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背叛的人(沙發(fā)PLAY,指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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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俊祁低著頭,看不見眼前的活春宮。 許彥蜷縮在程若水的懷里,小口小口地吮著程若水的性器,程若水悠然地數(shù)他的脊骨,到了末端,手從襯衫下擺伸進他松垮的長褲。 礙事的褲子很快被退到腿彎,程若水抬起他的腿縫,讓兩條修長白皙的大腿夾著自己的手,把玩許彥粉嫩的性器。那兩個囊袋在他手里就像溫順稚嫩,軟糯地在粗糲且?guī)е鴺尷O的指間被揉捏。 程若水的年紀其實很輕。他十五歲有了第一個孩子,今年也不過三十七八,眉目溫柔含蓄,甚至彬彬有禮,手腕上還帶著一串佛珠。若只看外表,像個年輕儒雅的大學老師。 許彥穿著衣服的上半身還像個優(yōu)雅矜貴的公子,下半身卻像最yin蕩的娼妓,雪白修長的腿微微蹭著那只粗糲的手,貓兒一樣的慵懶勾人。他自然也注意到了跪在一旁的程俊祁,但并沒有扭頭,只是緩緩地把程若水的東西咽得更深。 程若水摸他的頭發(fā),瞥了眼跪在地上垂著頭的程俊祁,看他手上的繃帶,慢條斯理道:“為什么和你三哥打架?” 他聽到的消息,是今天程俊祁一回來就跟程俊凌在地下拳場約架,兩人拳拳到rou,他雖然不介意自己的兒子狗咬狗,但真?zhèn)诵悦猜闊?/br> 而且,好巧不巧,其中一個還是他稍微比較看好的。 程俊祁并不意外他知道了這件事,斟酌著措辭:“我有B大的經(jīng)管學位,論起做生意,我不覺得自己比三哥差。所以跟三哥打了個賭?!?/br> “那個陸舟,也是你做生意要用的?” 程俊祁頓了頓,沒有抬頭:“是的,爸爸?!?/br> 他的小媽突然發(fā)出一聲呻吟,離得太近,他能聽到程若水擰開什么東西、擠出膏體、把那管潤滑扔在一邊,突然的侵犯讓許彥猛地拱起腰,程若水似乎被他的反應惹惱了,抽出帶著淋漓水液的手,打了幾下那雪白軟膩的臀部,許彥才驚覺地重新臥回男人的懷里。 “不想做?”程若水微微低下頭,眸色漆黑,“為什么?因為當著你‘兒子’的面?” “誰?”許彥把嘴里的性器吐出來,他唇色艷紅,襯著眉眼秋波一片澄澈動人,他穩(wěn)住自己怦怦跳的心,像是思索了一會兒,窩在男人懷里微微歪頭,眼里是真假難辨的天真。 他的丈夫很吃這一口,男人俯身吻他的眼角:“程俊祁。你還記得么?” “嗯……啊……”程若水的手再次進入他的身體,沒輕沒重地插弄著,總從那一點邊緣滑過,許彥催促地挽留,身體軟成一灘,不住地往上貼。 程若水喜歡他的浪,并指猛然往里一進,沒等許彥發(fā)出驚呼,程若水不住地反復刺激那一點,偏偏不肯多停,許彥求饒地看他,被他低頭吻住。 “別哭,我不喜歡你哭?!背倘羲Φ?,拭去他的眼淚,“你不喜歡爸爸這么干你么?” 他親吻他掛著淚的睫毛,聲音溫柔又篤定,“你看,當初你要是跟了程俊祁,現(xiàn)在也確實應該叫我一聲爸爸。現(xiàn)在他也在,你高興么?” 他向來莫測,許彥意識到自己沒能蒙混過關(guān),微微顫抖,股間被流出的水液沾濕,水聲滑膩,程若水用柔和又不容置疑的力道讓他跪在自己身前沉下腰,被撐開的roudong對著程俊祁的方向。 程若水的大掌放在他的尾椎上,伸出根手指往xue口抽插,水聲嘖嘖,似乎是刻意讓程俊祁聽到。yin水順著臀縫留下來,落在昂貴的地毯上:“流這么多水,看來你也很興奮。也對,這么久不見,是該讓你的兒子嘗嘗鮮。” 強烈地羞恥統(tǒng)攝了許彥的全身,他顫巍巍地緊貼著丈夫毫無反應的性器,不敢想身后是什么情形,程俊祁應當不敢抬頭,但萬一呢?萬一…… 程若水的手在那柔軟而帶著潮濕水意的洞口里探索,玩鬧似的攪弄,他一邊觀察著許彥的神態(tài),一邊不緊不慢地在xue里抽插:“這么緊張?你把我的佛珠都沾濕了。” 許彥小腹一緊,也不知是因為他的話還是因為他的動作,又被他打了一下:“程俊祁剛才就走了,為什么走神?你在想著他?” “沒有?!痹S彥搖搖頭,他幾乎是艱難地說出那句話,“我恨他?!?/br> 程若水終于硬了一些,強迫他抬頭看他的眼睛。rouxue里的手指隔著那層薄薄的腔膜反復揉戳那一點,他的腰瞬間軟下去,癱在男人的身上,偏偏那手又每在快到頂端時卸力,許彥把臉埋在男人的肩頭,身體馴服地追隨手指,程若水看青年在他膝上難耐地廝磨:“想要嗎?” 許彥點頭,程若水滿意地笑了,他抽出手,抽了張紙巾,細細擦著指縫,讓許彥雙腿跪在他的大腿兩側(cè),自己掰開兩半白嫩的臀瓣,試探著往下坐。 剛含了個頭,程若水一挺腰,許彥搖晃了一下,幾乎跪不穩(wěn)。程若水看他氣惱,笑著抿他的耳垂。 “慢慢來?!彼Z氣溫柔,眼神卻殘忍,像看一只不聽話的寵物,“向我證明你不愛他?!?/br> 許彥一言不發(fā),虛咬著唇,盡可能地放松把程若水的東西往下吞,他突然感到背后有目光,心里一緊,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那人正在一眨不眨地看著他,看著他與人交媾。 許彥心一狠,不顧xue口的軟rou已經(jīng)被磨地鮮紅爛熟,將程若水的性器徹底吞進了身體里。 “乖?!背倘羲粗澏兜碾p腿,捏了捏他的臉頰,把他放倒在沙發(fā)上,抬手遮住了他的眼睛。佛珠冰涼的質(zhì)感貼在面頰上。許彥雙手抓著沙發(fā),覺得眼角流下來的淚也同樣冰涼,但他的身體食髓知味地隨著男人的動作起落,像水中的一葉紙船,被水浸濕、沉沒,他放蕩地與自己的合法丈夫接吻,看不見男人臉上毫無笑意的表情。 程俊祁早已經(jīng)走了。 他背上被汗沾濕,不得不重新叫來醫(yī)生。三哥程俊凌跟他同父異母,下手比起親人更是像仇人,但程俊祁并不后悔,一則是程若水樂于看他們兄弟相爭,二則是,他已經(jīng)要到了陸舟,這個在六年前爆炸案里的幸存者。 六年前的大爆炸,讓程俊祁的母親身死,讓許彥的母親成了植物人,還讓程若水走到了如今了位置。 如今,整個A市再沒有一個敢跟程若水作對的警察,程若水和他手下罪惡、骯臟、沾滿了鮮血和悲鳴的產(chǎn)業(yè)一起,成為了這個城市暗處的王。 “很可笑吧?惡貫滿盈的人能站在高處手握權(quán)柄,但更可笑的是,如果沒有這份惡,事情還會更糟?!本凭碳ぶ鴤冢炭∑畎淹嬷掷锏募垪l,上面是陸舟的聯(lián)系方式。 隔著一條長廊,他仿佛還能聽到許彥壓抑的喘息,程俊祁不輕不重地捶了一下墻壁。 “cao他媽?!彼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