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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世界番外2:狗對主人是無條件的忠誠

    密碼居然一直沒換。

    不過葉一琛對能在屋里找到祁烽不抱希望,覺得人指定不在,不然早就來開門了。

    他按照著記憶往玄關(guān)處一摸,找到了燈光的開關(guān),“啪嗒”按下去,燈光沒有反應(yīng)。葉一琛又試了幾次,心想應(yīng)該是沒電了,人這么久沒回屋,可能是沒交電費。

    他只好打開手機的手電筒,有了光照亮,才看清滿目狼藉的客廳。衣服和垃圾丟得到處都是,家具上都覆了一層灰塵,屋內(nèi)的空氣也很沉悶,明顯許久都沒有收拾和通風(fēng)了。

    葉一琛不由皺起眉。

    他清楚祁烽不是個懶惰的人,相反很勤奮,長年獨居的他擅長打掃做飯等一切家務(wù)事。哪怕人不在,也不應(yīng)該會把屋子弄成這樣。

    其中的原因一結(jié)合他從他人口中所得知的很容易猜到,葉一琛整顆心都沉下去,被墜得難受,鼻梁一酸。

    他邁過地上的東西,走進屋內(nèi),看了一圈后,走入曾同居時與祁烽睡在一起的臥室。

    臥室的門直接敞開著,葉一琛拿著手機照進去,首先看到的是由衣物和雜物堆成小山的床鋪。

    一細看,又覺得床上的東西眼熟,似乎都是自己從前都用過的。

    把他的東西像是垃圾一樣堆在這里是干嘛???

    葉一琛忍不住懷疑這可能是祁烽為被拋棄后的發(fā)泄和報復(fù),嘀咕著走近,才發(fā)現(xiàn)那“垃圾堆”中似乎埋著什么東西,黑乎乎的。

    將手機挪近,一只杜賓犬的腦袋映入眼簾。

    葉一琛瞪大眼,失聲般嘴巴張合,許久才干啞地叫出:“祁烽?!”

    杜賓幾乎整個都埋在衣物之下,像是躲藏在獨屬的窩里舔舐傷口的野獸,奄奄一息。

    葉一琛將衣物扒開,一邊推著他一邊叫喚,沒能得到任何回應(yīng)。

    他完全慌了,真以為祁烽出事了,在系統(tǒng)的提示下才想起叫救護車。

    -

    一小時后。

    醫(yī)院內(nèi)。

    “病人是太久沒進食進水了,并且過于虛弱導(dǎo)致的昏迷,在醫(yī)院輸兩天液,應(yīng)該就恢復(fù)了。”醫(yī)生是只兔子,雖然耳朵和尾巴好好藏著,但是過長的貝齒和紅色的眼珠暴露了她的原型。

    “好的,謝謝您?!比~一琛坐在病床前,注視趴伏著的杜賓犬。從原型來看就能得知祁烽是真的沒好好過日子,身形與一年前相比瘦了一圈。

    兔子醫(yī)生看看葉一琛,欲言又止,最后還是問出來:“你們是什么關(guān)系?”

    葉一琛一時不知道怎么回答。

    兔子醫(yī)生見他臉色難看又不答話,也不知道腦補了些什么,面色凝重說:“先生,請你如實告訴我,等病人醒來后我會再和他確認一次。如果他是受了非法囚禁和虐待,我有責(zé)任報警?!?/br>
    葉一琛本以為醫(yī)生就照例多問一句,后面越聽越覺不對勁了:“……?”

    他順著醫(yī)生一直死盯的地方移動目光,見到了杜賓脖子上有些變舊的帶著長長鎖鏈的項圈,恍然大悟,手忙腳亂地解釋:“不、不是,不是您想的那樣……我和他,呃,我和他是情侶關(guān)系……這個項圈,是……”

    醫(yī)生看著他以rou眼可見速度紅起來的臉,會心一笑:“我知道了,小情侶的情趣嘛,可以理解的。”

    得知病人沒有問題,醫(yī)生就帶著意味深長的笑容走了。

    留下葉一琛還在原地面紅耳赤半天,他緩緩坐回去,伸手勾了勾項圈上的長長鏈條,嘆了口氣,面露無奈。

    又不是純粹的一條狗,醫(yī)生不誤會都不正常。

    都這么久了,還戴著干什么。

    葉一琛想給他解了,手又頓住作罷。

    算了,醒來說不定會跟他鬧。

    -

    這夜葉一琛沒睡,就守在祁烽邊上,一邊看電視,一邊手里勾著鏈條把玩著。

    凌晨時他聽到祁烽發(fā)出動靜,杜賓的腦袋在枕頭上蹭動幾下,牽動了鏈條。

    “祁烽?”葉一琛傾身過去,輕聲喚他。

    杜賓似乎在夢中睡得不安穩(wěn),眼皮顫著,喉中發(fā)出哼叫: “嗚嗯——”

    葉一琛伸出手,覆在他的頭頂來回揉了揉,一直到杜賓僵硬的脖頸和腦袋又軟回枕頭里,但他一收回手,杜賓犬就又哼哼唧唧起來,無法又上手揉揉繼續(xù)安撫。

    也不知道揉了多久,他手都酸了,還有些犯困,手的動作慢下來,腦袋小雞啄米似的一點一點,眼皮合上。

    他幾乎要睡過去,手掌就放置在杜賓犬的頭頂上,沒了動作,當(dāng)感受到掌心下的杜賓犬又有了動靜,下意識再動手揉兩下。直到手掌被抬高,葉一琛才醒神,睜開眼對上了杜賓犬的雙眼。

    杜賓犬愣愣地注視著他,眸中有些恍惚,逐漸轉(zhuǎn)為狂喜,但很快又消散,成了冰冷。杜賓猛然從床上起身,似是要避開葉一琛,牽動了吊針。

    “別動!”葉一琛又把手按回他的腦袋上,摁在床頭,另一手扶住搖晃的藥水,訓(xùn)斥,“剛醒就瞎動什么?你在輸液,給我好好躺著。不想輸也不行,誰讓你不好好吃飯的,能把自己糟蹋得差點餓死在床上,你可真有本事?!?/br>
    這熟悉的訓(xùn)斥和語氣,讓床上的杜賓又一次激動起來,當(dāng)即一蹦,大半個身子撲在沒有防備的葉一琛的身上:“汪!嗷汪汪!”

    葉一琛可經(jīng)不起他這么一撲,屁股下的凳子也沒撐住,往后一倒,兩人一同摔在地上,凳子和輸液架發(fā)出震響。

    “讓開!”葉一琛吃痛得眼睛一紅,耳朵和尾巴炸出來,耳刮子亂呼在杜賓犬的狗腦袋上。

    “汪汪汪?。?!”

    犬吠聲洪亮,動靜很快引來護士。

    “你們干什么呢!”護士大驚,先去拉壓著人的杜賓,小身板卻比不過杜賓的力氣,還險些自己也栽地上了。

    最后還是葉一琛又打又罵的,才制服住杜賓犬,拽著他脖子上的項圈把他推回床上,氣喘吁吁地和護士說:“麻煩你給他打針狂犬疫苗。”

    護士為他的玩笑失笑。

    “汪汪汪!”杜賓渾然不在意葉一琛說了什么,在床上翻騰著一滾,露出肚皮來,吐舌頭搖尾巴。

    葉一琛抓著他的項圈,對著他腦袋又是一巴掌。他轉(zhuǎn)頭對上護士震驚的眼神,訕訕道:“我手勁小,他皮實,打不痛的?!?/br>
    “鬧歸鬧,針要好好打?!弊o士擺出嚴肅的臉。

    “實在抱歉。”葉一琛連忙把輸液架扶起來,等護士重新給祁烽扎了針,又是一陣道歉和道謝。

    “沒事,好好休息,我走了?!弊o士擺擺手,在他漂亮的貓尾巴上多看兩眼,人走了。

    “你看你,給別人添麻煩了?!比~一琛坐回凳子上,低頭見杜賓一雙圓圓的下垂眼盯著自己不放,也生不起氣,“聽話,好好休息吧。”

    杜賓翻了個身,用腦袋拱拱他的手臂,哼唧著撒嬌。

    “知道了知道了?!比~一琛無奈輕笑,手掌放回他的頭上,“好了,我不走,會好好陪著你的。”

    杜賓緊貼著失而復(fù)得的溫暖掌心,不愿入睡。許久未休息,又有藥水的加持,他很難抵過睡意,眼皮沉重地往下墜,幾次要睡過去又努力晃晃腦袋睜開眼,維持得十分辛苦。

    葉一琛看他生怕自己走了的樣子,也不知道怎么給他安全感,只能一遍又一遍撫摸他,告訴他自己的存在。

    到半夜,祁烽才又睡著。他也撐不住,挨著他上半身趴在床上睡了。

    -

    翌日一大早,祁烽就喊著要出院。

    兔子醫(yī)生給他做了一番檢查,說:“恢復(fù)得不錯,但要出院也得等把今天的輸液做完。”

    祁烽就被葉一琛壓著在醫(yī)院又輸了大半天的液,才出去辦手續(xù)。他們要走時,兔子醫(yī)生看著他牽著的杜賓犬,笑吟吟說:“回去后要照顧好他?!?/br>
    葉一琛點頭:“我會盡責(zé)的?!?/br>
    聽到他話的杜賓甩著尾巴:“汪汪!”

    兔子醫(yī)生捂嘴又笑。

    回家的距離不遠,葉一琛打算坐地鐵回去,安檢員一看他牽著的大型犬,擺手說:“不好意思,不能帶寵物進入?!?/br>
    葉一琛尷尬地說:“呃……他是獸人?!?/br>
    安檢員一愣,經(jīng)過檢查后給他們放行。

    葉一琛都不敢看安檢員是什么樣的眼神,低著頭進去了。地鐵里,杜賓挨著他的腿蹲坐著,吸引了不少人的視線。

    “臥槽,你看!猛犬配美人誒……”

    “嚯,地鐵什么時候能進寵物了?”

    “有沒有一種可能,他是人?”

    “這是在玩游戲吧?嘿嘿嘿……”

    ……

    小聲八卦中的“游戲”二字是在內(nèi)涵什么,葉一琛已經(jīng)不愿再想了,他只想快點回去。

    也就杜賓犬自顧自地樂呵著,也不管葉一琛是不是羞憤欲死。

    一路飛快到屋里,門關(guān)上后,葉一琛正要把手里的鏈子一甩,轉(zhuǎn)眼就被壓在門上:“啊……!”

    他的驚呼被熱吻堵住。

    高大的身軀籠罩住他,有力的手掌扣住他要推拒的雙手,壓在了頭頂上方。

    “唔嗯——”葉一琛的雙腿也被抵開,有硬挺之物對著小腹在磨蹭。

    轉(zhuǎn)換成人形的祁烽吻得又急又重,口齒廝磨吮吸間發(fā)出響聲:“嘖、啾——!”

    “別……唔啊,哈……”葉一琛扭過頭想躲,又被祁烽掐住下顎。很快他就被吻得頭暈?zāi)X脹,眼里蘊出淚花。

    在葉一琛要暈厥之前,祁烽才放過他,吻也沒停下,轉(zhuǎn)而細密地落在他的臉上、嘴角、臉頰……他放過了葉一琛的手,雙手摟住他的細腰,緊緊擁抱他。

    他的nongnong思念和愛意通過吻和擁抱傳達著,葉一琛覺得自己的肌膚幾乎要被他的吻灼傷,骨rou要被他融入懷里。

    “主人……主人……”祁烽念著這個稱呼,聲帶哽咽,“主人,好想你。”

    他沒有訴苦被拋下后的日子有多痛苦難熬,更沒有抱怨葉一琛的不告而別,因為他心里沒有任何責(zé)怪和怨恨,甘之如飴地接受一切。

    他只會告訴葉一琛,自己有多想他。

    狗對主人是無條件的忠誠。

    葉一琛眨落眼中被激起的淚水,視線恢復(fù)清明,看清面前熟悉的俊朗深邃的眉眼。

    將要脫口而出的斥罵咽回肚子,葉一琛喘息著,緩緩抬起手,落在了祁烽毛絨絨的頭上,輕輕地揉了揉:“嗯,乖狗狗。”

    等了這么久,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