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嘖,心機狗倪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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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緊了,緊得像是這人從來沒被cao過一樣,夾得他生疼。 周祀行伸長手臂去夠倪郁不斷下沉的腰肢,費力的拖住,啞著嗓子道:“深哥,你這里緊的像是我第一次給你開苞那回。” 倪郁被他拖住,不知所措的愣了一會,險些以為事情敗露,被周祀行發(fā)現(xiàn)他假冒韓深,驚的炸出滿身黏膩的汗,但此刻聽周祀行這樣說,心里卻是沒松多少氣。 他到底不是韓深,周祀行也不是傻子,再這樣磨磨蹭蹭,遲早被看出個大概。 要速戰(zhàn)速決才行,cao完了cao爽了,他就不信這人還能這么無動于衷,想著,他便抬起腰,忽略下身鈍刀子割皮般的痛感,旁若無人的下沉。 察覺到對方還在繼續(xù),周祀行拍了拍他的屁股,兩手拇指勾住肛xue兩側(cè),往外扯了扯,把xue眼最大化的拉扯開,小心的拖著他慢慢下降。 直到roubang全部被倪郁吃下,兩人才都如負釋重的舒出一口氣,周祀行直起身抱住倪郁去吻他額角汗?jié)竦陌l(fā),嗓音低低沉沉,帶著情欲的沙啞,直把人聽的暈暈沉沉:“深哥,我都被你夾得生疼,你怎么就,不知道疼惜自己?!?/br> 倪郁鉆在他懷里,被老老實實的抱住,屁股里還含著對方的大家伙,耳邊是他體己的暖心話,直覺得自己像被cao控了似的,心甘情愿的沉淪。 他抬頭偷看周祀行,只見他忍耐的滿頭細汗,汗珠順著脖頸滑落,滴在性感的鎖骨上,就是一片口干舌燥,腸道也不自覺的蠕動起來。 jiba進入了對方不同于口腔,更加柔軟干燥的地方,周祀行忍得眼尾發(fā)紅,待察覺到倪郁自發(fā)蠕動的腸道,才用力的向上挺腰,jiba就狠狠的朝那一點撞過去,guitou從那塊軟rou上碾過。 倪郁撕了一聲,分量不清的jiba都差點疼萎了,之前他在衛(wèi)生間就灌個腸,連擴張都算不上,xue里勉強分泌出來一點腸液也潤滑的不夠徹底。 被jiba進入,就顯得干澀起來,周祀行紅了眼,被他的緊致弄得有點懵,緩了會兒,更是激發(fā)出來了幾分野性,眼尾發(fā)紅,挺著jiba,破開層層疊疊的腸rou就cao了進去,像是要將人cao死在床上。 倪郁眉峰皺成一團,硬是咬著牙沒有慘叫出聲,只是偶爾實在是痛的不行,才漏出兩聲悶哼。 不多久,身體漸漸得了趣,腸液分泌的越來越多,拍打之間冒出咕嘰咕嘰的聲音,周祀行乘他不查,突然發(fā)力將人牢牢禁錮按在jiba上。 倪郁并沒有防備,猝不及防的被頂?shù)?,頭腦發(fā)白的蜷縮起身子,短暫的離開了roubang,卻又重重的坐了下來,jiba完完全全的釘在了體內(nèi)。 “啊哈...周...”,他頓了頓,腦中浮現(xiàn)出韓深一貫對周祀行的稱呼,猶疑著叫出口:“...老公...你、你喜歡嗎.....” 待察覺周祀行似乎沒有懷疑,大松口氣,手撐在床上,盡可能讓青年少受一點力,汗水順著鬢角滑落,胸膛上覆了層薄汗,晶瑩的叫人食指大動。 周祀行的身材皮膚都是極好的,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皮膚光滑細膩,常年鍛煉而成的肌rou飽滿緊致,塊塊分明,腹肌碼成整整齊齊的兩排,充滿了力量感。 倪郁自然也是不差的,只不過他顧忌著怕周祀行察覺出什么,沒脫衣服。 周祀行也不在意,隔著衣服揉捏著他飽滿的肌rou,向中間擠出一條淺淺的溝壑,唇角含笑:“深哥這說的是什么話,哪有老公會不喜歡老婆的?” 倪郁呼吸一滯,腸rou痙攣的將jiba死死咬住,激動的不成樣子,大股大股的yin水從后xue噴出,澆在碩大的guitou上,又緊又會噴水,周祀行鼠蹊一跳,差點爽的直接射出來。 他暗惱倪郁的不按常理出牌,腦中從被打針和就一直有些迷迷糊糊,平時克己的腹黑如今不自覺的冒出:“為了我們的四周年紀念日,深哥這是苦練了多久,今天又是處子般的緊致又是發(fā)大水,老婆還有多少東西是老公不知道的呀?!?/br> 說完不待男人反應,把男人拽過抵在床頭,一次次破開層層疊疊的腸rou,撞向那一處軟rou,每一次撞上去都會惹來對方止不住的顫抖,狂抽猛插上百下之后,深深埋進濕熱的xue內(nèi),guntang的jingye擊打在內(nèi)壁上,xuerou抽搐著就沒停下來過。 倪郁渾身紅的通透,在周祀行拖長了尾音的“老婆”兩個字下,身體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了,羞恥的欲望和被羞辱的難堪不斷沖刷著大腦和身體欲望在體內(nèi)翻滾,rouxue被徹底cao開,吮吸著體內(nèi)半軟的jiba不讓它離開。 可他哪里配得上這番暖意綿綿的情話,他就像是個sao貨,還是最下賤、最恬不知恥、最受人唾棄男小三,窺竊了本該屬于韓深的溫暖,明知對方有家庭、有事業(yè)還使勁渾身解數(shù)費力去勾引,不是sao貨是什么。 “老、公,我啊哈… 沒有,都...,啊啊~” 周祀行當然知道他害羞了,可床上的調(diào)戲怎么能叫調(diào)戲呢,嗯,算情趣吧。 jiba在腸道中橫沖直撞,周祀行抬起頭用手指貼上對方飽滿性感的嘴唇,倪郁張開嘴順從的任由自己的愛人侵犯,指尖霸道地橫掃過牙齦和舌根,包裹著jiba的rouxue興奮地收縮,痙攣著將jiba箍緊。 “老婆,練的不錯,老公很喜歡,你今天好生澀又好sao?!?/br> “來,摸摸自己的奶頭...” 倪郁下意思的聽從青年的話, 隔著衣服將白皙的皮膚掐出來幾道指印,熱麻酥癢的快感傳來,胸前粉紅色的乳粒硬的像是石子,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因為自慰得來的快感,還是因為這種刺激來自于眼前之人的命令,他現(xiàn)在能夠做到的,唯有服從。 見他還是沒把衣服撩起來,周祀行詫異的挑挑眉,到底還是沒去主動掀起來,只是下身的頂弄力度強硬的離譜,倪郁初經(jīng)人事,哪里見的過這般架勢,渾身痙攣地顫抖,后xue瘋狂抽搐,jiba彈了兩下,直直射了出來。 周祀行饒有興趣的望向他,從腰腹間挑了一絲jingye,濃濁的jingye粘在指尖拉出一條銀絲,將帶著yin液的手指塞進他的口中,倪郁被cao得失神,瞳孔都不聚焦,毫無反應配合地舔弄起口中的手指。 他高潮時后面就夾得特別緊,還會有規(guī)律的一縮一縮,周祀行爽的頭皮發(fā)麻,絲毫不給對方喘息的時機,倪郁剛射過一次,后xue濕熱的厲害,周祀行jiba不停,一次次破開層層疊疊的腸rou,撞向那一處軟rou,每一次撞上去都會惹來對方止不住的顫抖,狂抽猛插上百下之后,深深埋進濕熱的xue內(nèi),guntang的jingye擊打在內(nèi)壁上,xuerou抽搐著就沒停下來過。 倪郁渾身紅的通透,欲望在體內(nèi)翻滾,rouxue被徹底cao開,吮吸著體內(nèi)半軟的jiba不讓它離開。 周祀行拔出jiba,jiba離開xuerou,發(fā)出啵的一聲,牽連出晶瑩的腸液。 倪郁難得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周祀行卻不如他意,強制的掐住他的臉,把jiba塞進倪郁嘴里溫柔的摸了摸柔軟的短發(fā),嘴上卻說著。 “乖,把老公的jiba清理干凈?!?/br> 倪郁乖巧的為他清理著jiba上殘存的jingye和yin水,柔軟的唇舌將它們?nèi)烤砣敫怪?,還故意退后將jiba拉出yin絲,周祀行簡直要被他這明晃晃的勾引逗笑。 大手一揮將人拉過來,悶笑一聲,輕輕的彈扣一下對方的發(fā)旋:“怎么,是想老公繼續(xù)嗎?” 少年微不可察的點點頭見他沒反應,以為青年沒發(fā)覺,只得更加費力討好的舔弄roubang,周祀行拉過他,笑意加深。 “那就,繼續(xù)吧?!?/br> 夜,還很長。 ** 不知道又接受了多少cao干,周祀行似是擁有無限精力與活力,倪郁到底是第一次,如此這般放縱,也算是舍命陪君子,來來回回承受了四五回便累的脫虛,手指都提不起來,卻還是掙扎著清醒,目光徘徊在男人身周。 天光初霽,周祀行推了推明顯不省人事的‘韓深’,懊惱自己欲上心頭,做的有些太過,“深哥,我抱你去清理一下,好嗎?” ‘韓深’微微睜眼,舔了舔有些脫水的嘴唇,已經(jīng)沒有力氣去抱住男人,只得微微拽下周祀行的襯衣,“老公,我不要,你插著我睡?!?/br> 周祀行也有些困,何況腦仁還是有些暈暈乎乎,干脆抱著人就睡過去,又不是第一次了,他的深哥完全可以承受的住。 倪郁回抱著他,感受著下身被填滿的飽脹,待真正確認周祀行已經(jīng)睡熟才敢肆無忌憚的用灼熱的目光一遍遍描繪他的輪廓,看著看著,竟是不覺癡了。 他的心底暗叫不好,本來打算的淺嘗輒止、加以利用似乎全成了過往云煙,變成一個他可以光明正大允許自己靠近周祀行的借口,明明清楚的了解一切,可他還是,卻義無反顧的沉淪其中,舍不得。 門口淅淅索索的推拉聲驚醒了他,心下大抵明白是誰,眼神似是無意的瞥向門口微開的細縫,待確認后倦怠的闔上眼,掩去瞳孔中令人心驚的病態(tài)與嫉妒。 韓深,你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