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問題少年矯正中心】屏蔽儀(激烈宮交,灌滿精水,異物塞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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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年到底喜歡什么?”幾乎要完全沒入宮口的軟木塞重新被往外拔了幾分,但也不完全拔出,接著又開始往里推。盡管親自cao干這一處軟嫩的宮口帶來的快感更為強烈,但男人也很樂意這樣“欺負”自己的阿年。 他開始用軟木塞cao干愛人的宮頸。 “我……嗯……” 手指全部沒入體內(nèi),連帶著手掌其實都有些要進來了。被硬物徹底開拓過的屄xue已經(jīng)逐漸開始容納越來越大的物體,軟rou乖順的吞吃著想要往里沒入的東西。少年的呼吸聲越來越明顯,雙腿也是輕輕顫抖著的。雖然他連更大的東西都用zigong接納過了,可是軟木塞表面還帶著些許粗糙…… “我喜歡……你……” 沈經(jīng)年啞聲開口。 那還在故意使壞的手指猛的停頓了下來。 男人目光緊盯在少年的面孔上,就像是鎖定了自己的獵物。他沒有再繼續(xù)擺弄那個軟木塞,而是重復(fù)確認道:“真的?” “嗯……”少年面孔緋紅,卻乖順點頭。 雙腿都完全分開著,一邊用身體最柔嫩隱秘的地方容納著對方的手,一邊乖乖的,帶著一點生理性淚水點頭。 軟木塞被徹底拔出。 男人就像是瞬間血液沸騰,看向沈經(jīng)年的目光也變得瘋狂起來,比染上毒癮的玩家看海洛因的表情都更加令人心驚:“阿年,你知道說這種話的后果嗎?” 沈經(jīng)年伸出了手,抱住了自己的愛人。 “知道?!?/br> 但他愿意。 宮腔被近乎粗暴的撐開了整個入口。 昨天灌進去的精水被擠壓著,紛紛從宮口里往外溢出。男人每cao一下,就會有白色的jingye順著粉嫩的屄口滴落下來,沾濕少年白嫩的臀瓣。動作是粗魯?shù)模穹诺?,仿佛根本不怕cao壞了身下的人。他大力討伐著愛人的嫩zigong,仿佛在因為沒有懷孕而給予最兇殘的處罰—— 宮腔被頂弄成了各種形狀。 近乎一半的yinjing沒了進去。 原本那樣幼嫩的宮口,此刻卻已經(jīng)被撐開到和花xue一樣的寬度。 在他身下的少年當(dāng)然哽咽到眼淚不止。 這是他控制不了的,男人帶來的快感太多,也太刺激了一些。臀瓣被拍打成各種形狀,那些yin靡的水聲他已經(jīng)根本聽不見了,因為大腦都在被快感的浪潮所侵襲著。雙手手腕忍不住的抬起,可又被男人死死按在了床上,就像是即將行刑的犯人被銬住雙手。會陰被cao干得太過用力,白嫩的腿根都泛起了一片的紅,每當(dāng)快感累及到一個山峰,少年便要喘息哭泣著顫抖潮噴。 床單上,地上,已經(jīng)到處都是他噴出來的汁水了。 男人還在狠cao。 速度從不放緩。 zigong仿佛要把cao穿了,反復(fù)的高潮讓內(nèi)里的嫩rou敏感到無以復(fù)加。沈經(jīng)年將自己徹底放縱在這極致的快感里,就算再難以承受也依舊接納著面前的男人。 這是他的愛人。 手努力的抱了過去,緊緊的摟著。 男人的唇也落了下來,死死啃咬住自己的少年。 宮腔最后當(dāng)然又是灌滿了精水。 小腹都被cao弄到鼓起了,yinjing還深埋在他的體內(nèi)射精,每一下都能讓沈經(jīng)年被燙得小腹緊縮。他的雙腿是徹底分開著的,身體也再一次被男人抱進了懷里,彼此幾乎沒有任何的空隙。前胸也好,脊背也好,所有的地方都印滿了吻痕。他享受著此刻的舒適和溫存,又忍不住繼續(xù)親親阿年的手指…… “我都想在這個副本里多待一陣子了?!贬t(yī)生瞇著眼,低笑著說道,“但阿年太聰明了,肯定很快就會想到辦法?!?/br> 沈經(jīng)年貼著他,輕輕喘息著:“這里有什么好的?每天只有晚上能夠見面?!?/br> “也是?!?/br> “那等以后,我挑一個可以一直在一起的劇本好不好?”男人的jingye很多,一股一股還沒有結(jié)束,幾乎要把zigong撐滿才肯緩緩?fù)顺?,“我就把阿年拴在床上,哪里都不給去?!?/br> “你不會的。”少年又蹭了蹭,嗓音有些沙啞,身體也是疲憊的,但那語氣中的信任卻很自然平靜,“你愛我,你不會那樣做的?!?/br> 男人低笑,再次射滿宮腔。 他終于沒有用軟木塞,因為軟木塞都開始令他吃醋。這一次,放入體內(nèi)的東西變成了一個圓柱形的黑色物體。 冰冷而堅硬。 因為過長,就算沒入到了zigong最深的地方,也依舊無法被完全吞吃,露出著一截在宮口處。 “只要踏進教師辦公樓,就會有無數(shù)的攝像頭。大的,小的,微型的……” 沈經(jīng)年輕輕喘息,“你怎么,忽然說這個?” “因為我給了阿年一個屏蔽攝像的好東西啊?!彼蝮铝艘幌聬廴说牟鳖i,那些咸澀的汗水都令男人喜歡,“攝像頭信號屏蔽儀,只要按下開關(guān),走到哪里,攝像頭就壞到哪里……” 少年縮緊了下腹,眉頭也微微皺起:“你,放進來了?” 他身體里現(xiàn)在堵著zigong的東西…… “嗯?!?/br> “只有藏在這里,才最不容易被發(fā)現(xiàn),不是嗎?” 從某種角度來說,男人說的倒也是真的。 可…… 沈經(jīng)年擰著眉,回宿舍的每一步的艱難無比。 之前的跳蛋也好,軟木塞也好,都只是淺淺的堵在宮口罷了;但現(xiàn)在卻是深深的插入整個zigong,仿佛身體還在挨cao一樣。他艱難的回了寢室,其他玩家正圍聚在一起商量該怎么完成任務(wù)。 王大勇低聲說著:“反正這兩天先把證據(jù)搜集起來,有需要就找我拿相機去拍,爭取一起完成任務(wù)?!?/br> 沈經(jīng)年已經(jīng)躺到了自己床上。 他蜷縮著身體,不動之后才覺得稍稍好了一些。 那個……混蛋。 不過……也算是給了一定的提示。 少年在黑暗之中垂眸思索著。 一整夜,大約是宮腔不斷收縮,終于稍稍把那根屏蔽器推出去了一些。他冷淡著面孔起床刷牙,然后就是去cao場跑步?!∶恳徊蕉枷袷怯直籧ao干起了身體,讓沈經(jīng)年額頭上的汗都要比其他人多了一倍。但沒有多久,帶隊老師就把他從隊伍里扔了出去,讓他到一邊罰站。 少年纖瘦的身體依靠在冰冷的墻邊,目光則是落到了教師辦公樓那邊。 他們的計劃是報警。 但這里沒有任何的通訊設(shè)備,包括教師自己。唯一可能設(shè)有電話的地方就是教師辦公樓…… 吃早飯的時候,他詢問王大勇現(xiàn)在有了多少張照片。 “早晨有禁閉室那邊的學(xué)生回來了?!蓖醮笥乱贿呉怯舶畎畹酿z頭一邊說著,“身上沒一塊好rou,精神也都很木,讓干什么就干什么。我們留了幾張照片?!?/br> “現(xiàn)在大約有六張了。” “嗯,你覺得今天還能拍到多少?” “再來個六張不是問題。女玩家那邊傳消息過來,女生宿舍幾乎是那群男老師嫖娼的地方,長得漂亮的女生都被sao擾過。我已經(jīng)把相機傳過去了……” “那是不是可以準備報警了?” “可以,但怎么報?” 這個劇本里的警察聯(lián)系方式依舊是那熟悉的三個數(shù)字,但他們也都意識到自己根本無法接觸任何的通訊設(shè)備。老師之間交流都是靠的bb機,根本不往外撥打任何電話。一般學(xué)??隙〞O(shè)置的電話亭在這里也是沒有的,整個校園仿佛與世隔絕。 “我打算去教師辦公室看看,晚上,你和我一起。” 計劃就這樣定了下來。 沈經(jīng)年被允許暫停一次治療。 晚餐用罷,終于迎來所有學(xué)生唯一cao場自由活動的時間,教師們也開始陸陸續(xù)續(xù)收拾離開。整個校園的教師人手減少到只剩十幾個,辦公室里直接全部熄燈,看樣子已經(jīng)沒有人了。 少年走路無聲,手上還多了一個黑色圓柱形的東西。 他一個人進衛(wèi)生間把東西拿出來時廢了不少勁,手指怎么捏著末端都捏不牢,滑脫了幾次才終于一點一點的抽了出來。黏膩的液體沾滿了屏蔽儀的表面,沈經(jīng)年一點一點用紙巾擦拭干凈才變成現(xiàn)在勉強能用的樣子。 王大勇跟在他身后,搞不懂這個玩意兒是哪里來的。 但他沒有問,也安安靜靜的竄入了教師辦公樓。 大門緊閉,所有的監(jiān)控在他們走過去之前就徹底卡機,內(nèi)里的儲存片都直接燒毀。沈經(jīng)年拿出了最開始的鐵絲道具,插入鎖孔閉眼感受。開鎖也是一種技術(shù),必須憑借著細膩的觸覺來撥弄里面的關(guān)卡。在這方面,他的經(jīng)驗不多,但這里的大門顯然用的是最老式的那一種…… “咔?!?/br> 大門開了。 黑暗的樓道里,多了兩個無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