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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大學(xué)里的筋rou雄獸們在線閱讀 - 121 狗夫夫的求歡表演(下)

121 狗夫夫的求歡表演(下)

    日頭正高,又不像盛夏之時灼灼逼人,衛(wèi)爍沒有徑直走回客廳內(nèi),而是轉(zhuǎn)過彎,來到旁邊角落里的陽光房。本來就是熱帶,一年四季幾乎見不到什么蕭條的景象,又恰逢初春的時節(jié),透明玻璃做天花板的屋子里已經(jīng)是一派春意盎然、萬紫千紅的場面。沒有高大的喬木,只是一些低矮的、被精心照料的花朵,紫色的風(fēng)信子中間點綴著星星點點的白色滿天星,粉紅的杜鵑、淡橙色的月季和結(jié)拜的馬蹄蓮爭相開放,空氣中飄蕩著些梔子花的清香,沒有暖房的悶熱,反而顯得清新怡人。

    是的,衛(wèi)爍這個手上沾滿了無數(shù)血腥的雇傭兵竟然還有這么柔軟、甚至稱得上少女的一面,似乎身強體壯的陽剛外形并不能阻礙他用溫和平淡的目光去注視著這間花房。赤裸身體的男人仿佛變成了古希臘神話中那些在樹叢里盡情奔跑的美少男——或者說樣貌英俊的太陽神阿波羅更為恰當(dāng)。衛(wèi)爍的胴體被金色的陽光籠罩在其中,黃種人的皮膚讓他更像是裹上了一層用純金編織的籠紗,卻又無法阻礙他一身侵略性十足的筋rou,充滿了強大和危險的氣息。陰與陽、柔與剛互相交織在一起,正像是這件陽光房,花朵與猛獸形成了極其強烈的沖突,但又在某一個方面統(tǒng)一到了一起。

    穿過門口的小徑,衛(wèi)爍走到屋子的正中央,這是他花了很高昂的代價才弄來的一塊原木桌板,從一顆百年老樹上直接切割下來的整版木頭,只是簡單地打磨邊緣防止割傷,再涂上一遍清漆就完成了加工工序。沒有進行任何的精細分割與雕琢,看上去似乎完整又好像殘缺,卻更加符合暖房里貼近自然的氛圍。

    也許,在這里泡上一壺清茶,看兩卷閑書,然后席地而坐,再在和煦的春光里悄然入睡……這一定會成為無數(shù)人所渴望的生活。只不過,衛(wèi)爍怎么可能會有如此“大眾化”的思想,別看他微微皺著眉頭、似乎一臉嚴(yán)肅的樣子,事實上心中卻在仔仔細細盤算,這一塊天價的原木桌面究竟能不能經(jīng)受得起他和愛人們的死命折騰。

    不要質(zhì)疑男人們的威武雄壯,所謂的承重力有時候并不能代表一切——實際上,這是從小到大衛(wèi)爍一次次見識過自家旁若無人、發(fā)了情就能隨時交配的老爹們是如何把看上去十分結(jié)實的家具給做到崩潰之后總結(jié)出來的經(jīng)驗教訓(xùn),當(dāng)然,這種結(jié)論也在衛(wèi)爍之后的性生活中得到了多次驗證。

    床、靠椅、茶幾、辦公臺、餐桌……數(shù)不清的、被男人們提早結(jié)束了壽命的可憐家具門,無一不是哀嚎著被沖擊力的余波給搞得身死道消,現(xiàn)在不知道躺在那個垃圾處理廠內(nèi)暗自腹誹這一群沒羞沒臊的雄獸呢。

    “應(yīng)該可以吧?!毙l(wèi)爍暗自嘀咕了一聲,索性也不再思考了,直接走到桌子一旁,端過來一個木樁子制作成的圓凳就做了上去。

    這便是為葛鏈錚清理干凈了身體的男人們進入玻璃房內(nèi)見到的場景,雷昊和孫煒程都不是喜歡花花草草之類物件的人,因為太娘炮了——雖然他們根本不敢在衛(wèi)爍面前提起這個詞語,不過這清新怡人的空氣倒也確實讓人舒暢。不遠處,自家主人橫刀立馬地坐在木樁子上,明明只是單純地坐著,卻莫名奇妙讓看見他的三人都感覺這是一個演義里的超一流武將,剛剛結(jié)束了與敵軍的陣前斗將,在他的旁邊立著一柄重達數(shù)十斤的利器,鋒利的刃口開緩緩滴落著敵將的鮮血。而被打敗的男人自然是尸首分離,即便生前也算是一等一英雄豪杰的爺們,可此刻他的腦袋卻變成勝利者的墊腳器,如同一個死物一般被威風(fēng)八面的強者隨意踩踏。

    “咕嘟——”三人幾乎都能聽見彼此喉嚨里發(fā)出的聲音,近在咫尺的主人當(dāng)然沒有幻想中的血腥氣,可他分開后的兩條腿把中間的rou棍完全展露在空氣里,這就是那一把斬殺了無數(shù)強敵的軍刀,上面還沒有完全干涸的精水和yin液便是將卑微的奴隸們狠狠cao玩一番后留下的雄汁,仿佛是功勛章一般,每一滴液體的滴落都能刺激得三頭肌rou狗——尤其是逼眼子還沒有合攏的葛鏈錚渾身一顫?;孟肜锬莻€無雙戰(zhàn)神的形象仿佛與此情此景中的衛(wèi)爍合二為一,都同樣散發(fā)著霸道又腥臭的氣息。

    雖然一個是血氣、另一個是sao味。

    就在孫煒程和葛鏈錚都沒有做出明確反映的時候,最忠誠于內(nèi)心欲望的雷昊行動了。就像是依稀間能看到的那一尊戰(zhàn)神,現(xiàn)在的衛(wèi)爍腳下也缺少了些東西。男人走了過去,強壯的身軀宛如一堵墻,甚至把衛(wèi)爍面前的光線都擋住了些。

    衛(wèi)爍并沒有從雷昊的樣子中感受到任何的強勢和壓迫感,只見他一只手放在桌面上,手指若有若無地抬起又落下,敲擊的聲音仿佛暮鼓晨鐘一般碰撞著雷昊的心臟。發(fā)現(xiàn)自家笨蛋軍犬開始發(fā)呆,衛(wèi)爍緩緩開口道:“所以呢?誰讓你俯視主人的?”

    “嗯?對不起!”猛地驚醒過來,雷昊慌慌張張地向衛(wèi)爍道歉,不出半秒鐘的時間,這具壯碩得如同小山丘一樣的身形頓時崩潰,兩米多高、一百多公斤的壯碩猛男將自己縮成了一個卑微的物件,四肢著地,恭敬地匍匐在地板上。發(fā)現(xiàn)主人并沒有動怒,雷昊試探著稍微往前爬行了幾步,似乎并沒有受到主人的阻止,便頓時膽子更大了一些。完全來到了衛(wèi)爍的胯下,那一根殺遍四方無敵手的巨龍正在他的腦袋上方昂然挺立,好像都能讓雷昊感受到它不斷發(fā)出的炙熱的溫度。

    雷昊不敢抬頭,額前依舊死死地貼在地面上。過了幾秒鐘他才采取行動,他一左一右地用兩只手抓住衛(wèi)爍的兩腳腳踝抬起,而衛(wèi)爍也仍有他施為。隨后,這兩雙脫下了人字拖鞋的大臭腳被雷昊放在了自己的頭上。不用多說一字一句,只憑著這樣的行為,雷昊就已經(jīng)把自己踩入了塵埃里,卑賤地向主人表示出自己的忠誠。

    “這是受什么刺激了?”衛(wèi)爍好奇地問,脫掉鞋,腳底的皮膚直接和雷昊的腦袋相接處,頭骨十分堅硬好像在做按摩,發(fā)絲又弄得有點瘙癢,總體感覺十分優(yōu)秀。

    “唔——沒有——軍犬只是想這樣做主人的腳墊?!崩钻徊淮蛩阏f出剛才恍惚之間那幻想的場景,開口說話的聲音并不會動搖,卻正是這般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男袨楹驼Z調(diào)才更加彰顯出他對衛(wèi)爍無與倫比的信賴和服從。

    “腳墊不需要?!毙l(wèi)爍把雙腳重新放回到地板上,他都不用讓雷昊抬起頭來親眼看看就可以猜測到,這個大家伙在此刻肯定是一臉的委屈和失望,“不過走了這么長路還是有點勞累的,如果能有一個放腳的腳凳就最好了?!?/br>
    守得云開見月明,沒想到主人真的只是想換一種玩法而已。不用被下達任何命令,雷昊三兩下就調(diào)整了自己的姿勢,身體打橫過去,將寬厚健美的后背變成一個和地板完全水平的平臺,然后轉(zhuǎn)過頭,滿臉都是討好的微笑,對衛(wèi)爍說:“主人,您看賤畜生這樣的腳凳您愿意使用嗎?嗷嗚嗷嗚!”

    “呵呵,你們這些狗東西還真是,臉長得越爺們、肌rou越是發(fā)達就越喜歡撒嬌。得虧主人我就喜歡你們這一款,要換了那些只對柔弱美少年有興趣的主人,怕早就把你們當(dāng)便宜貨賣出去了?!毙l(wèi)爍咯咯笑著,目光不只是在雷昊身體上停留,也同樣逐一掃過不遠處四肢著地爬行著的孫煒程和葛鏈錚。既然自家軍犬主動要求試用,那衛(wèi)爍也就不客氣了,一會兒將兩條腿都搭在雷昊的公狗腰上、一會兒又把大腳伸到奴隸的身下去撥弄他的雄根,就這樣擺弄了許久,衛(wèi)爍才終于給出了評價,“奶子和大屁股夠軟、倒三角的背肌和公狗腰夠硬,總體來說算是過關(guān)了?!?/br>
    “汪汪!謝謝主人喜歡,以后只要主人需要,賤貨軍犬就給主人做人rou家具?!崩钻桓吲d地叫喊著,聲音回蕩在封閉的玻璃房里。

    “要做家具可得耐得住性子才行。”衛(wèi)爍一直都沒有對奴隸們進行這樣深入的調(diào)教,要論起對rou體的折磨,器物化的訓(xùn)練根本不會在受訓(xùn)者的皮rou上留下任何痕跡。但這卻是最艱難的一種調(diào)教手段,長達數(shù)小時一動不動的狀態(tài)不只需要主人精心留意奴隸本身的身體健康狀況,更需要奴隸對主人無以復(fù)加的臣服。一座好的人形家具或擺件,會讓主人完全忽略這個有著生命的個體的存在,而他們自己本身卻又會一直保持著旺盛的奴性與性欲,用完全不會疲軟下去的yinjing來彰顯自己內(nèi)心深處的渴望。

    “我以前見過,但是不知道能不能做到?!崩钻恍÷曊f,他剛進入軍隊的時候,確實在一位教官的辦公室里見識過被當(dāng)做燭臺的特種兵前輩,那一個異常驚人的場面讓他至今也沒有忘卻,“我的一位特戰(zhàn)營前輩是教官的人rou工具,有一次教官吃飯的時候,他就用鐵板橋的姿勢待在教官身邊,兩個奶子和尿道口都放著一只蠟燭,兩三個小時都一動不動,也不管自己的身體是不是被燭火燒著,直到最后他的主人替他清理凝固的蠟塊時,兩顆rutou和大jiba也仍然硬著,一點都沒有疲軟的趨勢?!?/br>
    聽雷昊說完,衛(wèi)爍便很清楚這個男人的想法,他頓時覺得無比慶幸,慶幸著這個天生便有些受虐欲望的男人還是率先遇到了自己。要不是雷昊一身彪悍的肌rou,恐怕早就被手段老到的玩家們給下手捕捉了。

    衛(wèi)爍看著雷昊,一主一奴的視線交接在一起,過了一點時間衛(wèi)爍才開口問:“然后呢?那個人形家具是不是射精了?”

    “你……您怎么知道?”雷昊一臉驚奇,再想想自家弟弟豐富的“經(jīng)驗”就明白了過來,只是心中還有些不暢快,“是的,主人說的完全沒錯。教官給他清理完蠟塊過后還是沒有下令讓他恢復(fù)正常人的姿勢,等又過了快三個小時,教官給我們上完晚間的課程回到寢室后,那個奴隸還是紋絲不動,結(jié)果被教官簡單的‘允許你射精’五個字,那家伙就直沖沖地噴了出來,而且特別強勢,有些jingye甚至噴到了天花板上。”

    “果然如此?!毙l(wèi)爍點了點頭,然后眼神變得有點暗淡,“這么私密的事情,前后加起來甚至持續(xù)了半點的時間,你是怎么知道的?”

    “不是,主人您別誤會,軍犬從沒有過被調(diào)教的前科,準(zhǔn)確地說,遇見主人之前沒有任何人碰過賤狗的身體?!崩钻贿B忙解釋,可發(fā)現(xiàn)自家主人吃味的表現(xiàn),他說話時的樣子看上去充滿了喜悅,“是因為那時軍犬才剛進戰(zhàn)斗部隊,刺頭一個,和另外兩名戰(zhàn)友一起被懲罰在教官宿舍里站軍姿。”

    “呵,少校大人還有這種黑歷史呢?”衛(wèi)爍繼續(xù)調(diào)戲雷昊,也沒打算真的去深究那些老黃歷似的過往。只是,想到雷昊主動提出了這種玩法,衛(wèi)爍的目光也變得有點期待,“大哥,如果你真的期待這種玩法我們當(dāng)然可以嘗試,但是要弄清楚,在那種狀態(tài)下,可就真的沒有絲毫道理能講了。別說什么人格尊嚴(yán),就連作為一條狗、甚至作為一個活物的基本權(quán)利都會遭到絕對禁止。不管一小時還是十小時,甚至我都忘記了,你也只能保持原樣待在那兒,渾身上下唯一的感官恐怕就是還在跳動的心臟了?!?/br>
    “還有為了主人而勃起的大rou。”雷昊接過話,因為衛(wèi)爍的雙腿都搭在他的背上,便只能輕輕扭了扭腰部,把近三十厘米的巨物甩動起來,打得腹肌啪啪作響,“小爍,哥哥是你的,這句話不是性欲上頭的空話,大哥渾身上下里里外外就沒有屬于我自己的東西,都是弟弟你的私有物品。所以,請我的好主人滿足您這條卑賤的軍犬這么一丁點要求吧?!?/br>
    “好啊,軍犬大哥?!毙l(wèi)爍從來都不想和奴隸們玩這種心理層面的重口調(diào)教,曾經(jīng)是懶得在炮友的身上費心思、后來是不愿意真正剝奪愛人們的獨立性,到了現(xiàn)在,對于有著血緣關(guān)系的雷昊,衛(wèi)爍完完全全的倚仗和信任,有些以前不想做也不能做的事情可以更進一步了。這不是衛(wèi)爍自己的心理建設(shè)已經(jīng)完成,而是他知道,在這一場沒有回頭路的游戲之中,有一個人會永遠和他綁在一起,互相依靠、相濡以沫。

    “嘿嘿,謝謝弟弟,謝謝主人?!崩钻恍Φ梅浅i_心,他和衛(wèi)爍一樣,都打心眼里慶幸自己的運氣,竟是真正找到了這樣一位甘心疾首的主人。

    “乖。”衛(wèi)爍彎下腰,在雷昊的耳邊落下一吻,“那我們就從現(xiàn)在開始把,先做好一個腳凳,以后是沙發(fā)、書架、電腦桌、餐椅、燭臺、甚至是人rou雕塑……玩法多著呢,我已經(jīng)迫不及待想把我家少校大哥給固定成一個在門口站崗的哨兵雕塑,讓每一個路過我家門口的人都嘆為觀止。”

    “唔唔!軍奴明白,謝謝主人?!闭f完,雷昊便真的陷入沉寂,身體保持住原本的姿勢一動不動,甚至連呼吸都變得緩慢、輕微。

    “那你們呢?畜生們。”解決好雷昊的問題,衛(wèi)爍抬頭看著身前的兩條大狗,這一對狗夫夫旁觀了一切,本來由于射精而稍微有點失去充血狀態(tài)的jiba早就在這一對兄弟主奴的言語刺激下恢復(fù)到了完全勃起的狀態(tài)。

    “我們也愿意……”兩人低聲回答道,說實話,他們被雷昊的樣子給嚇了一跳。一直以來的一切奴性都是建立在欲望之上,卻從來沒見到過像雷昊和那個特種兵奴隸一樣服從性強烈到幾乎變態(tài)的情形。

    “哈哈哈,都說了讓你們有話直說,還真以為需要在主人面前爭寵?他能做到的你們就必須做到?”衛(wèi)爍揮了揮手,示意兩人都爬過來,他立刻一左一右把兩頭壯漢奴隸抱在懷里,讓兩人的腦袋抵在自己的胸口,用這種方式安撫他們倆慌亂的心情,“你們自己看看這條軍犬,回想一下,從一開始被我把他固定在門口的時候,他的狗jiba什么時候軟下去過?他什么時候會出現(xiàn)神態(tài)變得理智和情形過?”

    “唔——好像沒有——”孫煒程仔細一想,便發(fā)現(xiàn)了這一個細節(jié)。說起來,就算是強壯如他們這種猛男,也不可能真的每時每刻都維持住rou硬逼癢的發(fā)情狀態(tài),總會由于生活瑣事的打擾而找回理智??衫钻凰坪跽娴呐c眾不同,至少在孫煒程的記憶里,只要是主人下達了命令,雷昊都會宛如被打開了名為“性奴隸”的開關(guān),即便主人并不打算去玩弄他的身體,他都能維持旺盛的yuhuo,連綿不絕地焚燒下去。

    “母狗,去吻問你軍犬弟弟的屁眼子?!毙l(wèi)爍又轉(zhuǎn)頭,對另一側(cè)的葛鏈錚下達命令。

    “是,主人。”探出身體,葛鏈錚的鼻尖抵在雷昊的大屁股上,頓時,一股極其濃烈的雄性氣味充滿了他的鼻腔,被引誘之下,葛鏈錚甚至還伸長了舌頭舔了兩下,“報告主人,軍犬的狗逼又sao又賤,還是濕的,全都是nongnong的sao水?!?/br>
    “再想一想,除了午飯前那個肛勾,他的逼什么時候被調(diào)教過?”衛(wèi)爍這話一出,孫煒程和葛鏈錚都頓時明白了過來,看著雷昊的眼神都變成了佩服,“懂了吧,你們是完全不一樣的。大部分奴隸的欲望來自受到羞辱和掌控的快感,然后才會形成名為‘奴性’的東西。而像是這畜生一樣的奴隸則是反過來,他們的所有狀態(tài)都是從對主人的服從性中誕生的,所以剛才說到的那條狗能夠老老實實保持一個姿勢數(shù)小時,最后還能在接受主人命令的第一時間高潮。而這條狗也是一樣,根本沒有人觸碰他的屁xue,卻因為主人一句‘你是個浪蕩的狗畜生’就從早上sao到現(xiàn)在?!?/br>
    “哦——”葛鏈錚悶悶地回答道,仿佛打開了一扇新的大門。

    “母狗,別想了,你們都不一樣,在主人面前展現(xiàn)出最真實的自己就好。”衛(wèi)爍說完,直接把手伸到了葛鏈錚的臀部,捏了捏這一對美味可口的翹臀,三根手指不費吹灰之力就進入了葛鏈錚屁眼子,“看吧,cao完了你過了一段時間,你這逼就已經(jīng)慢慢收攏回去、不像剛才那樣sao賤了——cao!水真多!”

    抽出手,指縫中間被yin水完全沾滿,掛在指節(jié)上好像是蜘蛛網(wǎng)一般。衛(wèi)爍用這只手對準(zhǔn)孫煒程的臉就是一個耳光,然后把指頭直接插入了他的口腔,強迫這頭公狗把上面的yin液咽下。

    “不是讓你們把這母狗的爛逼眼子舔干凈嗎?怎么還有這么多東西?”衛(wèi)爍問道。

    “唔唔……不是……主人你jingye……啊啊……射得太深……老婆逼太sao……流的水太多了……唔……好吃……這sao臭的yin水……真香……”孫煒程一點都不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痛是一種羞辱,他正在以愈發(fā)下賤浪蕩的表情一點一點品嘗衛(wèi)爍指頭上的美味,這樣享受的狀態(tài)下,甚至連話都說不清楚。

    “喲,真是稀奇,老子好心好意給你的狗老婆配了種,他自己逼也夠深,沒有浪費一滴主人的jingye。結(jié)果呢,你這事后才去搶占勞動果實的爛貨居然還敢抱怨?怎么,是不是以后都不打算再吃到一滴母狗的逼水和主人的jingye了?”衛(wèi)爍手上的東西被孫煒程舔了個一干二凈,但仍舊沒有把手指抽出來,放在公狗濕潤的口腔里,時不時撩撥他的舌頭。

    “不是!嗚啊……是公狗自己沒用……這么美味……啊啊……美味的jingzi都沒辦法吃干凈……是賤貨的狗嘴比不過狗老婆的爛逼……他的逼太深……汪汪……”孫煒程一聽自己有可能真的被禁止品嘗主人的濃精,頓時急了,不止嘴巴上求饒,就連好不容易壓下了一點瘙癢感的大屁股也開始風(fēng)sao地扭動,“主人……好主人……別欺負老子……老子……啊啊啊……你程哥離開你的jingye怎么活啊……嗚嗚嗚……”

    低著頭,故意發(fā)出一陣嗚咽的聲音,看得衛(wèi)爍又好氣又好笑?,F(xiàn)在想來,第一次見到孫煒程那一身帥氣逼人打扮的自己恐怕永遠都不會想得到,這條乍一看威風(fēng)凜凜、如同藏獒一般霸氣的大狗,本質(zhì)上和咬壞了玩具開始撒嬌的哈士奇沒有任何區(qū)別。

    “真活不下去?那遇見我之前的十多年是怎么過的?”衛(wèi)爍的手掌大力地捏住孫煒程的下顎,強迫著他抬起頭仰望自己,居高臨下看著男人的眼神里盡是戲謔,充滿了濃烈的霸道的氣魄。

    “那是……唔……那是狼狗沒有找到真實的自我……”孫煒程并不反抗衛(wèi)爍的粗暴行徑,他只是順著衛(wèi)爍的掌控仰起頭,從下往上注視主人的姿態(tài)讓他本就十分卑賤的狗格進一步被加深了,仿佛是在回憶、又好像單純的想要讓自己的主人高興,帥氣的大男人慢慢開口,“實話說,第一眼見到主人的時候我本來還覺得只是寢室里面來了一位帥氣的肌rou男,當(dāng)時還幻想過要是你的床技不好該怎么辦??墒枪芬换氐郊遥涂吹嚼献拥墓防掀疟恢魅四鷆ao得欲仙欲死,雖然阿錚是個爛貨,但是真能夠把他搞成那一副樣子的人卻十分少見。然后我就忍不住了,跪在大門口學(xué)著狗叫來引起你的注意。其實,最開始本來只是想發(fā)展一位炮友,可沒想到真被你的大jibacao到潮吹、甚至昏迷之后,什么舔腳、喝尿、拳交、穿環(huán)之類從沒有過的玩法都好像沒有了障礙。所以主人,賤貨公狗是真正被主人cao服的,以前的事情怎樣都好,可是現(xiàn)在的阿狼離了主人真會活不下去的?!?/br>
    “就你嘴甜?!北粚O煒程深情又充滿色情意味地表白了一番,衛(wèi)爍的臉上都泛起了一點紅暈,他拍了拍孫煒程的頭頂,示意他躺在旁邊的桌面上。

    “主人,你終于愿意cao老子的逼了?”孫煒程歡天喜地地往桌子上一躺,也不等衛(wèi)爍下達命令就直接用雙臂抱緊自己的大腿,抬高后的翹臀完全暴露,濕漉漉的雄xue不斷地開開合合,一看便是急需男人的生殖器占有和滋潤的婊子樣。

    “不是,今天主人我對你這爛屁眼子沒興趣,什么時候能自己把松垮的逼洞給保養(yǎng)回去了什么時候再來找cao?!毙l(wèi)爍的話越說孫煒程的樣子就越失望,可他的屁眼反而做出了不同的表現(xiàn),好像是被衛(wèi)爍的言語給刺激了,原本就已經(jīng)濡濕的腸壁慢慢滲透出更多更濃郁的yin液,“這么興奮?知道是誰要給你配種嗎?”

    “汪汪!公狗知道,主人是想看看狗畜生互相交配,是讓老子狗老婆用他的小狗jiba來反攻爺們的雄xue!嗷嗚!”一開始知道主人不會使用自己的失落感瞬間就消失一空,雖然葛鏈錚的尺寸趕不上衛(wèi)爍那樣的恐怖,但是這種讓被自己cao了許多年的sao逼純零來用同樣的方式占有自己的身體,其中的滋味仍然會讓孫煒程陶醉。

    “看著我干什么,去啊?!迸赃叺母疰滃P還在發(fā)愣,衛(wèi)爍用手肘在他的腰側(cè)捅了一下,終于讓他有了些反應(yīng),“快去吧,這大中午的腦袋有些昏昏沉沉,正好看一出大戲來娛樂一下,可別讓主人失望喔。”

    “是!主人!”葛鏈錚站直了身體,學(xué)著平時雷昊的模樣給衛(wèi)爍敬了個軍禮,身為肌rou猛男的他哪怕是一條真正能靠著屁眼子高潮的母狗,心中掩藏起來的強烈征服欲還是不可能被完全消除。看看眼前的男人,一身健美性感的肌rou,本來是男人最隱私部位的雄xue被他毫不在意地完全掰開,一張一合的屁眼子口上還掛著幾行剛剛冒出來的銀絲。葛鏈錚寥寥數(shù)次cao逼的經(jīng)歷看上去和衛(wèi)爍非常相似,和這樣的巨r(nóng)ou猛男待久了,葛鏈錚都不由自主地往對方的習(xí)慣去靠近。就像現(xiàn)在這樣,他修長的手指插入孫煒程的屁眼,彎曲的第一指節(jié)勾住對方的腸壁往外拉了拉,然后用同樣的兩根指頭夾住孫煒程的括約肌,好像在超市挑選食材一樣仔細看了看,“老公,逼水比我都多,你好意思嗎?”

    “cao!當(dāng)然好意思!老子雖然是你老公,但更重要的老子是衛(wèi)爍主人的性奴隸!你那個小逼是被老子的廢物狗rou開發(fā)出來的,老子的逼則完全是為了伺候主人的大jiba而訓(xùn)練的,這兩個對象所導(dǎo)致的最終的狗逼形態(tài),能比嗎?”除了面對著衛(wèi)爍之外,哪怕當(dāng)著愛人的面,孫煒程都一直是這樣一種恨不得cao天cao地的痞子樣。這男人早就沒有了最起碼的羞恥感,雄xue滿是yin液竟然都讓他散發(fā)出一種nongnong的自傲。

    “是,你的逼確實人間極品,可惜了,現(xiàn)在又松又爛?!备疰滃P聽到了孫煒程的挑釁后一臉的鄙夷,他左右兩只手都插入了三根手指,瞬間就把孫煒程的xue口拉開成了一個好幾厘米寬的大洞,“嘖嘖嘖,難怪主人對你的逼失去興趣了,松成這樣,也就只有老子這種沒什么經(jīng)驗的小狗jiba才能好好訓(xùn)練你的爛xue?!?/br>
    “哼,要cao就cao,屁話多!”孫煒程扭過頭,滿臉通紅,一直都威風(fēng)凜凜的他恐怕以前從沒想到過,他會有變成卑賤性奴隸、甚至還因為屁眼子被調(diào)教得太狠而松垮到讓人嫌棄的一天,“放心吧,老子的狗逼還是有點用的,倒是你,一根沒什么經(jīng)驗、幾乎算得上是小處男的廢物狗jiba,可別輕而易舉就被老子夾射了啊。”

    這一公一母的兩條肌rou狗看起來根本不像是即將在主人面前進行求歡交配表演的樣,一個比一個囂張的言行舉止反而更像是在向主人邀功,爭先恐后的樣子生怕主人小看了自己。此等做派倒也符合了衛(wèi)爍心中的期望,他想看到的不是愛人之間溫情脈脈的性愛,而是只有強悍威猛的獸類對彼此的占有和征服。

    “呵——”衛(wèi)爍輕笑了一聲,從旁邊的冷藏柜里拿出一瓶鮮榨的果汁,他的后背倚靠在桌子上,前方匍匐在地的人rou腳凳在他雙腳不斷的挑逗和撩撥之下漸漸加深了yuhuo。

    “啊啊?。。?!”突如其來的一聲慘叫,讓衛(wèi)爍都嚇了一跳,順著聲音的方向看過去,只見葛鏈錚完全沒有給孫煒程潤滑的欲望,眼見著這個高壯的大男人抬起了自己的屁股,他便順勢用兩只手一左一右地將孫煒程的膝彎處按在胸口,強迫著公狗盡可能分開臀縫。緊接著,沒有任何前戲的預(yù)告,二十多厘米的大狗jiba就這么徑直cao進了狗逼眼子。

    “cao!你不是都松了嗎?怎么還這么敏感,干起來一點都不舒服!”大jiba的進入受到了強烈的阻礙,剛才這一下一插到底的動作顯然是給孫煒程帶來了劇痛,他控制不住自己身體地在葛鏈錚手中掙扎。

    “哪有……媽的……哪有你這樣……cao啊……痛死了……拔出去……”現(xiàn)在,葛鏈錚的雄根宛如一把兇器,被極其粗暴地扎進了本來該完好無損的木頭里面,強烈的疼痛讓孫煒程幾乎覺得自己的身體會很快就從臀縫處被撕裂成左右兩半。話說回來,就連孫煒程自己也非常奇怪,以葛鏈錚這樣的尺寸怎么會讓他自己這個飽受調(diào)教和訓(xùn)練的大屁眼子痛成這個樣子。

    “cao一cao就好了?!彪m然感受到身下男人的掙扎,葛鏈錚還是沒有停止cao干的意思,jiba仍舊死死地嵌入孫煒程的rouxue,過了幾秒鐘就緩慢地前后抽動了起來。

    “停停停!cao啊!阿錚,老子跟你多大的仇,要這么折磨老子?”孫煒程被弄得臉色發(fā)白,每一次葛鏈錚的動作都讓他覺得是一把刀在試圖將自己的腸壁給割成碎rou。實在受不住了,孫煒程雙腿亂踢,廢了好大的力氣才把葛鏈錚的yinjing從腸道里趕了出去。

    大rou瞬間暴露在空氣中,上面遍布著孫煒程的逼水,水分蒸發(fā)帶走熱量,微微的涼意刺激得葛鏈錚越來越欲求不滿。他看到孫煒程的激烈反抗,索性直接伸出手指,兩根指頭在對方的大屁眼中旋轉(zhuǎn)著讓他放松,然后還煞有介事地用指頭撐開觀察了一下,一臉疑惑地問道:“你是怎么了?這逼沒有破裂流血?。俊?/br>
    “唉,你們兩真是夠了?!毙l(wèi)爍沒想到久未使用自己大jiba的葛鏈錚的技術(shù)居然退化成這種樣子,不由得無奈地嘆了口氣,站起身走到兩條狗的身邊,“錚哥,你也是有才啊,這么松的爛逼都能被你cao得跟殺豬一樣。”

    “唔……對不起,主人,讓你看笑話了。”葛鏈錚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頭頂,他心里也很奇怪,為什么孫煒程的反應(yīng)會這么大,所謂的“交配”不就是jiba捅進屁眼、然后隨心所欲地前后抽插cao干到自己射精嗎?

    “你是母狗,jiba沒用不很正常嗎?”衛(wèi)爍說著話,非常色情地在葛鏈錚的屁股上捏了兩下,然后眼神有些嚴(yán)厲地看向?qū)O煒程,“喂,大狼狗,你還好意思又哭又鬧?你不是說自己是個大松逼爛貨,什么jiba都能cao、不管怎么樣的日逼方式都能承受嗎?”

    “老子沒哭!”被衛(wèi)爍歪曲事實地一則被,孫煒程反而覺得自己委屈極了,“老子怎么知道阿錚在干嘛,明明主人你三十多厘米的巨r(nóng)ou都進得去,他那根小狗jiba跟個什么小刀似的,差點沒把老子痛死!”

    “算了,是主人我的錯,沒想到你家狗老婆被日了這么些年,結(jié)果把爺們骨子里cao逼的天性都忘光了。”衛(wèi)爍眼神低沉,好像真的在反思自己。

    “就是就是,嘿嘿,主人你既然知道這個事實,就別再強行要求阿錚了?!睂O煒程這人的性格是典型的“給點陽光他就燦爛”,剛才還呼天搶地地喊痛,現(xiàn)在卻已經(jīng)恢復(fù)了過來,用他精壯結(jié)實的小腿磨蹭著主人的腰,一臉yin蕩的表情,“主人,您這幾天都沒有使用過老子的狗逼呢,您看狼狗的屁眼子,都快癢死了。汪汪!”

    “哼,說了今天對你沒興趣就肯定不會cao。”被孫煒程勾搭得心里癢癢的,可是衛(wèi)爍仍然決定要好好給這條蠢狗立一下規(guī)矩,“臭婊子,記住你今天就是個工具,是給主人表演狗夫夫交配的物件,也是讓你家狗老婆重振雄風(fēng)的賤東西?!?/br>
    “唔唔……好吧……”孫煒程說著話,還故意嘟起了嘴。

    “cao!你惡不惡心?一大老爺們還撒嬌!”對于孫煒程的樣子,衛(wèi)爍滿臉笑意,用手指戳了戳他鼓鼓囊囊的臉蛋,仿佛瞬間就xiele氣一般癟了下去。緊接著,衛(wèi)爍轉(zhuǎn)頭看向依舊維持住原本姿勢的雷昊,說道,“軍犬,滾上來,老子要給這頭廢物母狗示范一下怎么樣才叫做cao逼?!?/br>
    “是,主人?!鄙眢w固定不動的時間并不長,雷昊的四肢也還沒有僵硬。聽了衛(wèi)爍的命令后,他身手矯健地跳上寬大的桌面——幸虧這東西的承受力極強,然后立馬躺在孫煒程的身邊,做出了和狼狗一模一樣的姿勢,“報告主人,軍犬準(zhǔn)備完畢,主人可以隨時使用yin奴的逼眼子。汪汪?!?/br>
    “看,這才是一條乖狗。”對于孫煒程,衛(wèi)爍總是又打又罵,而對于雷昊這樣一種完全順從的模樣,他變得十分溫柔,手掌握住軍犬血脈噴張的大狗rou上下輕輕擼動,“大哥,沒有放在一起比較還真沒有發(fā)現(xiàn),你確實是身強體壯的猛獸?!?/br>
    作為籃球隊主力的孫煒程已經(jīng)稱得上身材健美了,但當(dāng)他和雷昊躺在同一平面上時,碩大的胸大肌高高翹起,雖然壯觀,可看上去整個人的厚度幾乎比雷昊少了一大半。這個身高將近一米九的粗野漢子在雷昊面前頓時變成了似乎能輕易讓人欺辱的小雞仔。

    “謝謝主人夸獎?!崩钻坏男θ菀幌蚝軠\,仿佛是脫離戰(zhàn)場沒幾年的他還并不能如同常人那樣肆意地宣泄自己的情緒。面對衛(wèi)爍溫潤如水的眼神,再看看自己這一副下賤又卑微的樣子,他不由自主地開始害羞起來,過了一會兒便紅著臉小聲說,“主人,請您使用少校奴隸這具骯臟的身體,賤奴一定會伺候好主人的欲望的?!?/br>
    “不不不,剛才說過了,現(xiàn)在你的工作不是服務(wù)好主人,而是作為主人教育母狗日逼方式的一個工具?!毙l(wèi)爍拍了拍雷昊的大腿,示意他放下雙腿完全躺平,桌面的長度當(dāng)然是不夠的,雷昊的腿部大多都懸垂到了桌子外面,可正是這樣沒有特殊要求的放松的姿勢才讓他健美的身軀看起來更加誘人,“所以你要做的不只是滿足主人的要求,更要隨時緊跟主人的動作,把你身體的感受真實地告訴母狗?!?/br>
    “是,軍犬明白,主人?!弊鳛槭痉督虒W(xué),雷昊在部隊里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無數(shù)次了,訓(xùn)練成績和戰(zhàn)場功業(yè)無比驕人的軍王一次次在戰(zhàn)友們艷羨的目光里做出了示范,可也沒想到居然會有用大逼眼子展現(xiàn)挨cao反應(yīng)的一天。別看雷昊的人格底線早就被打破,他心中還是會一直保持著羞臊的感覺,臉色更紅了,但他還是看向旁邊的葛鏈錚,“母狗……主人……請多指教。”

    說完,雷昊就立刻感覺到一個龐大的身影籠罩住了自己,熟悉的、無比強勢的氣息撲面而來。衛(wèi)爍趴在雷昊身上,雙手撐在男人身體的兩邊,把他整個人都圈在里面。

    “唔唔——”激烈地?zé)嵛牵钻簧胍髦芸炀头艞壛朔纯?,任由衛(wèi)爍在自己的口腔里胡作非為。男人們的接吻雖然也有溫柔的時候,可更多的則是yuhuo焚身下的你爭我奪,讓雄性們之間唾液的交換很快就變成引爆炸藥桶的導(dǎo)火索。

    一邊侵占雷昊的嘴唇、感受男人熟悉的味道,與此同時,衛(wèi)爍的手也不安分,他輕車熟路地從雷昊的脖頸處開始,慢慢地由上自下勾勒出挺立的喉結(jié)和塊壘分明的胸大肌,然后停留在奶子上,不斷挑動今天才被穿刺上去的乳環(huán)。

    “啊啊啊——”換氣的一瞬間,雷昊又痛又爽地驚叫出聲,在他的嘴唇旁,還有一縷粘稠的唾液牽引、拉扯著衛(wèi)爍的唇瓣,兩者宛如藕斷絲連一般。

    “看到了嗎?這些賤貨畜生天生就長著一具下賤的rou體,不管他們外在有多么強悍威猛,只要找準(zhǔn)了部位,三兩下就能讓他們發(fā)情?!痹谕媾钻卉|體的同時,衛(wèi)爍不忘給旁邊的葛鏈錚解釋,他的手掌不斷按壓雷昊皮膚上的傷痕,那一道道猙獰的傷疤早就痊愈,可莫名的,在衛(wèi)爍的觸碰之下仿佛又記憶起曾經(jīng)又是劇痛又是瘙癢的感受,“你瞧,就是這個樣子。都說傷痕是爺們的功勛章,這頭肌rou狗一身腱子rou多么性感,這些疤痕多么帥氣,但有什么用呢?不過是一個欠玩欠cao的浪逼人形犬而已?!?/br>
    “是……啊啊……主人教訓(xùn)得是……汪唔……”雷昊激動地說著,身體左右慢慢扭動起來,仿佛是為了迎合衛(wèi)爍的羞辱,展現(xiàn)出更加下賤的情態(tài),“浪貨軍犬生來就……啊啊啊……就為了伺候主人……一身肌rou……又高又壯是讓……讓主人玩得盡興……唔……傷疤也是……也是為了成為……主人的驕傲……戰(zhàn)場上大殺四方的老子……只是……只是主人腳底的一個爛貨……婊子……欠虐的畜生……嗷嗚嗷嗚……”

    雷昊完完全全發(fā)起了情,這一身鋼筋鐵骨頓時變成sao氣十足的媚rou,別說是衛(wèi)爍,就連旁邊同樣異常浪蕩的兩條大狗也不由得被雷昊吸引。畢竟都是男人、都是長著狗rou和大卵蛋的雄獸,面對比自己強橫的同類做出這種遠超自己下賤的姿態(tài),孫煒程與葛鏈錚都直接被激發(fā)出強烈的施虐和受虐欲望。

    “唔唔!啊啊??!”旁邊的孫煒程也在葛鏈錚的cao控之下放聲大叫。只見葛鏈錚學(xué)著衛(wèi)爍的姿勢,同樣壓倒在孫煒程身上。不過,和雷昊這個完全臣服于衛(wèi)爍的忠犬不同,孫煒程眼毛兇光的樣子似乎在說“就憑你這母狗根本無法征服老子”。于是,葛鏈錚的動作也遠比衛(wèi)爍要粗暴,他直接整個人爬到了桌子上,兩手將孫煒程的手腕壓在桌面上,雙腿放在男人的腿間,然后用力把他們分開。

    “主人說的果然不錯,這些賤畜生都是天生浪貨,就算身強體壯,這些肌rou下面都藏著骨子里的奴性?!备疰滃P并沒有用手掌去挑逗孫煒程,身為同樣yin蕩的雄獸,他采取了更加果斷和暴力的方式,直接張大嘴在孫煒程的上半身撕咬起來。性感的喉結(jié)與脖子,骨骼分明的鎖骨、碩大的奶子……這些處處散發(fā)著雄性荷爾蒙的部位很快就布滿了葛鏈錚留下的痕跡,或深或淺的牙齦看上去充滿了暴虐氣息,一些地方更是被葛鏈錚吸吮出泛著微微紅腫的印記。

    “嗚?。ao?。∷?!”緊接著,葛鏈錚的嘴唇往下移動,與雷昊相比,早就能承受有五毫米粗細的大號乳環(huán)的孫煒程已經(jīng)無法從穿刺的傷口處感受到痛覺,隨著葛鏈錚用牙齒咬著圓環(huán)往上拉扯,這位猛獸一般的壯漢酣暢淋漓地大叫起來,他飽滿的rutou十分敏感,平時多揉捏兩下都可以發(fā)情,更何況是現(xiàn)在這樣,被用盡可能大的力量去拉扯、撕咬,“cao!這他媽的才叫zuoai!交配!嗯嗯!母狗!狗主人繼續(xù)咬老子的賤貨奶頭!shuangsi了!”

    “這才對,母狗你看,你的狗老公現(xiàn)在還會反抗嗎?”衛(wèi)爍笑著說,握住雷昊狗jiba的手掌中早就被前列腺液流了滿手。

    “那都是主人教得好?!备疰滃P說完話,放開了壓制住孫煒程的雙手,也不再用兩條大腿強迫對方把雙腿分開。果然如同衛(wèi)爍所料,這個男人非但沒有反抗,反而渾身散發(fā)著欲求不滿的氣息,解放的雙手環(huán)繞住葛鏈錚的后背,雙腿直接纏上了他的腰肢,“cao!老公你這爛婊子,這么想要老子虐你?!”

    “對!虐老子!求大jiba猛男老婆虐老子一身的賤rou!汪汪!”孫煒程放肆地大吼,這處玻璃花房有些空蕩蕩的,使得他的聲音在里面不斷回蕩著。

    “很好,接下來,像這樣發(fā)了情的婊子,就可以用更加粗暴的手段。比如——”衛(wèi)爍剛一說完,旁邊的葛鏈錚仿佛是無師自通了一樣,直接一個耳光落在孫煒程臉上,頓時換來這頭壯犬更加激動的情緒,“對,就是這樣。有的賤貨喜歡被羞辱、有的則喜歡疼痛,比如說我家這頭猛獸,就是個少了爺們體液就活不下去的畜生?!?/br>
    說完,衛(wèi)爍“呸”地一聲,一口唾沫就噴進了雷昊的口腔。

    “唔唔唔!老子也要!好媳婦……狗老婆……賤貨老公也要你的口水!啊?。 睂O煒程看到旁邊的雷昊滿臉享受地砸吧著嘴,似乎真把衛(wèi)爍的口水當(dāng)成了人間至尊的美味。他激動地朝葛鏈錚懇求著,舌頭伸得老長,完全就是餓極了的野狗討食的做派。

    “這才對嘛,我們的大jiba公狗這么下賤又聽話的,把人家弄得哭爹喊娘的多不好?你說是不是啊,狗雜種?!毙l(wèi)爍說話的同時,右手伸長,指頭夾住孫煒程的舌頭不斷拉扯。

    “對……啊啊……是這樣……狗雜種好舒服……好下賤……就喜歡挺著大jiba被所有肌rou猛男輪jian……汪汪……”孫煒程的舌頭十分靈巧,被衛(wèi)爍挑逗過后還故意慢慢舔舐他的指尖,把雷昊充滿了雄臭的sao水全部吃掉,“真香……昊哥你的水sao死了……啊啊……狗老婆……求你……嗚啊……”

    “求我什么?”葛鏈錚當(dāng)然知道孫煒程的反應(yīng)是怎么回事,事實上,他的手指已經(jīng)來到了男人的臀縫之中,這個糜爛的yin洞完全是yin水橫流的狀態(tài),光是撥弄了兩下xue口的括約肌,里面就滲出大量黏液,一張一合的樣子根本就如同勾引著一切雄性大rou前來享用的站街妓男一般,下賤又浪蕩。

    “別弄……啊啊啊……好癢……爽……”葛鏈錚的手指淺淺地在孫煒程的逼眼子上戳了幾下,頓時換來這條狗愈發(fā)yin賤的反應(yīng),他渴望著更多——那個松垮的逼眼子需要更粗壯的玩意兒、里面長滿了媚rou的腸道需要如同打樁機一樣更加兇狠的強暴。

    “母狗,現(xiàn)在學(xué)到了?雖然咱們都不喜歡為了給這些畜生放松就把大量時間浪費在前戲之上,但是最基本的一點調(diào)教還是必要的。畢竟,只有把這種粗壯莽漢都給玩得腳軟手軟的時候,他們的雄xue才會真正變成急需被大rou滿足的yin洞?!毙l(wèi)爍的話剛一說完,雷昊的雙腿也迫不及待地纏上了他的身體,這條粗壯的小腿上長滿了黑色的堅硬的汗毛,完全只有最雄壯的男人才會有如此旺盛的毛發(fā),雷昊的jiba飽滿得成了紫紅色,可沒有主人的口令他也不敢去觸碰渴求玩弄的生殖器。衛(wèi)爍的大jiba抵在雷昊的xue口,雞蛋大小的guitou緩慢而又堅定地破開他的逼眼子,“慢慢進入、慢慢地cao,這種沒有觸摸就自行放開了阻礙的狗逼最舒服了,好好享受。”

    “啊啊……好大……撐開了……進來……主人……弟弟的大jiba……汪唔……”雷昊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喊些什么,他只看到那一雙強壯的大腿無力地放在衛(wèi)爍的肩頭,yin靡的屁眼子被親弟弟的大jiba兇狠地闖入。被破開的一瞬間也許會有點疼痛,但更多的則是兄弟luanlun的快感和奴性被完全滿足的欲望。

    “cao!真的!又濕又滑,還特別能吃jiba。”葛鏈錚的大rou也一樣插入了孫煒程的身體中去,似乎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驚喜的東西,他的臉上盡是愉悅,“主人,這頭公狗的屁眼子居然會主動吸老子的guitou,啊??!太舒服了!”

    “現(xiàn)在知道像你剛才那樣囫圇吞棗是一種怎樣的浪費了吧?”衛(wèi)爍說著,jiba只插入了雷昊的屁眼子一半便停了下來,高壯的肌rou猛男頓時不滿意了,扭著大屁股渴望更多更深的插入。衛(wèi)爍沒有理會雷昊的表現(xiàn),反而說道,“賤狗,你的母狗主人問你話呢,你們這些畜生為什么會這么臭不要臉,挺著大屁股挨cao也就算了,居然還主動吃jiba?”

    “唔唔……報告主人……啊啊……我們都是爛貨……天生欠cao的母豬……有了guitou就想要后面的柱體……插入了一半就想被大jiba整根干進去……cao到底……cao穿我們這些婊子的肚子……把腸子cao破……把主人們的大睪丸都塞進逼里面……啊啊啊……好癢……里面怎么會這么……嗯啊……越來越sao……主人……大jiba主人……好弟弟……哥哥受不住了……屁眼子癢瘋了……嗚嗚嗚……”說著話,對比已經(jīng)被大jiba填滿了的肛門和直腸末端,身體的更深處顯得愈發(fā)空虛。這不,雷昊這位鐵血硬漢竟然就因為浪蕩的媚rou沒有遭受到主人yinjing的碾壓而越來越急躁,最后直接可憐地哭了出來。

    “cao!爛貨!”衛(wèi)爍都被雷昊的反應(yīng)給下了一跳,但他也知道,兄長也許會因為性欲沒有得到滿足而變得下賤,卻絕不會由于同樣的原因被欺負到哭泣。能讓他流淚的理由只有一個,那就是使用狗逼眼子的男人不是別人,是他的親生弟弟、讓他心甘情愿喊著老公主人的衛(wèi)爍,“滿足你!”

    “啊啊?。 苯K于整根沒入了,雷昊大叫,仿佛肚子里的內(nèi)臟都要被頂穿。

    “昊哥真是浪貨一頭!”葛鏈錚作為經(jīng)驗豐富的母狗,有時候都不得不承認,在成為性奴隸這件事的天分上,雷昊真的是他見識過最強的。同樣,他的大jiba也頂入了孫煒程的體內(nèi),那個隱蔽的部位比xue口更加緊致、逼水更多,讓他意亂情迷。

    “嗯?。ao!逼好爽!舒服!”孫煒程的雙腿把葛鏈錚纏繞得更緊,習(xí)慣了衛(wèi)爍的jiba尺寸過后,哪怕是葛鏈錚這樣的粗壯大rou似乎都差點了氣氛。眼睛的余光望見旁邊雷昊被大jiba強jian得欲仙欲死的模樣,孫煒程的心中冒出一股強烈的羨慕。

    “cao!你這狗下狗,老子日著你的逼你居然還敢走神?!”葛鏈錚怒罵一聲,公狗腰仿佛安裝著一個強力馬達,很快便“啪啪啪”地干起了孫煒程的屁xue。

    “哼,你的jiba太小了!”畢竟是被cao開了的爛貨,孫煒程完全能夠承受葛鏈錚的瘋狂進攻,還有一點閑心對著對方豎起了中指。雖然已經(jīng)被狗老婆搞得心花怒放,可孫煒程的嘴巴依舊不饒人,抱怨道,“話說母狗老婆,你的廢物狗rou是不是真的沒用?為什么老子覺得它的硬度和熱度都趕不上以前?至少你被老子日逼的時候可沒有這么軟?!?/br>
    “這還不簡單?”衛(wèi)爍聽見孫煒程的抱怨,沒等葛鏈錚做出反應(yīng)就接過話頭,從旁邊拿過兩條鐵鏈,三下五除二就扣在了孫煒程的乳環(huán)上,另一端則是兩個金屬夾子,直接被衛(wèi)爍夾住葛鏈錚的奶頭。

    “啊啊??!謝謝主人!母狗的奶子shuangsi了!”rutou上傳來尖銳的疼痛,卻又令葛鏈錚浪叫得遠超過剛才。只要他一cao逼,身體的移動就會連帶著孫煒程的乳環(huán)一起被折磨,jiba與肛門相交合,兩對飽滿的yin蕩乳首也一并連到了一起,雙方的快感交疊到了一起。

    “唔!這才對!啊啊!狗主人你的……cao……你的爛jiba真硬了!好像還大了一圈!cao??!你真是一頭下賤的爛貨!母狗!不被主人虐待連jiba都硬不起來!廢物!”孫煒程非常高興,他能明顯感覺到屁眼子里的狗jiba發(fā)生了變化。與此同時,遭受到虐待的葛鏈錚日屁眼子的力量和速度也越來越大,搞得孫煒程以為自己攀上了九霄云外。

    “是,老子就是長著陽痿小jiba的廢物母狗!cao!那你呢?被這根沒用的小jibacao得yin水亂流,你又算什么東西?!”葛鏈錚根本不在乎自己的性能力被羞辱,準(zhǔn)確地說,他早就沒有把狗jiba當(dāng)做自己的性器官了,只要真正的性器官——屁股中央的那個逼眼子——能夠達到主人的要求,什么yinjing、睪丸之類的玩意兒都無所謂。

    “老子比你更下賤!老子是狗奴隸的性工具!讓賤貨母狗sao逼們輪jian泄欲的賤種!啊啊??!狗下狗!爽??!”肚子的深處被不斷碾壓,孫煒程一身腱子rou也同時繃緊,看上去更加強壯也更加欠虐,他肆意亂叫,完全解放了自己作為筋rou人形犬的天性。

    “主人——”看到狗兄弟們激情四射的表演,雷昊的雙手慢慢撫摸上衛(wèi)爍的胸口,雖然衛(wèi)爍的動作并不算激烈,可巨大的尺寸和兩只不斷撩撥的手掌早就讓雷昊爽翻了天,硬朗的眉頭密布著汗水。

    “你也想我和你像他們兩個爛貨一樣?奶子拴在一起?”衛(wèi)爍用手指抓住雷昊的乳環(huán)不斷拉扯,他倒也不介意這種玩法,反正不是深入調(diào)教的時候,滿足一下自家愛犬有些僭越的要求也不是不可以。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正當(dāng)衛(wèi)爍打算伸手去拿過另一對小鏈子的時候,雷昊慌慌張張地抓住他的手腕阻止了他,“我是說……嗯……rou環(huán)……啊……主人……”

    “放心,總有一天的?!毙l(wèi)爍親昵地抱住大哥,jiba慢慢地在男人的雄xue里抽動,熱情的輕吻落在他的額頭和眼睛上,把滿是咸味的汗水舔掉,“能適應(yīng)了?”

    “嗯!”雷昊點了點頭,然后迫不得已離開了衛(wèi)爍的懷抱。

    “母狗,老子的教學(xué)還沒有結(jié)束呢,急什么?”衛(wèi)爍拍了拍葛鏈錚的屁股,讓他停下瀕臨高潮的cao逼動作,“既然要日屁眼子,那就得好好地展現(xiàn)自己的威風(fēng),就你這噠噠噠更機關(guān)槍似的,能把這頭肌rou狗給cao射?”

    “唔……好像不能……”看看躺在桌面上的孫煒程,雖然他的jiba確實亂流著大量的前列腺液,看上去也已經(jīng)快要到爆發(fā)的邊緣??墒?,這正如同量變和質(zhì)變的區(qū)別,無論肚子里的大jiba如何舒適,距離突破最終的底線好像都差了一些。

    “呵呵,簡單得很?!毙l(wèi)爍說完,在雷昊滿是饑渴的目光里拔出了大rou,“總的來說,jiba有三種,一種就像老子這樣,夠粗夠大,不需要任何技巧,只要把這玩意兒插入爺們的屁眼子,他們?nèi)崛醯哪c子就會被瘋狂碾壓,不管是前列腺還是其他什么東西,都會非??焖俚乇桓愠蔂€rou一團。就像這樣——”

    “啊啊啊!太快!cao!嗯?。≈魅?!噴了……爛貨要噴!汪汪汪!”衛(wèi)爍用雷昊的屁xue給葛鏈錚做示范,這一回可不想剛才那么溫柔,衛(wèi)爍的大rou一插到底,然后又拔出到只剩下一個guitou,如此反反復(fù)復(fù),每一回的速度都更快、力量都更大,就算強壯如雷昊,也差點控制不住地整個人被衛(wèi)爍頂飛出去。

    聲嘶力竭的吶喊沒有讓衛(wèi)爍產(chǎn)生任何仁慈的想法,他分量十足的巨r(nóng)ou一次又一次破開括約肌的阻礙。就像他剛才解釋的那樣,在這樣的尺寸威懾之下,正好印證了“一力降十會”的說法,大guitou和柱狀體瘋狂擠壓前列腺的空間。不過是十來次的狂cao,雷昊的尿道口就噴出了一股guntang的泉水,完全成為了尿失禁的爛貨。

    “第二種,也就是jiba比較小——一般只有十四五厘米的玩意兒。不過你可別小看這些人,小鋼炮有時候也能起到大作用?!毙l(wèi)爍說完,只是插了一根中指到雷昊的屁眼中,這個松垮的肌rou雄xue完全不能夠阻止手指的侵入,隨意摸索了兩下,衛(wèi)爍就找到了雷昊身體里那個凸起的小rou塊,“其實,男人的前列腺長得并不深,一般手指的長度就能夠觸及。那些小jiba爺們也是一樣,經(jīng)常能用這種方式把比他們大上許多的二十厘米大jiba給日得噴精射尿?!?/br>
    “唔唔唔……”興許是剛才狂風(fēng)驟雨一般的強暴讓雷昊還沒有緩過勁,只能哼哼唧唧地任由衛(wèi)爍施為。手指的力量和尺寸當(dāng)然無法和衛(wèi)爍的巨r(nóng)ou相提并論,可它更加精準(zhǔn),好像是裝了瞄準(zhǔn)鏡的狙擊槍,次次都正好擊打在最sao賤的那個點上,“啊……好像又……汪唔唔……主人您放過……啊……賤狗……什么東西……流出來……嗚啊……”

    “看,就是這個樣子。被兇狠日逼眼子的時候,他們很容易就能潮吹,而且力量越大噴出來的狗尿噴泉也就越壯觀。”衛(wèi)爍說完,抽出手指,連帶著一條無法中斷的逼水,“而像這樣慢慢地折磨他們的G點,這些浪貨會很容易分泌出更多的yin液,再繼續(xù)下去說不定能達到只靠屁眼子的干性高潮?!?/br>
    “明白了,謝謝主人?!备疰滃P學(xué)著衛(wèi)爍的動作,把兩根指頭放在孫煒程的屁眼里不斷攪動,男人的前列腺受到?jīng)_擊,很快就流出了越來越多的yin液。

    “啊啊啊……阿錚……老婆……舒服啊……公狗的逼水……嗯……”和雷昊一樣,孫煒程也幾乎陷入了胡言亂語的狀態(tài)。

    “至于最后一種jiba嘛,當(dāng)然就是你這樣的大rou,尺寸沒有過分驚人,卻由于過多的長度而沒辦法很好地次次都擊中逼眼子里面的前列腺?!毙l(wèi)爍說完,走到葛鏈錚身邊,扶住他的yinjing根部,這條斜向上的兇器看上去十分壯觀,“不過也不是沒有優(yōu)勢,實際上,相對而言,你這種尺寸的jiba反倒是最適合阿狼這樣的松逼眼子?!?/br>
    “嗯?啊?。 备疰滃P還沒有理解衛(wèi)爍的話,他就已經(jīng)被主人控制著cao入了孫煒程的屁xue。奇怪的是,衛(wèi)爍仍然沒有放開他的jiba,而是一直緊握著讓他保持住傾斜著向上翹起的狀態(tài)。不出兩下,葛鏈錚便明白了衛(wèi)爍的意思。

    “呵呵,弄懂了?”衛(wèi)爍輕聲笑著,放開手讓葛鏈錚自己施為,“沒錯,這爛貨不是屁眼子松了嗎?正好,肛門口夠大,你的jiba不用順著他的腸子慢慢進入,就這樣翹著,半是打橫狀態(tài)cao進去,大guitou也就能輕而易舉地刮過他的G點?!?/br>
    “啊??!狠一點……阿錚……好老婆……cao得老公猛……猛一些!不夠!老子的逼芯好癢……脹死了!”這樣的cao逼方式下,唯一的問題便是對前列腺的進攻不是直截了當(dāng)?shù)臎_擊,而是如同擦玻璃一樣瞬間刮過,對于孫煒程來說,這種欲蓋彌彰的動作自然是不夠滿足的,他快速扭著自己的腰,勾引葛鏈錚。

    “cao!現(xiàn)在知道求饒了?”葛鏈錚沒有完全滿足孫煒程,不過幾下的cao干之后,他就能完美地掌握這種cao屁眼的方式。

    “是……老公錯了……狗奴隸好喜歡……喜歡主人的大jiba……狗主人的大rou頂?shù)帽蒲圩印瓎璋 瓏娏恕瓲€貨噴尿……啊啊啊……”被磨蹭了一會兒前列腺,孫煒程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下體,濃烈sao臭味的黃尿噴灑在兩人的胸口。

    而另一旁,衛(wèi)爍看到雷昊的完全懸掛著各種各樣yin蕩液體的逼眼子,直接將旁邊的飲料瓶插進去,咕嘟咕嘟的響聲過后,一整只甜美的液體全部灌入了雷昊的后xue。

    “真是貪吃?!毙l(wèi)爍笑著拍了拍雷昊的xue口。

    “唔唔唔……是……哥哥是貪吃的賤貨……長著……啊啊啊……別打……逼眼子受不住……大哥長著貪吃的爛逼……”雷昊又一次攀上了衛(wèi)爍的身體,嘴巴貼在衛(wèi)爍耳邊輕聲呢喃,“好弟弟……大哥的逼欠cao……需要被填滿……嗯啊……求求你懲罰老子這頭軍官壯狗……老子是喜歡和親弟弟luanlun的變態(tài)……啊……要弟弟主人懲罰爛貨……汪汪……好喜歡主人……大哥的逼……嗚嗚嗚……”

    和旁邊的狗夫夫一樣,這一對yin蕩的兄弟倆同樣旁若無人地開始交配,弟弟的巨r(nóng)ou頂?shù)酶绺绲膉iba不斷潮吹,一肚子甜膩的果汁不斷從兩人的交合處落在桌面上,然后又被兄長急不可耐地舔進肚子吃掉。旁邊的公狗早已被他的狗老婆cao得癲狂,紅腫的xue口已經(jīng)被干出了一大圈白沫,凡是飛濺出去的逼水也同樣被他盡數(shù)舔干凈。

    混合著逼水的飲料、夾雜著汗液的濃精,這可都是最寶貴的雄汁,絕對不能浪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