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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月光寶盒追嫦娥在線閱讀 - 終于想開改行收破爛了

終于想開改行收破爛了

    隔著門檻兒僵持半天,穿花睡衣的秦晚腳邊兒已經(jīng)圍上來四只大貓。正當(dāng)穆芳生想要再開口,屋里傳出一個溫和的男聲:“有客人來了?”

    秦晚臉上的表情立即由階級斗爭切換成春風(fēng)化雨,同時轉(zhuǎn)回頭去答道:“以前大學(xué)同學(xué)?!?/br>
    說完,他側(cè)過身,示意門口兩人進(jìn)屋。

    剛才和秦晚說話的男人好看得讓人眼前一亮,礙于秦晚,穆芳生也不敢多瞅不敢瞎亮,眼觀鼻鼻觀口正襟危坐在沙發(fā)上,可坐了不到十秒就堅持不住了,灼燒感攜著體溫一點點抽出去,身體從內(nèi)之外地發(fā)冷,尤其是腿,冰得使不上勁兒——旁邊屠鈺看出他不舒服,伸出一只手,把他扒拉到肩膀上靠著。

    醒了醒腦子,穆芳生剛要說話,一只胖成臉盆的橘貓從貓廁所里一激靈跳出來,悠哉地抻了個攔腰,張大嘴賴賴唧唧地發(fā)出一聲夾子音嗲叫。

    叫聲未落,一股熱騰騰的臭味迅速在并不寬敞的客廳里蔓延開來。

    漂亮男人起身,半路被秦晚拽住,秦晚說:“我鏟吧?!彼麅墒直葎澚藗€臉盆,“我就說換那個智能貓砂盆,你非說不安全。”

    可能終于發(fā)現(xiàn)穆芳生和屠鈺總瞄著誰看,秦晚介紹道:“段景行,是我愛人?!?/br>
    屠鈺和穆芳生立即自報姓名。

    聽見穆芳生的名字,段景行忽然笑了笑:“我聽晚哥說過你?!?/br>
    等著秦晚鏟完貓屎,穆芳生開口:“能不能幫我個忙?!?/br>
    “要我說你這個人吧,有事鐘無艷,沒事夏迎春。”

    秦晚說完,大家都沒反應(yīng),他抓了一只路過的貓抱在懷里:“你們都沒看過那個電影嗎?”

    本來穆芳生腦子就亂套得不得了,眼前還有這么個打岔跑題第一名的秦晚,他直奔主題道:“給我?guī)讞l檢板?!?/br>
    “什么檢板……”秦晚騰地站起來,現(xiàn)身演繹了什么叫一驚一乍,貓氣得“嗷”一聲反手撓他一爪子跑了,他則是睜大眼睛看著穆芳生,“你要檢板干什么?”停頓一秒,音量再次上飆,“你他媽不是沾了不能碰的東西吧?。???”

    “你小點聲?!?/br>
    穆芳生摁著耳朵大致說了一遍事情經(jīng),說完停了會兒,低頭捏了捏發(fā)麻的手指:“如果我當(dāng)時就在審訊室發(fā)作,城南支隊的人肯定會帶我去做毒檢——刑警吸毒?!蹦路忌猿鞍愕匦π?,“不知傳到我爸那兒他得什么反應(yīng)?!?/br>
    “我沒有異常,突然有人提出帶我做毒檢,不自然,反而會暴露自己。”

    秦晚半天沒說話,坐在小馬扎上點了一支煙:“如果按你說的,那杯水真是城南支隊的人下的料,那水城的刑偵系統(tǒng)得被滲透成什么樣了?!?/br>
    剛抽了一口,煙就被劈手奪走了,奪他煙的段景行警告地指了他一下:“你半夜咳成什么樣了。”

    秦晚當(dāng)即笑盈盈抱住段景行,一顆腦袋在對方腰上蹭啊蹭:“哎呀一口一口,就一口!”

    穆芳生和屠鈺晾在一旁,同時覺著眼前的秦晚很辣眼睛。

    其間秦晚還騰出空來伸出手指了指穆芳生:“手機關(guān)機沒?”

    穆芳生:“???”

    “快點,關(guān)機,在這兒老老實實躲著?!?/br>
    說完,秦晚站起身,毫不避諱他們,湊到段景行嘴上親了一口帶響兒的:“媳婦兒,我回趟單位,你把冰箱里的排骨化上等我回來做?!?/br>
    秦晚出門之后,段景行給他拿了一條毛毯。

    他把毛毯圍在肩上,浸在一股干干凈凈的洗滌劑軟香中,不再覺著冷,只剩腦袋還在疼。

    栽歪在沙發(fā)上,忽然感覺有一只手一下下輕拍他的胳膊,安全感填滿胸腔,他闔著眼睛,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哥,梳麻花辮會嗎?”

    “你頭發(fā)是不是從來不梳就用手抓,都打結(jié)了?!?/br>
    “……生哥,起來了。”

    “生哥?”

    他聽著那個聲音,陷在夢境里不想回到現(xiàn)實,莫名生出一股強烈的焦急,害怕再這樣就要被喚醒了。

    現(xiàn)實和夢境混淆不清,他急迫地把當(dāng)時沒說出口的話說了出來——

    “我爸是挺嚇人,但他不是壞人,而且一兩個月不回來一次……家里就我和阿姨,好吃的都給你,做我們家的孩子吧?”

    睜開眼,卻仍沒徹底清醒過來,急忙一把攥住拍他肩膀的那只手。

    視野變得清晰,他看見眼前的青年明顯怔了下,沒來及捕捉的表情在對方臉上掠過,只當(dāng)嚇著人家了,啞著嗓子開口:“不好意思,癔癥了。”

    “嘩啦”一聲,一個黑色塑料袋攤在茶幾上。

    秦晚已經(jīng)回來了,袋子里面大大小小裝著十幾樣檢板。

    沾著一身涼氣的秦晚先扒拉著挑出最常見的標(biāo)著大麻、甲基苯丙胺、嗎啡的檢板扔到穆芳生面前:“來吧?!?/br>
    穆芳生沒動,直接把手指放在嘴里狠咬了一下,血珠冒出來,指腹蓋在卡紙上,蓋戳一樣挨個兒摁了個遍。

    秦晚皺著眉毛:“你去廁所接半杯回來挨個滴不行嗎?”

    “沒有尿,還得喝水?dāng)€?!彼卮?。

    三個檢板上變紅的都是陰性那條杠,秦晚繼續(xù)從塑料袋里摸檢板遞到他面前,遞之前還看上一眼,好幾年都沒出現(xiàn)過的老式毒品的檢板放回袋子,先遞近幾年出現(xiàn)過的。

    到最后,眼看著塑料袋里只剩三個。

    穆芳生抬起頭,揉揉探了半天的后脖頸:“怎么回事,水沒問題?”

    秦晚把剩的三個全拿出來,撲克牌一樣排在手中看了看,從中抽出一枚:“試試這個?!?/br>
    代表陽性的那條杠終于一點點顯現(xiàn),穆芳生松了口氣:“我還以為我真精神病了。”

    秦晚垂眼盯著那個檢板,神色難得的凝重,穆芳生趕緊朝標(biāo)識條看了一眼,直接念了出來:“鉆石?”

    壟斷制造鉆石的毒梟已經(jīng)被秦晚連老巢一起端了。

    穆芳生打量著秦晚的表情,故作輕松道:“嘿,這是絕版貨了吧?”

    “媳婦兒,”秦晚朝著給貓梳毛的段景行喊了一聲,“排骨你還是凍回冰箱吧,我早上包的餃子,你們晚上對付對付?!?/br>
    “屠鈺,”他朝著穆芳生的人形靠枕招招手,“跟我走?!?/br>
    屋里只剩穆芳生和段景行。

    段景行從櫥柜里拿出一盒貓罐頭,客廳里四只貓立即緊急集合到他腳邊,整齊劃一地開始“喵喵”。

    給貓?zhí)硗晔常尉靶谢仡^看穆芳生:“你餓不餓?”

    穆芳生簡直有點誠惶誠恐,遲鈍片刻,搖搖頭。

    “不餓也吃?!闭f完,段景行就去廚房煮餃子去了。

    雞蛋蝦仁餡兒的,意外得好吃,一想到這是秦晚包的,他吃得心驚膽戰(zhàn)的。

    盤子里還剩下五個,吃不下了,覺著剩飯不禮貌,打算硬吃也吃干凈。

    坐他斜對面的段景行開口:“別吃了,剩著吧?!?/br>
    那只通體黑毛的胖子貓歡快地溜達(dá)到段景行邊兒上,圓咕隆咚的貓腦袋一低,嘴一張,吐出一只不知死多少天的癟壁虎。

    穆芳生從小就害怕這些東西,登時收了兩條腿——兩手抱著盤子蹲在了凳子上。

    段景行對這只貓的行為沒多驚訝,看神色倒是被他蹲凳子的行為嚇一跳,他試探著要把腿放下來,可能一臉要把腳伸進(jìn)巖漿的表情出賣了他,段景行急忙招手:“你蹲著吧,我把壁虎收了你再下來?!?/br>
    段景行沒教訓(xùn)貓,反而在貓頭上細(xì)致地揉了幾下。

    那胖子呼嚕嚕的用它那貓臉左左右右地蹭段景行的手。

    “不好意思,它不是故意嚇唬你,它覺著死壁虎是好東西,上次還丟了條不知哪撿來的死蛇放我和晚哥枕頭上,”段景行笑了笑,“晚哥嚇得差點躥吊燈上?!?/br>
    大學(xué)時候秦晚就是他們寢室唯一一個會爬樹的,聽段景行描述,穆芳生腦子里馬上就有畫面感了,想了想,跟著笑起來。

    秦晚現(xiàn)在過得很好。

    他忽然覺著強行與朋友劃開界限的自己很好笑。

    水城市公安局禁毒支隊。

    禁毒支隊從來都是夜深人不靜,尤其是秦支隊長同個俊俏青年把幾大麻袋的垃圾拎回辦公室、餿味兒熏天的時候。

    禁毒支隊一枝花朱萍頂著兩黑眼圈,側(cè)過身目送秦晚:“秦隊,終于想開改行收破爛了?”

    “忙你的?!?/br>
    兩人合伙把幾袋子垃圾拎去閑置的解剖室,排風(fēng)系統(tǒng)開到最大,戴上手套,預(yù)備齊蹲下,剛要動手,秦晚抬頭看自己對面的屠鈺:“城南支隊那邊的垃圾都偷全了吧?”

    屠鈺點點頭:“全了,連院子鐵皮箱里的,我都打包裝回來了?!?/br>
    禁毒支隊和城南支隊在一個院兒里,別的不說,偷個垃圾還是比較方便的。

    水城正趕上臺風(fēng)季,刮臺風(fēng)時是涼快,但臺風(fēng)一過,溫度立馬恢復(fù)三十度以上,附送熏天的潮氣,垃圾箱里的食物那個味兒,戴著口罩也能把人沖得涕泗橫流。

    半根油條、零食包裝、空泡面盒、臭襪子、死耗子、爛麻布、更甚者還有嘔吐物,這個嘔吐的量還賊多……

    屠鈺拿著涮火鍋的那種長筷子,一個一個挑出用過的紙杯,順帶著跟秦晚搭話:“您跟生哥關(guān)系真好。”

    秦晚沒接話。

    過了好半天,打了個噴嚏,突兀地說道:“他出事兒后壓根不搭理我們?!?/br>
    “給他發(fā)微信最勤快的老李已經(jīng)被他刪了?!?/br>
    一次性紙杯挑出了六七個,一字型整齊 排在透明塑料袋上,秦晚接著說:“那時候他天天戴個藍(lán)牙耳機煲電話就挺不對勁兒,什么正經(jīng)女人不同意見面,就吊著他,害人精?!鼻赝韯傄獖A下一個紙杯,忽然聽見屠鈺開口:“秦支隊,審訊室里那個紙杯封邊不是這個顏色。”

    他仔細(xì)一看,長鑷子夾起來的這個確實還有個褐色小封邊,乍一看還以為是臟的。

    “心挺細(xì)?!笨淞送棱曇痪洌瑹o意間抬頭,發(fā)現(xiàn)對方神色有點奇怪。

    唇角微微向下,眼皮遮瞳。

    秦晚剛想問,手機突然響起來,他摘下手套,接通電話,那邊火急火燎道:“頭兒,我們這兒掃酒吧街抓到個吸毒仔,他舉報城北支隊的那個穆芳生是他毒友!”

    秦晚的表情并不顯得意外,他吸了口氣,揚聲朝電話那頭喊:“那就趕快去抓??!”

    “抓誰?頭兒……穆芳生不是以前跟你關(guān)系好……”

    “監(jiān)獄里還有毒梟以前跟我是好兄弟,你去把人放了???”

    掛斷電話,他問屠鈺:“還有幾袋?”

    “六袋。”

    秦晚掃了眼排成排的六個最大號黑色垃圾袋,沒把手機揣回兜,就手撥了個號碼,電話一直響到結(jié)束,打第二遍才接通。

    那頭一看就是睡得正香被吵醒了,聲音軟得直跑掉:“烏……誒?”

    秦晚:“老華,過來搭把手做個檢測,急,我把有武則天那個游戲號送給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