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 被鞭打兩xue/段先生,能不能叫我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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觥籌交錯的宴會場上,岳司南正端著杯酒跟幾個男人寒暄,陸元白肚子早就餓了,拿了甜點躲在窗簾前面的沙發(fā)上,慢慢地吃。 他看到和岳司南交談的男人望向他這邊,岳司南也笑著看過來,點點頭,那個男人問他那邊那個就是他的小情人嗎,他說是。陸元白莫名其妙地移開眼,繼續(xù)吃東西,這場上吃東西的人不少,多是帶來的伴兒,大人物都在場中交談呢。 宴會是在別墅大廳舉行的,聽說是榮京三大家族中的林家舉辦的,林家老爺子七十大壽,請的都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這別墅地龍做得好,暖洋洋的,一點都看不出來外面是冰天雪地。所以場上的女士都穿得很清涼。 濮禪站在二樓,看著那個跟倉鼠一樣醬醬醬吃東西的人,喝了口酒,面無表情地想,還是這么沒出息。 “下去吧?!焙退黄饋淼哪腥俗哌^來說道。 “嗯,”濮禪點點頭,“先陪我去一個地方?!?/br> 男人沒問什么地方,跟著他的腳步下了樓,對著窗邊埋頭吃東西的人走過去,陸元白抬頭就看到濮禪朝自己走過來,身后還跟著一個長相精致的男人,他緊張得心跳都快停止了,腦袋也停止運轉(zhuǎn),要不要打招呼?打招呼的話要說什么? 然而濮禪只是站在他的對面,從餐桌上拿了塊嘉莉朵,陸元白摒住了呼吸,那是他最喜歡吃的…… “寶寶,”濮禪將嘉莉朵遞給身后的男人,“先墊著?!?/br> 男人笑著接過來,說:“謝謝親愛的?!?/br> 濮禪溫柔地看著他,兩個人有說有笑地走遠(yuǎn)了。陸元白緊緊地抿著嘴,眼睛盯著兩個人的身影,一行清淚不受控制地流了出來,他閉了閉眼睛,覺得心臟空空的。 他垂下眼睛,任由眼淚掉到盤子里,落了一圈圈的小水珠。 等到岳司南找過來的時候,陸元白已經(jīng)看不出什么了,只是眼圈有些紅,岳司南能感覺到他的心情不太好,他捧起他的臉,認(rèn)真地說:“怎么了?是不是我來晚了,對不起?!?/br> “沒有,就是有點無聊?!标懺椎穆曇暨€帶著鼻音。 岳司南把人牽起來,帶到之前的那群人面前,一一介紹了一番,陸元白也整理好心情,微笑著打招呼。 “今晚回去嗎?” 收了一圈名片之后,兩人在陽臺聊天,陸元白看著路燈下黃色的雪,輕輕地問道。 “想回去了嗎?”岳司南把手搭在他的肩上。 “想了?!?/br> “可是明天還有活動怎么辦?”岳司南笑著看他,“我讓司機(jī)來接你回別墅?” “算了?!彼麌@了口氣,“不麻煩了。” 等到林老爺子站在臺上發(fā)言了,兩人才回宴會廳,林老爺子看起來還很強健,頭發(fā)沒有全白,他先感謝了一番大家來參加他的壽宴,又祝福了大家生意興隆,今晚有機(jī)會好好談幾樁合作。 陸元白看著他身邊站著的兩個人,濮禪和那個精致的男人,兩個人都長得萬里挑一,一個高大,一個俊秀,真是好般配。 濮禪站在臺上,看著陸元白和岳司南咬耳朵,面無表情地移開了視線。 等到正餐終于上來了的時候,陸元白已經(jīng)吃不下多少了,但每樣都好好吃,他坐在岳司南身邊,小口小口地吃著。聽到有男人的笑聲,“岳總,陸先生可以喝酒嗎?” 岳司南沒有回答,只是看向陸元白,見他沉思著,便說:“不喝?!?/br> “喝,”陸元白卻把酒接過來,“我能喝的?!?/br> 岳司南好笑道:“你能喝多少?” “喝很多,”陸元白說,“沒醉過。”然而事實是他很少喝酒,每次都喝很少,自然沒醉過。 于是桌上的男人們都敬了他一杯,感嘆道:“陸先生真是好酒量??!” 陸元白傻笑,“過獎過獎?!?/br> 岳司南看著他緋紅的臉,眼睛已經(jīng)沒有焦距了,搖搖頭,把酒接過來,“好了,不喝了?!?/br> “不,我要喝。”他抱著岳司南的手臂撒嬌,酒水撒了自己一身,還懵懵地眨眼睛。岳司南要起身把他帶去睡覺,然而桌上的男人們又怎么會輕易放他走,殷勤地叫傭人過來,讓傭人帶陸元白去睡覺。 把人帶到樓梯口的時候,陸元白想著自己知道怎么走,便打發(fā)了傭人,自己扶著墻往里面走,他的酒意已經(jīng)上來了,路都走不穩(wěn),快要摔跤時身后跟了他許久的一個高大身影猛地將人撈起來,抱到懷里。 一陣天旋地轉(zhuǎn),陸元白感覺自己更暈了,眼前完全是模糊的,連抱著他的男人都看不清,盡管如此,他還是親昵地?fù)狭巳思业牟弊印?/br> 男人一語不發(fā)地看著他,將人抱著上了一層樓,踢開一間門,把人扔到了床上。陸元白差點被他扔吐了,難受得嚶嚀兩聲,男人松了松手腕,過來坐到床上,看著他粉紅的臉,小嘴嘟著,仿佛索吻一樣。 但他無動于衷,盯了幾秒之后,他將床上的人翻過來,正面躺著,開始扒陸元白的褲子。酒意讓陸元白覺得好熱,再加上房間很暖和,陸元白便順從地踢了踢腳,自己幫著忙把自己下半身脫光了。 男人托起他的兩腿,看了看他下面兩個紅潤的xiaoxue,明顯是剛被干過沒多久的,花xue邊有點腫,yinchun也泛著紅色,后xue更是還沒合攏,一看就很松軟。他手上突然用力,把陸元白捏得痛苦地掙扎,腳踝被男人扣在手里,他縮都縮不回來,“嗯疼……” 然而男人臉色沉得像要滴水,他不知從哪找來的兩根長長的絲帶,將陸元白手腕腳踝拴在一起,再分別栓在床頭上,陸元白頓時被這動靜弄得快要醒過來,然而還來不及睜眼,一根領(lǐng)帶又系在了他的眼睛上。眼前一片黑暗,自己下身大大地敞著,他害怕得抖了抖,“誰、誰?” 沒有人回答,而男人又從抽屜里拿了個什么東西過來,是一根皮鞭。 鞭子破開空氣的聲音傳來時,陸元白頭腦一片空白,還來不及細(xì)想,鞭子便打在了他的yinchun上,他頓時疼得慘叫一聲,屁股掙扎著想要逃離,卻無處可逃,只能敞著下身,被鞭子抽打yinchun,花xue。很快,yinchun便高高地腫了起來,花xue也抖著不敢合攏。 “啊……啊……嗚啊……”下身的燒痛與刺痛讓他滿臉是淚,將領(lǐng)帶都打濕了,大腿內(nèi)側(cè)更是已經(jīng)布滿了鞭痕,陰蒂也是高高地腫在被打得腫兩倍大的yinchun中間,他的身體隨著男人的抽打而抽搐著。 “??!”男人的鞭子打到了他的屁眼,那個地方被cao出來的rou直接被打了一鞭子,他頓時哀叫一聲,“不要打了……我錯了……”他迷糊著以為自己做錯了什么事。 男人停頓了一下,手下鞭子便密集地抽打在他的兩個xue口上,啪啪啪的聲音和陸元白的慘叫聲響徹了整間屋子,如同受了酷刑一般,花xue和屁眼已經(jīng)完全紅腫不堪,xue口的rou腫得擠在一起,完全看不出兩個口的形狀。交錯著的密集的鞭痕布滿了他的腿間,他不是m,根本沒有任何快感,顯然男人也不是為了讓他舒服。 等到陸元白抽泣著緩過氣來,男人已經(jīng)停下了,他兩條大腿已經(jīng)抽筋了,仿佛全身都在痛,他出了一身的汗,額頭上更是布滿了大顆大顆的汗水,都是疼出來的。 盡管男人已經(jīng)停下了,陸元白還是一抽一抽地哭泣著,顫抖著。 男人解開他的腿,看他的大腿還在抽筋,手也被捆得麻木了,沒說話也沒有任何舉動,轉(zhuǎn)身直接走了,仿佛就是為了打他一頓。 陸元白等了一會兒,手和腳才漸漸有了知覺,他下身不敢動,解開領(lǐng)帶,輕輕越過因為穿了黑色毛衣而顯得更細(xì)的腰,碰了碰yinchun,“嘶!” 太疼了,明明就是敏感的地方,疼痛也是翻倍的。他用手夠到自己的褲子,慢慢地穿上,忍著劇痛挪出房門,此時他的酒是完全醒了,但是哭了一場,頭也好暈,衣服穿穿脫脫,一會兒熱一會兒冷的,有點感冒了。 挪出房門,他看了眼房號,比他的高一層樓,他走到樓梯口,完全不敢下樓。躊躇了好一會兒,直到身后突然傳來一道聲音,“怎么了?”嚇得他差點摔下樓去,身后的人及時攬住他的腰,把他帶了回來。 然而這一系列動作,牽扯到他的下身,頓時痛得臉都皺在一起,眼淚也流了出來,身后的人的聲音依然溫和,“你怎么了?” 陸元白轉(zhuǎn)過身來,看到一張熟悉又陌生的臉,是段云風(fēng),對方依然文質(zhì)彬彬地帶著眼鏡,眼睛里沒有任何情緒地看著他。 他的眼淚突然流得好兇,把一張臉哭得慘兮兮的,他把頭埋進(jìn)男人懷里,“段先生,可不可以再收留我一次?!?/br> 段云風(fēng)沒說話,只是抬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背,這一舉動讓他的眼淚流得更厲害了,把男人的針織毛衣都弄濕了。 段云風(fēng)轉(zhuǎn)過身往回走,陸元白慢慢地跟在他的后面,男人沒有過來抱他,只是轉(zhuǎn)彎時會停下來等他。 不知轉(zhuǎn)了多少個彎,陸元白實在不敢再走了,這樣的走動讓他下身被摩擦得更疼。他扁著嘴看著站在轉(zhuǎn)彎處的男人,深吸了一口氣,想要繼續(xù)走時,男人大步走過來,將他抱了起來,一言不發(fā),面容依然很溫和地進(jìn)了轉(zhuǎn)彎處的房間。 他把頭埋在段云風(fēng)的脖頸間,有點依戀有點懷念,閉著眼睛,想象著自己還是很幸福,眼淚安靜地流下來,他輕輕地開口,“段先生,可不可以叫我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