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也做了,你還想怎么樣/彩蛋:一個腦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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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麻痹到了極致,連為他們辯解的力氣都沒了,蕭承軒氣得眼睛發(fā)紅。 一聲聲熟悉到骨髓里的呻吟聲環(huán)繞在耳邊,對方或誘惑、或嫵媚的神情展現(xiàn)在腦海里,從始至終,蕭承軒都渾身僵硬的,將他們的整個過程聽到了耳朵里。 不知過了多久,隨著電話里傳來的一聲高亢的呻吟,他們達(dá)到了人類快樂的巔峰。 沒有人知道蕭承軒的內(nèi)心承受著多大的折磨,他很震驚自己竟然有這樣的耐心,能強(qiáng)忍著撕心裂肺般的怒火聽完了他們整個歡愛的過程。 他做了傷害沈郁的事情,他認(rèn)了,但不代表別人可以擅作主張的拿這件事去挑撥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 蕭承軒想了許久,都想不明白沈郁到底是從哪里開始懷疑的他,他沒想到竟然是白堯!白堯竟敢在他背后使陰招! 看來是這些年蕭家給他們的庇護(hù)太多了,讓白堯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回過頭來反咬他一口。 真是一頭養(yǎng)不熟的白眼狼! 未曾掛斷的手機(jī)里傳來白堯饜足的聲音,他的語氣帶著顯而易見的得意,“軒子,我們在干什么?你是真的聽不出來嗎?” 蕭承軒重重的捏緊了手機(jī),咬牙道,“白堯!你竟然、敢動我的人!信不信,我殺了你!” 白堯許久未曾聽到蕭承軒如此震怒的聲音,心下不免有些瑟縮,他色厲內(nèi)荏道,“你們都已經(jīng)分手了,還來管沈哥的事情干嘛?” 蕭承軒想到那條發(fā)出去的消息,氣得腦門青筋直跳,他當(dāng)時就是一時氣話,沒想到白堯這小子竟然當(dāng)了真,還如此迫不及待的帶著沈郁上了床! 媽的! 白堯!! 你他媽的找死?。?! 白堯聽著從電話里傳來的沉重呼吸聲,心中一滯,一手就摁斷了通話。 “嘟”——“嘟”——“嘟”—— “您撥打的用戶已關(guān)機(jī),請您稍后再撥——” 蕭承軒用力將手機(jī)甩到了墻上,“啪嗒”一聲,手機(jī)四分五裂。 他大踏步走出房門,“勇叔,我出去一趟。” 勇叔看見他黑到要滴水的臉色,有些擔(dān)憂,“先生說了,明天您要回學(xué)校的,您都請假那么久了,學(xué)校那邊——” “勇叔?!笔挸熊幊脸恋乜粗?,“過后我會跟我爸解釋。” 勇叔不敢再多話,幫蕭承軒將車子開了出來。 蕭承軒什么東西都來不及拿,坐上車子就一腳油門踩了下去。 心口的噸痛感久消不下,他心里涌上了一股前所未有的酸澀感與委屈感,他迫不及待想要見到沈郁,迫不及待想要把沈郁重新帶到自己的身邊,迫不及待想要把沈郁從其他人的虎視眈眈里解救出來。 ———— 沈郁撇開了白堯伸過來的手臂,淡道,“做完了,你可以滾了。” 白堯所有道歉的話語就這樣哽在了喉間,他委屈道,“沈哥,你什么意思啊,穿上褲子就不認(rèn)賬了?” “做也做了,你還想怎么樣?”沈郁嗤笑,“我聽說白大少爺吃到過嘴里的東西,可是不會再吃第二遍的?!?/br> “你聽誰說的!”白堯的臉皺成了一團(tuán),“就算是真的,沈哥與他們怎么能一樣,我是真心喜歡你的沈哥!” 沈郁在今晚已經(jīng)見識過這小子的一系列做法,知道他平時里單純的表面只是偽裝,內(nèi)里其實(shí)陰險(xiǎn)得很,他都已經(jīng)想好要和蕭承軒井水不犯河水了,誰曾想白堯竟拿這件事情去激怒他。 依照蕭承軒的脾氣,他怎會咽得下這口氣。 沈郁不想再和他廢話,“你是想要自己走,還是我趕你走?!?/br> 白堯心里泛起一絲惱怒,他幾乎用盡了全部的忍耐力,才能維持住自己的表情。他承認(rèn),自己不是一個好人,但是對于沈郁,他已經(jīng)花費(fèi)了那么多的心思,沒想到對方還是無動于衷。 讓他就此甘心,是絕對不可能的。 “沈哥不相信我也沒關(guān)系,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相信的。”白堯扯出一個笑,帶著一絲委屈,“我現(xiàn)在身上黏糊糊的,想先洗個澡再走,行嗎沈哥?” 不知為何,沈郁看到他的笑容,竟然生出了一絲毛骨悚然的顫栗感,他默默點(diǎn)了點(diǎn)頭,不再作聲。 身上已經(jīng)被清理得差不多了,折騰了那么久,沈郁腦子開始犯困,沒等他閉上眼,白堯一把將他抱了起來,“沈哥,被我cao了那么久,你肯定是沒力氣了,我?guī)湍阋黄鹣?。?/br> 沈郁對他話中的“肯定”兩字不置一詞,心說這小子對自己的能力倒是信心爆棚。不過這樣倒也省了他之后的一番力氣,沒有拒絕。 在浴室里,白堯可沒有放過這個大好機(jī)會,纏著沈郁想要再來一次,只是沈郁實(shí)在累得很,拒絕了他的邀請。 白堯忍下體內(nèi)蒸騰的欲望,快速給他們清洗了一番,將沈郁抱了出來。 沈郁剛躺到床上,門口傳來“咚咚咚”的敲門聲,聲音極大,像是恨不得要把門給敲爛。 “你去看看?!鄙蛴羰疽獍讏?。 白堯站起身,走了出去,把門打開了。 門剛開了一條縫,他就被貿(mào)然伸過來的一個拳頭打中了腦袋,他還沒來及看清是誰,就已經(jīng)被來人又一拳揮了過來。 白堯被打得差點(diǎn)嘔出一口陳年老血,他拼命站穩(wěn)了身子,才看清了眼前來的人是誰。 他擦了擦嘴角裂開而滲出的血跡,笑道,“喲,軒子,來得挺快的嘛?!?/br> 蕭承軒一腳往他的腹部踹去,把他踹得撞到身后的墻壁,白堯悶哼一聲,捂住腹部不停抽氣。 蕭承軒看到白堯穿著浴室里的浴袍,快要?dú)獐偭耍劭粗讏蛩坪跻獡沃孛嬲酒饋?,蕭承軒舉起旁邊放著的木椅,一鼓作氣砸了下去。 聽到動靜走出來的沈郁目眥欲裂,“蕭承軒!”他上前攔住了蕭承軒的胳膊,卻沒想到蕭承軒力道太大,沈郁被他砸在了白堯身上。 手肘不小心撞到白堯的胸口,白堯悶哼一聲,疼得差點(diǎn)暈過去。 “你他媽瘋了!”剛才那個力道,一椅子砸下去,不死也得半條命。 蕭承軒眼睛血紅一片,幸好他沒把椅子放開,不然中招的就成了沈郁了。 他將椅子扔到一邊,一手揪緊沈郁的衣領(lǐng)把他拉了起來,“沈郁!你居然,幫他?!” 沈郁瞪著他,沒說話。 “沈郁!你他媽的!”蕭承軒氣得臉色煞白,恨不得就地將白堯給活活打死。 “你放手?!鄙蛴衾淅涞氐?,“蕭承軒,我們已經(jīng)分手了?!?/br> 言外之意,兩人已經(jīng)分手了,沈郁不管要和誰上床,蕭承軒也管不著。 “分手?”蕭承軒心口被撕裂開了一般,被這兩個字刺激得不行,他指著倒在地上的白堯,低吼道,“是不是他說的,???!” 沈郁沒有回答他的問題,“我們已經(jīng)分手了,蕭承軒,你現(xiàn)在做出這番模樣,是想干嘛?是在諷刺我嗎?” 蕭承軒盯著沈郁,忍不住雙手抱住了他,還充滿著怒氣的語氣里帶著一絲絲急切,“我之前是氣到了,說著玩的,我沒想到白堯會告訴你,沈哥,你相信我。” 沈郁掰開他的手,輕笑一聲,“氣到了?” 蕭承軒點(diǎn)點(diǎn)頭。 “說著玩的?” 蕭承軒又點(diǎn)點(diǎn)頭。 “你的行李呢?” 蕭承軒臉色一變,“沈哥,你聽我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沈郁打斷他的話,“不管是哪樣,我都已經(jīng)不想聽了,你給我出去。” “沈哥!”蕭承軒心口劇痛,“我只是、只是想讓我們兩個都冷靜冷靜,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br> 沈郁不為所動,指著門口,“出去?!?/br> 蕭承軒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他不相信沈郁竟然是真的要趕他走,“沈哥?” “滾!”沈郁直視著蕭承軒的眼睛,低吼著說出這個字。 “沈郁!”蕭承軒一腳將旁邊的椅子踢翻,氣得胸膛上下起伏不定,他看著白堯的眼神像是要吃了對方一樣,“好!好得很!沈郁!你們給我等著!”說完“啪”地一聲甩開房門,大步離開了。 沈郁簡直想笑,蕭承軒這種人,怎么可能是真的要回心轉(zhuǎn)意,只不過是突然看到曾經(jīng)跟在自己身邊予取予求的人被別人給上了,一時間受了刺激,心有不甘罷了,他的話,沈郁又怎么會當(dāng)真。 占修云好不容易回來了,蕭承軒還沒來得及跟對方表明自己的心意,這一邊沈郁又跟他的好兄弟一起睡了,蕭承軒自然會氣不過,連“還沒有分手”這種話都說得出口,沈郁真是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當(dāng)了那么久的傻逼,蕭承軒是不是以為他是真的傻啊。 沈郁深吸一口氣,蹲下身將白堯扶了起來,“你沒事吧?” 白堯疼得不停地吸氣,臉皺成一團(tuán),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 “我送你去醫(yī)院。” 沈郁給兩人換了一身衣服,開車去了醫(yī)院。 醫(yī)生給他檢查了一番,發(fā)現(xiàn)白堯身上青紫一片,有些甚至傷到了筋骨,不由得嘆口氣,給他拿了藥,又囑咐了一番,才離開。 沈郁將白堯帶到椅子上坐下,給他抹著藥,輕聲說,“待會兒我送你回去?!?/br> 白堯“嗯”了一聲,他沉默許久,才又開口道,“沈哥,對不起。” 沈郁沒說話,不想理他,眼看著白堯緩過來了,他站起身,率先走出了醫(yī)院。 白堯跟在后面,可憐兮兮的捂住肚子,一步一停的跟著上了車。 車子繞著醫(yī)院門口轉(zhuǎn)了個彎,開進(jìn)了另一條大道里。 一路無話,白堯想要找找話題緩和一下氣氛,沒想到沈郁一個字也沒吐出來,反倒把白堯郁悶得不行。 車子停下,白堯下了車,他剛站穩(wěn),車子就“刷”地一聲開出去了,汽車的尾燈漸漸變得暗淡,白堯站在原地,看著那抹亮光逐漸消失,不由得握緊了拳頭。 ———— 沈郁最終還是接住了占修云遞過來的橄欖枝,和他一起去了京城。 京城繁華,說得確實(shí)不錯。 沈郁被占修云親自帶到了占家的總公司,眾人看到他與老總兒子如此相似的面容,都對沈郁客氣得很,紛紛猜測這個新來的上司是不是董事長的哪個私生子或者旁親甥侄,因此沈郁得到的待遇所謂是非常不錯了。 “你們真的誤會了,我和占總真的沒有關(guān)系?!鄙蛴粲忠淮螌o他獻(xiàn)殷勤的小女生解釋。 那個女生壓根沒有相信他的話,“我懂我懂,沈哥,我們也沒說你們有關(guān)系啊,壓力不用那么大?!?/br> 沈郁心說你們表面上是沒這么說,心里面怎么想的你們自己不清楚? 他也懶得再說別的,拿起女生給他帶來的咖啡喝了一口,女生立即笑著走開了。 沈郁性格很好相處,在他剛來的第一天有人上前跟他搭話,他們就知道了,因此并不懼怕這個上司偶爾散發(fā)出來的yin威,平時工作還能和沈郁說說笑笑的,堪稱公司里最和諧的一塊地方了。 有人敲了敲他的桌面,“沈郁,占總找你?!?/br> 沈郁頭也不抬,“好的,我馬上過去。” “快點(diǎn)兒啊?!闭f著女人穿著高跟鞋走開了。 沈郁點(diǎn)點(diǎn)頭,很快一敲鍵盤,保存頁面,他站起身,正好看到張秘書拐彎離去的背影。 張秘書會出現(xiàn)在這個地方,說起來也和他一樣,是被占修云挖過來的,為此宋董事還和占修云鬧了好久,要了不少損失費(fèi),占修云雖然知道宋董事是和他開玩笑的,還是照做了。 甚至在事后的生意上對宋董事多有照拂,宋董事心里那股被挖走人才的氣這才徹底消了下去。 張秘書和沈郁都是新來的,在這個地方倒成了和沈郁關(guān)系最好的那一個,因此也沒少和對方開玩笑。 張秘書是一個非常美艷的女人,又非常有能力,只是這樣的美人早已經(jīng)被豬給拱去了,甚至還生有一個女兒,沈郁不止一次遺憾,自己沒有早一點(diǎn)遇到張秘書。 來到占修云的辦公室,沈郁敲了敲門。 “進(jìn)來?!?/br> 推開辦公室的門,沈郁走了進(jìn)去,“占總,你找我?” 占修云點(diǎn)點(diǎn)頭,抬起眼睛看著他,“占氏集團(tuán)在A國有一個分公司,最近兩年業(yè)績下滑得很厲害,我想讓幾個有能力的人過去帶帶他們,想問你想不想去?!?/br> 沈郁微怔,這么好的事情,占修云居然會找上他? “占總,我才剛來,還沒做出什么成績,你現(xiàn)在就派給我一個那么重要的任務(wù),不怕別人說嫌話嗎?”沈郁開玩笑道。 “嫌話?”占修云皺眉,“你怕這個?還是你不愿意去?” “也不是不愿意。”是非常愿意,沈郁想,只是他也明白自己有幾斤幾兩,這個任務(wù),他估計(jì)自己勝任不了。 “我會讓幾個有經(jīng)驗(yàn)的人帶著你,你不必?fù)?dān)心?!?/br> “而且,你也不用在乎別人的什么嫌話,我這人向來只注重結(jié)果,只要你做出了成績,還怕別人說嫌話嗎?” 話是這么說沒錯,可是,占修云身后站著的可是占家,別人又哪里會嫌話他,占修云這真是坐著說話不腰疼。 沈郁在心里暗自嘟囔著,嘴上卻是道,“謝謝占總抬愛,我會努力的?!?/br> 言下之意也就是接下任務(wù)的意思了,占修云點(diǎn)點(diǎn)頭,示意他可以出去了。 “等等?!?/br> 沈郁停下腳步,轉(zhuǎn)頭望過來。 占修云凝視著這雙明亮的眼睛,心臟又不可抑制的狂跳起來—— 他想到他們在揚(yáng)城的工地上時,想到在脫離墻面的那根鋼筋掉下來時,想到沈郁轉(zhuǎn)身向他撲過來時,就是這樣一雙眼睛,帶著急切的火光,帶著想要燃盡他血液一樣的熱度,撞進(jìn)了他的心底,從此久居不去。 “A國天氣冷,多帶些厚衣服。” 沈郁笑了笑,那雙美麗的眼睛便彎下了一些弧度,“多謝占總提醒,我知道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