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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孌(主奴逆轉(zhuǎn))在線閱讀 - 暴雨為簾,抵死纏綿(第34章彩蛋)

暴雨為簾,抵死纏綿(第34章彩蛋)

    蕭衡燁來到鐘粹宮的時(shí)候,雨點(diǎn)已經(jīng)大滴大滴地落下來了。唐賢兒跟在皇帝身后舉起傘,可帝王卻擺了擺手,自己走出了傘下,任由雨滴落在身上。及至鐘粹宮門口時(shí),暴雨如注,蕭衡燁身上已然濕透。守門的侍衛(wèi)為帝王打開了宮門,高呼皇上駕到,然而宮內(nèi)冷冷清清,片刻后太監(jiān)馮五從偏殿出來,卻是一副方才起身的模樣。他手忙腳亂地地前來給蕭衡燁行禮,又說定王殿下只怕已經(jīng)睡了,他這便去把人叫起來。然而不等他起身回殿,鐘粹宮主殿殿門應(yīng)聲而開,蕭衡煥高大的身影自門后緩緩顯現(xiàn)出來,卻又只立在殿門口,再不往蕭衡燁的方向邁出一步。

    蕭衡燁看見了他,臉上神色分毫不動(dòng),只淡淡道:“你們都下去吧?!碧瀑t兒與馮五對(duì)視了一眼,都知趣領(lǐng)命,索性退到宮門外邊,將這一整座鐘粹宮讓給了兩人。

    聽到身后宮門關(guān)上的聲音,蕭衡燁從宮門廊下走出來,走進(jìn)雨中,一直走到蕭衡煥的面前,蕭衡煥才終于上前一步,將面前渾身濕透的人緊緊抱進(jìn)懷中,貼著他,親吻他,用盡全身的力氣去暖他。待蕭衡燁身體中亦透出暖意,在懷里輕嘆了一聲,蕭衡煥方才開口,聲音喑啞至極:“我以為此生再見不到你了?!?/br>
    蕭衡燁唇角微微勾了勾,神色仍舊是淡淡的?!笆菃??!彼p聲道,“我都沒有那樣想過。從前無論我如何躲著你,你總是有辦法出現(xiàn)在我面前的?!?/br>
    這話語里無悲無喜,在暴雨聲中顯得輕飄飄的,卻又仿佛一根毒針,刺穿了蕭衡煥的喉頭:“……往后不會(huì)了?!?/br>
    “嗯。往后不會(huì)了?!北M管被蕭衡煥牢牢抱在了懷里,蕭衡燁依舊站得很直,“我不會(huì)再躲著你了。”

    “……衡燁?”這話簡直不啻于一記落雷,蕭衡煥幾乎以為是自己聽錯(cuò)了。可這一夜雖然雷電交加,蕭衡燁方才那句話落下前,眼前的確不曾有白光閃過。

    “我曾經(jīng)最企盼的,便是能夠躲開你??扇缃窆馐嵌汩_你,已經(jīng)不夠了。”蕭衡燁不去理會(huì)蕭衡煥的驚疑,仍用淡淡的口吻說著,“如今我即便見不到你,你這一張臉,卻還是日日晃到我眼前。你這一顆情絲繞——蠱如其名,當(dāng)真妙絕。”

    一時(shí)之間,蕭衡煥方才躍動(dòng)起來的心臟又重重沉了回去。他一向自負(fù)勇武,舞得百斤槍,拉得千斤弓,可如今他身上只有一件沾了雨的綢衣,整個(gè)人卻仿佛被壓得動(dòng)彈不得。輕飄飄的幾句話,已叫他在大悲大喜中幾番起落。蕭衡煥喉頭啞到極致,全然說不出話來,心底更隱隱盼著蕭衡燁別再開口——他今夜說出來的每一句話,不是要把他拋向天堂,便是要將他拖入地獄,繞是向來無所畏懼的定遠(yuǎn)將軍,也不禁要為他口中將要吐出的話語提心吊膽。

    他的希冀很快便落了空。蕭衡燁雙唇輕啟,語調(diào)不變,仿佛毫不在意地說道:“不替朕寬衣么?濕透了,黏得很?!?/br>
    這話說得輕描淡寫,于蕭衡煥而言卻猶如一杯最甜美不過的毒酒。但他甘之如飴。他低下頭,緩緩吻住了蕭衡燁的唇,僵硬的手指探到蕭衡燁領(lǐng)口,幾乎稱得上笨拙地為他解開了龍袍的襟扣。手指觸碰的蕭衡燁肌膚的那一刻,蕭衡煥才仿佛被解開了xue道般恢復(fù)了靈活。他喘息低沉,熱血沸騰,下身高漲,劇痛不止,甚至沒能忍耐著走到寢殿,將人抱到主殿坐塌上后便忍不住與他死死糾纏在一起。

    連殿門都不曾合上。

    面對(duì)這似火的熱情,蕭衡燁只等閑看著,回應(yīng)得極為冷淡,直到身體被徹底突破的那一刻才輕輕呻吟了一聲。這感覺其實(shí)十分新鮮——從前在床榻之上,掌控一切的人總是蕭衡煥,而這一次,蕭衡燁雖也只是由著他動(dòng)作,心里卻十分明白:如果此刻他想要停下來,只需輕喚一聲,蕭衡煥當(dāng)真會(huì)停下來的。

    蕭衡燁沒有去試,又或者說,根本來不及試。蕭衡煥的性器剛剛埋進(jìn)他的xue里,只淺淺抽動(dòng)了幾下,后xue深處便感應(yīng)到了一股溫?zé)岬募ち鳌讶皇巧淞顺鰜怼?/br>
    “千古恨?”蕭衡燁抬起眼來,終于露出了一個(gè)略有興味的探尋表情。

    千古恨是那痛蠱的名字,這蠱用在陽莖上,多半有叫人早泄之效的。

    “……不是?!笔捄鉄ㄒ嗖辉脒^自己有朝一日竟會(huì)在床榻之上嘗此一敗,頓覺灰頭土臉,連聲音也悶了幾分,“只是太久沒有與你……一時(shí)沒忍住?!闭f話間的功夫,埋在蕭衡燁體內(nèi)的性器又再度勃發(fā),甚至熾熱堅(jiān)挺更勝一籌,一副不肯認(rèn)輸?shù)哪印?/br>
    蕭衡燁緩緩舒了口氣,推著身上人的肩膀讓他坐起,又分腿跨坐在他身上將那東西含進(jìn)體內(nèi),一手掛在蕭衡煥肩上,一手從身后摸過去,直摸到結(jié)合之處,問:“痛么?”

    “痛。”蕭衡煥環(huán)住了人的腰,半閉了眼,直把臉往他脖頸間埋,唇舌舔上那一片細(xì)膩熾熱的肌膚。

    蕭衡燁輕顫了一陣,嘆息道:“明日傳周進(jìn)過來,替你去了它罷?!?/br>
    聽到這話,蕭衡煥反抬起頭來,一手撫過他的臉頰,拇指扣在他耳畔,道:“去它做什么?不是只有我痛了,你才快活么?”他嗓音低沉,眉眼間全是繾綣的柔情,手臂收緊,讓人往懷里更靠近了幾分,“我愿為你痛一輩子?!?/br>
    這情話也不知道該算驚悚還是動(dòng)人,蕭衡燁對(duì)上蕭衡煥的眼眸,沉默半晌,卻又倏然一笑。那笑容極其干凈剔透,美得動(dòng)人心魄。蕭衡煥極少見他這樣笑,尤其是對(duì)著自己,這一笑簡直是一眼蕩魂,叫人如癡如醉,仿佛偌大的天地之間,只剩下眼前一人。

    再往后便是天雷地火,燒了整整半夜。除卻第一次的馬失前蹄,其余幾次里蕭衡煥都格外持久。兩人從坐榻一路繾綣到寢殿,半個(gè)鐘粹宮里都留下了歡愛的痕跡。蕭衡煥是火,蕭衡燁便化成了一灘蜜水,滴滴答答地澆落在他身上。蜜水自然澆不熄濃熾的yuhuo,只會(huì)讓它愈燃愈旺,火花四濺。借著殿外暴雨的掩映,蕭衡燁連呻吟都不再忍耐,他伏在蕭衡煥的肩頭任由自己哭哼出聲,心中仿佛明白了為何這兩年來顧飛鸞對(duì)謝風(fēng)始終那般情深意篤——這樣毫無保留地在一個(gè)人懷里哭叫過幾次,只怕即便堅(jiān)定如他,也要忍不住付出些許真心的。

    待到云散雨收,早已過了子夜。蕭衡煥起身出去,吩咐準(zhǔn)備沐浴,唐賢兒連道早已備下,水一直熱著,姜湯也早已煮好。蕭衡煥點(diǎn)了點(diǎn)頭,卻不讓下人伺候,自己抱著蕭衡燁去了浴池。他先伺候蕭衡燁進(jìn)了浴池,然后將寢衣扯開一扔,鞋襪褪下,又將右腳義足卸下放在干燥地方,也跳進(jìn)浴池里來。他身形高大,單足落水到底不穩(wěn),雙臂打在池水上,濺起好大一片水花。蕭衡燁皺了皺眉,也不去扶——且不說他已被折騰得沒了力氣,就算放到平時(shí),也真未見得扶得住。倒是蕭衡煥自己,因著落水時(shí)這一番折騰,臉上竟露出些許慚愧神色,伸手替他拂去了濺到臉頰上的水珠,又抱著人坐到池中暗臺(tái)上,拾起竹瓢舀了池中溫水,替他沖洗頭發(fā)。

    蕭衡燁閉著眼任由他伺候完畢,又被他抱進(jìn)懷里,臉頰抵在他寬闊的胸膛上邊。蕭衡煥略有些粗糙的手掌從他身上撫了下去,替他清理起下身的黏膩來。他并不掙扎,只在他懷里略睜開眼,閑聊一般說道:“你大約還不知道罷。半月之前,王柳將軍于閩南抗倭任中遭了埋伏,人已去了?!?/br>
    “王柳?”蕭衡煥自然熟悉這個(gè)名字,聞言手上一滯,嘆息道,“那倒真是可惜了。”

    “是啊。自十年前……以來,本朝最缺的便是將才。前幾年天下還算太平,倒也罷了。今年浙閔一帶倭寇猖獗,西北各部……也不知聽信了什么謠言,說我忌憚?dòng)谀悖室鈱⒛丬浗麑m中,從此世上再無定遠(yuǎn)將軍……竟又蠢蠢欲動(dòng)起來?!闭f罷嘆了一聲,涼涼道:“可笑我母家原本將帥輩出,如今七零八落,竟連一個(gè)可依靠的也尋不出。”

    這一番話下來,言下之意再明了不過。蕭衡煥低頭看他,眼神里禁不住流露出幾分疼惜,道:“小小倭寇,也值得你勾起那些傷心事。我替你打了就是?!?/br>
    蕭衡燁看他一眼,道:“如今我可沒法隨你出征?!?/br>
    “……封在脂丸里,八百里加急給你送來?”蕭衡煥的聲音啞了些許。

    蕭衡燁并不反駁,又道:“先帝在位之時(shí),國庫便空虛著,這兩年雖好上一些,卻也供不起你揮霍多久?!?/br>
    蕭衡煥一開始還未回味過來,心想:我恨不得早早班師回朝,哪里有心思揮霍你的糧草?再一細(xì)想,卻有一絲涼意蔓上心頭:蘇浙是他母家康家的根基所在,母親家族之中雖少有官居高位的棟梁之才,在做生意上卻是一等一的,尤其前些年靠著母親蔭庇,官商勾連,很是發(fā)過一些財(cái)。哪怕當(dāng)年江南之行被敲打過一次,叫一群人吐了不少油水出來,卻也并未傷了根本,因而如今的康家在江南一帶,仍是首屈一指的富貴。

    蕭衡煥的手指抖了一抖,沉默了片刻才開口,聲音更低了幾分:“既然國庫空虛,糧草與軍餉的事,你也莫要cao心了?!?/br>
    蕭衡燁嘆了一聲,道:“這事你卻不必勉強(qiáng)。你母家雖然富貴,要擔(dān)起幾個(gè)軍的糧草卻也不易。何況清剿倭患本是朝廷分內(nèi)之事,再難也該從國庫發(fā)餉,哪有讓你自理的道理?!?/br>
    蕭衡煥抱著人,只覺得心更沉了些許,輕聲道:“那便先將銀錢捐進(jìn)國庫,再由你來調(diào)撥,可好?”

    “……你肯為國分憂,我自然是歡喜的?!笔捄鉄畎腴]了眼靠在他懷里,語調(diào)一如既往地平靜無波,“只不過這事你若有一絲不情愿,那便罷了,絕不強(qiáng)求于你?!?/br>
    蕭衡煥嘴角彎起,露出了一個(gè)有些無奈的笑容,道:“能讓你歡喜,我哪會(huì)不情愿?!闭f罷伸出手來,替他理起濕發(fā)。他看著蕭衡燁一頭青絲在水中柔柔飄著,忽然一個(gè)念頭從心底生出來,緊緊攫住了他的心臟,叫他一時(shí)間幾乎無法呼吸,半晌才喑啞著嗓音問:“你今日過來尋我……是為了此事?”

    “什么?”蕭衡燁雙眼已經(jīng)全然閉上,連同聲音都顯得有些困倦。

    “你若是為了此事,直說便可,大可不必為此……”蕭衡煥心中絞痛,開口亦顯得艱澀,卻還是強(qiáng)忍著將話說了下去,“……獻(xiàn)身與我?!?/br>
    蕭衡燁分明聽清了這話,卻仍在他胸膛上靠了片刻才緩緩抬起頭來,輕聲道:“為何一定是我為了此事獻(xiàn)身與你?為何不能是我對(duì)你日思夜想、情難自抑,借著此事的由頭來看你一回?”

    “……”蕭衡煥的呼吸頓時(shí)粗重了許多。這兩種說辭有如天壤之別,攪得他腦中如同亂麻。他沉息良久,才漸漸找回了些許清明,眼中微微露出痛楚之意:“你我都很明白,這兩者里邊,哪一個(gè)更可信些?!?/br>
    “……說得也是?!笔捄鉄钶p笑了一聲。他身體向后退去,離蕭衡煥遠(yuǎn)了一些,忽而又問:“蕭衡煥,你是不是從來都不覺得,我或許會(huì)有意于你?”

    “我……曾經(jīng)盼過?!笔捄鉄ǘǘ粗种冈谒挛粘闪巳?,拼命壓抑住靠上前去、將人一把拉進(jìn)懷里的沖動(dòng),“如今已不再想了。衡燁,我不在乎你是不是對(duì)我有意……你肯容我對(duì)你有情,便也夠了。”

    “是了。你就是這么自說自話的一個(gè)人?!边@樣的情話實(shí)在是意料之中,蕭衡燁又輕笑了一聲,“不過這話倒說得很對(duì)——你對(duì)我做下這許多惡事,我若還能對(duì)你有意,除非是失了魂了。”

    “衡燁……”蕭衡煥已經(jīng)全然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能以痛楚的目光望著他,低低叫著他的名字。

    “從前我只盼著能離開你,如今也不再想了?!笔捄鉄羁粗?,神色間有些悵惘,“我原想對(duì)你好一些的,可我實(shí)在受不了那么多。我受不了你給我的蠱,也受不了你給我的恨?!睅缀跏菄@息著,蕭衡燁又靠近了他一點(diǎn)。

    “你想要什么?”時(shí)隔半年,蕭衡煥再一次問出了這個(gè)問題,“若我能給,上天入地也為你尋來?!?/br>
    “我不要你上天入地?!笔捄鉄钶p聲道,“我要你常伴左右,要你任憑驅(qū)策,我還要你……痛徹心扉?!闭f罷又是一笑,笑容絕美,卻又帶了幾分凄楚。

    “……好?!笔捄鉄ǖ偷蛻?yīng)下,終于再忍不住,伸出手來將人重新抱進(jìn)懷中,“那我便常伴你左右,任憑你驅(qū)策,為你……痛徹心扉?!?/br>
    聽到這話,蕭衡燁的雙唇禁不住顫抖起來,半晌才道:“過去許多年里,我都不知道,你原來是有心的?!?/br>
    蕭衡煥自嘲似的笑了笑,道:“在它為你痛過之前,連我自己也是不知道的?!?/br>
    “那是什么時(shí)候的事?”蕭衡燁不禁微微抬頭。

    “……你去蠱的那一天?!?/br>
    蕭衡燁怔了許久,才又輕輕嘆出一口氣來:“這樣晚?!?/br>
    蕭衡煥的心臟一陣一陣抽痛著,過了許久,生平第一次,說出那三個(gè)字來。

    “……對(duì)不起?!?/br>
    “如今說這些,又有什么用?!笔捄鉄钶p笑了一聲,又緩緩靜下來,“真的不再想一想么?……即便我這一輩子,都絕不可能喜歡上你?!?/br>
    “衡燁……我哪里還有回頭的路?!笔捄鉄ㄉ斐鍪秩?,握住了蕭衡燁垂在水下的手,與他十指相扣。

    “嗯……”蕭衡燁輕輕應(yīng)了一聲,“說得也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