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的蛋:乳夾/尖刺揉到射/求灌精
有些東西是無師自通的,比如嬰兒會哭,雄蟲對雌蟲的精神域會控制。 阿普爾什韋特對胥寒鈺敞開精神域的時候,這個原人類就了解到該如何使用了。同時也理解了為什么大多數(shù)雄蟲喜歡精神域交配而不是rou體交配——精神域的交配與一切技巧、體力、身體素質(zhì)無關(guān),僅僅和雄蟲的精神域能力有關(guān)。比如胥寒鈺可以清楚的感覺到,此時他要對方高潮還是絕頂,跪下還是仰躺,都不過是個命令的念頭。 一個念頭就能解決的事情,又何必親力親為。 只是胥寒鈺還是喜歡親力親為。一是因為長期作為人類的經(jīng)歷,rou體的行動總讓他覺得比意識的念頭可靠;二是因為交配這種事,他也有雄性要用自己的身體親自征服對方的獸性。 不過他不介意用精神域這種東西加點快樂的加成,比如他取消了阿普爾什韋特忍耐聲音的權(quán)限。 不需要擴口器,咬唇忍耐的雌蟲自然張開了唇瓣,隨著雄蟲的動作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聲音。胥寒鈺也就打開了化為環(huán)狀的具象化精神力,因為現(xiàn)在要對方擺什么姿勢,可以在精神域內(nèi)控制。 阿普爾什韋特轉(zhuǎn)過來,含著yinjing轉(zhuǎn)動的動作對于這個初次承歡的雌蟲并不容易,幸而他身后的雄蟲知道停下來等他。 他以腰作為支撐,才好抬起臀部含好,將雙腿纏在胥寒鈺的腰側(cè)固定,起身抱住。 對于雌蟲來說,這并不是他們會做的動作。他們知道雄蟲并不喜歡交配,期間更是避免接觸,更何況這種以雄蟲的身體作為支撐點用力的動作,對于rou體比雌蟲脆弱很多的雄蟲來說太不應(yīng)該了。這顯然是這個原人類的命令。 敞開精神域后,雌蟲對雄主的所有命令皆是接受,更何況這種交配用的指令,只會感到愉悅的服從,全無質(zhì)疑。所以雖然這樣的做法不符合雌蟲對雄蟲的態(tài)度,但既然是雄主的cao控,他就會不抵制地完成。 交配一事,命令越多,雌蟲越乖,與他自身會歡愉還是痛苦無關(guān)。 蟲族可以通過交配的次數(shù),交配的時長,以及雄雌之間的契合度,增加雌蟲的能力和對雄主的忠誠。 阿普爾什韋特如玻璃一般通透的眼染上了情欲和順從,隔著水光望向地下室的主人,眼中神色眷戀。胥寒鈺摸著他的后頸要求到:“叫些好聽的?!?/br> 要是換做其他雌蟲,也就做了,但阿普爾什韋特因為冷感,認(rèn)主前對雄蟲并沒有什么意思,自然也不會去搜尋那些討好雄蟲的技巧。并無反抗命令的心,卻也叫不出什么好聽的。這時候一句一句地指導(dǎo)就沒意思了,胥寒鈺還是想讓阿普爾什韋特自己想該如何討好他。而胥寒鈺則在這個時候檢查阿普爾什韋特的所有標(biāo)簽。不同素質(zhì)的奴隸在陷落后會有不同的表現(xiàn),胥寒鈺喜歡挖掘出這樣的多樣性。 這個時候他發(fā)現(xiàn),阿普爾什韋特并沒有陷落。 此時這個原人類已經(jīng)了解了雌蟲對雄蟲的所有討好本能以及認(rèn)主后的各項加成。那些東西在,就是身體沒開發(fā)好,精神也沒有愛慕,也應(yīng)該是服從型陷落——雌蟲難以拒絕雄蟲的要求,更是會主動需求以及滿足雄主的需求。更何況愛慕和發(fā)情是雌蟲對雄主的本能之一。 但是,數(shù)據(jù)表示他沒有陷落。 數(shù)據(jù)現(xiàn)實,數(shù)據(jù)庫中的記錄和屬性表現(xiàn)與雌蟲對雄蟲的臣服是兩個不同的標(biāo)準(zhǔn),相互疊加,不可替代。 阿普爾什韋特被記錄到奴隸冊的時候他自然地以為是征服了這個奴隸,但其實那只是蟲族中對“雄主”一詞的“主”的牽引。嚴(yán)格意義上來講類似于暗帝的承受者選了他這個調(diào)教者,契約時期內(nèi)他們是主奴關(guān)系,但不代表對方對他陷落。 這么比喻,就明了了。 讓奴隸陷落的調(diào)教胥寒鈺還是清楚的,其中除了戀墮以外都是手段越另類,效果越卓越。而戀墮則在意細(xì)水長流。 這個雪妖的戀墮應(yīng)該會很美味。但思考了一瞬還是放棄了這個方向。 戀墮后的奴隸容易嫉妒,產(chǎn)生嫉妒的奴隸會引起許多不必要的麻煩。要是唯一奴或者徹底監(jiān)禁還好,但胥寒鈺顯然不會為了他放棄其他奴隸,也不會把阿普爾什韋特在這個狹小的房間里關(guān)一輩子避免他與其他奴隸接觸產(chǎn)生嫉妒。 木偶和性愛娃娃沒有什么好玩的,如果胥寒鈺想要的是那些,早投入了性奴AI的的研發(fā)。他要的是完全獨立的個體,各有各的歡喜悲愁,各有各的生活領(lǐng)域,而還是會將他的地下室當(dāng)做歸宿,在里面低卑求憐的奴隸。 yin墮。 方向確認(rèn)。 “唔!”金屬的乳夾點綴上雪妖白皙的胸膛,尖牙將上邊顏色極淺的乳粒擠壓出疼痛的痕跡,同時有胥寒鈺設(shè)計制作的飛機杯套上了阿普爾什韋特的yinjing。 “讓你享受會兒。這次你可以射出來?!?/br> 沒有使用精神域的命令,而是要讓這雌蟲在道具的逼迫下痛苦地登上頂端。與那個飛機杯圓潤的外表不同,里面是八分堅硬的刺,會隨著程序蠕動刮撓,定要叫包裹在里面的東西承受瘙痛,又生出快感。 叫奴隸在痛苦中高潮射精一直是胥寒鈺的長項,同時他提醒這個新入的奴隸:“當(dāng)我使用的你的時候,記得叫我‘主人’?!倍皇切壑鳌V髋年P(guān)系要排在雄雌之前。 “是……主人……”不知那乳夾做了什么設(shè)計,只覺得常有電流通過,刺的他酥麻不已,身后含著雄蟲的yinjing,前面被塞入性虐的玩具,阿普爾什韋特顫著聲音回復(fù)。 雄蟲對他的精神域做了控制,不需要雄蟲動手,他就攀在雄蟲身上起起伏伏,吞吃著雄蟲的雄rou,但他還是不知道怎么“叫些好聽的”,又被控制了不能咬唇,只能低低的叫著,盡量把聲音控制在喉間,時而輕聲喚著他。 這顯然是阿普爾什韋特第一次接觸高潮。在他身上的不僅僅是雌蟲未有雄主前不得射精,還有他冷感的素質(zhì),他未曾期待過,未曾了解過,只有對未知的避讓。 在其他雌蟲做夢被雄蟲cao弄,討論得到雄蟲的jingye的時候,阿普爾什韋特從未想過,也從未參與過他們的討論,是以此時胥寒鈺對他“射出來”的要求,對他只是對未知的接觸,以及叛離以往要求的無措。 但顯然,無論他多么無措,他也不會違背雄蟲的命令,違背雄主的命令。 他突然抱緊了自己的主人,將頭埋在他的頸側(cè),含著對方的雄莖,在那布滿尖刺的刑器內(nèi)射了出來。 高潮中的雌蟲有些快感過載的痙攣,含在胥寒鈺身上的雙臂都有些顫抖。他靜靜地抱著自己的主人,插在主人的性器上感受高潮的后韻。過了會兒,環(huán)在胥寒鈺身上的雙腿緊了緊,埋首在他頸側(cè)的雌蟲低聲請求:“主人,可以射給我嗎?” 包裹著他yinjing的后xue在蠕動,阿普爾什韋特小心翼翼地討好:“我可以……被主人的jingye灌溉嗎。” 這個冷淡的雌蟲實在是想不到什么好聽的話,最后只能選擇了心中的訴求,祈求著自己的主人。 一雙手摩擦他的臉側(cè),雄蟲的聲音溫柔嗓音低沉:“說過了,只讓你享受一會兒。之后還想要我使用你,是要吃些苦頭的?!?/br> 其實不管胥寒鈺之后用不用他的身體,身為剛剛被捕獲的奴隸阿普爾什韋特也是要吃不少苦頭的。但這些阿普爾什韋特并不會知道,所以他還是沉默了一會兒,用他的理智,思考自己會胥寒鈺這個雄蟲的了解,回憶被折磨性虐的經(jīng)驗,最后化為一個祈求:“只要您需要。請?!?/br> “主人是……喜歡看阿普爾什韋特痛苦的樣子嗎?” 那雙通透的眼睛抬起來,散去了冷靜的冰涼,里面的一絲絲柔情討好格外美妙。他像是在陳述一個普通的發(fā)現(xiàn),像是在說這個時間該吃飯了一樣,說他的主人喜歡看他痛苦的樣子。 胥寒鈺沒有否認(rèn),也不認(rèn)為這樣的喜好需要否認(rèn)。奴隸,是該知道主人的喜好的,他看著阿普爾什韋特極端精致的面龐承認(rèn):“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