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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虛妄(人外/雙潔/獵奇/合集)在線閱讀 - 02 可憐

02 可憐

    這個國家的秋日向來很少下雨,特別是現(xiàn)在,天氣依然紊亂,夜晚的風悄無聲息從窗縫鉆入,又干又涼。

    渾渾噩噩間,安陸卻以為自己正面臨暴雨,世界一直在瘋狂地搖晃,水沖上來,又覆蓋下去,將他徹底淹沒。但埋在體內(nèi)的yinjing是刑具,是炙熱的拷問,把他變成尖叫的沸水,一只剝光了皮毛的羔羊,或者被碾碎后仍散發(fā)香氣的花瓣。壓在上方的施暴者完全根據(jù)自己喜好,粗魯?shù)爻椴?,像刀子戳進汁水淋漓的蜜桃,還要來回轉(zhuǎn)動,將軟rou一點點掏出來,品味當中的艷麗和濕潤。

    周圍是逼仄的沙發(fā),手臂磨蹭的時候,能感覺到屬于布料的熱。不知何時,安陸已經(jīng)吐出了濕潤的衣服下擺,微微張開嘴唇,舌頭若隱若現(xiàn)。他的面頰已經(jīng)如同遇到高熱,也像熟透的果實,被主人反復揉捏。有好幾次他以為自己在尖叫,但沒有,他還顧及廚房里的沉悶水聲,猜測瑪利亞是否在偷聽,把他狼狽的喘息和呻吟都收入耳朵里。

    早些年,同性戀還是需要被送入醫(yī)院的罪,卻禁不住人們在酒吧、在公園胡作非為,安陸曾經(jīng)聽人痛罵他們是不知羞恥的禍害,應該被吊上絞刑架??上碾y接踵而至,虔誠的神父放棄教堂逃走,華美的玻璃彩繪被砸碎一地,有人將其視為絕望的開端,也有人大肆宣揚是狂歡。

    如果沒有這些災難……

    艾登猛地用力挺進,重重撞擊后xue中的敏感點,受到刺激的安陸繃直小腿,渾身無助地顫抖起來,不得不專注于對方的侵犯。他感覺自己已然是只知欲望的軀殼,是被賞玩的珠寶,是鞣制中的毯子,又是失守了的堡壘,眼睜睜看著敵軍長驅(qū)直入,一切都變得面目全非。艾登僅僅重復著插入、抽出的動作,如此粘稠,如此殘忍,卻能令他收緊手指到關(guān)節(jié)發(fā)白,腫脹的嘴唇滿是牙印。

    “啊……求求你……不要……我怕……”

    安陸刻意放柔聲線,希望能得到一點憐憫,眼淚在他睫毛上涂抹出淡淡水光。不過艾登熟知他的性格,對這些小把戲了然于心,作勢把yinjing抽出了大半,感受被cao到濕軟的xuerou不斷翕張,像在挽留,頓時嘲諷般低笑起來:“害怕?應該是很爽吧,吸得那么緊?!彼f這話時,還屈起指節(jié),惡意地擰了擰安陸脆弱的rutou。

    像是被他的話侮辱到了,安陸身子一震,似乎沒克制住怒氣,朝對方喉嚨咬了一口,隨即被cao進深處,可憐地小聲哽咽。他垂著眼睛,令人看不清里面的情緒,好不容易從翻涌的情潮中緩和過來,咬緊下唇,死死壓抑著呻吟,不愿意被對方察覺到所謂的放蕩。

    艾登瞇起眼睛,沒料到這個柔順的小家伙會惱怒,竟然不自量力按捺住身體的反應,不由得加重了力度,更加兇狠地掠奪,如同惡狼撕咬羔羊。等cao射了對方一回,廚房的動靜也早已悄悄停下,他興致還很高,就著插入的姿勢把人翻過來,動作十分不留情,以至于安陸直接哭出了聲,臉壓進柔軟的沙發(fā),洇開大片濕痕。

    “抬高,看來你還需要多鍛煉?!北澈蟮娜艘悦羁跉夥愿溃碴憶]有辦法,只能盡力跪正,把臀部撅起來,羞恥感和屈辱感幾乎令他發(fā)瘋。對方卻并不贊賞他的順從,而是一邊挺動,一邊用手掌抽打臀rou,像鞭笞,聲響充斥在寂靜的屋內(nèi),完全不介意被女傭聽見。

    安陸紅著眼圈,此時他仍在高潮后的不應期,后xue被一次次撐開,軟rou已經(jīng)撇開主人的意愿,濕淋淋地糾纏粗碩的yinjing。他沒有回頭,只是分開腿壓抑反抗的本能,把脆弱的身體敞開,但艾登不滿意,伸手探到后頸扯住他的項圈,迫使他抬頭,面上的淚水接觸空氣,涼意直透入骨髓。

    “下次再僵硬得像木頭,我就把你綁起來灌藥,讓你變成只知道慘叫的婊子。”艾登附在他耳邊,猶如溫柔的情人呢喃。

    由于社會秩序崩塌后又重建,強弱之分難以消除,聚居地里有著強硬的規(guī)定和措施,劃分出紅燈區(qū),倒是讓一些丑惡的侵害銷聲匿跡。盡管如此,依然有外面流行的藥傳進來,被收繳,那催情的作用過分強烈,足夠令最貞潔的人像只母狗四處求人cao干。安陸作為艾登的情人,自然接觸不到那些黑暗面,但也聽聞過,一時間不安地顫抖起來,遲疑片刻,主動搖晃腰肢去迎合對方。

    艾登這才松手,輕輕撫摸他被勒紅的脖子,這溫和是另一種欺辱,是使安陸愈發(fā)難堪的施舍,因此他什么也沒說,只是悶悶地抽噎,胸腔里發(fā)出苦惱的聲音。

    沙發(fā)的材質(zhì)不算好,承擔兩人的胡鬧,不斷輕微地作響,更別提安陸的眼淚和體液快要把表面都打濕,只要壓在他身后的人動作一重,他便顫巍巍射出稀薄的精水。

    艾登更不在意家具的損壞與否,腰腹繃緊,渾身肌rou線條優(yōu)美,透露出一種極其野蠻和兇悍的色情感。他是首領(lǐng),是整個聚居地權(quán)力的頂端,是狼群的頭狼,若他需要,底下人會毫不猶豫送來任何東西。況且他思考方式直接,認為做事全憑實力,也時常到外面奪取其他勢力占據(jù)的物資,在聚居地外有著“強大卻魯莽”的評價。

    安陸也清楚對方的脾氣,更屈于力量差異,到最后他已經(jīng)失去任何抵抗的心思,眼神茫然,被艾登抓住臀rou頂著敏感處搗弄,然后抵住那里射出大量jingye。粘稠的液體逐漸灌滿后xue,安陸有些難受,又被按住繼續(xù)抽插,許久才終于得到解放,小腹稍稍鼓起猶如早孕的女人。

    “過來,舔干凈?!卑谴蟾硼愖懔耍x開他的身體,guitou還粘著白濁,即便半軟了也還猙獰無比。

    安陸一言不發(fā)轉(zhuǎn)過來,眼角余光捕捉到不遠處閃過的身影,或許是瑪利亞,他更感到自己的不堪,慌忙低下頭吮住艾登的yinjing?;蛟S做得多了,他很擅長替對方koujiao,仔細地把那些粘稠液體全部舐去。而艾登意猶未盡,揪住他的頭發(fā),狠狠往濕熱的口腔捅了幾下,才慢條斯理收拾好自己,依然衣冠楚楚。

    “別來打擾我工作?!?/br>
    感覺居高臨下的眼神消失了,安陸伏在沙發(fā)干嘔了一陣,等呼吸重新順暢,默默地撿起衣服穿好,盯著凌亂的沙發(fā)不知道想些什么。瑪利亞在遠處探出腦袋,窺探了一會,似乎覺得他太過可憐,壯著膽子靠近,刻意避開那些情色的臟污痕跡:“夫人……”

    安陸像沒有聽清一般,片刻,他的視線轉(zhuǎn)過來,接觸到瑪利亞的臉:“以后不要這樣,被發(fā)現(xiàn)的話,會被趕出去的。你應該不希望像上一個傭人——我已經(jīng)忘記她長什么樣子了?!?/br>
    察覺他話語的冷淡,瑪利亞心知剛才偷窺的事實被發(fā)現(xiàn),點了點頭:“是,夫人,我只是擔心。”

    “我知道?!卑碴懙穆曇糨p得仿佛不存在,“記住教訓吧?!奔认窀嬲]對方,又像在譏諷弱小如菟絲花的自己。

    深夜時分,安陸終于獨自清理了沙發(fā)和地板,那套還挺舒服的衣服被他丟掉,就像拋棄一段不堪回首的記憶。他洗了澡,往備受折磨的后xue涂抹藥膏,然后把自己藏在臥室溫暖的被子里,不一會就昏睡過去。安陸從不抱怨,現(xiàn)在的生活已經(jīng)非常好了,與那些食不果腹、掙扎求存的人相比,他不必為吃穿發(fā)愁,甚至能享受一些堪稱奢侈的用品,有什么值得抱怨呢?

    第二天一早,安陸疲憊地掀開眼皮,又閉上,重復好幾次,終于勉強清醒,伸手一摸,旁邊果然還是冰冷的。來到樓下,瑪利亞告訴他,艾登已經(jīng)離開,安陸便不著急了,反正昨晚也是一個人??諝膺€是干燥,他吃過早餐,到院子里給花草澆水,因為這些植物在當下的環(huán)境非常珍貴,所以瑪利亞不被允許靠近。

    做完這些,安陸舒展了下筋骨,走進屋內(nèi)?,斃麃喺郎蕚浯驋叩叵率?,今早她得了艾登的指示,詢問過安陸的意見,才敢踏足這棟宅子的地下?!拔液湍阋粔K下去。”安陸神情自如,“下面東西比較多,有些不能亂碰?!?/br>
    瑪利亞自然點頭應承,等來到地下室,打開大門,映入眼簾的是滿屋刑具,不少還隱約顯出暗紅的血跡,不禁令人膽戰(zhàn)心驚。畢竟是剛招進來的傭人,又時常見不到艾登,瑪利亞在安陸面前還不太懂規(guī)矩,驚訝地環(huán)顧四周:“夫人,這些東西?”

    “所以要小心點?!卑碴懩樕行┗逎拔以囘^很多了……”

    聞言,瑪利亞眼神中的不忍多得快要溢出來,狠狠壓低聲音:“我知道了,夫人。”

    似乎對地下室的氛圍感到不適,安陸沒多說什么,簡單地給她講解哪里可以接觸,哪里需要離遠些,確保她聽懂后,很快就回到了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