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 在主人家zuoai被外面的某人聽到了
如陸元白所料,拍了之后,楚歌果然火遍了大江南北,通告接到手軟,各種代言,劇本也紛至沓來。他也成了金牌經(jīng)紀人,手下就兩個藝人,一個已經(jīng)是小天王級別的歌手,一個正如火如荼,光明的未來顯而易見。 但楚歌始終沒有遇到好的電影劇本,直到岳司南提了句沈?qū)д诨I備新片。劇本已經(jīng)出來了,馬上就要開始選角了,以楚歌的咖位,只能試男二,但是劇本陸元白看了,男二也是十分出彩的,如果不出意外,這是一部會拿獎的電影。 岳司南說,“想要這個角色,你總得付出點什么吧,你已經(jīng)冷落了我一個月了?!币粋€月不讓他干,想得都快瘋了。 陸元白問是什么,岳司南說:“跟我去參加晚會,然后跟我回家。” 陸元白想了想,參加晚會還能拓展人脈,挺不錯的,便答應(yīng)了,至于后面的被他選擇性地忽略了。兩人的包養(yǎng)協(xié)議已經(jīng)持續(xù)了半年了,不過陸元白是個三天兩頭放岳司南鴿子的人,所以真正算起來,岳司南還沒cao過他幾次。每次都是陸元白躲得不能再躲了,被他抓到,才能好好吃一頓,但也不敢再像第一次那樣把人往死里干了。 冬天就是冷,陸元白裹了衣服下樓,樓下已經(jīng)停了一輛車在等他,他打開車門鉆進去,便被里面的人捉過去,深深地吻住了,陸元白躺在男人腿上,閉著眼睛接受男人的舔吻,直到實在喘不過氣了,才把人推開。 岳司南被推開也不惱,只是趁他放松下來,又伏下身去將人狠狠吻住,吻得人快窒息了,才抬起頭,“肺活量都是練出來的?!?/br> “是嗎?”陸元白從他腿上爬起來,理了理大衣,他穿了件黑色的高領(lǐng)毛衣,黑色的呢子風衣,臉又白,看起來跟個大學生沒兩樣,“那你是練了多少人???” 如果是別的小情人同他說這句話,岳司南知道這是吃醋了,但他知道,陸元白根本不在乎,他也不在乎,笑著說:“練了二十年了吧。” “老流氓?!标懺追藗€白眼,靠在椅背上補眠,岳司南看他皺著眉頭,便將他的腦袋按在自己肩上,輕聲道:“睡吧?!?/br> 到了目的地,是一個莊園,一望無際的雪白籠罩著莊園,陸元白縮著脖子,有點冷。他向來怕冷,但是又很喜歡冬天,現(xiàn)在也很喜歡。 岳司南將掛在脖子上的圍巾拿下來給他戴上,陸元白想還給他,“我穿了高領(lǐng)毛衣呢。” “手冷嗎?” “有一點?!?/br> 岳司南便把他的手拿過來塞進自己兜里,他溫度很高,很快就將陸元白有點冰的手捂熱了,兩個人沿著莊園的大道慢慢朝著一幢被白雪覆蓋的別墅走,那姿勢就像是陸元白倚靠在岳司南身上一樣。 車子全停在莊園外面,三三兩兩結(jié)伴的男人女人都在沿著雪白的大道往別墅走,濮禪也不例外,他不是一個人來的,身邊跟著一個面容精致的男人,兩個人都是一副面無表情的面孔。 濮禪看著前方依偎著的兩個男人,矮一點的那個男人因為高一點的男人說的什么話,眉開眼笑的,男人也笑著望著他。他黑著臉,就這么盯著兩個人,上次遇見陸元白,追出去沒找到人之后,他就很久沒看到他了。 海外的市場需要拓展,他忙了幾個月,到今天為止才回來一個星期。聽說min的岳司南養(yǎng)了個情人,沒人見過,說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原本他是不信的,不過現(xiàn)在看來是真的。 他身邊的男人看他沉著臉,歪了歪頭,“去找林老?” 濮禪點點頭,兩個人便沿著別墅旁的一條小路走進去了。 看陸元白困頓的模樣,岳司南便讓傭人將他帶到房間里去補眠了,他則獨自去見主人家。陸元白便跟著傭人進了一間房,脫了衣服開始睡覺。 過了好一會兒,岳司南在傭人的帶領(lǐng)下進來,看了看還在熟睡的人,笑了笑。房間里暖氣很足,他慢吞吞地將衣服全脫了,從床尾爬進去。陸元白還穿著秋褲,岳司南簡直吃驚,無奈一笑,三兩下給人脫了,陸元白竟然還沒醒。 他便沿著白皙的大腿內(nèi)側(cè)往里親吻,濕漉漉地吻了許久,見人還是沒反應(yīng),便將他的白內(nèi)褲往下扒,露出粉紅的yinchun,和一根沉睡的小東西。他將那小東西含進嘴里,上下吞吐起來。 “唔……”陸元白只感覺身下性器進了一個溫暖的地方,他舒服得哼了兩聲,挺著腰往上送,想進到更深的地方去,岳司南只得給他深喉了一番,舌頭有技巧地啜吸著敏感的鈴口,手下不停地擼動著,再順著他挺起的腰,讓他的性器完全進到自己嘴里。 “唔……快點……再快點……”陸元白快到了,閉著眼睛讓身下的人快點。岳司南只得加快吞吐的速度,手下同時極富技巧地撫弄他的花xue口,很快他便長長地嘆了口氣,射進了岳司南嘴里,睜開了眼睛,這回是徹底醒了。 岳司南含著那口jingye,捏住他的下巴喂了進去,陸元白還是第一次吃自己的jingye,他搖著頭想擺脫,卻被男人盡數(shù)喂了進去,兩人交換了一個苦澀帶有腥氣的吻。 岳司南將被子掀開,捏住他胸前的豆子,拉扯著,又低下頭去,咬著他的rutou拉長又讓它彈回去,舌頭舔弄著他敏感的乳孔,又咬他的乳暈,很快左邊那顆豆子就腫得兩倍大,陸元白抓著胸前的腦袋,把自己右邊的奶子遞上去,“這里也要?!?/br> “不給,你自己捏。” 陸元白瞪了他一眼,只得自己用力捏著自己右邊的rutou,模仿他,拉長,再彈回去。他的身下已經(jīng)流了許多水,此時里面癢得不行,敏感的花xue一開一合,吐出一股股的清液。岳司南先咬著他的陰蒂磨了許久,陸元白的腰一直在抖,直到將那陰蒂咬得腫得幾倍大,才將手伸進了花xue里。 里面太濕了,他一下就進了三根手指頭,撐得陸元白有些疼。岳司南跪在他腿間,手指在yindao里抽插了許久,汁水都濺到了床單上。陸元白抖著屁股,兩手捏住自己胸前兩點,瞇著眼睛呻吟:“嗯嗯……啊啊……嗯啊……” 從yindao里流出來的水,把陸元白屁眼都弄濕了,岳司南便兩根手指插前面,兩根手指插后面,一頓狂野的抽送,將身下敞著腿的人送上了高潮,那一瞬間,兩個xue同時咬緊,岳司南的手指都不能抽出來,他胯下硬得發(fā)疼,硬生生抽出手指,帶出了一大股yin液,噗呲一聲將碩大的yinjing送進了花xue,又濕又緊又熱,他爽得粗喘了一聲,“好緊?!闭f著提臀干了起來。 “啊啊啊……”盡管已經(jīng)擴張過了,但陸元白還是不習慣,脹疼的感覺,肥大的yinchunrou嘟嘟地顫抖著,花xue口被撐得發(fā)白,他用力捏住胸前的豆子,隨著男人的動作,不停地被撞得移動,又被握著腰拉回去。 只見一根粗大的青筋環(huán)繞的紫紅yinjing在一個粉色的rouxue里進進出出,出來時里面的rou緊緊地纏著,進去時又抗拒地推拒著,每一次抽出都能看到里面殷紅的嫩rou,岳司南胯下如同裝了馬達一般,一陣陣的狂抽猛送,陸元白爽得快叫不出來聲了,“啊啊啊啊……唔嗯……太大了……” 渾身如同被電流擊過一般,陸元白抽搐著,嘴角流著津液,被男人干得一抖一抖的,他搖著頭,閉著眼睛,只能被男人cao得身體一前一后地移動著,“啊嗯……嗯嗯……啊……” 如果是深深的一cao,他就會發(fā)出短促的喘息聲,如果是連續(xù)不斷密集的抽插,他就只能張著嘴被干得發(fā)出一串無意義的呻吟聲。 兩個人相連接的地方完全被yin液弄濕了,岳司南胯下濃密的陰毛也被打濕了,那根又粗又長的東西一次次地頂進那個蜜洞里,深深地撞在深不可測的地方,如果cao到那個地方,每一次陸元白都緊張得縮緊xue口,抗拒男人的進入。 rou打rou的聲音和陸元白急促的喘息聲響徹整間屋子,連門外走過的人都聽到了。傭人紅著臉在前頭領(lǐng)路,后面兩個男人面無表情地走過,直到聽到一聲仿佛被干狠了的求饒聲,其中一個冷冽的男人才停下來,他旁邊的男人轉(zhuǎn)過頭疑惑地看著他,他盯著那道門,仿佛要拿眼睛把它擊穿,但從小的教養(yǎng)還是讓他轉(zhuǎn)過身走了,只是垂在身側(cè)的手握緊了。 被丟掉的東西,是沒有被找回來的資格的。 陸元白被翻了個身,趴在床上,男人捏住他飽滿的臀rou,捏成各種形狀,胯下巨物一次次兇狠地撞進他的屁眼里。他下面那個地方已經(jīng)含了一泡濃精,此時隨著男人的抽插,滴滴噠噠地往下流著,落到床單上。 “啊啊啊輕點……你、你太深了……” 窄小的屁眼已經(jīng)被男人巨大的yinjing完全撐開了,里面的腸rou緊緊地纏著入侵的大rou棍,被男人進進出出地摩擦著。圓潤挺翹飽滿的臀rou被撞得一顫一顫,陸元白閉著眼睛,感受著男人cao自己的屁眼,每一次進入都好像要被cao穿一樣,太大了太長了,他胯下的性器一抖一抖地哭泣著。 岳司南直接將人壓得完全趴在床上,兩只大手撐在他身體的兩邊,打樁一樣的兇狠cao進那白皙臀瓣間的入口,把身下的人cao得哭叫,“啊啊嗚嗚……輕點……” “重點?!闭f著,又是一頓又深又重的頂弄。 盡管趴在床上,但陸元白的屁股的弧度還是高高地翹著,他的屁股rou太多了,此時只能看到他細瘦的腰下高聳著的屁股,被岳司南撞得啪啪作響。他抓著男人撐在自己臉邊的手臂,如同抓到什么稻草一樣,很快又被cao得往前移動,他又抓著枕頭,不停地變換角度,卻還是被干得渾身抽搐著尖叫:“受、受不了了……” 騎在那挺翹的屁股上,狠狠地干了幾百下之后才將guitou用力嵌在他腸道深處,射了出來。 “嗯嗯……” 直到射干凈,岳司南才將那駭人的巨大yinjing抽出來,只見陸元白的屁股間開著一個yinjing形狀的小口,能看到里面奶白色的jingye。 “跪起來?!痹浪灸厦畹馈?/br> 陸元白只得抖著身子,軟著兩條腿,跪了起來,將自己的兩個洞口完完全全地暴露在男人眼前。只見兩個已經(jīng)合不攏的xue口含著乳白的jingye,要落不落地懸在他的會陰處,“抖一抖屁股。” 陸元白還在細細地顫抖,聞言撇了撇嘴,不情不愿地搖了搖屁股,那粉色的屁股輕輕地搖了兩下,岳司南快被他逗笑了,狠狠兩巴掌拍在他屁股上,陸元白頓時痛叫了一聲,“痛!” “把里面的jingye排出來?!?/br> 陸元白兔子似的把頭埋在手臂間,這個姿勢讓他的屁股高高地撅起來,只見他白中帶粉的rou臀間,一個rou粉色的屁眼,收合了幾下,排出了少量的jingye,花xue也慢慢淌出了少許,岳司南又給了他的屁股一巴掌,“用力?!?/br> 陸元白咬著唇,小腹用力,只聽咕茲一聲,jingye被腸道擠了出來,花xue也滴滴噠噠地開始流出jingye。 用力了好一會兒,實在沒力氣了,陸元白才轉(zhuǎn)過頭,埋怨道:“你射得太深了,我排不出來了。” “我來幫你。”岳司南說著,兩只手,一只伸進花xue,一只伸進他的屁眼,在里面摳挖著,引出了許多jingye,他被扣得軟了腰,喘息著,感受這人摳挖自己的腸rou和花xue里的嫩rou。 好不容易弄出來,陸元白已經(jīng)出了一身細汗,岳司南將人抱進浴室,兩個人抱著洗了個澡,陸元白才驚得轉(zhuǎn)過頭來:“我的衣服被你弄臟了?!?/br> “我賠你還不行嗎?”岳司南笑道。 “騙人,你都沒出去過。”陸元白撇嘴。 “那我們出去看看?!?/br> 陸元白裹著浴巾出來,居然真的在桌子上看到了一套干凈的衣服,他驚喜道:“你怎么弄的?” “秘密?!痹浪灸蠝厝嵝χf。 兩人換好衣服已經(jīng)是下午六點過了,陸元白肚子餓得咕咕叫,岳司南摸了摸他的肚皮,點頭:“看來我們的寶寶被餓到了。” 陸元白拍開他的手,“你好無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