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的蛋、毛刺玩具/刷xue/爬行叼物
帶著毛刺的玩具塞入肛門。 那里其實還沒有柔潤到可以一下子吞進去。但大概是雄主就在身邊,雄主親自在使用他的原因,星盜的身體狀態(tài)很好,順利地被塞入了,沒有要胥寒鈺費心緩插旋抽地叫他張開。 打開了機關(guān),毛刺便層層疊疊地運轉(zhuǎn)起來。 這個玩具鑲著毛刺的表面是分割成斜的圈,打開機關(guān)就會層層轉(zhuǎn)動,看上去像是波濤洶涌的海面,對于含著這樣的玩具的奴隸自然也不會好受。 打開眼睛的剖面視圖功能,默認(rèn)后庭剖面區(qū)域指定,就可以看見被腸壁壓彎的刺毛在雌蟲的腸道里瘋狂選裝的樣子。星盜也握緊了雙拳,低頭咬牙,身體出現(xiàn)緊繃狀。緊繃代表更深的感受,越對這種玩具不屈吃的苦越多,很快被sao撓怕了的腸壁被迫松開,放任它們在肆意刮刺胡鬧才覺得好過些。 胥寒鈺的手指握著玩具的柄把轉(zhuǎn)動地太兇狠有些轉(zhuǎn)出的玩具塞回去,看著毛刺彎曲掛動地刷著腸壁,提醒道:“你應(yīng)該說什么?” 進出刷動的性玩具刺激不比拿試管刷刷腸壁差,雄蟲的手掌還抵在他的臀瓣上,被刷著后xue腸rou的雌蟲顫著聲音回答:“謝謝雄主的恩賞?!?/br> 胥寒鈺嗯了聲,偽音上揚,將玩具猛地一抽再狠狠塞入。做小動作不成的巴特威爾凄聲叫著主人,被鋼棍束縛的雙膝在皮套的彈性區(qū)間里摩擦地面,束縛在板中的手因為設(shè)計好的距離刮擦不到東西,只能指甲刻著自己的rou,腰腹顫抖,在鋼圈的空間里搜弓起后彎,臀部大顫,忍耐過載的刺激。 其實很多時候,胥寒鈺對這么叫他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 雌蟲不知道那是因為“主人”和“雄主”在這個原人類眼里幾乎沒有區(qū)別。 對雌蟲來說區(qū)別還是很大的,尤其是有雄蟲的其他雌蟲在的時候,這往往代表了很強的階級性。 小心思沒成功,巴特威爾有些低落,但胥寒鈺動手,奴隸是沒什么精力產(chǎn)生這種情緒的。 “主人!主人?。?!” 玩具里探出的小絲線鑲嵌到腸壁的褶皺里,猝不及防的電流激起雌蟲大聲的呼喊。胥寒鈺的聲音則相當(dāng)平穩(wěn):“你該怎么說?” 被電擊中的雌蟲聲音顫抖,顫巍巍的聲線感覺主人的恩賜,但還是沒有達到他那個主人的滿意水平:“哦?我恩賜了你什么?” “謝謝主人愿意使用奴隸的身體……哈啊……電流……唔……感覺主人……唔……” 然而電流一直沒有停歇,生生電了許久,是胥寒鈺覺得到了份,才關(guān)了抽出的。 玩具拔出的時候身體哪怕恢復(fù)能力優(yōu)異的星盜,后xue都被磋磨出了閉不攏的洞,顫抖的軟在束縛的金屬架上,徐徐地淌著腸液。胥寒鈺看了看被浸軟了的毛刺,不得不再一次感慨雌蟲的方便,這樣的身體,要是在他原來的地方,是不可多得的名器。拿著玩具走到前面逗弄雌蟲的嘴:“現(xiàn)在知道怎么表現(xiàn)了嗎?” 被電開了常態(tài)的雌蟲順著地下室主人手拿的玩具舔舐,默不作聲,但行為已經(jīng)恢復(fù)了原來的水準(zhǔn)。 精神力一揮,拘束的金屬就打開隱去,換回了平整的地面,雌蟲跌落在那里,又慢慢爬起來,雙膝跪地雙手撐地,臀部落于腳踝,乖的很。胥寒鈺坐上新出現(xiàn)的椅子,對著雌蟲招了招手,星盜便爬了過去,磨蹭他的腿側(cè),手勢向上一勾,雌蟲爬上了他的腿,雙腳踩在凳沿,觀察著雄蟲的神色,手在背后解開這個原人類的褲鏈,抽出陽器,對著自己的后xue塞了進去。 和微張的口看上去的不一樣,被撓盡了每一厘腸壁腸縫都被電過了的腸rou根本禁不起刺激,xuerou和陽器一觸就猛得收緊,顫巍巍地包裹著,一觸碰就顫開,過會兒又回縮回來包裹,一圈圈一節(jié)節(jié)變化節(jié)奏不同,對于胥寒鈺來講就是一圈圈體驗不錯的按摩杯。他一邊享受著巴特威爾的侍奉一邊看著阿普爾什韋特。 阿普爾什韋特不得要領(lǐng),但他很快就看見那黑發(fā)的雌蟲開始在胥寒鈺面前起起伏伏了,心中不爽,一瞬間就懂了雄蟲眼中的意思,站起來:“就是學(xué)這樣?這有什么難的?!?/br> 但他馬上就被揪出了錯:“爬過來?!?/br> 踩在暗色的地板上的瑩白雙腳一頓,不過是停了瞬間,他便跪了下來,四肢著地,向那雄蟲爬去。雄蟲的眼神在他脖頸出繞過一圈,漫不經(jīng)心地擺弄著手中的繩索,阿普爾什韋特轉(zhuǎn)向一旁的道具墻,在墻前停了一會兒,叼起一根項圈的皮繩,再叼起項圈,往胥寒鈺那里爬去。胥寒鈺將手中的繩索換到了另一只扶在巴特威爾腰上的手上,空出的那只手握住了阿普爾什韋特叼著的繩索,精神力一動,白發(fā)的雌蟲脖頸上就多了一圈項圈。 雄蟲扶在雌蟲腰側(cè)的手下移,拍著星盜圓滾的屁股問:“阿普爾什韋特,你學(xué)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