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180. 入冬之后,楚慈的肚子日漸顯懷。 楚杭的學習和工作也忙了起來,但考慮楚慈的身體狀況,他還是跟陳醒推掉了很多工作。紅了幾個月的新聲代歌手楚杭很快進入了冷靜期。 陳醒對此是很不能理解的,但楚杭態(tài)度很堅決,他也就沒多嘴再問什么。 學校迎來了期末考,楚杭不得不經(jīng)常學校出租屋兩邊跑,中午會特意趕回來做飯,因為怕外面的東西不干凈。他還特意咨詢了一些專業(yè)的營養(yǎng)家,給楚慈打造了份專屬的菜譜。 楚慈多少覺得他有點小題大做,但最后還是沒說什么。 也可能是因為每天都要做飯,倒真就增強了不少楚杭這方面的技能,他最近做的飯都沒那么難吃了。 接近年關(guān),楚杭還是給徐小田去了個電話,以工作為由,說他今年不打算回去過年了。 徐小田是知道他目前的工作狀況的,她大概是從楚嘯天那邊聽說了楚杭愿意接管他的公司,一直堅信楚杭玩音樂只是一時半會兒的事情,最后他還是會回歸該有的正軌。 一說到這,她便很不自然地想起楚慈。之前兩個人和楚嘯天攤牌的時候她都不在,于是自然是不知道這件事的,所以現(xiàn)如今還能以一副算得上平和的態(tài)度提起楚慈。 楚杭沒說自己和楚慈在一起,大概的意思是看對方自己愿不愿意回去。這話很巧妙,聽在知情人士耳朵里是當然一起過年為什么不一起過年,擺明了的秀恩愛;聽在不知情人士耳朵里就是在撇清關(guān)系,反正楚嘯天覺得很微妙,徐小田覺得很滿意。 在瞞著徐小田這一共同目標里,楚杭并不擔心楚嘯天會反水,畢竟兩父子算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楚慈坐在一邊漫不經(jīng)心地聽他和徐小田掰扯,大概也想象到以后的情況有多棘手。 畢竟他肚子里還有一個人。 181. 跨年前一個星期楚杭悶在工作室排練,聽他說是接了當?shù)匦l(wèi)視臺跨年的一個小節(jié)目,和一個頗有名氣的歌手前輩合作的,是個不多得的機會。 楚慈都以為他要出差配合歌手前輩,挺著三四個月的肚子給他收拾行李,結(jié)果回頭楚杭又把衣服一件一件塞回衣柜,說他這段時間都不會出遠門,要有什么工作都盡量安排在市內(nèi),方便每天能回家一趟。 楚慈私底下聽到過陳醒為了這事和楚杭商量,楚杭每一次都是一副不合作的態(tài)度。大概率這次的同臺機會也是陳醒好不容易爭取來的,于是楚慈牽過楚杭的手,耐下心來跟他說:“我自己一個人在家沒問題的。” 楚杭知道他什么意思,但他就是不放心。 他見過楚慈因為懷孕受多大罪。 前一段時間楚慈孕吐很厲害,什么都吃不下,吃什么吐什么,唯獨那些酸溜溜的果子。楚慈饞的時候就抱著啃,和他接吻時舌頭都是酸的。別人家懷孕補品有多少吃多少,楚慈懷孕是補品有多少吐多少,反倒自懷孕以來還掉了幾斤。楚杭天天哄著他吃飯,一勺一勺親自喂,吞進一口夸對方一句,說惡心點就恨不得把飯菜嚼碎了往人嘴里渡。最近好不容易孕吐緩解了不少,又因為肚子的原因見天兒地睡不好。 楚慈本來不是個易怒暴躁的人,現(xiàn)在愣是被折磨成看什么什么不順眼,他又不樂意說出來,總憋在心里自己跟自己慪氣。楚杭怕他氣出病來,見天兒找機會就陪著他,好說歹說地哄。等楚慈回頭冷靜過來自己又莫名其妙發(fā)脾氣,他更不樂意了,受不住這樣的自己,于是皺著張小臉委屈巴巴地要哭出來。 從高興到生氣再到憋屈,大概只需要十分鐘時間。 每每楚杭只能把人抱進懷里親,一邊給他按摩一邊親到他沒脾氣,最后才罷休。 而且楚慈不說,楚杭多少能感覺得出來,楚慈比以前更黏人了。他一上午沒回家,楚慈醒來后找不著人就得打電話,也不直說想他,就支支吾吾地問他中午回不回家吃飯。有時候楚杭沒來得及聽電話,他就一直打一直打,打到工作人員都不好意思不提醒楚杭接電話,回頭他又會很郁悶地撒嬌問楚杭自己是不是太粘人了,會不會打擾到他學習或者工作。 一聽到他軟下來的聲音,楚杭連說句不都舍不得。 所以說,楚杭還哪敢安排出差的工作,也不知道是折磨他還是折磨楚慈。 難得的是,他在這樣忙得腳不沾地的日子里微妙地平衡了家庭學業(yè)事業(yè)三者的關(guān)系。 用陳醒的話來說就是:“雖然楚杭工作不多,但勝在質(zhì)量都不低,還有是有很多合作方希望和他能合作一回兒的。” 彼時楚杭在浴室里洗澡,楚慈幫他接了陳醒的電話。 陳醒也很少再有抱怨楚杭隨便破壞他工作計劃的話,畢竟小孩兒真的在盡力,而且做的不錯,他告訴楚慈,大概只是把時間拖長一點,從前他想讓楚杭三年內(nèi)大火,現(xiàn)在改為五年也沒什么不好的。 楚慈這頭一邊聽電話一邊疊衣服,靜靜地聽著,眼眸低垂著不知道在想什么。 陳醒想了想,還是委婉地表示了一下雖然不知道楚杭現(xiàn)在面臨著什么,但要是他能幫得上忙的就盡管提,不需要客氣,然后又說:“之前給他定下來的合作,他最后還得一個一個低聲下氣地去道歉,說實話,我看著還是挺不忍心的?!?/br> 楚慈猛地停下了手的動作,身體僵了半晌回不過神來,最后才緩緩地問:“什么時候?” 陳醒:“就前兩個月,他突然說要減少工作量開始?!闭f完他才反應過來,依楚慈的反應他應該是不知道的,楚杭沒有跟對方說過。于是他連忙補充著說了什么,可是楚慈已經(jīng)聽不進去了,連連道謝便掛了電話。 楚慈不是不知道楚杭為了他,為了他倆的家,有多忙有多累。只是楚杭在他面前總是會表現(xiàn)出一副很游刃有余的樣子,更多的時間都花在了陪他哄他身上,生怕他有一點不舒服不自在。 楚慈看得見他擁抱自己,臉貼在自己肩窩底下溫聲細語地說甜膩的話的模樣,卻不曾看得見他在自己背后為了完全不熟悉的經(jīng)濟學苦惱、在別人面前低聲下氣地低頭道歉的樣子。 他差點都忘了,這個小孩兒以前有多喜歡貼著他的肚子撒嬌。 182. 跨年當晚,楚杭臨上節(jié)目前還吵著要跟楚慈視頻,帶他看一下幕后的“慘狀”。他逢人就跟對方介紹視頻里的是他的愛人,語氣里滿是自豪。直至工作人員提醒他要準備上臺了才收起電話。 楚慈電視開著,抱枕還墊在圓挺的肚子上,笑瞇瞇地掛了電話,轉(zhuǎn)頭期待地去看電視屏幕上閃亮登場的人。 懷揣著當年初次見到光腳主唱時的悸動。 楚杭一下節(jié)目就給他來了電話,說他立馬趕回來,讓楚慈要是困了就早點睡。他最近一直睡不好,晚上沒人哄著更睡不著,所以很容易困,坐著都喜歡打盹。 楚慈讓他少cao心,回來的時候小心一點。 楚杭趕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快凌晨了,他輕手輕腳地洗了個戰(zhàn)斗澡,又輕手輕腳地躺床上抱著被窩里的人,最后還是把楚慈鬧醒了,但楚慈難得沒抱怨,只是轉(zhuǎn)頭在他唇上親了口說了句“晚安”。 楚杭笑了,額頭貼著他的肩膀細細地抖。 楚慈還是一晚上沒睡踏實,做了很多零散的夢,第二天難得醒得比楚杭早,回頭瞧見楚杭閉著眼睡覺的模樣,不由得心里微微顫動。 他小心地翻了個身,和對方中間隔著個圓圓的肚子,場面一時很滑稽,但不妨礙他伸手。 楚杭睡得很沉,大概是昨晚來回跑真的累著了。他伸手去碰對方的眉眼,碰對方的嘴唇,當初的小小少年已經(jīng)長大,如今下巴上有細細的胡茬,五官更成熟了點,是大人的模樣了。 楚慈自覺還是喜歡得很,他可能因為天生缺愛,所以對“喜歡”和“愛”這種感情很是敏感,這種感情在他心里永遠是純潔的象征,因此他對這種感情總是莫名的期待和偏執(zhí)——他的愛情永遠是長久潔白又盲目的。 楚杭不知是不是感受到他的觸碰,微微皺起眉頭來,一半的臉埋進了枕頭里。他身上的睡衣被他睡開了兩個紐扣,也不知道怎么做到的,于是敞開了胸前一片肌膚,隱約還能瞅見底下平坦的胸腹。他的身材很好,畢竟被陳醒抓著去健身房上課,要胸肌有胸肌要腹肌有腹肌,外面裹著一層薄薄的睡衣布料,特別誘人。 楚慈色魔一樣滿足地盯著那點風光半晌,覺得大概早上起來缺水,喉嚨有點發(fā)緊。 前不久一次檢查,林醫(yī)生已經(jīng)掐著時間點告知他們可以進行正常的床事。兩人有很長一段時間沒真正做過了,平日里楚慈想要了都是楚杭用嘴或手幫他解決的,自己倒是矜持,一次都沒讓楚慈碰過。 所以說不饞,那是不可能的。 孕期的性欲還要比從前更旺盛些,楚慈光是盯著那丁點風光,自覺底下已經(jīng)濕了一片。他想了想,最后還是猶猶豫豫地伸出手指去,在面前人的胸膛上戳了一下。 見人沒有動,楚慈又大著膽子牽住對方搭在床單上的手,牽著往自己的身下去。 所以等楚杭漸漸轉(zhuǎn)醒時,入目的就是楚慈隱忍的表情,他耳朵泛著紅,連著脖頸一帶皮膚。楚杭后知后覺感覺到手的潮濕,定睛一看才見是楚慈正拉著他的手捂在自己的下身,睡褲已經(jīng)褪到膝窩,他手指尖觸碰到濕潤又柔軟的rou縫上,一小個指節(jié)在rou縫入口進進出出的,整個手掌的都是黏黏糊糊的腺液。 楚慈睜著雙迷迷瞪瞪的眼看他,眼淚不受控就掉在了枕頭上。 楚杭眼神瞬間暗了下來,他喉頭一緊,啞著聲音問:“哥哥,餓了嗎?” 楚慈見他醒了,一時間十分羞恥,又不舍得放開對方的手,于是場面一度尷尬了半晌,他支支吾吾地解釋說太久沒要過了,有點想。 楚杭不易察覺地嘆了口氣,說實話一早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的愛人正牽著自己的手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奈誰都受不住,他幾乎一瞬間就硬了。 但顧及到楚慈的肚子,他還是優(yōu)先考慮先解決楚慈的問題。于是他掀開了被子,把室內(nèi)的暖氣調(diào)高了些,然后扶著楚慈的肚子,讓人坐在他臉上。 楚慈一時還反應不過來,紅著臉僵著不動。楚杭湊過去親他的臉,低聲在他耳邊說:“哥哥不是說想要了嗎?” 楚慈瞪了他一眼,只覺得下體里像被戳到癢癢rou一樣不適,洶涌不止的腺液止不住地往下流,最后還是情欲擊敗了羞恥心。他顫顫巍巍地扶著楚杭的手臂,光裸著兩腿跪在楚杭的腦袋兩側(cè)。腿才剛張開,腿心的白濁就不受控地往下滴,一點一點落在楚杭的臉上。 楚慈差點要羞恥地哭出來。 楚杭卻安慰他,放松一點,鼻尖蹭到泥濘不堪的rou屄上,沾了一鼻子的水。楚慈手扶著床頭板,下半身幾乎用不上力。 房間的窗簾沒拉開,晨光被完全阻隔在那塊薄薄的布料外,室內(nèi)很昏暗。 楚慈軟著腰,挺著大肚子騎在身下男人的臉上,任楚杭吃他的女xue。那根靈活濕熱的舌頭從下到上舔過他整個陰戶,抵著他門戶大開的陰蒂舔弄。他一早沒刮胡子,胡茬從皮膚里冒出來,隨著舌頭探進rou縫里翻攪內(nèi)里的紅rou,短短的刺兒就扎在xue周脆嫩的紅rou上。 楚杭炙熱的唇瓣含著兩瓣肥大吮吸,喝他體內(nèi)源源不斷的水,舌頭很快攪進xue道里模仿性愛的動作抽插。 “啊!”楚慈短促地尖叫了一聲,腰軟得支不起來,手撐著木板不斷往下滑,他雙腿不受控制地發(fā)著抖,屁股幾乎要坐在身下人的臉上。 楚杭還壞心眼地揉捏他的屁股,白皙的臀rou從指縫間溢出來,被掐成各種形狀。 楚慈很快就xiele一次,濃稠地陰精全被楚杭吃進了嘴里。他嗚咽地說不出話來,頭皮爽得發(fā)麻,最后終于直不起身體,軟著腰坐在了身下人的臉上,屁股上細嫩的肌膚被楚杭下巴上的胡茬兒刺著磨著,逗弄得他哭著又高潮了一次。 183. 兩人用騎乘式做了一次。 這個姿勢對挺著大肚子的楚慈來說最方便不過了。他雙腿跪在楚杭的腰肢兩側(cè)自主起起落落,享受地找準方向和力度用碩大的rou棍cao弄自己,緊致的xue道吸附著炙熱的柱身。楚慈一邊仰著腦袋呻吟,一邊又顫顫巍巍地哭泣。 兩人實在太久沒真槍實干地做一次了,rou棍甫一入港時,緊致又濕熱的腔室差點把楚杭夾射,楚慈重新感受到xue道被堵塞得滿滿當當,更是爽得說不出話來,兩掌撐在楚杭健碩的小腹上揪成了拳頭。 楚杭一邊給他扶著肚子,一邊給他擼管。淅淅瀝瀝地從guitou流出來的精水打濕了他的手掌,混著剛才給楚慈揉xue時溢出來的腺液。 楚慈自己動作了一會兒,很快又累了,坐在人的身上不肯動。楚杭只好掐著他的腰,一下一下緩緩地挺動著腰,他動作不敢太大,畢竟這個姿勢入得很深,每一次都能插到宮頸。 楚杭每插弄他十幾次,就會問他肚子疼不疼,不疼了就繼續(xù)。 楚慈哭得顛三倒四的,也不知是爽的還是怎么的,豆大的淚珠滴在他的大肚子上,然后順著鼓囊的肚皮滑下來。 楚杭動作著,一邊說他sao,然后去摸他的肚子,說肚子里的寶寶肯定也知道了,自己有個saomama,每天只想著爸爸的大jiba。 楚慈用拳頭不輕不重地捶他的肚子,呻吟著讓他快一點,cao得更重一點。 “我們還得顧著寶寶不是?”楚杭無奈地牽著人換了個姿勢,讓楚慈扶著床頭柜跪起來撅起屁股,他從背后狠狠地撞進去。 “啊!太深、太深了嗚!”楚慈話沒說完,楚杭已經(jīng)掐著他的腰猛烈地動作起來,碩大的囊大啪啪啪地撞在大yinchun上。楚慈人被撞得往前一顛,胯前的yinjing跟著一晃一晃地濺著精水。楚杭伸手扶住他的肚子,不讓肚子晃動得太猛烈,身下的動作卻絲毫沒有慢下來半晌。 楚慈滿足地喘息尖叫著,一遍一遍地念楚杭的名字,理智被撞裂成碎片。 楚杭盯著他背后聳起的蝴蝶骨,低頭在上邊留下一個個紅印子。他動作其快,力度又重,楚慈沒承受幾下就被他插得射了出來。 第二次射精的精水稀薄了許多,濺到紅木的床頭柜上,淅淅瀝瀝地滴在床單。 楚杭手指已經(jīng)就這他們兩人的精水和腺液插開了菊xue,和自己下半身的roubang同速地抽插著楚慈前后兩個xue。指尖還壞心眼地朝著菊xue的G點懟,楚慈渾身抖了起來,軟下去的yinjing沒精神地晃動著,可女xue里的水卻控制不住地隨著roubang的抽插四濺開來,有些順著楚慈的腿根滑下來,打濕了一大片的床單。 楚杭在拔出來射精前還九淺一深地磨著女xue地花心打轉(zhuǎn),從背后俯下身,扳過楚慈的腦袋和他接吻,一邊蠱惑著問楚慈該叫他什么。 楚慈被插得迷瞪,一臉不明所以地念他的名字,聲音又細又軟地叫著“小杭”。 “不對。”楚杭堅決地否定道,說著停止了下半身的動作,“哥哥,我在cao你,我們在zuoai,”他認真地盯著楚慈的臉,一雙大眼睛在黯淡的光線里也十分明亮,“我們在做只有愛人間才會做的事情,那你該叫我什么?” 楚慈晃著屁股去貼他的胯下,迷迷糊糊地親他的嘴,想他動一動。 楚杭顯然沒聽到想聽的答案是不肯罷休的,他換著角度用guitou抵著花心碾,在楚慈忍不住喘息之際又問:“你該叫我什么?你叫對了我就動” 楚慈這時候才神智清明了些,瞪著雙懵懂的大眼紅了臉,嘴唇顫抖了幾次才囁嚅著說道:“老、老公?!?/br> “嗯?沒聽清,”楚杭滿意地勾起一邊嘴角,緩緩地把roubang從絞緊的xue道里拔出來,又重重地沖撞進去,撞得楚慈人往前一顛,張著嘴呼吸不過來,“說大聲一點?!?/br> 楚慈被cao爽了,食髓知味,于是聲音大了一些:“老公,嗚,動一動,”他情不自禁地跟著楚杭的抽插搖晃起屁股來,兩瓣柔軟的臀rou一直往楚杭的胯部貼,“深、深一點,唔,好舒服。” 楚杭放肆地挺動起來,毫無規(guī)律地用roubang插弄這艷紅的女xue,如此幾時來下后拔了出來,對著楚慈的大肚子射了一身。 楚慈已經(jīng)累得不行了,側(cè)躺在床上并攏著雙腿,爽得渾身都在顫抖。 楚杭低頭吻他,和他舒舒服服地交換津液。 184. 之后兩人又側(cè)躺在床上插了一次菊xue,楚慈才滿意地讓人抱著去洗澡。 楚杭一邊給他洗身子一邊給他揉xue,緊張地問他肚子疼不疼。 楚慈懶洋洋地躺在浴缸里,笑著說他太緊張了,然后手耷拉在圓潤的肚皮上,看似不經(jīng)意地問楚杭:“小杭,你覺得……是男孩還是女孩?” 楚杭把手從他下身抽出來,挑眉看了他一眼,心情很好地哼了一聲,問:“哥哥喜歡男孩還是女孩?” 楚慈抬頭看窗戶微微打開的一條縫,一點晨光從外邊傾斜下來,斜斜地落入了水中,他漫不經(jīng)心地說:“男孩女孩我都喜歡?!?/br> 楚杭看著他笑,湊上去親他的臉說:“我也是?!?/br> 楚慈轉(zhuǎn)過頭來和他鼻尖蹭著鼻尖,放低了聲音說:“找個時間,我們?nèi)メt(yī)院看一下?!?/br> 楚杭想了想,點頭答應了。良久,他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自顧笑了起來說:“我們的寶寶,一定長得跟哥哥一樣好看?!?/br> 楚慈:“為什么?也有可能像你?!彼焓秩嗔税殉嫉幕颐?,心想那天又要染成其它亂七八糟的顏色了吧,會不會很傷頭發(fā)。 楚杭頓了一下才回答:“我喜歡長成哥哥那樣的?!?/br> 楚慈收回手,不知在想什么,最后又問:“寶寶的名字,我們是時候決定一下了吧?” 這回兒楚杭倒是回答得快,他洗完身子后坐進浴缸里,從背后抱著楚慈,有一下沒一下地掐著楚慈的手掌心說:“寶寶的名字我也已經(jīng)想好了,不過現(xiàn)在不能告訴你。” 楚慈回頭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楚杭極快速地在他唇上啄了一口: “以后再告訴你,等寶寶出生之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