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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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蘇看看珍珠,少年眼底一大片青黑,活像三天三夜沒睡好覺。 聞蘇再看柳青,男人眼底一大片青黑,也像三天三夜沒睡好覺。 “你們……”聞蘇組織了一堆罵人的語言,最后放棄了,“縱欲傷身!” “我沒有!”珍珠反駁道。 “我作證?!绷嗵统鲆粋€(gè)布包,抖開,一團(tuán)煤灰似的蚊子尸體飄落下來,鋪開一座小山。 聞蘇驚掉了手里的饅頭;珍珠啪的撂下筷子,逃命到福管事那一桌去了。 柳青將后槽牙磨的咯噔響:“我說你怎么忽然變了個(gè)人似的,還讓我同他一間,你算計(jì)好的吧?整座山的蚊子,都給他招過來了!” 聞蘇橫過筷子,把饅頭掃到桌下,不冷不熱地笑:“我有那么無聊?我要真想算計(jì)你,這會(huì)兒你已經(jīng)死了!” 三個(gè)管事縮著脖子扮鵪鶉,一條黃犬小跑過來叼走饅頭,回到墻角蹲下,抬起后爪搔了搔耳朵。 早膳后,一臉苦相的王管事弓著腰稟報(bào):“照您吩咐,召集了十二名監(jiān)工,都在外頭候著了。只是,這些人先頭已經(jīng)審過一遍,估計(jì)也審不出什么,您瞧著,要不還是盡早搜山?” 聞蘇把玩著一只白瓷茶盞,道:“不急,還有些事情沒問清楚?!?/br> 珍珠吃了半個(gè)熗餅,沒甚滋味,百無聊賴地?fù)沃樎犓麄冋f話,腳尖在桌子底下一晃一晃的,有意無意蹭過聞蘇的小腿。 聞蘇有點(diǎn)渴,抿了一口春茶,吩咐福滿:“挑一匹馬駒,性情溫馴的,帶小少爺去附近的圍場(chǎng)玩,不要跑遠(yuǎn)?!?/br> 福滿應(yīng)了聲,圓滾滾地牽馬去了。柳青跟著起身:“騎馬危險(xiǎn),我陪他去?!?/br> 聞蘇看不上他那點(diǎn)心思,擺了擺手:“別鬼混,早去早回?!?/br> 山莊外圍開了林場(chǎng),而礦場(chǎng)在深山。春夏正是圍獵時(shí)節(jié),林間野兔、松鼠四處出沒,柳青徒手捉了只黃褐色的野兔,給珍珠抱在手里玩。 天地開闊,人在其中,只想暢快地釋放欲望。兩人共乘一騎,恣意地馳騁過大半個(gè)林場(chǎng),相擁著從馬背上滾落下來。 野兔撲棱著后腳逃走了。珍珠晶亮的瞳仁里映出兩個(gè)柳青,身下是沾著露水的草墊,一邊喘著一邊笑起來:“師父,你硬了!” 柳青憋了一夜的邪火,到此刻才抬頭,把人往懷里揉了揉:“剛才馬背上,就想把你辦了。” “那你倒是辦呀!”珍珠嘻嘻的捏他耳朵,“我也挺想呢!” 柳青硬的受不了,埋下頭去啃他鎖骨。珍珠抱著他的后腦,被啃的又麻又癢,咯咯笑著,柳青的發(fā)尾掃進(jìn)他的頸窩。 “下次試試?!绷喑堕_他的衣帶,手掌探進(jìn)褻褲,“等我馴熟了一匹好馬,我們?nèi)x南平原,千里曠野,可以馳騁三天三夜,在馬背上顛著做,你想喊停,也停不了,只能永無止境地高潮……” 珍珠被他說的絞緊了腿,蜜露浸濕了褻褲,柳青摸進(jìn)去時(shí),腿間滑膩了一片,洶涌泛濫著。 “這么想要啊?!绷鄬⒌K事的褻褲拉到腳踝,露出纖長(zhǎng)的兩腿,和腿間淌水的rou逼,埋首舔了上去。 葵水已經(jīng)停了,蚌阜rou鼓鼓的十分干凈,雪白嫩rou深處藏著一點(diǎn)深紅。柳青舔開肥厚的rou瓣,將嬌嫩的rou花舔的不住收縮,再銜住蚌珠猛地一啜,少年高聲吟叫著噴出大股清液,被柳青盡數(shù)舔吸下去。 “好了!”珍珠揪緊了身下的草葉,“別、別舔了,做吧……” 柳青健壯的身軀欺進(jìn)他腿間,少年順從地分開雙腿,兩枚小荷初乳被帶繭的手掌攏住。柳青有些新奇地含住一枚乳粒,叼在齒間輕碾,珍珠仰起了頸項(xiàng),天上的云影落進(jìn)眼里,被生理性的淚水碎成閃星。 一只幼鹿從林子里鉆出來,好奇地看著上下交疊的兩人。 珍珠眼前模糊一片,乳尖被濕熱的唇舌又吸又咂,酥癢酸脹從乳腺蔓延到小腹,快感堆積著無處釋放,忽然身上一沉,花xue被可怖的巨物一寸寸填滿了。 上下兩處快感尖嘯著沖撞,珍珠腳趾抓地,被撕扯成一片片的。rou具進(jìn)的又快又兇,把yin水堵進(jìn)小腹深處,他是被征撻的沃地,赤身裸體迎接荒野的風(fēng),花徑從入口處被陽莖一路破開,rou褶溫柔地迎合硬燙的物事,層層疊疊地將它裹入無盡深處。柳青被吸的險(xiǎn)些失控,挺撞的力道重了些,將嫩rou擊打的生疼,那rou褶顫顫巍巍的,似有生命般包容著他的莽撞,直到guitou順利撞進(jìn)最敏感的花蕊。 “啊!”少年霎時(shí)一顫,幾乎是乞求的望向他:“太,太深了!” 柳青還有半寸沒進(jìn)去,抵著蕊心重重地碾磨:“喜歡嗎?” 珍珠淚水不斷地從眼角溢出來,指甲摳進(jìn)他的后背,斷斷續(xù)續(xù)說:“喜,喜歡啊,就是……太刺激了,啊,不行了……” 柳青抽出一點(diǎn),變換著角度cao干花徑內(nèi)壁的敏感點(diǎn),少年浪蕩的吟叫一聲高過一聲,兩條細(xì)腿纏住柳青的腰,一副任君施為的嬌軟情態(tài),似乎不堪摧折。柳青難以遏制地升起一股凌虐欲,想把這菟絲子似的柔弱生靈扯碎,但他很快醒覺過來。 這菟絲子是尖牙利爪的。 他按住少年,將暴戾的欲望轉(zhuǎn)變成力道,發(fā)狠頂cao深處最軟嫩的蕊心,不顧身下人躲閃求饒,接連狠插百十來下,珍珠眼前白光驟閃,人似飛去了九霄云上,尖聲吟叫著去了。 xuerou在高潮中急遽收縮,濕濡緊致地包裹著柳青,男人體貼地忍耐不動(dòng),等他這一陣過去。 天光將樹影投在兩人身上,身下是厚厚的草葉,林間四下寂靜,只有野兔撲棱四腳的聲音。 珍珠躺了會(huì)兒,被太陽曬的暖烘烘的。極樂之后,一夜未睡的困倦襲來,饜足地打了個(gè)哈欠:“困了……師父,你接著做,我睡會(huì)兒……” “……” 柳青硬挺挺一根還戳在少年身體里,就聽見身下人打起了小呼嚕,簡(jiǎn)直難以置信。 這是什么品種的混帳? 先前他竟然覺得這狗東西可愛,八成是瞎了眼吧。 柳青一邊自我唾棄,一邊認(rèn)命地抱著睡的酣沉的少年,埋頭耕耘。yin水隨著rou柱的抽出漫淌出來,再被圓碩的guitou頂塞回去,珍珠兩葉細(xì)眉緊蹙,被cao的睡夢(mèng)里哼哼唧唧,斷斷續(xù)續(xù)地呻吟,就是不睜眼,柳青拿不定他是醒了沒有,一直輕淺地插,磨蹭了半日才射進(jìn)xue心。 射完想起來壞事,又拿手指撐開花xue,把jingye導(dǎo)出來。rouxue被cao的熟爛,艷紅的xue口綻開,大股透明的汁液混著少量白濁流淌出來,滴落在草葉上,半晌才淌干凈。 太陽已經(jīng)過了中天,柳青抱著珍珠翻了個(gè)身,讓他睡在自己身上,將外袍拉高罩住兩人。 佳人在懷,陽光正好,什么搜山、查案、聞蘇,統(tǒng)統(tǒng)見鬼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