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想要爸爸的jib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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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啊?。。『猛?,我不行了!” “加油,寶寶已經(jīng)看到頭了,再使把力!” 管榆的雙手緊緊攥成拳,咬著牙將所有力量匯聚于下身,在聲嘶力竭的吼叫聲中使勁全力撐開xiaoxue,撕裂的劇痛伴隨著嬰兒的啼哭一同響起。 “恭喜你呀,是個男寶寶,長得真可愛?!弊o(hù)士將手中的寶寶簡單擦了擦血跡抱到管榆跟前。管榆虛弱地伸手接過,左右輕輕搖晃著手臂哄寶寶睡覺,可無論他怎么哄,寶寶依然啼哭不止。 “寶寶應(yīng)該是餓了,要不給他喂點(diǎn)奶吧。”護(hù)士提議道。 管榆點(diǎn)了點(diǎn)頭,緩緩掀起了上衣。 因?yàn)閼言械木壒剩溆四趟膔ufang比之前大了兩倍,rutou也又圓又大,細(xì)小的奶孔正往外冒著幾點(diǎn)白色乳汁。 他挺起胸膛,將rutou送進(jìn)寶寶嘴里,哭聲的確是停止了,可胸口突然傳來一陣難忍的尖銳疼痛,痛得他大叫出聲,手一松,寶寶竟摔在了地面。 “寶寶! ”管榆驚叫著俯下身想要抱起孩子,可余光卻掃到胸口的一抹鮮紅──乳暈上赫然印著一圈深邃的牙印,正往外冒血珠。血紅和乳白交錯相融,順著乳尖往下滴。 怎么會…才出生的寶寶怎么會有牙齒?! 臉上的虛弱和疲憊被恐懼所取代。管榆警惕地望向地上的寶寶,胸膛大幅地起伏,口中呼哧呼哧地喘著氣。 詭異的氣氛在昏暗的病房擴(kuò)散開來。 就在這時(shí),地上的寶寶睜開了眼,不同于普通亞洲嬰兒的浮腫單薄,那雙眼深邃狹長,看向他的目光猶如獵人鎖定了獵物一般,專注又冷漠,眼底透露著嗜血的殘酷。 還殘留著血跡的額頭驀地冒出漆黑的煙霧,盤旋縈繞,最后凝結(jié)成一對覆著鱗片的扭曲尖角。 “我餓了?!眿雰河猛耆环夏挲g的低沉聲音說道,緊接著在管榆驚駭?shù)募饨新曋忻偷負(fù)淞松蟻恚?/br> “啊啊──救命,快走開……” 意識在驚恐中被拉回現(xiàn)實(shí),管榆猛地睜開眼,熟悉的房間終于回到了視線──是夢啊。 他松了一口氣,可這口氣還沒吁完,胸口的刺激便驚得他叫出聲來。 管榆垂下頭,一只毛茸茸的腦袋正趴在自己胸口,大口大口地嘬著自己的rutou。他嚇得一怔,對方這才后知后覺地松開嘴巴,難得地朝他露出一個相對溫和的笑,“醒了?” 管榆被鬧鐘吵醒過,被陽光照醒過,被小娟吵醒過,可唯獨(dú)沒被人吸奶頭吸醒,加上做了個這么奇怪的夢,頓時(shí)一陣尷尬。他不自在地往后縮了縮,可身體就像散了架一般,稍稍一動就又酸又痛,他不禁“嘶”地吸了口涼氣。 宋天馳顯然對對方冷淡的反應(yīng)不太滿意,像小孩子鬧脾氣似的故意用門牙嗑在被吸腫的奶頭上,留下兩顆牙印,開口問道:“我還是第一次在別人家留宿,你難道不應(yīng)該熱情一點(diǎn)嗎?” 管榆這才意識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上午了,怪不得昨晚睡得特別熱,像是躺在老家炕上似的。他沒能理解宋天馳口中的熱情,便揉了揉哭腫的眼睛,甕聲甕氣地說:“那我去給你做早飯吧?!?/br> 宋天馳挑了挑眉,“我可不吃泡面。” “那我下樓買,豆?jié){、油條、小籠包,你要吃什么?” 宋天馳從管榆的胸口移開,單手撐著腦袋側(cè)躺在床上,看著比自己吸得又紅又大泛著水光得乳暈,沒頭沒腦地說了句:“我想吃櫻桃?!?/br> 哪有人一大早吃櫻桃的,有錢人的喜好真奇葩。管榆腹誹著強(qiáng)撐起身體,可腳還沒落地,昨晚備受摧殘的屁眼兒就被壓得一痛,整個人又軟倒在床上齜牙咧嘴地抽著氣。 “你看上去比我還餓,連起床都起不動了?!彼翁祚Y調(diào)笑道。 管榆作為一個男人,卻被另一個男人cao得下不來床,偏偏始作俑者還躺在旁邊笑話自己,加上起床氣,饒他脾氣再好也不樂意接茬兒了,干脆背對著男人躺下,把對方當(dāng)成空氣。 “不如我先把你喂飽吧?!?/br> 他還沒明白這句話是什么意思,身上的被子就被掀開了,兩具赤條條、白花花的rou體落入眼中,一股血登時(shí)直往腦門竄,整張臉漲得通紅。 “你怎么不穿衣服!”管榆捂住眼睛,卻還是不小心瞥到了男人晨勃的昂揚(yáng)性器,心頭咯噔一聲,一下子明白了宋天馳口中的“喂飽”意味著什么。 “你的睡衣穿得太緊了,內(nèi)褲也是。”宋天馳攤了攤手。 “那...那我呢...” 管榆記得昨天是宋天馳幫自己洗的澡,居然連條內(nèi)褲都不給自己穿上。 “你?”宋天馳瞇起眼笑起來,雪白的牙齒在被床簾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遮住光線的昏暗房間里格外亮眼,“你穿內(nèi)褲有什么用,反正都是要脫的?!闭f罷,他還不忘捏了一把管榆還殘留著指痕的rou屁股。 意思再明顯不過,管榆捂住傷痕累累的雙丘,崩潰道:“宋總,你行行好,我真的不行了,再弄就壞了...” “別動,讓我看看?!彼翁祚Y低聲哄道。他舉起管榆的大腿,露出下面最私密的部位,用手指粗暴地肛口打著圈揉弄,“外面有點(diǎn)腫,我看看里面?!?/br> 管榆還以為他真的只是“看看”便也配合的抱住腿任宋天馳檢查,可誰知話音剛落,一根明顯比手指更粗更熱地的東西就一個猛子捅進(jìn)了還不能完全合攏的下體—— “啊啊啊啊————”管榆又驚又痛,整個人像是脫了水的白魚猛地從床上彈起,又倒了回去。 “哈...里面很軟,很熱,還有水,夾得我好舒服,比第一次的時(shí)候還舒服,明明是越來越好,怎么會壞呢?!?/br> “你騙人!呃啊不要動啊好痛?。。?!”管榆大叫著抵著宋天馳健碩的胸膛往外推,兩條彎在胸口的腿并起又張開,好像全身每個細(xì)胞都在抗拒男人的接近,可即便他用盡全身力氣,也不能將宋天馳推離他分毫。 “你聽話點(diǎn),我不會全部插進(jìn)去的,不然就再像昨天那樣把你綁起來?!?/br> 本就微薄的力氣在聽到這句話后被抽了個一干二凈。雙手無力地垂在床面,管榆閉上雙眼,眼淚緩緩從眼角淌落,撬開了宋天馳的心房的門,潺潺滲進(jìn)干涸的心田,在無人到訪的地方悄悄地種下了一粒種子。 “怎么這么愛哭啊你?!彼翁祚Y就著插入的姿勢俯下身,湊近管榆脆弱的臉龐,輕柔地吻去了咸澀的淚水。 管榆濃密的睫毛一顫,緩緩地睜開了眼──宋天馳俊朗的臉龐近到可以看見皮膚上的毛孔和一夜間新長出的青色胡茬。平日里梳得一絲不茍的劉海松散地自然下垂,叫人敬而遠(yuǎn)之的精英氣質(zhì)不復(fù)存在,反而像個剛離開大學(xué)校園的畢業(yè)生,就連以往銳利猶如鷹隼般雙眼此刻難得的沉靜溫和。 不知是不是錯覺,管榆似乎透過那雙眼窺探到了一絲著迷。 柔軟的嘴唇順著眼角吻上他的睫毛,又一路向下,經(jīng)過臉頰,鼻尖,就在即將落在嘴唇上時(shí),宋天馳卻頓了一下,懊惱地皺了皺眉。 這是在做什么?一個性玩具而已,自己居然想要親他? 他倏地直起身子,將視線移向別處,最后發(fā)現(xiàn)無論看向哪里余光都逃不過那張吸引著他的臉,索性把管榆翻成面朝下的姿勢,自顧自地cao干抽送起來。 “?。““?、嗯、不要、好深啊、脹死了、輕點(diǎn)、求求你了爸爸啊啊?。?!” 身體被反復(fù)貫穿,強(qiáng)烈的沖擊卷走了管榆全身的力氣,緋紅悄然爬上了他的臉頰。 “下面一直吸我還說不要,再口是心非就cao死你!” “嗚嗚…” 管榆不敢再求饒,只能斷斷續(xù)續(xù)地發(fā)出幾聲急促的哭叫。他畢竟不是一無所知的處男,作為一個喜歡用下半身思考問題的男人,yin性早就在不知不覺間被開發(fā)挖掘出來,在交媾時(shí)感受到的自然也不是單純的疼痛。 這個體位下的yinjing頻頻碾過前列腺,會陰處仿佛憑空生出一陣狂猛的圓柱形氣旋,整個下體都被它卷席著,忽而遠(yuǎn)離,時(shí)而拉近,好像這股勁風(fēng)托起了全身的重量,身體都跟著漂浮在半空,隨著每一次的cao干越升越高,直抵云間,再也看不到承載著太多愛恨情仇的繁雜人間。 呻吟越發(fā)高亢,管榆被快感迷了心智,竟主動撅起屁股迎合著侵犯自己的性器! “啊、cao死我了、爸爸、唔嗯、爸爸、好爽啊!” 十根手指緊緊揪著床單,管榆仰起脖子,一波又一波酥酥麻麻的雞皮疙瘩從膝蓋蔓延到后背。身體猶如觸電般顫栗不止,xue口隨著抽插漫出幾股清澈的黏液,像膠水一樣糊在兩人的結(jié)合處,又在高頻的撞擊中被攪打成白沫,散發(fā)著淡淡的腥甜。 “水比女人都多,一個大男人sao成這樣,真不要臉?!彼翁祚Y爽得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只是下意識地羞辱管榆,好像這樣能讓他更性奮。 管榆羞恥地抱住腦袋,可不一會兒又被難以抵御的快感擊破了理智,嘴里咿咿呀呀地亂叫起來。 “sao貨,腿彎好,屁股翹起來!” 宋天馳抽出jiba,管榆的屁眼已經(jīng)被cao成一個杏仁大小的橢圓形小洞,失去了堵塞物,大量的yin水猶如小溪般汩汩往外冒,沖掉了xue口一圈白沫。還沒消腫的肛口像是大門般外敞,仿佛魚嘴在凹陷的股溝中凸起,甚至可以看見內(nèi)部充血嫣紅的蠕動嫩rou。 無法閉合的洞口涼颼颼的,好像有風(fēng)在往里鉆,搔刮著敏感的內(nèi)壁。 好癢...管榆難耐地瞇起雙眼,屁股像是討好主人的狗一般左右搖了搖。 “想要了?”宋天馳用食指輕輕撫摸著濕漉漉的xue口,蘸著yin水好不費(fèi)勁地伸進(jìn)了一個指節(jié),“這樣舒服嗎?” 管榆搖了搖頭,“不夠...還不夠...” “那這樣呢?” 兩根手指進(jìn)入體內(nèi),深深淺淺地抽插起來,管榆的腰猛地繃緊又放松,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不夠,還是不夠...” “想要什么,自己說出來?!?/br> “想要...想要jiba,爸爸的大jiba!”管榆把臉深深地埋進(jìn)被褥里,恥辱的眼淚浸濕了布料,他似乎聽見了自己的尊嚴(yán)在這一刻徹底破碎的聲音。 “爸爸這就滿足你!” jiba代替了手指,勢如破竹地撬開了淤紅的roudong,兩人一瞬間合二為一,水rujiao融! “嘗嘗你自己屁眼的味道?!彼翁祚Y一邊大力cao干,一邊將沾滿了yin液的手指塞進(jìn)了管榆微張的嘴巴里,“好好舔干凈,sao貨。” “唔嗯、唔、啊嗯...”管榆的靈魂似乎被抽離了身體,完全淪為了宋天馳的傀儡。他聽話地吮吸著沾滿自己腸液的手指,喉結(jié)來回滾動,任由對方夾著自己的舌頭玩弄。后xue前后搖晃,主動地taonong男人的性器官,饒是紅燈區(qū)最廉價(jià)的妓女都sao不過他! “哈啊...嘶...”趴在管榆身上馳騁的高大男人瞇起了雙眼,微翹的嘴唇緊緊抿在一起,額角在劇烈的“運(yùn)動”中流下幾滴汗水。 一陣迅猛地抽插后,管榆的驟然rouxue一空,白色的濃稠液體一灘一灘,猶如墜落的煙火般燃燒著炙熱的溫度落在他的腰臀!他精疲力竭地趴倒在床,閉著雙眼無力地喘息,腦袋昏昏沉沉,除了肛門依然殘留的異物感再也體會不到其他。 這時(shí),幾根手指再次塞進(jìn)了他的嘴里,管榆配合地張開牙關(guān),卻被口中沖鼻的腥咸嗆得回過神。 “jingye的味道怎么樣?”男人的聲音帶著事后特有的慵懶,卻像一桶冰冷的水,澆熄了管榆眼中最后一點(diǎn)零星的光,宛如一條漆黑的隧道,空洞的似乎望不見底—— “很...好吃...”他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