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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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玦家里有點背景,就算沒有駕照開著小車上公路也沒有人敢攔他,車窗關得緊緊的,方雨抓著他的手腕,有些痛,其實他的手指很修長,關節(jié)有些大,是男孩子女孩子看到了都會喜歡的手,若不是因為爬上了方佑明的床,名聲全無,指定有很多人都想追他。 他不明白像方雨這種長得那么柔弱的人怎么力氣也那么大,他縮在車子后座,聽著林玦有一搭沒一搭的打聽方佑明最近投資的項目,看樣子是想讓方雨給他搭一條線。 方雨能混進方家并占據(jù)了一席之地,心機不可謂不深,他話里話外都是推辭,還套出了林家最近的投資方向,原本讓人不舒服的言辭經(jīng)他一改,變得無比中聽,每一句都滴水不漏,林玦處世未深,愣是沒有聽出方雨的言外之意。 藍安心想:傻孩子,人家那是看不上你呢,要不是你爸留了心眼兒沒把重要的事情透露給你,怕不是林家早就被你搞沒了。 車子行駛了一個多小時,等到達目的地的時候,藍安已經(jīng)有些昏昏欲睡了,空氣十分悶熱,中午還是太陽天,現(xiàn)在天色已經(jīng)有些暗了,他瞧著天上一片一片的烏云,暴雨即將來臨。 方雨帶他們進了一個包廂,這里隔音很好,走廊上除了一些沒關緊的包廂門,基本上沒聽到其他聲音。 門一開,方雨將他推了進去,里面聲響很大,坐在最中央的赫然就是方雨的哥哥,方佑明。 他靠在沙發(fā)背上,雙腿間跪著一個年輕的男孩兒,正費力吞吐著他胯間的巨物。 “佑明,你弟弟來了?!?/br> 坐在旁邊的年輕男性留著一頭深棕色的頭發(fā),應該是請專人特意打理過,顯得有些風流。 方雨面無表情的將方佑明胯間的男孩兒拎起來,用力給了他一巴掌,語氣聽不出喜怒,“我的人你也敢碰?” 男孩兒嚇得一聲不敢吭,雙眼可憐的望著方佑明的方向,希望方佑明能給他做主。 可在方佑明寵溺的笑了笑后,男孩兒就知道自己完了。 藍安看著那個男孩兒被人拖了下去,嘴里還不停地哭求著道歉,“方二公子,對不起,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方二公子,方二公子!......” 直到對方的聲音再也聽不見,方雨才慢吞吞的蹲在男孩兒待過的地方,扯著幾張紙巾輕柔的擦拭著方佑明還暴露在空氣中的東西,上面亮晶晶的纏著一層唾液,因為沒有得到紓解,還yingying的挺立著,散發(fā)著熱氣兒,像是一根剛剛烤好的大rou腸。 紙巾有些劣質(zhì),擦久了不免會覺得疼,更別說是那么脆弱的地方,方佑明難受得微微皺眉,撫摸著方雨的腦袋,卻沒有絲毫惱怒,“寶貝兒,輕點,疼?!?/br> 方雨瞪了他一眼,俯下頭將擦拭干凈的東西含進嘴里,“咕嚕咕?!本烷_始舔弄了起來,門口站著的幾個學生看得眼睛都瞪大了。 林玦幾人雖然聽說過方雨和方佑明之間的那些破事兒,可從來沒見識過這等場面,紛紛面紅耳燥的站在包廂門口,進也不是退也不是,連教訓藍安的事兒都被他拋到腦后了。 好歹也是有過一面之緣,方佑明很快想起來藍安這個人,“你是......紀揚的朋友?” 聽到“紀揚”這個名字從方佑明嘴里說出來,方雨動作一頓,差點把牙齒磕到這根性器上。 方佑明安撫的揉搓方雨的耳朵,示意他繼續(xù),方雨聽話的繼續(xù)給他做深喉,方佑明爽得連藍安說什么都沒聽清。 藍安趁著包廂里面的人沒注意到他,慢慢往后挪動著身體,打算悄悄溜走。 可方佑明沒打算這么容易放人走,看林玦還傻愣愣的站在那,滿臉不耐道,“站著干嘛?進來把門關上。” 藍安被林玦扯著衣領,好不容易后退了一步的距離又被對方拉了回去。 包廂門從身后關上了。 里面坐的幾人都是方佑明的朋友,二三十歲的年紀,家里都有些小企業(yè),生意上也多多少少有些往來,一來二去,就成了酒rou朋友,沒事兒約出來喝喝酒,玩玩游戲。 方雨是知道方佑明今天在這里約了朋友,特意找過來的,碰上林玦也算是巧合。 “坐吧?!狈接用髀曇羲粏。@然正在興頭上,也沒把多少注意力分在他們身上,說了這么一句話之后,就懶得再招呼他們了。 深棕色頭發(fā)的男人身邊坐著一個長相妖艷的男孩兒,正一口一口的喂他喝著酒,對方?jīng)]再看他,藍安便也識趣的移開了視線。 林玦多少也接觸過生意上的事兒,很快就遇到眼熟的人聊了起來。 “林小公子,要不要也給你叫個男孩子,這里的人還挺干凈的,你也不用擔心惹上什么病?!蹦侨诵χf,臉上揶揄,“你嘗過男孩兒的滋味沒有?” 林玦平時作風有些混不吝,但還算比較潔身自好的那一類人,活了十七八年連女人都沒碰過,更別說男人,他一聽到這個話題扯到他身上,渾身都有些不自在,又怕自己這種反應顯得不合群,硬拉著藍安摟在懷里,滿臉痞氣道,“不用了,我有他就行了?!?/br> 藍安不知所措的靠在林玦身上,遮擋在眼鏡后面的雙眸清澈而純真,林玦眼角余光瞥到方佑明正抓著方雨的頭發(fā)不停聳動下半身,已經(jīng)沖刺到了關鍵時刻,沒一會兒就盡數(shù)射在了方雨的嘴巴里,林玦扭了扭僵硬的脖子,突然有些口干舌燥起來。 “林小公子這眼光,還挺獨特的嘛。”男人笑了笑,也不提這件事兒了。 林玦捏著藍安的臉頰,觸感一片溫熱,他沒想到藍安這個平時看起來毫不起眼的一個人,皮膚居然那么細膩,他忍不住又摸了幾把。 藍安捂著自己的臉,環(huán)視了周圍一圈,恰好與那個深棕色頭發(fā)的男人對視上了。 林玦已經(jīng)放開了他,與男人玩起了骰子,他往旁邊空位上坐了過去,林玦也沒理他。 藍安瞥見林玦已經(jīng)輸了好幾把了,可能今天手氣不咋樣,輪輪敗北,再喝下去,估計都要酒精中毒了。 男人笑得越發(fā)得意,湊在林玦耳邊不知道說了些什么。 林玦大著舌頭承諾道,“你放、放心!愿賭服輸,我回去就讓我爸把那塊地讓給你!” “那我可就靜候林小公子的消息了?!?/br> 如果藍安沒記錯,林家最近正在投標政府的一塊地,因為許斯昂家里有些關系,聽說這塊地過不了兩年就能賺上好幾番,真真正正的肥得流油,男人這番話,莫不是也因為打聽到了什么風聲才給林玦挖坑,只是不知道方雨在里面又扮演了什么角色。 說起來,這林玦也是個傻的,輕易就被人賣了,還樂呵呵的幫人數(shù)錢呢。 藍安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可林玦忘了他,不代表其他幾個人也忘了他,他們平時與林玦稱兄道弟的,知道林玦一直對藍安看不順眼,自然不想浪費今天的機會,打算給藍安一個教訓。 眼見包廂里面幾個money boy討好的逗身邊人開心,他們心中也不免有了主意,開了一瓶烈酒就讓藍安喝。 藍安掙扎著往后躲,酒液大多數(shù)都灑進了他的衣領里面,脖子里全是酒,濕漉漉的十分難受。 “媽的,還敢躲,給我按住他?!?/br> 兩雙手一前一后控制住了他的身體,一大瓶酒猛地插進藍安的嘴里,他被嗆到了氣管,上氣不接下氣的劇烈咳嗽起來。 有人在扒他的衣服,周圍投來的黏糊糊的視線令他覺得惡心,這些眼光像刀子一樣,無一不在看他的笑話。 掙扎間,臉上厚重的黑框眼鏡被打落在了地上,因為被灌了酒,腦子有些懵,又是高度近視,他只察覺到周圍詭異的靜了幾分鐘,纏在他身上的幾雙手,動作變得更加急切了起來。 不知道是誰的嘴唇在他身上游走,有只手還落在了他的褲腰帶上,大力揉捏著他的臀部。 藍安開始渾身發(fā)燙,饒是再遲鈍的人,也察覺到那瓶酒有問題,在這種地方,用藥其實算是一種沒道明的情趣,劑量并不十分兇猛,頂多發(fā)泄一次就能解決了。 但是像他這種剛剛成年的身體,就算是最普通的催情藥,也夠他喝一壺的了,藍安頭昏腦漲得厲害,身上的手像是怪物的觸手一般,推開了又覆上新的,他被撩撥得越發(fā)敏感,雙腿也漸漸使不上力,眼神慌亂的掙扎道,“你們......別碰我......滾開......” 旁邊人被看得下腹一緊,本來只是看個熱鬧,沒想到眼鏡底下竟是個這么好的貨色,他扯著藍安的褲子就要脫下來,藍安死命按著才沒有讓他得逞。 “不要......救我......”藍安眼前閃過那個深棕色頭發(fā)男人的臉,他用盡力氣推開身邊人,抓住了男人的衣袖,像是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魏醫(yī)生......幫我......幫幫我......” 說完這句話,他的手不知道被誰扯開了,褲子和內(nèi)褲也被脫了下去,腿間稚嫩的性器顫巍巍的立成一個尖兒,可憐又可愛。 “別......魏醫(yī)生......救我......” 身上壓過來一個陌生的氣息,肩膀分別被兩人從頭頂按住,有人強行把他的身體打開,眼看著股間被抹上了不知名的膏體,藍安面上露出絕望的表情,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壓在他身上的重量消失了。 下身被人圍了一件外套,帶著一點松香的氣息,他出自本能的靠近這個男人,緊接著,他被對方抱了起來。 隱約間,藍安看到一抹深棕色的發(fā)絲,因為靠得極近,他甚至能聞到對方的洗發(fā)水味道,清冷的松香,跟這件外套一模一樣。 不知是不是這個香味的緣故,藍安神智越發(fā)不清醒,渾身跟著了火一樣,熱得更加難受,外套底下光裸的雙腿泛著一層淡淡的紅,散發(fā)著誘人的青澀感。 他迷迷糊糊的湊近男人的唇瓣,想讓眼前人給他一點慰藉,好撫慰他洶涌的情欲。 他伸出舌尖討好的舔了舔,男人的唇瓣被他舔弄得濕漉漉的,泛著性感的水光色澤。 “又見面了,真巧。”魏理眸色幽深,喉結微不可查的滾動了一下。 酒精揮發(fā)得快,藍安渾身都散發(fā)著酒香,上衣黏在身上,顯露出優(yōu)美的曲線,更別說下身現(xiàn)在還一絲不掛,顯得很狼狽。 “魏......魏醫(yī)生......” 藍安如同被潑了一盆冷水一樣,終于恢復了一分清醒,他看著眼前俊美的男人,被情欲浸染的漂亮臉蛋上全是掙扎和屈辱,他喉頭哽咽,從魏理身上下來,雙腳一落地,就像是灌了鉛一般,他只有撐著旁邊的沙發(fā)才不至于狼狽的摔倒在地。 “謝、謝謝你、幫了我?!?/br> 因為被下了藥,說這一句話,藍安就花費了很大的力氣,他能感覺到后背冒了一層層冷汗,與酒精混雜在一起,空氣中流動的一點點風,都能令他忽冷忽熱十分難受,像是一朵被嚴重摧殘的花兒,倔強的抵抗著暴風暴雨,花瓣卻落了一地。 “需要我送你去醫(yī)院嗎?”魏理不由自主的攬住他的肩,像是生怕他摔倒一樣。 掌下的身體微微顫抖著,魏理突然就產(chǎn)生了一絲沖動,想要就此將男孩兒留在身邊,這在他禁欲了十多年的生活里,可謂是不多見了。 他和藍安見過好幾次面了,第一次是在宏陽學院,他是學院的校醫(yī),第二次是在衛(wèi)生間里,對方在幫朋友出頭,第三次,便是現(xiàn)在。 其實認真說起來,他和藍安倒是十分有緣,所以在看到對方被欺負的時候,不免起了一絲惻隱之心,選擇了伸出援手。 現(xiàn)在看來,他的選擇或許是對的。 “不......不用了......”藍安已經(jīng)站不住腳,整個人都靠在魏理的身上,他聞著男人身上的松香氣息,想要離他更近一些,想要汲取他身上的溫度。 實在是太燙了,他想見許斯昂,一分一秒也等不起了。 手機......他的手機呢...... 藍安的理智徹底被欲望侵蝕,眼中的淚花輕輕一碰,就溢了出來。 魏理緊盯男孩兒一起一伏的胸膛,像是一只被丟上岸艱難呼吸的魚兒,紅唇一張一合似乎在向他討吻。 收到了蠱惑般,腦中的那根琴弦“錚!——”的一下,發(fā)出巨響,下一刻,他攬住男孩兒的腰。 雙唇相碰。 烈火燎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