道:“對了哥,你知道m(xù)in娛樂怎么突然把主角給我 的嗎?” “不知道。” “我還以為他們終于發(fā)現(xiàn)我的魅力了呢?!背栊Φ馈?/br> “演了這部戲,所有人都會發(fā)現(xiàn)你的魅力?!标懺渍f。 “那你呢?”楚歌突然說道。 陸元白看著他,只說:“我一直都知道 ?!?/br> 中午了,陸元白和楚歌分開,楚歌本來想請他吃飯的,陸元白只說:“等你火了再請我也不遲?!?/br> 離開之前,陸元白去了一下衛(wèi)生間,一進(jìn)去就感覺背后一陣陰風(fēng)襲來,他還來不及回頭,就被人壓在了衛(wèi)生間的門上,捂著嘴抱進(jìn)了隔間里。 “唔……誰?” “是我?!痹浪灸系穆曇簦麑⑸砬暗娜宿D(zhuǎn)過來,看著他惱怒的神情,笑道:“還得我親自來請,元白才肯賞臉嗎?” 陸元白看著他微笑著的臉,一身高定的西裝,一點都不像那晚索取無度的男人,他開口,“岳總,我想我可能和你達(dá)不成一致?!?/br> “你有哪里不滿意呢?”岳司南游刃有余地問,一邊攬著他的腰往自己身上擠,陸元白用手抵在他的胸膛上,卻還是被他壓得貼在身上,他感覺到男人身上灼熱的侵虐的氣息,那種被干得在快感里迷失自己,被干得說不出話來,眼淚口涎流了滿臉的感覺仿佛還在,他感覺身下還沒好透的兩個地方還隱隱作痛,“是我自己不行,滿足不了岳總?!?/br> 岳司南哈哈大笑,湊到他的耳邊曖昧地說:“我很滿意,元白很棒。” “我不滿意,”陸元白冷冷地說,“我可不想自己哪天被干死在床上。” 岳司南也知道自己那天過分了,那是他這輩子最痛快的一次性愛,只是可能自己孟浪的樣子嚇到他了,他有些頭疼,“以后我輕點,可以嗎?” “不要,”陸元白依然油鹽不進(jìn),“放開我吧,岳總?!?/br> 岳司南將人抱得離了地,陸元白雙手撐在男人肩上,被男人抱著腰居高臨下地看著男人,岳司南好脾氣道:“那這樣好不好,協(xié)議依然作數(shù),元白想要什么都可以提,只是一個星期至少找我一次,好不好?”他笑著看他不情愿的眼睛,一幅寵溺的模樣。 “……”陸元白從上往下看他討好的眼神,“一個月?!?/br> “十天?!?/br> “二十天?!?/br> 岳司南笑著看他,“我們各退一步,半個月,不能再少了?!?/br> 陸元白遲疑地點頭,覺得自己又把自己送進(jìn)了坑里。當(dāng)然事實證明,他當(dāng)時的感覺沒有錯,可惜等他一次次地后悔的時候,已經(jīng)來不及了。 “我們?nèi)コ燥??!痹浪灸蠈⑺囊路砗?,牽著他的手出去。陸元白甩了甩手,甩不開,也只能任由他牽著了,他看到衛(wèi)生間前放著個維修中的牌子,今早見過的秘書高時正站在一旁,似乎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如果高時知道他在想什么,一定會說,我也是第一次做這事。 飯后,陸元白就想跑人,岳司南也是擠出來的時間,只得搖搖頭讓他跑了,他深知松弛有道的精髓,不可把人逼得太緊了。 陸元白覺得身下還是有點疼,便在自己家樓下的藥店買了點消炎藥,準(zhǔn)備自己回去抹。他從花盆底下摸出了鑰匙,開門進(jìn)去。 房間是三室二廳的,他現(xiàn)在還在還每個月的錢。陸元白疲憊地回到房間,拉上窗簾,趴在床上準(zhǔn)備睡一個午覺,一轉(zhuǎn)頭看到自己放在床邊的藥,想了想便爬起來,準(zhǔn)備涂抹一下,這樣可能睡覺起來就能好多了呢。 他將燈打開,把自己脫了個精光,在自己的房間里,他向來不喜歡穿衣服。找了個鏡子,準(zhǔn)備看著涂,他靠在床頭,把鏡子對著下身,花xue的yinchun被玩得肥大,xue口還泛著紅,里面似乎被摩擦出了小傷口,一抽一抽的痛,后xue也是,雖然已經(jīng)一天多了,還是腫得嘟在一起,他不僅慶幸這兩天吃得少,不然不得痛死他。 咬了咬牙,他用手指沾了藥膏就要往花xue里送,可是里面細(xì)小的刺痛讓他下不去手,他試探著探了一根指節(jié)進(jìn)去,還可以忍受,便慢慢地往里走,旋轉(zhuǎn)著把藥膏摸在嫩rou上,藥一抹上,頓時刺激得他差點叫出聲。他退出手指,抹了藥膏第二次要往里送的時候,突然一道冷冷的男聲響起: “需不需要幫忙?” 陸元白嚇得直接將手指送了進(jìn)去,沒有緩沖,里面頓時痛得他渾身一抖,“??!” 男人不知何時站在門口的,也不知他看了多久,陸元白忍著痛抽出手指,拉過被子把自己蓋上,怒道:“你有病???誰準(zhǔn)你進(jìn)來的。滾出去?!?/br> “我等了你一晚上,”男人踱著步走過來,坐在床邊:“你出去鬼混了?” “關(guān)你屁事,給我滾出去,這里不歡迎你?!标懺着芍?,“管則遠(yuǎn),我不想再多說一次?!?/br> 管則遠(yuǎn)危險地瞇了瞇眼睛,猛然將他的被子掀開了,他光裸的身體頓時暴露在明亮的房間里,抬手就給了管則遠(yuǎn)響亮的一巴掌,“滾出去!” 管則遠(yuǎn)用舌頭抵了抵被打得麻木的半張臉,沒有說話,也沒有起身,就這么盯著他,誰也想不到前兩天在舞臺上光鮮亮麗的當(dāng)紅歌手,只能在自己經(jīng)紀(jì)人面前挨打呢。 “我?guī)湍闵纤?,不會做什么?!?/br> “我需要你幫我?”陸元白冷冷地說。 管則遠(yuǎn)自顧自地?fù)炱鸬袈湓诘厣系乃幐啵瑪D在自己的食指和中指上,坐到床邊,猛地將人撲倒在床上,在陸元白怒氣沖沖的聲音里,將手指探進(jìn)了花xue里去,陸元白想抬腳踢人,卻被他的手指猛地往里抵了一下,疼得他立刻叫了出來:“??!” “不想痛就老實點?!惫軇t遠(yuǎn)得意地說著,頂著半邊被打腫了的臉,將陸元白兩條腿扒開,露出被干得腫得糟糕的兩個xue,兩瓣yinchun下,yindao里面的rou都腫得擠在一起,后xue更是明顯,xue口腫了一圈,rou嘟嘟的。他陰沉地看著那兩個地方,簡直想殺人。 他冷著臉又抹了點藥膏,按住陸元白不老實的腿,手指旋轉(zhuǎn)著往里面涂抹,里面敏感得抽搐著咬緊他的手,陸元白頓時露出又痛又爽的表情,身前的性器也慢慢立了起來。管則遠(yuǎn)極富技巧地在他的花xue里抽動著,時而涂抹嫩rou,時而指尖輕輕在rou壁上觸碰,指腹輕輕按在溫?zé)岬膬?nèi)里,陸元白抓著床單,忍耐著那又痛又癢的感覺,他能感覺到男人的吸弄,“你他媽快點!” “快點?”管則遠(yuǎn)很聽話,“好啊。”說著,手指迅速在他的花xue里抽動起來,陸元白頓時軟了腰,細(xì)小的傷口遭到按壓,但同時里面又敏感地咬緊入侵的手指頭,“啊啊啊啊……疼啊唔……” 待藥膏被手指磨成水了,管則遠(yuǎn)便將手指抽出來,又抹上,再探進(jìn)去,手指一陣高速的運動,噗呲噗呲的水聲在兩人耳邊響起,陸元白囧得紅了臉,他敞著腿,任由男人長長的手指在自己花xue里抽插,這個畫面太yin蕩了,然而他又控制不住地呻吟出來,“嗯嗯……” 管則遠(yuǎn)抽出手指,將四根手指都抹上藥膏,看花xue已經(jīng)差不多了,便將食指中指探進(jìn)菊xue,無名指和小指送進(jìn)花xue,腸道里面也布滿了細(xì)小的傷口,腸rou腫得整個腸道似乎已經(jīng)沒有了多余的空間,管則遠(yuǎn)冷聲道:“真是被干了個透啊?!?/br> 他用力擠進(jìn)陸元白腸道里,里面針扎一般的疼得陸元白頓時叫出了聲:“?。√邸惫軇t遠(yuǎn)涼涼的聲音說:“忍著。”便旋轉(zhuǎn)著一抽一送地涂抹了起來,四根手指將他的腫脹的兩個xue口完全填滿了,一抽一動間,帶出了被融化的藥膏,水聲嘖嘖地響起,陸元白仰著頭,抽著氣,“啊啊……嗯啊……” 最后大量抹了許多藥膏,管則遠(yuǎn)又將手指送進(jìn)兩個xue里,這次沒有停頓,連續(xù)不斷地抽動起來,伴隨著陸元白難耐的叫聲,他越動越快,手指也越動越順利,直到陸元白一聲長吟,絞緊兩xue,射了出來。 管則遠(yuǎn)念念不舍地抽出手指,眼睛發(fā)紅地盯著張合不斷的兩個xue口,可以看到里面紅腫的嫩rou和腸rou,如果他這時候提槍就上,陸元白肯定不會原諒他,他遺憾地收回視線,看向陸元白,他正起伏著胸口,喘著氣,眼睛水意彌漫,無神地看著自己。 過了好一會兒,陸元白才回過神來,依然沒有好臉色,他懶懶地將被子拉來蓋住自己,顧不得身上的狼藉,瞇著眼睛懶懶地說:“滾出去,我困了。” 管則遠(yuǎn)仿佛沒聽到他說什么,站起來脫衣服,把自己脫了個精光,跳上床去,在陸元白瞪大的杏眼里,把被子拉來蓋著,閉上了眼睛。陸云白恨恨地嘀咕了句:“神經(jīng)病?!币查]上眼睛睡了。 過了好一會兒,直到聽到陸元白平穩(wěn)的呼吸響起,管則遠(yuǎn)才睜開眼睛,他其實昨晚一宿沒睡,就在這兒等著,可惜陸元白沒回來。他湊過去,輕輕親了口那紅潤的小嘴,才心滿意足地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