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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哥,你硬了/彩蛋:一個動漫

    在白堯洗完之后,沈郁拿著睡袍進去了。

    里面縈繞著一股子慣用的沐浴露和洗發(fā)水的香味,讓他觸不及防間,以為蕭承軒還沒走,還待在這個家里,不由得神思都恍惚起來。

    頭上的泡沫不知不覺流進了眼睛里,沈郁回過神,雙手捧著水潑在臉上。

    他在心中苦笑,兩人在一起的時間不算長,蕭承軒帶來的影響卻還挺大的,幾乎滲透了他生活的每個方面。

    習(xí)慣真是個可怕的東西。

    洗完澡,沈郁示意白堯躺上床,然后壓了上去。

    “沈哥,你——”白堯有些不可置信,“你要在上面?”

    沈郁愣住了,“不然呢?”

    白堯哀怨的看著他,“你跟軒子的時候也是在上面?”

    “不是——”

    白堯不說話了,就這樣直直的盯著他。

    沈郁有些不甘心的說,“你沒試過在下面?”

    “我從來都是當(dāng)1的,沈哥。”白堯皺著眉頭。

    “那你今天可以試試在下面的感覺,我保證慢慢來,不會讓你疼的?!鄙蛴粽T哄道。

    其實沈郁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話,又怎么會讓別人相信。

    看到白堯的神色,沈郁就知道今天這事兒沒戲。

    想著被一個人上也是上,被兩個人上也是上,沈郁覺得,好像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吧。

    就當(dāng)滿足一下白堯的心思,對方說的一見鐘情,他可不信,說白了其實還不就是見色起意。

    倘若他現(xiàn)在不順著對方的心意,說不定白堯覺得不甘心,以后都想著要在他這棵樹上吊死。

    得不到的總歸才是最好的,執(zhí)念一消,想必白堯的這種心思也就沒了吧。

    “算了,你來吧?!?/br>
    “真、真的?”白堯看了他一眼,不太確定。

    沈郁把身體從白堯身上翻開,躺在床上,擺出任人施為的模樣。

    白堯慢慢地伸手過去,放在沈郁的睡袍衣領(lǐng)上,“沈哥,我、我脫了啊?!?/br>
    沈郁看著他的模樣,簡直都想抽根煙了,平時怎么沒看出來,這小子那么磨嘰呢,他好不容易下定了這個決心,別一會兒把他給整沒了。

    “沈哥,你別這樣看著我啊,我有點兒害怕?!卑讏虬T著嘴說。

    沈郁都被他氣笑了,道“真是cao了,我這個要被上的還沒開始害怕呢,你倒害怕起來了,不想做?。坎幌胱鼍退懔?,我還不太樂意呢?!?/br>
    白堯低下身子壓住他,不讓他起身,道“沈哥你別生氣,我這不是,怕你過后會后悔嗎?”

    “你還真別說,我現(xiàn)在就有點后悔了。”

    沈郁心說自己可能是腦抽了才會想到這么個鬼主意,他沒見識過白堯的床技,萬一技術(shù)不過關(guān),他還不得后悔死。

    白堯卻沒給他后悔的機會,在沈郁手肘撐著床想要起身的時候,白堯狠狠地吻了過去。

    陌生的氣息猛地襲來,沈郁只覺得心頭一緊,他不自覺的抿了抿唇。

    白堯伸手將沈郁的睡袍拽開,白皙的胸膛映入眼簾,他用目光細(xì)致地將沈郁從上到下仔仔細(xì)細(xì)的打量了一遍。

    沈郁雖然長得漂亮,但是一點也不弱,修長的身軀上覆蓋著一層薄薄的肌rou,顯得好看又誘人,卻又不會讓人小瞧這副身體里面蘊藏的力量。

    特別是那一雙銳冷凌厲的眼神,讓他整個人都充滿了魅力。

    白堯側(cè)著身子半壓在他身上,就這樣輕輕地?fù)崦哪橆a,仿佛欣賞著一副精美無比的畫卷。

    他一下子抓住沈郁的下頜吻了過去,手指從他的下巴滑到脖頸,再摸到胸膛。

    細(xì)膩的皮膚溫?zé)嵊秩彳?,這個人真是,渾身上下都迷人得不行。

    白堯越吻越深,用力地糾纏著沈郁的舌頭。

    沈郁被他吻得渾身都發(fā)麻發(fā)燙起來,心想這小子吻技還真是不錯,估計沒少找人實踐過。

    因為躺在床上的原因,睡袍沒有完全脫下來,所以還松松垮垮的掛在沈郁的手臂上。

    沈郁縱容的姿態(tài),讓白堯的動作越來越肆無忌憚,他手指蹂躪上沈郁胸前的rou粒,那兩處地方很快就充血硬挺起來。

    “嗯——”差點窒息的憋悶感讓沈郁側(cè)頭躲避開白堯的嘴唇,他急切的深呼吸了幾口新鮮的空氣,“你、你要憋死我啊?!?/br>
    白堯順著他的下巴親上了他的脖頸,伸出舌頭舔舐起來。

    “沈哥,現(xiàn)在的情況,是不是說明,你答應(yīng)和我在一起了?”

    沈郁被他親得癢癢的,聞言道,“如果你睡了我之后還有這樣的心思,就再說吧?!?/br>
    他早就聽聞白堯這人花心得很,哪一個被他看上的人沒被他睡過,結(jié)果這人倒好,把人睡了轉(zhuǎn)頭就能忘得一干二凈,繼續(xù)尋找下一個獵物。沈郁可不覺得自己有那么大的魅力,能把這樣的人攻略下來,獨獨專情于他。

    白堯往下移動著身體,接著一口吮住了沈郁胸前的一顆乳粒,他用舌尖繞著乳暈舔舐著,偶爾輕咬一口,能把沈郁咬得一個輕顫。

    沈郁垂下眼睛看他,正看到白堯瞇著眼睛盯著他,四目相對,yuhuo“啪”的一聲就燃了起來。

    今晚兩人都喝了酒,眼神都是有些蒙蒙的,說話也帶著輕微的醉意。

    白堯把手撐在沈郁的身體兩側(cè),順著肚臍慢慢俯下身,最后將臉貼在了沈郁的下半身位置,那里鼓著一團半硬的軟rou。

    沈郁渾身一震,有些驚訝的看著他。

    白堯伸出溫?zé)岬纳囝^,隔著睡袍一下一下舔吻著那個地方,流出的唾液把上面的布料都染濕了。

    “軒子是不是很少這樣伺候你,沈哥?!?/br>
    沈郁心里有點不爽,這種問題讓他怎么回答,說“是”,好像沈郁之前過得有多憋屈一樣,說“不是”,顯得有些欲蓋彌彰,畢竟蕭承軒確實很少幫他口過,一只手掌數(shù)過來都留有剩余。

    原本就松散的腰帶被解開了,白色的純棉內(nèi)褲露了出來,上面有一小塊地方,因為白堯的舔舐變得有些透明,隱隱約約能看到下面的一抹粉白。

    “沈哥,你硬了。”白堯笑得有些得意。

    沈郁瞪了他一眼,“我又不是陽痿?!?/br>
    “不管怎么說,都是我把沈哥搞硬的?!?/br>
    “——”他是老了嗎?怎么有點弄不懂年輕人的梗?

    白堯彎著眼睛看著他,伸出舌尖在嘴角處舔了舔,充滿了勾引意味兒。

    沈郁呼吸一滯,眼睜睜的看著白堯又低下頭去。

    白堯隔著內(nèi)褲在上面描摹著沈郁的性器,頭湊得很近,即使隔著一層布料,沈郁都能感受到那一股股呼出來的灼熱溫度,非常燙人。

    白堯其實從來沒有過這樣的體驗,幫人口,能把自己口得硬起來。他近乎癡迷的扯下那件白色內(nèi)褲,眼睜睜的看著那一根性器從白色布料中顯露出來,然后一口含了進去。

    沈郁從喉間溢出一聲難耐的呻吟,他半撐起身體,看著在自己身下吞吐的白堯,心里生出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來。

    原來被人口——還能這么舒服——

    蕭承軒幫他這樣弄的時候,往往都是和他打賭輸了才答應(yīng)下來的,每次都是死了命的吸著他,用著想要把他吸出血來的一股狠勁兒,他也每次都很快就繳械投降,沈郁雖然覺得挺爽,但總覺得那個過程和他看過的毛片兒不太一樣。

    也可以說,他從來沒有體驗過白堯帶給他的這種強烈快感。

    白堯雖然沒多少經(jīng)驗,但到底是一個男人,最懂得如何做才是最舒服的,他依照著以往別人給他口的那些經(jīng)驗,吞吐得越發(fā)嫻熟起來,時不時地來上一個深喉,把沈郁刺激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快感越來越強烈,沈郁下意識的抓住白堯的發(fā)根,細(xì)腰快速地頂動了幾下,粉白的性器在白堯嘴里一進一出著。

    突然,馬眼一陣急速翁合,沈郁終于精關(guān)失守。

    白堯觸不及防被他射了一嘴。

    他跪坐起身,扯出一張紙將口中的那些液體吐了出來。

    沈郁兩臉紅紅的,都有些不敢看他了。

    到底是經(jīng)驗太少,承受不了這樣的刺激,居然直接就射進了人家的嘴里,他這張老臉都快要掛不住了。

    白堯嘻嘻笑道,“沈哥,你在害羞?。俊?/br>
    沈郁瞪著他道,“滾滾滾,你才害羞?!?/br>
    “別不承認(rèn)啊,我都看出來了。”白堯說,“沈哥,剛才我把你口得特舒服吧,實話跟你說吧,我還從來沒有這么伺候過別人呢,你是第一個。”

    “第一個?”沈郁對這個“一”字持有懷疑態(tài)度。

    “你還別不信啊,你真是第一個,沈哥,我是喜歡你,才心甘情愿為你這么做的,要是別人,我還不樂意呢?!?/br>
    沈郁突然就有些高興起來,從床頭摸出潤滑油,遞給他,“喏,用這個?!?/br>
    白堯接過來一看,“哪來的?”他其實想問對方有沒有和蕭承軒用過,又覺得這個時候提到蕭承軒會敗壞興致,就沒說。

    “以前超市買的,沒用過?!鄙蛴糁浪谙胄┦裁?,回答他。

    他買這個原本是想和蕭承軒一起用的,只是蕭承軒不經(jīng)常過來,舊的那瓶都沒用完,所以后來買的這瓶就擱置了。至于那瓶沒用完的——已經(jīng)被他扔了。

    白堯果然又開心起來,他脫下浴袍,再把里面的黑色內(nèi)褲脫了。

    沈郁看著他的下半身,挑起眉毛,“發(fā)育得不錯嘛,吃什么玩意兒長大的?!?/br>
    白堯得意的挺了挺腰,以便沈郁能夠欣賞得更加徹底,他壞笑道,“沈哥滿不滿意我的大寶貝?!?/br>
    “要是不滿意,它待會兒可是會把你干得哭爹喊娘哦。”

    “少貧,”沈郁笑罵,“不嫌害臊啊。”

    白堯不好意思的撓了兩下后腦勺,他跟以前那些人這樣鬧習(xí)慣了,免不得突然爆出幾句來,其實說完他自己也挺不好意思,但是一看到沈郁比他還不好意思,他臉皮就又厚起來了。

    他打開潤滑油擠了一些在手上,示意沈郁翻身趴著。

    沈郁聽話的翻了個身,背對著他。

    “沈哥,你屁股再撅起來一點,你這樣我不好抹。”白堯掰著他的臀瓣。

    沈郁彎起膝蓋,上半身趴在床上,下半身拱起。

    這樣的姿勢把兩片屁股徹底分開了,甚至露出了一條粉色的股溝,還有一個嫩生生的菊xue。

    白堯看得喘息都粗了不少,他喉結(jié)劇烈的滾動了一下,沾著潤滑油的手指輕輕戳了上去,上面的褶皺被他涂抹得油光水亮的。

    待把xue口按揉得松軟了一些,白堯送進了一根修長的手指,漸漸深入。

    沈郁咬著唇,感受到對方的指腹時不時的按壓在他xue內(nèi)的rou壁上,帶來一陣酥麻感。

    手指逐漸增加到了三根,眼看菊xue擴張得差不多了,白堯輕輕抽出自己的手指,發(fā)出“?!钡囊宦暎吧蚋?,你好緊啊?!?/br>
    他扶著自己的性器,啞聲說,“沈哥,我要進去了?”

    沈郁閉著眼睛點點頭,“進來吧?!?/br>
    粗大的guitou頂進緊窄的后xue,沈郁悶哼一聲,只覺得身后脹得慌,盡管已經(jīng)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他還是覺得這種腫脹感讓他不適應(yīng)。

    “白堯,你輕點——”你太大了——后面這句話沈郁沒敢說,怕他聽了會更加興奮,到時候受苦的還是他自己。

    白堯被那火熱的rou壁緊緊包裹著,突然生出了一種不真實感,他竟然真的干到了自己喜歡的人,這個從一見面就讓他魂牽夢縈的人。

    真熱——真緊——真他媽爽——白堯滿足極了,喉嚨里發(fā)出一聲聲低啞的喘息。

    性器完全干進了沈郁的roudong里,粗長的roubang青筋抖動著,激動不已。

    里面的腸道緊緊擠壓著白堯,隨著沈郁的呼吸輕輕蠕動著。白堯嘗試著動了一下,那rouxue就像是不舍似的,緊緊地吮吸著他的roubang,給白堯帶來了極大的快感。

    他抱著沈郁的腰,開始在后xue里面抽插起來。

    性器之間帶來的摩擦快感,讓沈郁顫栗不已。

    隨著白堯越來越粗暴的頂撞,沈郁忍不住咬住下唇,他雙手抵住床單,撐著自己不斷起伏的身體。

    沈郁低低地嗚咽著,分不清是哭了還是在呻吟。

    “沈哥,你太緊了,放松些,我插得都有些吃力了。”

    沈郁放開下唇,搖著頭,聲音輕輕的,“讓我緩一下——你別動——”

    白堯俯下身,在他后背上印下一個個紅痕,沉聲道,“好,我不動?!?/br>
    沈郁呼吸漸漸平緩下來,他雙臂枕著腦袋,跪趴著。

    “沈哥——我可以動了嗎?”白堯食指捻揉著他的乳尖。

    “嗯——”沈郁抓住他作亂的手,“沒事了——你繼續(xù)。”

    白堯直起腰背,猛地一下撞了進去,把沈郁撞得一個尖叫。

    “啊!——唔嗯——輕、輕點——”沈郁枕著手臂轉(zhuǎn)過頭,狠狠瞪了他一眼,帶著一絲埋怨。只是那含著水光的眸子,瞪起人來就像是在嬌嗔一般,把白堯看得下身更加難耐。

    白堯一下又一下的cao干著那緊致的rouxue,一次比一次插得更深,直把沈郁插得神智都開始迷糊起來。

    沈郁感受著身上胡亂撫摸著他的大手,感受著體內(nèi)的炙熱侵略物,根本沒有功夫斥罵他。

    “沒想到沈哥這么緊,我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卑讏蛞贿吶嗄笾蛴裘鎴F一樣軟嫩的臀瓣,一邊不忘了要調(diào)戲他。

    撞擊的力道漸漸加重,沈郁被他頂弄得膝蓋都發(fā)起了抖,“嗯——停、停一下——”

    白堯停下了動作,沈郁后方得到緩解,身體都軟了下去。

    他將沈郁換了個姿勢,看到沈郁膝蓋都有些發(fā)紫了,他摸著那里的皮膚,有些自責(zé),“沈哥,你疼不疼?”

    說著,白堯的性器又插了進來。

    “唔——”沈郁呼吸急促,他雙手抵著白堯的腰腹,聲音輕輕啞啞的,“不疼——”

    “那我開始動了,沈哥。”白堯掐緊他的腰,“我要忍不住了。”說完,快速在沈郁體內(nèi)抽插起來。

    “啊啊——嗯——別——讓我緩緩——白堯——”沈郁大張著腿,被白堯干得近乎求饒。

    白堯被洶涌的欲望吞噬,沒有理會沈郁的話語,不斷在那xiaoxue里進出著,“沈哥,再叫我,叫我名字,沈哥?!?/br>
    沈郁聚起的聲音有氣無力,“白堯——唔——慢點——白堯——”

    聽到自己的名字不斷被身下的人提起,白堯的心里既甜蜜又滿足,他狠了命地cao干著那口變得艷紅無比的xiaoxue,粗硬兇猛的性器襯得那小roudong無比可憐。

    過了很久,他把roubang從那銷魂的地方抽了出來,接著將沈郁的身體翻轉(zhuǎn)了半圈,讓他側(cè)躺在床上。

    他親了親沈郁嫩紅的唇瓣,“沈哥,看清楚了,看看我是怎么干得你合不攏腿的。”

    白堯分開他的大腿,泛著水光的性器狠狠插進被他cao干得無法閉合的小口里,“噗嗤”一聲,直插到底,yin水飛濺。

    沈郁手指抓緊了床單,悶哼一聲,他無力的瞪了白堯一眼。

    這時,白堯的手機鈴聲響了。

    白堯拿過來一看,皺了皺眉。

    “誰???——”沈郁輕聲問道。

    白堯沒有回答,按了接聽。

    沈郁被他的舉動嚇了一跳,連忙閉緊嘴巴,不再說話。

    “二堯,是不是你把占學(xué)長的事情告訴給沈哥的?”

    白堯點開了免提,熟悉的聲音從手機里面?zhèn)鱽?,是蕭承軒—?/br>
    沈郁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白堯。

    “你怎么突然要來問我???”白堯勾著唇角,猛地一個插到深處。

    沈郁被他撞得脖子青筋都暴起來了,他伸手抓住白堯的手臂,搖了搖頭,眼神帶著一絲冷厲。

    白堯不理會他的警告,親了他一口,發(fā)出“?!钡囊宦暋?/br>
    “你那是什么聲音?二堯,你在干嘛?”蕭承軒的聲音很有磁性,此時卻讓沈郁渾身都不自在起來。

    “我啊——”白堯看了看沈郁,眼睛亮亮的。

    沈郁冷著臉搖頭,用口型示意他把電話掛了。

    白堯笑了笑,偏不想如他的愿。

    他將手機放在床上,重新向沈郁壓了過去,開始加大力氣和速度在沈郁體內(nèi)兇狠進出著,每一次頂入都到達(dá)最深處,把沈郁折磨得不行。

    沈郁緊咬著唇,忍耐著不想發(fā)出聲音。

    白堯壞笑一聲,突然攬住沈郁的腰,將他從床上抱了起來,性器深入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地步。

    “??!——嗯——”沈郁眼神渙散,渾身失力。

    平地一聲雷,將蕭承軒炸得大腦一片空白,“沈——哥——?你們、你們在干什么?!”聲音帶著前所未有的氣急敗壞,一幅幅畫面從他眼前掠過,他被自己腦子里的構(gòu)想刺激得不行,恨不得立刻就趕到沈郁身邊,看看他們究竟是不是在干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

    等沈郁終于回過神來,他氣得張口就咬住了白堯的脖頸,用力得恨不能在白堯身上咬下一塊rou。

    白堯輕笑著,猛烈地擺動起自己的腰腹,電話里的聲音變得如此模糊不清,沈郁嗚嗚叫著,忍受著白堯一次又一次不留情地cao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