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嘖,難兄難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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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他不該偷窺的,不該好奇心旺盛,不該在倪郁給了他一針,藥效麻痹了他所有行動力的情況下還掙扎著去臥室,所以才會看到自己老公cao著別人的xue,睡在他們的主臥,在他們的四周年紀(jì)念日光明正大的出軌。 可是,那是他的老公... 韓深蜷在墻角透過門縫看周祀行,視線昏暗,青年也背對著他,模模糊糊,他只能看到個大概。 已經(jīng)夠了,還能看到就好了。 他擦干眼淚,推開門,靜悄悄的走近,小心翼翼替周祀行掖被子。 剛剛他還在慶幸,倪郁給他的一針只讓他見到了兩人事后倦怠的相擁而眠,錯過了最叫他睚眥目裂的rou搏,或許...也許...他還可以騙騙自己... 可是,還可以怎樣自欺欺人,面前毫不收斂,明晃晃的場面告訴他:‘不要自我安慰了,就是發(fā)生了那樣的事,瞧,你老公的jiba還塞在那個小孩的rouxue里呢,再看仔細(xì)點,是不是還淌著白精’。 他沒有勇氣深究,偏頭想逃避眼前的yin靡,卻還是顫著手替老公和他的情人掖好被子,隨即失力一般滑坐在床旁。 他抱著腿撐著身子,目無焦距的看著周祀行。 不知何時,他撞上倪郁眼中的漩渦,仿佛并無察覺,那人只是呆滯無聲啃咬著指甲,直把指尖撕咬出斑斑血跡,才聚焦起那偏執(zhí)瘋狂又歇斯底里的眼神看向韓深,嘴唇蠕動著,畫出幾個無聲的字:我在等你。 在等你看到這場激烈的情事,最好乖乖主動退出,否則將來等待你的將是老公永無止境的出軌、過期的溫柔、以及登堂入室的...我。 明晃晃的挑釁,不知死活的踐踏,韓深臉色鐵青,失去了面對愛人出軌的無力與縱容,心底生出面對小三挑撥的憤恨沖動,他恨不得一刀殺死這耀武揚威的奪愛者,搶回屬于自己的寶藏,護(hù)住一直以來被他放在心尖都怕燙化的灼熱愛意。 可他不敢,他還沒有勇氣去面對周祀行的態(tài)度,萬一愛人厭了倦了,想分手,不愛了,或者什么也不說,就這樣毫無音訊的離開,他又該怎么辦。 我不能失去他,無法承受萬分之一可能性的離別,韓深對自己說,忍一忍。 ** 逼xue夾精的大美人還未從愛人出軌、小三登堂入室的打擊中緩神過來,就被愛人獨有的清香及滿屋的情欲味勾出了yuhuo,他咬著牙撐起身子離開主臥,進(jìn)入衛(wèi)生間,難耐的磨蹭起股間的肥大rou逼。 輕微的爽意帶來的是xue內(nèi)嘗過好東西后不滿于此的瘙癢,他飽滿粉嫩的rou鮑受過愛人粗大性器的細(xì)細(xì)調(diào)教,也受過狂風(fēng)暴雨的抽插,如今怎堪忍受這淺嘗輒止的磨蹭。 太癢了,太癢了,老公,你怎么不來幫幫我... 貫來清冷柔麗的大美人無助的捂嘴哭泣,兩腿如蛇妖般絞在一起獲取快感,他伸手扯過衛(wèi)生間周祀行洗澡時脫下的衣衫,自虐般塞入已經(jīng)被內(nèi)褲侵占的逼xue,直至那個可憐的紅腫小逼再也吃不下半片布料,他才轉(zhuǎn)移陣地塞入翳張的后xue,以及唇內(nèi)。 就好像,他的全身都被周祀行填滿... ** 周祀行睜開眼之后,足足沉默了五分鐘。 早晨醒來自然的晨勃,他迷糊著眼按壓起懷中的‘深哥’做起運動,粗大的roubang有一下沒一下的動著,身旁的人也清清淺淺的喘著,直到灼熱的濃精射進(jìn)對方的腸道,昏沉的意識逐漸回歸,他才后知后覺的察覺,韓深的胸哪有這么小。 他盯著懷里的少年看了半晌,然后收回目光,將插了一整夜今早還射了一次進(jìn)去的的roubang從那黏連的xue道里抽了出來。 他這么大動作,懷里人一察覺便開始挽留,倪郁拉住他的手,不想他走。 周祀行冷淡的甩開他,毫無停留的下了床,穿好衣衫,走到門邊,朝外叫了一聲,“韓深?!?/br> 半天無人應(yīng)答,周祀行垂了垂眼瞼,回頭看倪郁,臉上半點表情也沒有,只說了一句,“你搞的鬼?!?/br> 幾乎是肯定的語氣。 倪郁沒承認(rèn)也不否認(rèn),抿起一個笑,“或許只是一個意外,周醫(yī)生酒后亂性,強jian了我也說不定?!?/br> 周祀行懶得反駁,昨天他壓根沒喝酒,撇過頭淡淡道,“乘韓深不在,走。” 倪郁扣了扣指尖,昨晚咬破的指尖瞬間流出血跡,倪郁好似毫無察覺,還在扣動傷口。 血色染紅床單,暗紅似乎也浮現(xiàn)于他碧藍(lán)的雙眼,少年直矗矗的盯著周祀行:“韓深,他在又能怎樣?” 周祀行看都不看他,走到衣柜翻找出一件衣服,放到床沿,“那我會請他,招待一下你?!?/br> “......” “或許你對他更有興趣,在這等他吧,我先走了?!?/br> 見男人說走就走,倪郁放開床單,歪了歪頭,“就這樣走了?我都被你cao成這樣了?!?/br> 為了驗證似的,倪郁將食指探入下身已經(jīng)形成一個圓洞的腸道,腹部被射了滿滿的一肚子jingye,稍微擠壓探入都會引起jingyeyin水雪崩似的的流下,白花花的jingye淌了一床。 周祀行沒有回頭,連腳步都未停頓,聲音沉穩(wěn):“你又不是女人,也不會懷孕,cao了又能怎么樣?!?/br> “是不能怎么樣,我指的不是這個,周醫(yī)生,我是說韓深,他看到我,嫉妒成性想殺了我怎么辦?我毫無還手之力?!?/br> 無病呻吟,周祀行站在樓梯口,最后看了倪郁一眼:“你不是很會發(fā)sao求cao,把你的逼獻(xiàn)出去讓他爽爽,剛好也省的我去哄他?!?/br> 說罷便頭也未回,干脆利落地走了。 待人完全消失在視線當(dāng)中,倪郁脫力般的跌倒回床,頰邊兩猝僵硬的笑猛的沉了下去,他就這樣坐了好久好久,直到一旁的手機鈴聲響起,他才慢吞吞下了床,艱難地邁了幾步,手撐在床邊沿,去夠手機。 接了電話,是屬下的匯報,全程沒有在聽,免提打開著。 他趴在窗邊,眼珠無機質(zhì)的轉(zhuǎn)動,淚水忍不住在眼眶打轉(zhuǎn),卻被主人強硬的憋著不放。 窗上倒映著他此刻的模樣,有點狼狽,還很蒼白,風(fēng)一吹就倒般的脆弱,連他自己看著都覺得心驚。 原來就算是有心理準(zhǔn)備,聽到喜歡的人那樣的羞辱挖苦,還是會傷心,甚至因為是他,傷害力更是成倍聚加,一字一句都宛如刨心。 越想越心煩意亂,順手拿起床頭柜上的煙和火機,給自己點燃,紅唇勾起一抹譏誚的弧度,指尖一支細(xì)長的香煙燃起藍(lán)灰的煙霧,將倪郁的面龐打的模糊不清。 一股夾雜著清冽雪松味道的煙霧頓時被他吸入口中,是韓深身上貫帶的味道。 韓深?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也很不好過吧。 不知為什么,想到這個,倪郁忍不住嗤笑一聲,胸腔中不知哪來的怒意竟莫名散了一半。 嘖,難兄難弟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