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 真男人的玩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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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沒問題?!毙l(wèi)爍的手機被貼在左耳上,右手上端著純白色的馬克杯,一邊說著話一邊走下樓梯,將杯子里裝滿水便又往回走了去。上到樓梯的一半,仿佛是被電話那頭的人提起了什么事情,他站定在階梯上,轉(zhuǎn)身對坐在沙發(fā)上正閑得無聊的石峰喊道,“小峰,你的老師讓你過五分鐘上線,有一些項目文書需要修改一下?!?/br> “知道了?!北黄桨咫娔X上精彩的電源劇情給吸引,石峰頭都沒有回,只是揮了揮手應(yīng)承了下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那就趕緊上來吧,才五分鐘的時間,難道你還真要等到只剩下一分鐘的時候才去開電腦、調(diào)試設(shè)備?”石峰什么都好——容貌英俊、身材挺拔、認真負責(zé)、誠實可靠……唯一的問題就是一旦玩了起來并且進入狀態(tài)之后,就會這般旁若無人的樣子,似乎就算有著天大的事情都不能阻止他繼續(xù)自己的娛樂活動。 “是是是——”石峰無奈地連聲回答道,雖然耽擱了幾秒?yún)s終于還是合上了平板電腦的保護外殼。站起身來,抬頭看向衛(wèi)爍,石峰的目光里都有些無奈,“爍哥,實話實說,我在家的時候我爸媽都沒這么嚴格地管過我?!?/br> “父母和兒子的關(guān)系、以及老公和老婆的關(guān)系,這兩者能比嗎?”就在衛(wèi)爍說話的時候,石峰三兩步便走到了衛(wèi)爍身邊,手里的水杯被對方接過去喝了一大口,空下來的右手十分親昵地在他的后腦勺揉了幾下,“你的杯子呢?” “在下面啦,沒事,都吃過對方過無數(shù)次口水了,難道現(xiàn)在還擔心什么間接接吻?”說完,石峰欺身上前,粉嫩的舌尖勾勒出衛(wèi)爍嘴唇的輪廓。緊接著,發(fā)現(xiàn)衛(wèi)爍并沒有什么反應(yīng)——興許還沒從自己突如其來的挑逗中回過神來,石峰的嘴角勾起了小小的弧度,表情并不明顯,可是衛(wèi)爍還是從中看到了一些得意。 “唔——”右手的拇指放在唇瓣上摩擦了一下,衛(wèi)爍如平靜的湖面一般溫潤的雙眼仿佛被染上了幾分色彩,目光直視石峰,親眼看著這個男人的身影消失在二樓的一扇房間門之后,那個隨著上樓梯和快速行走而無意識地左右扭動的翹臀的形象似乎還殘留在衛(wèi)爍的視網(wǎng)膜上。不能則被衛(wèi)爍不分時間地點場合地動心發(fā)情,這一切的源頭都應(yīng)該歸于對方,誰讓這一家子的男人都像石峰這樣時時刻刻都在不經(jīng)意間散發(fā)出魅力呢? “喂喂——小爍你干嘛呢——”電話還沒有掛斷,衛(wèi)爍和石峰兩人剛才的對話自然也被對方聽了個一清二楚。藍昱和衛(wèi)爍是快十年的老交情了,對彼此的秉性了解頗深,光是聽見男人有一點加重的呼吸就能猜測出他現(xiàn)在的反應(yīng),“我這兒和你說正經(jīng)事,你居然看著你家老婆發(fā)sao?不是吧,真有這么大的誘惑力?” “呵呵,你說呢?!毙l(wèi)爍沒有直接回答,只是有一點兒意味不明地輕聲笑了笑,走上二樓,進入石峰的隔壁房間關(guān)上了門,“別說我,你又怎么樣?如果你已經(jīng)玩膩了家里面那三條狗,勻一條給集團當公用便器怎么樣?” “滾!老子的寶貝才不會交給寫字樓里面那一群逼貨胡作非為!”被這樣調(diào)侃著,電話那一頭的藍昱頓時怒吼了一聲。實際上,就在衛(wèi)爍看不到的地方,身為主人的藍昱也并不是如同他自己說的那樣“一本正經(jīng)”。 藍昱的家是一座位于市中心的復(fù)式高級公寓,兩層樓加起來超過兩百平方米的面積,其中陽光最充足、視野最開闊的那一面被他當成了起居室,他自己和三頭壯犬也通常會在這個房間里活動。 認識藍昱的人都知道,別看這家伙才能出眾,可他最大的性格特點就是“懶”——完全符合傳說中“能坐絕不站,能躺絕不坐”的咸魚們的模樣。正是由于這樣的想法,這位明明是出了名嚴厲的威猛主人竟然心甘情愿讓奴隸們做攻,只是因為比起猛烈的抽插運動來說,他還是覺得躺平了讓人形按摩棒伺候自己來得輕松。 當然,這么多年作為零主的生活,即便一開始還有些輕微的不適應(yīng),到了現(xiàn)在,藍昱這位大型集團的正裝精英也早已被開發(fā)出了專屬于肛交的快感。 藍昱有三條狗,而且是三個有血緣的親生兄弟。老大楊宇卿——衛(wèi)爍、石峰和孫衛(wèi)東在學(xué)校的老師,從曾經(jīng)還在商場上工作的時候便跟隨了藍昱,這頭沉熟穩(wěn)重的一號奴隸最符合楊宇卿的新意,無論是日常生活中的瑣事還是各式各樣或輕松或重口的性愛調(diào)教,楊宇卿都能完美地達成主人藍昱的要求。 排行老二的楊宇航只比楊宇卿小了兩三歲,從小就完全坐不住的他在少年時代便成為了街頭一霸。到了現(xiàn)在,憑借著骨子里帶出來的狠勁,一個吊兒郎當?shù)男』旎炀故腔斐闪嗽诘叵率澜缗e足輕重的幫派頭目。征服楊宇航的過程是藍昱最費心費力、卻也最血脈噴張的一段時間,而在這一頭兇猛的野獸臣服了之后,那無比忠貞的本能讓他成為藍昱用來發(fā)泄欲望的性奴隸,強悍的黑道頭子也同樣順從自己的主人,掰開健碩的大腿,讓本來應(yīng)該緊閉的雄xue被玩弄成現(xiàn)在這個可以雙龍、甚至可以拳交的yin逼。 至于三兄弟中年齡最小的楊宇辰,受到商業(yè)精英的大哥和流氓頭子的二哥的影響,他可以說是文雅和粗獷的結(jié)合體,在兩位兄長都被藍昱給收服之后,充滿了好奇和憧憬的楊家老幺也很快便沉溺進了名為奴性的沼澤。而最讓藍昱驚喜的是,年齡最小的楊宇辰竟然長著超過兩位哥哥的大rou,這個天賦異稟的威猛雄獸早就被安排好了未來很長一段時間的調(diào)教計劃,人形按摩棒和精牛是他未來的歸宿。 一頭能靠著屁眼子高潮的筋rou性奴、一根尺寸卓越能讓主人欲仙欲死的威風(fēng)yinrou、一條各方面均衡葷素不忌的完美人形犬,藍昱的生活豐富多彩。 仿佛是根本連用手拿起通訊設(shè)備的力氣都不愿意消耗,藍昱在和衛(wèi)爍打電話時也只是把手機放在一邊,開著揚聲器。他yin蕩的屁xue正把楊宇辰的大rou含在其中,卻又沒有上下運動,只是單純地把男人當做一個安裝了按摩棒的椅子來坐著。藍昱的左手邊是被固定成人形茶幾的楊宇航,渾身遍布的傷痕讓他看上去充滿彪悍的氣魄,卻又由于這樣恭敬順從的樣子而顯得格外誘人。 至于楊宇卿,這位讓許多學(xué)生都十分喜愛的老師,yin蕩的雄xue和狗rou早就已經(jīng)流竄出無數(shù)yin水,要不是還有一點正事需要處理,他恐怕還會躺在藍昱的大腳之下,在主人狠厲的踩踏和碾壓中盡情噴灑出精尿。 “那事情就這么定了,行吧?”一切都商談好,藍昱最后對著聽筒說了一聲,然后瞥見旁邊的楊宇卿,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差點忘記,還有一件事情。我家老大讓我轉(zhuǎn)告你,孫衛(wèi)東他們的集中訓(xùn)練到了中期審查的時間,審查結(jié)束后會給所有參與的師生大概兩天的假期,你要是有什么想法的話可以趁這個時候去看看他。” “嗯,知道了?!毙l(wèi)爍淡淡地回答道,仿佛對藍昱提供的這個消息并不在意。事實上,衛(wèi)爍的朋友們都不知道,自從孫衛(wèi)東一個多月前離家之后,別說是到現(xiàn)場見面,這兩人就連最起碼的電話和短信都沒有來往過。衛(wèi)爍還是一樣,每天空閑時間就是拿著男人們的胴體來泄欲,而遠在數(shù)千公里之外的孫衛(wèi)東如同消失了一般、甚至像從來沒有出現(xiàn)在衛(wèi)爍的生命中一樣。 掛了電話,衛(wèi)爍靠在座椅上,從窗戶外面射進來的光線有點刺眼,他伸手擋在了眼睛前面,也同樣把愈發(fā)深邃的目光被掩藏在了手掌之下。 “小東——”衛(wèi)爍的聲音仿佛驟然在靈魂深處響起,兩人完全斷絕聯(lián)系的做法是他們彼此之間的默契,一個不愿意整天卿卿我我地分心,另一個完全放開了自己的手、讓愛人為了自己的前途和未來肆意妄為。但這并不代表著兩人不在乎對方,相反,正是太在乎對方了才會有這樣一種看起來有些無情的表現(xiàn)。 不過確實快要忍受不住了,自從和男人們確認關(guān)系開始,孫衛(wèi)東的離開是衛(wèi)爍第一次真正和愛人分隔兩地。這才一個半月的時間,衛(wèi)爍在夢境中見到孫衛(wèi)東的次數(shù)便超出了兩只手的計數(shù)能力。衛(wèi)爍懷疑自己要真的再這樣下去,恐怕有一天會抱著與孫衛(wèi)東眉眼相似的孫煒程呼喊對方的名字。 “呼——不想了——”衛(wèi)爍強壓下心中的思念,深呼吸兩下,準備等一會兒和楊宇卿詳細了解一番孫衛(wèi)東那邊的日程安排后再決定要不要去打擾對方。 與此同時,旁邊書房里的石峰則是又激動又害臊,對于他來說,楊宇卿所展現(xiàn)出來的成熟穩(wěn)重的魅力和淵博的知識完全被他當成了偶像,石峰甚至說“要是我到了楊老師這個年齡能變得和他一樣的狀態(tài)就好了”之類的話。雖然石峰也很清楚楊宇卿的“身份”,但當他真正親眼目睹的時候,這樣的沖擊力還是非常劇烈的。 視頻里的楊宇卿正如同平時站在講臺上講課一樣,表情嚴肅認真、又不會有太多疏離感,一個個對于石峰來說有點麻煩和困難的問題都能被他三言兩語給出解答——這一切似乎都是一副正正經(jīng)經(jīng)進行教學(xué)的樣子,如果不往楊宇卿的下半身看的話。 作為奴隸,衣服這種玩意兒當然是被完全禁止的。筆記本電腦的攝像頭只能讓石峰看到楊宇卿的上半身,但這已經(jīng)夠了,這位讓幾乎所有學(xué)生都非常佩服的完美的老師根本就是一個欠虐的變態(tài),從鎖骨的地方開始,他寬大的胸肌、挺翹性感的rutou、塊壘分明的腹肌……一個個充滿了雄性魅力的部位幾乎都灑滿了痕跡,一道道鞭痕和牙齦點綴著男人的皮rou,rutou上幾乎有五毫米粗細的大圓環(huán)則直接用一根鐵鏈與脖子上的金屬項圈連接了起來,下面還叼著一顆粗大的砝碼,只要楊宇卿的身體有任何一點移動,這個重物都會把他本來就十分顯眼的奶頭牽引得更大、更下賤。 其實,石峰自己也好不到哪兒去,同樣作為奴隸的他也一樣赤身裸體。畢竟,能夠允許奴隸在陌生人面前披著人皮已經(jīng)是最大的仁慈了,當面對著已經(jīng)熟知彼此身份地位的人時,衣物是完全不被允許的東西。只不過,與楊宇卿那種一看就是“飽經(jīng)風(fēng)霜”的浪蕩rou體不同,石峰的上半身瞧上去仿佛更加“干凈”,沒有乳環(huán)、沒有鞭痕,只是在諸如腰側(cè)和脖頸這樣的敏感部位上有一些星星點點的吻痕。 歲月的沉淀對于一個男人的加成是方方面面的,不只是更加富有睿智的談吐和歷經(jīng)世事浮沉后越發(fā)牢固的氣勢,而且還有滲透進每個人骨子里的變化,最終會在各式各樣讓人意想不到的時候體現(xiàn)出來。單是看看這兩頭同樣對主人無比服從和忠誠的奴隸就能發(fā)現(xiàn),石峰那一具青春洋溢的胴體,似乎像是一個與愛人正處在熱戀之中、時時刻刻都和對方膩在一起一樣,身體上的痕跡仿佛散發(fā)出粉紅色的氣泡。而另一方面,楊宇卿這個更加強悍的胴體則完全不一樣,幾乎沒有一處完好的皮膚讓他整個人都充滿了受虐狂的異樣魅力,完全是一副被男人狠狠調(diào)教后瀕臨崩壞的感覺。要換個直白一些的說法,石峰是一個初嘗禁果滋味滿是好奇和歡喜的陽光少年,而楊宇卿則是韻味十足的爛貨一個。 “小峰……小峰!”楊宇卿加重了音量一吼,這才把石峰從走神的狀態(tài)中拉了回來。雖然楊宇卿在自家主人面前早就丟掉了作為人的尊嚴與榮耀,但是當著自己學(xué)生的面展現(xiàn)出這樣的模樣還是讓他十分的羞臊,陽剛的俊臉上微微泛紅,似乎是想岔開話題,他故作嚴厲地看著石峰,“特地用視頻電話和你解釋這些問題就是希望你要引起重視,并且能夠以最快速度改善后把文件重新提交一遍,你怎么還分神了?” “啊!對不起,楊老師!”石峰猛地甩了甩自己的腦袋,拼命地把腦子里一團亂麻的那些yin穢思想給清理出去。而這兩條狗都沒想到的是,一直旁觀者他們交流過程的藍昱顯然并不打算放過自己的大狗奴隸。 “噗嗤——”藍昱失聲一笑,雖然沒有在視頻通話里出鏡,但這個完全不合時宜的聲音還是傳入了石峰的耳朵里。不等石峰提出心中的疑惑,藍昱就滿是不在乎地說:“對面的小鬼,你真叫這家伙‘老師’?嗯?這天底下有這么下賤又臭不要臉的老師嗎?當著學(xué)生的面暴露自己的rou體也就算了——畢竟這爺們的身體確實肌rou發(fā)達、性感得不得了,可是其他的呢?本來就是個早已被玩爛了的逼貨,居然還裝作一臉嚴肅的樣子訓(xùn)斥別人,狗東西,你有資格教訓(xùn)其他人嗎?” “對不起,主人,賤奴明白!”楊宇卿的身影在石峰的屏幕里消失了,雖然看不見,但是石峰知道,自己的老師一定是跪在地上,一邊道歉一邊給他的主人磕頭認錯,“我楊宇卿就是主人您腳邊的一頭賤奴,剛才那樣裝作十分威風(fēng)的樣子教訓(xùn)學(xué)生只是給自己披上了一套人皮外衣而已,但這并不能影響我對主人您的忠心?!?/br> “呵——話說的真好聽?!彼{昱毫不在意楊宇卿眼神里的懇求,反而變本加厲,直接把視頻通話的攝像頭調(diào)成了廣角鏡頭,一時間,楊宇卿的全貌就展現(xiàn)在了石峰的眼中,“喲,小帥哥,現(xiàn)在知道你家老師是個什么玩意兒了吧?” 不錯,以楊宇卿此時此刻的表現(xiàn),完全就是在玷污“教師”這個高貴的職業(yè)。剛才說過男人上半身的情形,而他現(xiàn)在跪趴在地板上的姿態(tài)則讓石峰更清楚地看到這個男人健美的軀干上一條一條橫貫了整個后背的鞭痕。十分暴力、甚至有些血腥,卻也正好搭配起了楊宇卿壯碩的身體,受虐狂的印象更加深入了。 至于楊宇卿的下半身,作為生殖器所在的那一半部位,又怎么可能被心狠手辣的主人放過。為了能讓石峰更好地目睹老師的狀態(tài),藍昱命令楊宇卿跪直了身體,而且把正面朝向不遠處的攝像頭。果然是已經(jīng)被調(diào)教開發(fā)到極致的奴隸,楊宇卿的大jiba雖然有二十厘米,但這跟威風(fēng)凜凜的巨r(nóng)ou受到了專屬于奴隸的改造——尿道口被寬大的rou環(huán)穿入,里面還能隱隱約約看見一根同樣粗度驚人的金屬棒把整根jiba堵死,被充滿了的尿道看上去更加壯觀。卵蛋被睪丸束縛器給固定起來,下面還吊著幾乎有乳環(huán)上的砝碼三倍大小的負重物,常年這樣的拉扯訓(xùn)練之后,此時楊宇卿的卵蛋囊袋已經(jīng)被拉扯成五厘米長,懸垂在他的腿間,完完全全就是犬類生殖器才會有的狀態(tài)。 仿佛是為了彰顯自家rou奴的威風(fēng)——大狗rou的威風(fēng),藍昱并沒有就這么放過楊宇卿,在奴隸的yinjing上,五個大小相同的金屬圓環(huán)箍住了柱狀體,就是這樣一看便不算輕巧的負重下,男人的jiba竟然直接脹大了一圈。只可惜,不具備擅自射精權(quán)利的大jiba只能這么挺在爺們的胯下,別說達到高潮了,它甚至連一滴yin水都流不出來。 “主人——”楊宇卿的身體完全展示給學(xué)生觀摩,饒是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多次公開調(diào)教的他都有些無法適應(yīng),身體還是按照藍昱的命令完全打開,可是紅彤彤的臉盡是羞臊,眼神飄忽不定,完全不敢和視頻畫面里的石峰進行接觸。 “啪啪!”見狀,藍昱抽起旁邊的一根長鞭就給了楊宇卿兩下,然后厲聲罵道,“下賤的東西,認清楚你自己的身份。要是還敢端著老師的架子,那就連勃起的權(quán)利也剝奪掉!” “唔唔唔!”被虐待卻感受到十分的痛快,楊宇卿早已不是讓下屬們又尊敬又害怕的上司,而是能夠靠著主人的鞭打和羞辱訓(xùn)斥獲得快感的變態(tài)。仿佛受到了提醒,楊宇卿竟然直接和石峰四目相對,眼神里灼熱的火焰讓石峰都感到心驚rou跳。只見這位大學(xué)教師穩(wěn)穩(wěn)當當?shù)毓蛟诘厣险故咀约旱碾伢w,還主動開口大喊道:“主人,精牛知錯了!賤奴是沒有底線和尊嚴的yin貨,不該把自己披著人皮的樣子當一回事!汪汪汪!求主人饒恕您的奴隸,要真讓精牛的rou連勃起都不行的話,賤貨會發(fā)瘋的!啊?。 ?/br> 又是幾鞭子打下去,藍昱的臉上露出了一點滿意的神色,然后示意楊宇卿把勃起的大jiba壓低,將他小腹上的紋身展露給石峰看。yin奴一號——這是好幾年前就被藍昱打上的標記,被剃干凈了體毛的身體使得這兩個字眼更加明顯。 “喂,那邊的小鬼——”藍昱對石峰喊道,雖然是一個受、雖然渾身散發(fā)出慵懶的氣息躺在身后肌rou奴隸的懷里,可作為絕對強勢的主人,藍昱的目光好像鋒利的匕首,直沖沖地插入石峰的心中,“你跟著你家衛(wèi)爍主人多久了?項圈、乳環(huán)、rou環(huán)、紋身……這些標記怎么都沒有?我看你那個樣子,好像連鞭痕都沒有留下吧。” “我……”石峰當然不會在意外人的看法,可本來就被勾引出了情欲,再這么讓對方直截了當?shù)卣f出了心中的疑惑,他整個人都已經(jīng)動搖了起來——是啊,主人為什么不給我留下標記?大煒哥和大野哥就不用說了,連烙印都有;錚哥雖說沒有被穿刺,但每一回主人都喜歡把他的大屁股打得紅腫了之后再cao;就連最后“進門”的昊哥,也已經(jīng)被主人賞賜了乳環(huán),還經(jīng)常被主人打得渾身鞭痕、然后被命令在家門口做一個“受虐狂雕塑”。可是我呢?穿刺之類永久性的標記沒有也就算了,為什么就連zuoai的時候主人也幾乎不下什么重手?這三兩處吻痕算什么? 石峰已經(jīng)陷入了鉆牛角尖的狀態(tài),他也不想想自己的欲望,這個被衛(wèi)爍從純一cao成了yin零的男人,本來就不像其他奴隸那樣天性浪蕩,更不會在疼痛中獲得快感。再者說,衛(wèi)爍原本的性格便是把愛意擺在主奴關(guān)系之上,只要能讓愛人們獲得欲仙欲死的高潮,手段當然不會僅限于這簡單的一兩種。 “啪!”就在這時,一只大手從石峰身后伸了出來,似乎是充滿了怒氣,直接拍在桌面上,讓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趁老子不在就欺負老子的小狗,藍哥,你過分了?!彪m然嘴角微微上翹,可是藍昱很清楚此時的衛(wèi)爍完全是“皮笑rou不笑”的狀態(tài)。 “是是——不就調(diào)戲了他幾句嘛,誰知道你家這條狗這么經(jīng)不起撩撥?”視頻中的藍昱擺了擺手,立刻轉(zhuǎn)移開了話題,“你看看我家這三條狗東西多好?個個忠心耿耿,讓他們干什么就干什么,要真有一天我對他們太溫柔了他們可能還不滿意呢?!?/br> 藍昱說完,用手拍了拍旁邊一直保持著姿勢不動彈的楊宇航,這頭壯犬立刻會意,滿是驕傲地大聲說道:“是!辛苦主人費力調(diào)教我們?nèi)值?!我們這些爛婊子肌rou狗都是一個個變態(tài),不被主人狠狠虐待羞辱就不能得到滿足!汪汪!” “真乖,賞你了!”好像是在衛(wèi)爍面前顯擺自家人形犬,藍昱大笑。 “謝謝主人!啊啊啊!”所謂的賞賜當然不是接吻這種親昵的行為,對于已經(jīng)被調(diào)教出了屁眼快感的肛奴,藍昱直接抓起楊宇航背上的一小串葡萄,二話不說便塞入了奴隸的大屁眼子。果然是被cao熟了的賤貨,本該十分緊致的屁xue根本沒有發(fā)揮出括約肌的效果,葡萄進入腸道的過程中也只是擠爆兩三顆,紫色的汁水掛在他挺翹的屁股上。 “免了吧,我家的笨狗我自己知道怎么調(diào)教最合適?!毙l(wèi)爍的心態(tài)早就改變了,要換成幾年前,這兩個狼狽為jian的主人經(jīng)常牽著自己訓(xùn)練出來的狗奴隸進行比賽??墒鞘迨桥`嗎?當然是,但他更是被衛(wèi)爍放在心尖上的愛人,這種完全器物化的yin蕩調(diào)教衛(wèi)爍可舍不得。不過,既然藍昱有了這種興致,而石峰自己也一樣yuhuo焚身,衛(wèi)爍不介意趁著這個機會讓自家笨狗長長見識,“藍哥,不經(jīng)過我的允許對我家小狗出手,你是不是得補償一點什么東西才好?。俊?/br> “你倒是不客氣!”藍昱哪里會不了解衛(wèi)爍的想法——雖說他自己也不在意,只是拍了拍楊宇卿的大屁股,然后朝衛(wèi)爍說道,“喏,三頭畜生,你選吧?!?/br> “既然是做學(xué)生的,當然還是老師親自出馬才更好?!毙l(wèi)爍把石峰圈在自己懷里抱住,眼神死死地盯著畫面中的楊宇卿。他的估計完全正確,這浪蕩的調(diào)教一旦涉及師生之間的關(guān)系,就連沒臉沒皮的楊宇卿都會覺得害羞,更不用說石峰這種“小孩”了,“小峰,你這是對著自家老師發(fā)情了?真不知道你們平時是怎么上課的?!?/br> “唔……就是……就是總有人浪叫……還有一只手寫筆記、一只手打飛機……故意算準了時候,在楊老師走到旁邊的一瞬間射精……”石峰紅著臉,想一想平時那一個一半正經(jīng)、一般yin蕩的課堂,灼熱感蔓延到了全身。 “這么厲害?難道這就是你一直拒絕主人去辦公室探班的原因?”藍昱并不是海藍大學(xué)畢業(yè)的人,但常年在集團中的工作使得他對于這樣的一所雄獸聚集的校園有所耳聞,不是沒有想過這些年輕氣盛的陽剛肌rou男們會是什么樣的表現(xiàn),可他怎么也不會想到這一群家伙竟然是如此沒羞沒臊。藍昱抬起腳,對著楊宇卿健美的翹臀踢了幾下,“說說吧,背著主人玩了你的學(xué)生幾次?” 半正經(jīng)半調(diào)戲的話語充滿了毫不講理的逼迫,其中還透露出一些淡淡的酸味,反而搞得楊宇卿的內(nèi)心甜滋滋的。成熟帥氣的正裝rou奴并沒有回過身——因為他知道主人需要他在自己學(xué)生面前完全放開來,語調(diào)里有一些討好:“主人您怎么能這樣說?賤奴可是從來都沒有一星半點背叛主人的想法!” “唔唔……確實是這樣……”隔著網(wǎng)絡(luò),另一端的石峰緊接著楊宇卿的話說下去,似乎經(jīng)歷了一開始自己非常尊重的老師展露yin蕩rou體所帶來的的刺激過后,石峰已經(jīng)能以相當穩(wěn)定的情緒來面對楊宇卿了,“其實我們同學(xué)私下里都在討論,每一次,明明楊老師看著弟兄們的眼睛里都冒出火苗來了,可是從來沒有逾越的行動、甚至連勃起的狀態(tài)都沒見到過。以前還以為是個表面威風(fēng)背地里陽痿的廢物jiba,沒想到原來是長著特別爺們的大rou卻心甘情愿給另一個爺們磕頭的賤貨。平時,老師你的褲襠之所以一直都安安靜靜,怕不正是因為被主人用貞cao鎖管得死死的?” “是……啊啊啊……”剛才石峰的反應(yīng)完美地在楊宇卿的臉上重現(xiàn),一開始辭掉金領(lǐng)的工作而進入學(xué)校成為一名教師的時候,楊宇卿就已經(jīng)在心中做好了要接受“師生”這種羞恥性極強的調(diào)教的準備。不過到了今天,他終于發(fā)現(xiàn),某些東西不是靠著簡簡單單的心里預(yù)設(shè)便能瞬間接納的。 “是什么啊是?連人話都不會說了?要不要我們又來嘗試一下十天半個月完全人形犬化的調(diào)教?”作為主人——尤其還是與自己的奴隸維持了十數(shù)年關(guān)系的老手,藍昱最喜歡乘間伺隙地不斷攻破男人們的羞恥心和人格底線,他不但對楊宇卿支支吾吾的回答有所不滿,還勾起腳趾,在rou奴那一對碩大的卵蛋下踢了兩次,“如果是你學(xué)生這樣的小鬼也就算了,都被調(diào)教多少年了?還放不下做人的底線?” “唔唔——不是——請主人原諒——”楊宇卿的臉越來越紅,被主人命令著只能老老實實跪在鏡頭前方,屏幕里視頻通話窗口的石峰一直看著自己,這是一種極為強烈的恥辱心和罪惡感,讓楊宇卿頓時覺得自己就是那個裝模作樣勾搭學(xué)生的變態(tài)教師。 只不過,受到了衛(wèi)爍這么長時間的訓(xùn)練之后,石峰又怎么可能是楊宇卿心中所以為的那樣“單純”?這個家伙,念大學(xué)時早就cao過了不知道多少sao浪爺們的屁眼子,被衛(wèi)爍干了一炮征服過后更是肆無忌憚,別說是所謂“純一猛主”的尊嚴了,就連最基本的一個純粹肌rou爺們的底線都被他丟了個一干二凈。 “楊老師你別害羞嘛,你敢說你的主人沒有把你牽到野外或者什么聚會上進行公開調(diào)教?”石峰靠在椅背上,腦袋正好貼著衛(wèi)爍的胸口,整個人看上去都是懶洋洋的。他的jiba雖然比不過楊宇卿,但完全勃起的狀態(tài)看上去也十分壯觀。常年體育訓(xùn)練讓石峰的手掌布滿了老繭,這只大手抓住雄根慢慢地上下擼動。 “聽見沒?你這為人師表,連學(xué)生都比不過?”藍昱笑著繼續(xù)言語逼迫楊宇卿,一只手伸入了rou奴的腿間,然后抓住他的大睪丸往后一拉,連帶著楊宇卿的yinjing都同時往下壓低了許多,鮮紅的馬眼完全張開,正對著前方的攝像頭,還有無數(shù)的前列腺液從這里緩慢而又持續(xù)地流出。 “啊啊??!主人!賤奴明白了!”楊宇卿本就沒有什么特別牢靠的底線,他只知道自己是一頭交出了雄性生殖器的掌控權(quán)的卑賤奴隸,而這樣一條大jiba公狗正按照主人的命令向自己的兩位學(xué)生展示這一具無比浪蕩的雄壯胴體,“小峰、小爍,老師就是像剛才你們以為的那樣,一直戴著主人恩賜的貞cao鎖,所以再怎么發(fā)情都不會把老師的西裝褲頂出一個帳篷。而且……啊啊……主人好痛……” “主人一點都不痛?!焙呛堑匦χ?,藍昱故意曲解了楊宇卿的意思,精牛的這對大卵子光是用一只手都無法完完全全掌控。雙手一齊用力,又是碾壓又是揉捏,強烈的痛楚和快感從脆弱的卵蛋傳入楊宇卿的大腦。藍昱見狀,甚至故意加重了手上的動作,沒有把自己的奴隸逼到一定的極限就不打算停止,“繼續(xù)說啊,話沒說完停下來干什么?” “是!?。∴虐?!奴隸不只是上課,平時——從好多年前被主人收為私奴的時候……嗯嗯……那時候開始,老師就再也沒有自由地獲得過高潮,永遠都受到主人的掌控!啊啊??!”楊宇卿自己一邊說著話,心中最后一絲的僥幸和底線都全部破碎,jiba前段滴落下去的yin水已經(jīng)在他兩腳之間的地板上匯集成了一小灘,渾身的肌rou隨著每一次卵子上傳來的疼痛而一下下地緊繃起來,看上去愈發(fā)性感了,“主人……啊啊啊……卵蛋……賤貨的狗卵子要被主人玩壞了……汪汪……” 聽到楊宇卿不由自主地學(xué)起了狗叫,藍昱十分滿意,再看看視頻畫面里也同樣yin水四溢的石峰,他故意將話題轉(zhuǎn)移回兩人的關(guān)系上:“大jiba畜生,你怎么能在學(xué)生面前這么下賤呢?不怕把學(xué)生帶壞了?” “不,我永遠都是主人的奴隸,是主人的精牛、人形按摩棒,之后才是一位老師。而且我教導(dǎo)過學(xué)生們一條最基本的做人法則,那就是城市。我以身作則,把自己最誠實的一面展現(xiàn)在學(xué)生們面前,汪汪!小峰,還有小爍,你們看見了嗎?你們的老師就是這樣的變態(tài)爛貨,被剝奪了爺們的權(quán)利還能不斷發(fā)情的公狗!汪汪汪!” 楊宇卿的這種表現(xiàn)并沒有出乎在場所有人的意料,大家都知道,別看這人平日里一副衣冠楚楚的樣子,真要發(fā)了情,這種做了十多年奴隸的資深人形犬就像是多年窖藏的美酒一樣,香氣撲鼻、口感香醇、回味無窮。至于羞恥心和男人的底線?呵呵——那種玩意兒不屬于脫掉了人皮的賤貨畜生。 “小峰,我們楊老師用自己這一種爛德行教導(dǎo)你,你沒什么想要說的?”衛(wèi)爍一直站在石峰的背后,他寬大的手掌也已經(jīng)覆蓋上了對方的胸口,把飽滿性感的胸大肌不斷揉捏玩弄,小巧的rutou更是在這一個時刻變成了提供欲望的源頭之一。 “唔唔唔……”被主人肆意調(diào)戲rou體的快感是雙重的,作為性欲上頭的雄獸感覺到了rou體的興奮、作為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享受到被控制和凌虐的快感。瞇著眼睛,石峰看了看視頻中已經(jīng)欲仙欲死的楊宇卿,這種強調(diào)“師生關(guān)系”的玩弄手段所帶來的快感可不只是針對其中一方的,他抬起了雙腿,用雙手把健美的大腿完全打開,這一下,性奴隸特有的性器官全部都展示了出來——筆直得像是一把利劍卻沒有絲毫用處的廢物狗rou、漲滿了jingzi隨時都能被玩弄到高潮的卵子、以及下面一張一合勾引天底下所有爺們來使用的糜爛的yin逼——似乎是和方才楊宇卿的自我“介紹”相呼應(yīng),石峰同樣說道:“報告楊老師,您的學(xué)生也是一頭下賤的牲口,但是我沒有您這么壯觀的畜生大rou,所以只能把自己的雄xue調(diào)教成爛逼眼子。實際上,我和楊老師你一樣,自從被主人征服的那一刻起,就忘掉了作為一個爺們怎樣使用jiba的方式。我的這一根下賤的狗jiba從來都不知道cao逼和手yin的快感,只有被主人的大臭腳踩踏、或是被主人強暴著屁xue才能真正噴精!汪汪!” “汪汪汪!”兩條狗的吠叫聲已經(jīng)完全擺脫了人類模仿犬科動物的痕跡,在彼此這一方 的音響中播放出來,聽上去格外悅耳,像極了野外初一碰面就互相打招呼的獸類。 “啪啪!”衛(wèi)爍拍了拍手,引起所有人的注意,只見他走到衛(wèi)爍身邊,從書桌上的筆筒里拿過三支筆,輕而易舉地就插入了石峰的身體,換來男人一聲爽快又饑渴的浪叫。緊接著,衛(wèi)爍的手掌覆蓋上石峰的guitou,快速旋轉(zhuǎn),用有些粗糙的掌心摩擦柔嫩的馬眼。 “披著人皮的時候,楊老師你向小峰傳授了許多的知識?,F(xiàn)在把人皮脫了下來,作為一條狗齡是他數(shù)倍的畜生,不知道有什么能教給他的?”衛(wèi)爍說著,有些隱晦地對藍昱使了個眼神,多年的交情讓對方立刻明白過來,不露痕跡地點了點頭。 藍昱站起身,“?!钡匾魂囕p響,他身下奴隸的大jiba就離開了主人溫暖濕潤的屁xue,似乎有點不滿、又似乎受到了冷空氣的刺激,楊宇辰哼叫著扭動身體,卻又換來藍昱一個耳光,這讓他更興奮了。同時,一直作為藍昱的人rou腳凳存在的楊宇航也默默地爬到了一邊,然后從置物架上用嘴叼起一個小箱子回到藍昱的腳邊。 沒有理會這兩頭大jiba狗奴的行為,藍昱直接走到楊宇卿的身前,解開了他身體上的所有束縛——連脖子上的項圈都沒有留下。這一回,楊宇卿健美的胴體可以完全稱得上是“一絲不掛”了。 “要不,就讓我們的小鬼頭見識一下真正的男人應(yīng)該被怎么玩弄。”藍昱的雙手在楊宇卿的鼠蹊部游走,不一會兒就讓男人的巨龍完全蘇醒,兩只熟悉的手掌握住這根大rou,輕柔撫摸的樣子好像手中的東西是天下難得一見的寶物。 “是……精牛遵命!”楊宇卿大聲回答道,進入了受到主人高度掌控的狀態(tài),“小峰,楊老師今天好好地給你上一課,這是天底下最爺們的玩法。”說到這里,楊宇卿仿佛十分的驕傲,不只是jiba一柱擎天,甚至連無關(guān)緊要的其他部分的肌rou都主動收緊了起來,看上去比剛才更加陽剛冷峻、霸氣逼人。 藍昱拿過一條干凈的毛巾,把楊宇卿生殖器上遍布著的yin水給擦了個干凈,然后從小箱子里拿起一個細小的尿道堵,直接把它插入了陽根的前段。這東西雖然看上去不大,但是對于脆弱的馬眼來說還是一種瀕臨極限的折磨。索性,楊宇卿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被這樣玩弄了,經(jīng)驗豐富的他幾乎把這些大大小小的性玩具當成了身體的一部分。 “首先來看看這根jiba,雖然早就是被玩到熟透了的東西,但畢竟也算天賦異稟,做示范再好不過了?!彼{昱笑著說,在他的口中,讓無數(shù)男人們羨慕嫉妒的大rou好像一個市場上隨處可見的商品,他自己則像是挑選一個裝飾用的物件一般,“和處男的jiba不一樣,這賤貨管不好自己的雄根,防止sao水有礙瞻觀,只能堵起來了再調(diào)教?!?/br> “汪唔!主人說的不錯,小峰你可千萬別學(xué)老師這樣,老師這么多年做狗,已經(jīng)完全失去對jiba的控制能力了?!睏钣钋浯藭r的身體看起來無比下賤yin蕩,可是眉頭微微收攏的表情還真像是一位教學(xué)非常認真負責(zé)的老師。隨后,他的語調(diào)一遍,討好的樣子甚至能稱得上“狗腿”,“好主人,賤奴想謝謝您,哪怕畜生的這根廢物jiba是根本沒辦法管住的yin蕩東西,主人您也從來沒有嫌棄過它,更沒有因為這個原有丟掉大狗?!?/br> “真乖!”藍昱摸了摸楊宇卿的頭頂,對于他這樣一個零號主人來說,奴隸們的jiba越是壯觀、奴性越是強大,他心中的虛榮心就越是能得到滿足。似乎是在炫耀自己鐘愛的物件,藍昱的手指慢慢勾勒出楊宇卿生殖器的形狀,還一邊說:“你們看,guitou大如鵝卵,一旦勃起就能脹成了紫紅色,這種玩意兒就像是榔頭一樣,軟硬適中,撞到前列腺上再舒服不過了?!?/br> “哈哈,昱哥,你還真是天生的零號?!毙l(wèi)爍大笑,他的眼神看向石峰,“這種感覺我是不懂,不過我們的小峰肯定深有體會?!?/br> “是……主人……啊啊……”屁眼子完全被打開,這是yin蕩的情欲狀態(tài)必有的表現(xiàn)。衛(wèi)爍的話音剛落,石峰便感覺到sao賤的逼xue里面被插入了兩根手指,熟悉的感覺充滿了他的身體,“唔唔……好舒服……好主人……逼芯頂?shù)搅恕?/br> “cao!”看到石峰發(fā)sao的表現(xiàn),藍昱自己都覺得自己的后xue空空蕩蕩的,索性揮揮手,示意跪在旁邊的楊雨辰走到自己身后,再一次用那根大rou填滿饑渴的yin洞,“??!爽!我們繼續(xù)——這賤貨下面的柱狀體也特別有用,guitou再大,說實話也只是一時半會兒的快感,要想讓他們很好地提供服務(wù),就必須有足夠粗度的jiba。” “唔唔唔……”聽了主人這話,站在他身后的楊宇辰親密地抱住藍昱的身體,呻吟著把自己的狗rou在主人的屁眼里面緩緩抽動。 “是是是,你的狗jiba主人也喜歡,把主人的屁眼子撐大了?!彼{昱無奈地安撫自己的三號奴隸,身為三兄弟中年紀最小的一個,不管是兩位兄長還是嚴厲的主人都會對楊宇辰有更多的包容。只是這么膩歪了一下,藍昱的注意力又轉(zhuǎn)移到了楊宇卿的jiba上,兩只手的食指和拇指圈成一個小圓環(huán),把精牛的兩顆大睪丸箍在里面,往兩邊一拉就分開,然后松手,重量扎實的卵蛋立刻彈了回去。如此動作重復(fù)了許多次,讓楊宇卿拼命地喘息,“你們看這種分量,做rou奴和精牛的,不管本身的尺寸多么可觀,要是沒有這么強悍的睪丸來源源不斷提供能量可不行,那種噴了一次jingye就滿足的家伙可沒有當畜生的資格?!?/br> “嗷嗚!啊啊?。≈x謝……謝謝主人夸獎!賤畜生生來這么大的卵子就是為了做讓主人滿意的人rou按摩棒!當主人的濃精制造器!啊啊!”楊宇卿并沒有被藍昱用繩子和牽引帶束縛起來,可是被嚴格訓(xùn)練過的他也仍舊紋絲不動。為了克制住這種又痛又爽的感受,楊宇卿的雙手攥緊了拳頭,皮rou下青筋暴露。 “昱哥,你家的精牛多久沒射過了?”楊宇卿不愧是讓藍昱十多年都沒有玩膩的優(yōu)質(zhì)奴隸,那一身的腱子rou搭配著雄壯的陽根,再在對方這樣的折磨之下,渾身都在往外散發(fā)出一種肌rou猛男受虐狂的氣息,看得衛(wèi)爍和石峰口干舌燥。 “沒多久,四五天吧?!彼{昱輕描淡寫地說,對這種東西毫不在意。也只有楊家的三兄弟才能明白所謂“四五天”是一個多么殘忍的數(shù)字,畢竟是身強體壯的猛男,一天射上個四五次才是正常狀態(tài),現(xiàn)在卻只能像這樣,隨時被禁欲近一個星期的時間。 “啊啊?。 睏钣钋浏偪竦卮蠼?,他早就已經(jīng)忍耐不住被貞cao鎖禁錮起來的生活了,現(xiàn)在又被心愛的主人肆意玩弄,jingye仿佛都已經(jīng)蔓延到了尿道之中。 “忍著!”藍昱在楊宇卿的胸口拍了一下,胸腔共鳴之下發(fā)出“咚——”的一聲,看上去他整個人都健碩了許多,“楊老師,你平時就這么給學(xué)生上課的?跟個悶葫蘆似的。” “不……啊啊啊……”楊宇卿哪里能說出什么完整的句子,就這樣忍耐住不要擅自蛇精便快要耗盡他所有的精力了,“報告主人……賤奴……啊啊……求主人給公狗榨精!我會用我的表現(xiàn)教育學(xué)生,告訴他什么才叫做純爺們的‘精牛’!啊啊啊!汪汪!” 話音一落,藍昱也不再調(diào)戲自己的奴隸,從自己和楊宇辰的cao逼結(jié)合處抹了一把nongnong的yin水,然后就對著楊宇卿的大jiba上下其手。藍昱站在楊宇卿身后,他的背后正享受著楊宇辰的大rou所帶來的滿足感;與此同時,在他的前方,自己的jiba也進入了精牛的雄xue里面。雙臂環(huán)繞住男人健碩的軀體,兩只手伸到了他的胯下,一只握緊jiba的根部,另一只則用指頭在冠狀溝上摩擦。 “小峰……老師的jiba……嗯……精牛的jiba欠玩……大jiba長來就是給主人……做主人的一個物件……啊啊……你看老師……公狗的大rou是主人的榨汁機……唔啊……”別看楊宇卿是一頭壯漢精牛、他的主人也是一個純零,可是對他屁眼的開發(fā)從來沒有被藍昱放松過,松垮的后xue雖然也十分爽快,但又哪里比得上jiba的快感。 “楊老師,雖然這都是老生常談了,小峰應(yīng)該也能懂,但是我覺得你還是應(yīng)該給你的學(xué)生介紹一下這些部位都有什么用。”藍昱一遍說,一遍啃咬著男人的脖子和肩膀,留下了鮮紅的印記后再舔舐幾下,“當然,是以精牛的身份?!?/br> “明白!啊??!”楊宇卿大喊大叫著,哪里還有平日里被學(xué)生和同事無比信賴的樣子。隨著藍昱手指的移動,他也紅著臉,沒羞沒臊地給自己的學(xué)生上起了一堂名為“精牛的生理構(gòu)造”的特殊課程,“這是公狗的尿道口——又叫做馬眼,除了它是最敏感也最脆弱的部分——啊啊啊!一頭……一頭合格的精牛,只要被主人刺激馬眼,這根下賤的狗rou就會自動分泌出大量yin水!只是……唔……只是有時候主人不喜歡這種狀態(tài)……就會……就會堵上……等高潮的時候再一起噴出來……” “賤貨,你說是你的狗jiba多還是狗逼水多?”藍昱的身體隨著楊宇辰的動作不斷地前后晃動,同樣也把楊宇卿的肌rou屁眼子cao得滿是yin蕩的水聲。 “是狗jiba……啊啊啊……狗jiba水多……”楊宇卿大聲叫道,他并沒有被開發(fā)成能夠靠著屁眼子高潮的母狗,對于被主人肛交這種事情,相較于生理上的快感、還是心理上被占有的感覺更加強烈。就在這時,藍昱的手指已經(jīng)來到了楊宇卿的guitou下方,“這里是冠狀溝……啊……是狗jiba上唯一……唯一粗糙的地方……cao逼……cao逼的時候讓屁眼子把guitou夾住……然后……嗯啊……然后能用冠狀溝給雄xue磨逼……” 聽到楊宇卿說道這里,楊宇辰跟隨者大哥的話語開始動作,jiba拔出到只有g(shù)uitou還被主人的大屁股含在里面,然后慢慢扭動公狗腰,讓自己的冠狀溝在藍昱的括約肌上面不斷磨蹭。一時間,這個還在調(diào)教精牛的主人不斷發(fā)出舒暢的呻吟。 “還有……啊……還有呢……你不喜歡主人這樣玩你的jiba?”藍昱的兩只手穩(wěn)穩(wěn)地抓住楊宇卿的生殖器,大拇指的內(nèi)側(cè)圈在這里不斷旋轉(zhuǎn)。 “喜歡!啊啊啊!對于老師這種精?!碚f……大rou上的敏感帶……也是這個地方……主人只要……唔……只要一玩弄賤貨的冠狀溝……大jiba就要……哈……就想要噴精……射尿……”雄性們yinjing的外形大同小異,最多也只是尺寸不同而已??墒牵褪沁@樣的一個簡單的器官,卻似乎有著無數(shù)奧秘等待被發(fā)掘。 藍昱沒有多說什么,只是繼續(xù)手上的工作。指尖順guitou下方的細帶繼續(xù)滑動,敏感的生殖器讓楊宇卿每一秒都在渾身發(fā)顫,他的rou體依然威武,陽剛又yin蕩。藍昱的手掌抓住楊宇卿yinjing的下半段,分量十足的jiba在手中不斷彈跳。 “啊啊……啊……”現(xiàn)在的精牛幾乎喪失了言語的能力,只能嗯嗯啊啊的浪叫,他的大rou不斷被主人壓倒了最低——幾乎要和兩條腿平行,然后又被突然放開,“啪——”的響亮的一聲,大jiba拍打到他的小腹上。如此往復(fù)了許多次,直到塊壘分明的八塊腹肌都隱約能看到一點紅暈才終于被藍昱放過。 “多好聽的聲音啊,你這賤jiba!”藍昱狠狠地一捏楊宇卿的guitou,隨后開始快速地上下擼動他的jiba。 “啊啊?。≈魅?!要射……賤貨要射!cao!啊?。。 币宦暣蠛?,還沒等藍昱明確地允許他做出反應(yīng),這根巨大的東西就噴出了jingye做成的泉水。插在前方的那一個小小的尿道堵根本不是如此強悍力量的對手,一瞬間就被甩飛了出去。 “咕嘟——”全程見證了自己老師的表現(xiàn),石峰被他最后的樣子看得目瞪口呆,那種力道、那種威風(fēng),即使明知楊宇卿是一個丟掉了自主權(quán)利的卑微奴隸也在這一瞬間看到了迸發(fā)而出的霸氣,這是只有絕對的猛男才具備的特質(zhì)。 “小奴隸,看得這么興奮,是不是該履行一點職責(zé)了?”衛(wèi)爍把石峰抱起來放在寬大的書桌上,嘴巴貼在他的耳邊說道。 “遵命,主人?!庇谑?,兩方y(tǒng)uhuo焚身的男人們,或是擁抱、或是親吻、或是交配,肆無忌憚地在彼此的身體里傾瀉最原始的rou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