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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人人都饞嬌軟小美人在線閱讀 - 第四世界番外1:消失的祁烽

第四世界番外1:消失的祁烽

    白日,正值中午,是陽光最盛的時候。耀眼的光束破不過厚重的窗簾,被嚴實地阻擋在室外。

    明明是初夏,這擋著陽光而漆黑無光的窄小房間里明明沒有開空調(diào),溫度卻低得不正常,房間四處都彌漫著冰冷陰寒的氣息。

    任誰進到這里都得打個寒顫,心里發(fā)怵,若是再看到盤踞在床上的黑色巨蟒,更得嚇暈過去。

    “嘶嘶——”淺眠的巨蟒忽然聽到什么動靜,敏銳地抬起頭顱,吐著殷紅的蛇信子聚精會神地側(cè)耳傾聽著。

    它緩緩游動,身上的黑色鱗片在漆黑中滑出一道寒光。蛇身到了地板上,下一秒轉(zhuǎn)換成了一雙蒼白無血色的赤足,往上是瘦削高挺的身體和一張有著豎瞳蛇眼的俊美面容。

    他邁了幾步,面向著墻壁跪下去,用手揭開墻上突兀的報紙。

    那報紙之后,藏著的是一個洞口,穿過紙板墻的洞口便能窺見隔壁的房間。

    男人將眼睛對上洞口,雙眸被光亮一刺,豎線縮得更細??赡呐滤憛掃@樣的光,也眼也不眨地窺視著。

    “煩死了??!”

    一道人影出現(xiàn)在他的視線,聲音清朗的主人剛從炎熱的室外回來,呼吸紊亂,吐出來的抱怨也不知是對天氣的不滿,還是外出的結(jié)果不盡人意。

    人影走動,離洞口越來越近,最后身形一低,坐在了挨著洞口的書柜前。

    他并不知隔壁有道陰寒的視線緊跟著他,尤其當視線落在他的臉上的時候就由冷轉(zhuǎn)為狂熱,帶著不見天日的癡迷,仿佛是蛇信子舔舐過他肌膚每一處。

    他就坐在椅子上,一邊用紙巾擦拭白皙脖頸上的汗珠,一邊用嘴咬開另一手的雪糕包裝,舔著乳白色的雪糕吃起來。

    雪糕暫且消去燥熱的暑意,姣好漂亮的眉眼依然結(jié)著憂愁。朱紅的軟唇含著融化的雪糕,又嘆出一口長氣。

    很明顯,他有很重的煩心事。

    ——謝溪已經(jīng)連續(xù)偷窺了他兩天,還是沒偷聽到他具體在憂愁什么,但是謝溪隱隱能猜到。

    又回到這個世界,肯定不是他自己的選擇。

    謝溪就是在前天發(fā)現(xiàn)的異樣,當時他剛下夜班,還沒入睡忽然聽見隔壁傳來一聲吃痛的哀叫。即使他知道那副皮囊下已經(jīng)不是自己要的那個人,但他還是立即翻身下床去窺探他有沒有受傷。

    ——是的,他知道其中的不對勁。

    在一年前,他決心放下自己的一切偏執(zhí)和愛欲,獨自回到巢xue如從前那般日復(fù)一日無趣地消耗著剩余的生命。

    沒過多久他聽到隔壁傳來響動,透過洞口看見自己日思夜想的人時,他差點沒控制自己闖進去重新占有他,用蛇尾牢牢束縛他的一切。

    很快他就發(fā)現(xiàn)了端倪,身為獸類天生的敏銳告訴他,這不是他要的那個人。

    回來的人更像是在他們正式認識以前僅是“鄰居”的陌生人。

    謝溪繼而觀察了他三天,看著他按部就班地上課早出、打工晚歸,更加確認自己的猜測。

    已經(jīng)品嘗過何為苦澀和心碎的他并沒有為此有太多的情緒波動,悲傷和孤獨早已侵入他生活的一切,他習以為常。

    他用了一張報紙封住了洞口,正如封住自己的愛意和妄想。

    他像是具行尸走rou地活著,熬著這漫長的日子,人會回來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事,生怕是一場夢,只敢小心翼翼地遠觀窺探著,一步也不敢接近。

    再說,人回來又如何呢?

    他注定得不到他,失去冷靜或放縱欲望只會把人推得更遠。

    上天也曾給過他機會,是他自己不珍惜。

    能看著就知足了,這已是恩賜。

    謝溪自認只是一條茍活在陰冷巢xue的爬蟲,不配擁有這么美好的事物。

    -

    隔壁。

    葉一琛正在腦內(nèi)和系統(tǒng)鬧脾氣:“別催我了,我就是想休息一下,你連個人都找不到,能怪我嗎?”

    系統(tǒng)仍舊用著親和的語氣回復(fù):“親~這也是沒辦法呢,真的很抱歉呢親親?!?/br>
    葉一琛一聽系統(tǒng)聽似真切實則無用的話就更氣了,由衷地覺得無奈又無力。

    以前他對系統(tǒng)生氣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都是因為安排的人物太差勁,但是這次他真的忍不住爆發(fā)了。

    明明任務(wù)都做完了,光明的未來就在眼前,他要回到原本的世界里時,又臨時通知他還有另外的任務(wù)要做。

    他所待過的第四個獸人世界出現(xiàn)了問題,緣由是氣運之子的精神波動過大,執(zhí)念強到影響了世界的穩(wěn)定,急需修復(fù),而引起這一切的源頭要算到葉一琛頭上,所以這任務(wù)就又交給了葉一琛。

    葉一琛剛聽到時很不理解:“這鍋能算到我頭上嗎?這也不是我的任務(wù),是你們的事情吧?!?/br>
    系統(tǒng)解釋道:“親~出現(xiàn)問題的氣運之子在你離開后就一日比一日要頹靡,怨念強到不能視而不見,氣運之子本就和世界關(guān)聯(lián),這會關(guān)乎到整個世界的運轉(zhuǎn)呢親親。”

    葉一琛翹著嘴巴沉默,不理人了。

    系統(tǒng)繼而道:“你去見一見他就好了,宿主,你應(yīng)該也很想祁烽的吧?”

    葉一琛一聽到他提到的名字,臉色就不由緩和下來。本就不是什么心硬的人,系統(tǒng)三言兩語就哄著他松了口。

    “我知道了……我做就是了?!?/br>
    于是他又一次回到了第四個世界里,原本他以為事情會像系統(tǒng)所說的那樣容易,去見一見祁烽,安撫好他的情緒就可以了,沒想到任務(wù)直接卡在開頭。

    來到這個世界兩天了,他連人都找不到,祁烽不知所蹤。

    系統(tǒng)屁用沒有,還天天在腦內(nèi)催促他,說再晚點世界就要完蛋了。

    葉一琛覺得腦袋里有只蒼蠅在嗡嗡叫個不停,好覺都沒有,心情被攪得一團糟,對著系統(tǒng)使小性子,威脅他再吵就不理他了。

    他眉頭緊皺,腮幫子鼓著,伸著小舌頭舔雪糕消氣,時不時哼哼幾聲持續(xù)表示自己的不高興。

    他并不知道自己生起氣像是個小孩,系統(tǒng)會在暗地里偷偷笑他。

    雪糕吃完后,葉一琛又上床睡午覺,醒來心情又恢復(fù)了。

    他的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很自覺地起床去吃飯,然后在學校里找人。

    有認識他的學生見到他,忙走過來問:“學長,我聽說你在實習啊,怎么就到學校了,身體沒事吧?”

    葉一琛秉持著原主的疏離態(tài)度,淡淡道:“沒事。”

    實際上原主已經(jīng)為了救治一只落水的流浪貓而溺水身亡,系統(tǒng)讓他穿過來靈魂入體,而軀殼沒了原本的主人,又在系統(tǒng)的修復(fù)下徹底轉(zhuǎn)化成葉一琛原本的樣子。

    又一次在不得已的情況下借用了別人的身份,系統(tǒng)還說他做完任務(wù)會安排人物意外死亡,葉一琛更覺愧疚和可惜。

    原主是個面冷心善的人,他的債務(wù)被葉一琛還清了,沒有為此放縱,依然努力學習業(yè)余掙錢,忙碌中抽出時間救助流浪動物,保持著初心按自己的本心活著。

    系統(tǒng)說像原主這種對任務(wù)做過貢獻且行善積德的人,死后靈魂轉(zhuǎn)世會投個好胎,不是富貴人家就是一帆風順,勉強消解了葉一琛的沮喪。

    “學長你怎么了?”身側(cè)的學妹擔憂地詢問。

    “抱歉,我走神了,我來學校找人。”葉一琛斟酌了下字句,干脆直接問,“我來找祁烽,不知道你認不認識,嗯……以前我和他關(guān)系不錯,現(xiàn)在很久沒見到他人了,但我找他有點事?!?/br>
    學妹一聽平時冷淡的學長一下子說這么多話,愣了下,說:“對不起啊學長,我也好久沒見到他了。我聽說他曠學很久了,那個……我可以問嗎,以前你們都形影不離,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葉一琛聽到她的回答,失落地垂下眼睫,道:“是我惹他生氣了?!?/br>
    “呃,沒關(guān)系的,好好和他道歉,哄一哄他,他肯定會原諒學長的?!?/br>
    葉一琛因她的寬慰莞爾:“嗯,但愿吧。”

    道別了學妹,葉一琛又問過幾個認識祁烽的人,最后也沒得到什么有效信息,都說不知道他去哪了。

    “一年前他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一副深受打擊的樣子,上課都魂不守舍,課業(yè)一塌糊涂還掛科,現(xiàn)在連學也不上了。我們導(dǎo)師懷疑他是不是得了什么精神上的病癥,勸過他去看醫(yī)生,也不知道他去看了沒有?!?/br>
    從各種人口中,葉一琛清楚了祁烽匿跡前的情況,心中的酸澀感快要溢出來似的。他失魂落魄地又獨自在學校里找了一圈,晃著到了祁烽家樓下。

    這里他一來就上去找過,敲過很久的門,沒人應(yīng),又在門口從天亮等到天黑,直到鄰居發(fā)現(xiàn)他和他說這戶人家已經(jīng)很久沒見蹤影,他才離開。

    人不在學校,也不在家里,又能去哪里呢?

    葉一琛清楚祁烽的情況,這個總是緊跟著自己不放的人,早就把一切都掏心掏肺地獻給他,不可能會瞞著他還有別的歸處。

    抱著嘗試的心態(tài),葉一琛又一次上樓敲門,得到的是一片寂靜。

    人找了這么久,他都累了,兩條腿又酸又痛,挫敗和失落打擊得他沒了力氣,被抽空一般靠著冰涼的門滑坐下去。

    各種回憶在此刻涌上心頭,從前的他只會覺得糾纏著自己不放、黏糊又霸道的祁烽煩,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會成為那個到處找人找不到的角色。

    他忍不住想,祁烽說不定是恨他的。

    他的欺騙和拋棄都是真實存在的,哪怕不是他的本意,傷害也不可消磨。

    葉一琛將臉埋入腿間,許久抬起臉時,膝蓋處的褲子布料多了兩處深色濕跡。他的臉上沒有淚,但是濕紅的眼眶和黏合的眼睫都彰顯著他哭過的事實。

    不平穩(wěn)的情緒使他不自知地冒出了獸類的貓耳貓尾,皆是蔫噠噠地耷拉著,毛絨絨的白色尾巴掃在地上,沾染了灰塵。

    要是祁烽在,肯定早就幫他把它撈起來,溫柔地拂去灰塵,再手指一握,勾著尾巴繞住自己的手腕。

    “回去吧,宿主,你需要吃點東西?!毕到y(tǒng)知道他的心情低迷,聲音也柔和了些,“明天再找吧。”

    “你這時候又不催我了?”葉一琛吸了吸鼻子,站起來眼前一黑,險些栽倒在地,抓住門把撐住身體。他等著低血糖的反應(yīng)緩過去,額上出了冷汗,嘴唇被咬得發(fā)白。

    許久,他才氣息恢復(fù),站直了身體。

    回過神后他正要收回緊抓著門把的手,視線落在門鎖上又愣了一會兒,心念一動,手指緩慢地挪過去,按在了指紋識別的地方。

    “嘀哩——咔嚓!”

    門鎖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