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初見謝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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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郁拿著輔導(dǎo)員給的地址和聯(lián)系方式轉(zhuǎn)了兩趟地鐵,他剛來首都不久,整個人還怯怯的,也不好意思開口問路,只好自己在人海里暈頭轉(zhuǎn)向。 他一邊跟著導(dǎo)航找目的地,一邊回憶輔導(dǎo)員跟他說的話。 “這位學(xué)生比較特殊,是我們學(xué)校歷史系白教授的兒子。對了,你認識白教授吧?經(jīng)常上電視做節(jié)目那位。她們家條件比較優(yōu)渥,她兒子,也就是你要輔導(dǎo)的那位,跟你一樣的年紀,據(jù)說目前在休學(xué)中。反正你看著辦,他要學(xué)就學(xué),不學(xué)也不勉強……” 付郁心想,怎么會有人不想好好學(xué)習(xí)呢? 他從小地方來,小時候受過苦,又因為身體的原因十分自卑,唯一引以為傲的就是學(xué)習(xí)成績,在他看來人是一定要學(xué)習(xí)的。 付郁喘著氣,跟著導(dǎo)航走上一條郁郁蔥蔥的大路。路兩邊栽種著北方常見的高大樹木,綠蔭遮天蔽日。他順著這條路走下去,忽然眼前豁然開朗,原來已經(jīng)進入別墅小區(qū)了。小區(qū)路邊都是一棟棟獨立帶花園的小別墅,每家之間間隔的距離很大,別墅墻壁也很高,隱蔽性極強。 付郁一家一家找過去,終于在008號門牌前站定,他緊張地整理了一下舊襯衫上的褶皺,這才伸出手去按銅花鐵門旁邊的門鈴按鈕。 “誰?” 對講機里傳來冷淡而低沉的男性聲音,還帶著剛剛睡醒的急躁。 付郁被嚇了一跳,隨即支支吾吾地開口:“您好,我、我叫付郁,是首都大學(xué)計算機系大一學(xué)生,是白教授讓我來的?!?/br> 對講機那邊傳來“哦”的一聲,隨后銅花鐵門的門鎖開了。 “進來吧?!备队袈犚妼Ψ秸f道。 付郁走上鐵門后的那條小路,小路兩邊是小花園。小花園的風(fēng)格付郁有些看不懂,但是不妨礙他覺得好看。其實這是白教授設(shè)計的,參考日式枯山水風(fēng)格,石頭擺成波浪和漩渦,旁邊栽種點綴著幾棵松樹。 付郁不敢多看,他快步走過花園,走到獨棟小樓大門前。 門“咔嚓”一聲從里面被打開了,一個人影出現(xiàn)在付郁面前。 這是付郁第一次見到謝鐸。午后陽光正好,湛藍天空像一塊高懸的湖泊。開門的男孩子梳著一頭短短的頭發(fā),他的額頭生得好看,線條流暢;眼睛又黑又亮,像黑曜石一般;脖子邊上有塊刺青,是很鋒利的圖案;他赤裸著精悍的上半身,下身穿一條黑色運動短褲。 男孩子瞥了眼站在門口的付郁,用冷淡地語氣開口說道:“我叫謝鐸,進來吧?!?/br> 付郁呆呆地“嗯”了一聲,隨后怯生生地跟在謝鐸后面換了拖鞋,這才走進去。 獨棟別墅一共有三層,一層是客廳,二層有三間臥室和一間書房,謝鐸讓付郁坐在沙發(fā)上,他從冰箱里拿出一瓶可樂和一瓶水遞給付郁,開口說道:“你就坐這里吧,看書或者寫作業(yè)都行。” 說完他居然轉(zhuǎn)身就要走,付郁鼓足勇氣開口問道:“那個,請問你是白教授的兒子吧?那我們什么時候開始補習(xí)?” 謝鐸回過頭,看了付郁一眼,說道:“你是白教授找來的,與我無關(guān),我根本就不想補習(xí),你在這里坐兩個小時就走吧?!?/br> “這……這不好吧?!备队粜÷曊f道,“我拿了你mama給的補習(xí)費,一小時200呢,要不、要不你聽我講講吧,我數(shù)學(xué)很好的……” “你哪兒那么多廢話?”謝鐸打斷了付郁的話,不耐煩地說道:“坐這里兩小時就有錢賺,你還不滿足?” 謝鐸身高有一米九,肩闊腿長,赤裸的上半身有六塊腹肌,很像籃球運動員的身板。付郁因為從小挨打的緣故,對強悍的男性有本能的恐懼,他見謝鐸這樣說,只好安靜地點了點頭。 而謝鐸則轉(zhuǎn)身下樓去了半地下室。不一會兒,付郁就聽見一陣音樂聲從地下室傳來。 兩個小時后,謝鐸擦著汗從地下室上來了。付郁見他來,局促不安地站起身來。謝鐸依然用冷淡的語氣說道:“時間到了,你走吧?!?/br> 付郁點了點頭,猶豫再三,才小聲說道:“我……我把今天本來要講的知識點列了一下,你有空看看吧,如果有不懂的地方,等我下次來可以問我?!?/br> 謝鐸挑了下眉,對付郁說的這番話頗感意外。他mama以前也給他找過幾任大學(xué)生家教,一聽說只要不打擾他,坐兩個小時就能拿到錢,都選擇不再管閑事。 這個付郁倒還算負責(zé)任。 謝鐸接過付郁遞過來的本子,看了幾眼,隨后說道:“喂,加個微信。” “?。渴病⑹裁??”付郁以為自己聽錯了,一臉困惑地看著謝鐸。 謝鐸掏出手機,朝付郁晃了晃,說道:“你不是讓我有不懂的就問你,那加個微信唄?!?/br> 付郁點了點頭,不好意思地掏出自己的手機。他的手機已經(jīng)十分老舊了,甚至連謝鐸家保姆阿姨老家的侄子都不會用的那種。 謝鐸盯著付郁的手機看了看,目光又順著付郁白皙的手指一路向上,游移到他白嫩的胳膊和纖細的肩膀處,再往上視線逡巡到付郁的臉上。 還挺眉清目秀的,謝鐸心想,跟小兔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