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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總攻快穿]干翻主流設(shè)定(非主流系統(tǒng))在線閱讀 - 第二十七章 全靠演技

第二十七章 全靠演技

    因為著急譚烺是否有看到李木深,蒼殊語氣不覺有些重了,聽在別人耳里,大概顯得急切激動。

    叫譚烺恍惚,好像自己在被渴望著。

    蒼殊卻在這瞬息間平息了下來,包括乍然疼痛的心臟——誰叫他情緒激動了呢。

    注意到自己不當(dāng)?shù)呐e動,蒼殊松動了一下手臂,但最終沒有改變姿勢。桌子比較臨窗,起身的話,可能就會看到不該看到的。

    當(dāng)然也可能沒那么巧,但萬分之一的可能蒼殊也不允許,只要一想到譚烺和李木深一不小心“看對眼”了,自己就又變成個瞎子,蒼殊就心態(tài)炸裂,如何小心翼翼也不為過好嗎!

    “你不能走?!鄙n殊又重復(fù)了一遍。這一次,平淡很多。

    譚烺直視著上方的人,“我會走?!彼愂鲆粋€事實(shí)。

    “聽完我的話,你再回答我一次。”

    “我……”譚烺并不認(rèn)為任何理由能留下自己。

    蒼殊立馬打斷了他,“閉嘴。”

    “……”譚烺無語。這人,真是……

    “你…一直很懷疑我出現(xiàn)的動機(jī)吧?”蒼殊發(fā)現(xiàn)身下的人目光一瞬冷厲了,肌rou也做好了進(jìn)攻的準(zhǔn)備。“現(xiàn)在就這么離開,你放心嗎?”

    蒼殊能推測出來,譚烺會警惕自己,并非為了他自己,而是為了他那主子,怕自己是沖著李木深去的。

    “……你是誰?”譚烺鎖定了這個危險的少年。

    “你總是這個問題,我都膩了。我對你說的沒有一句假話,我遇到你也只是意外,但遇到你之后,就成了命運(yùn)?!?/br>
    蒼殊說的一本正經(jīng),吃瓜的安梓一臉震驚:這貨開竅了,居然會跟男人講這么造作的情話了?

    但事實(shí)證明是安梓想多了。

    “命數(shù)把我卷入到這里,讓我留下你,才能把事情導(dǎo)向正確的方向。”

    譚烺的瞳孔一縮?!澳闶裁匆馑??”

    “我現(xiàn)在告訴你,我的另一重身份——”這是蒼殊剛才想到的,在他聽到自己的附加主線任務(wù)之時,突來的靈光。“預(yù)言師,我可以預(yù)知未來。不過我只能預(yù)知到一些大事,不然也不用這么糾纏你,知道你一直想走,去你主子身邊,對吧,貪狼?”

    那個名字出來,真的是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譚烺,哦不,貪狼就出手了,他毫不猶豫扼住了蒼殊的脖子,帶著濃重而冰冷的殺氣!

    把蒼殊都嚇住了!媽的這是玩脫了?

    可人生如戲全靠演技??!蒼殊心里再慌得一逼,面上還是穩(wěn)如老狗?!澳汶S時…可以殺我,不…用急于,一時?!?/br>
    因為脖子被掐住,蒼殊說得十分艱難。臉因為血液不暢而發(fā)紫,青筋鼓起,變得猙獰。

    貪狼不自覺放松了力量。他想,自己確實(shí)隨時可以動手,應(yīng)該把這個可疑的少年審問得更仔細(xì)。相處兩個多月,他再清楚不過,蒼殊只是個沒有絲毫內(nèi)力的普通人。這樣一想,他完全松開了對蒼殊的鉗制。

    “咳咳!咳咳……”蒼殊捂著喉嚨不住咳嗽,想要大力呼吸,又燒得喉嚨灼痛不已。他像是出于動物本能遠(yuǎn)離剛才傷害他的危險,有些踉蹌地后退兩步到窗邊,側(cè)身趴到窗沿又咳嗽兩下。然后像是緩過來了,直起腰來的同時順手將窗戶關(guān)上,隔絕了外面的喧囂和,景象。

    在貪狼看來,這只是談要事機(jī)密時,人慣有的一些舉動。

    蒼殊退回,隨意拉了張椅子坐下。貪狼也已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就近找了個座位。

    “其實(shí)我能告訴你的就剛才那些,為了你主子的未來,你最好聽我的話,他現(xiàn)在正在吸收氣運(yùn)……”跟女主拉近關(guān)系,“你的出現(xiàn)會打擾他的?!?/br>
    貪狼不為所動,冷視蒼殊:“我憑什么信你?”

    “你如果不信我,損害的是你的主子,又不是我?!彼獾匕岩恢桓觳餐勘成厦嬉淮?,“你如果要我證明預(yù)言的能力,這個就簡單了,不過我說了嘛,我只能預(yù)言大事,所以我沒辦法馬上預(yù)言你待會兒是弄死我還是跟我回家。不過你只需要再等一段時間,不出半月,潞城一帶將有百年不遇的大旱?!?/br>
    而本來該與李木深分別的女主,會在潞城和第一公子明溪相識相知,一起組織災(zāi)民度過這次旱災(zāi),成就了她傳奇美名的第一步,也成就了她在明溪心中不一樣的地位。

    只是現(xiàn)在,上官歆還和李木深晃蕩在這距離潞城千里之遙的偏遠(yuǎn)小城。

    潞城大旱?!

    這個消息震懾住了貪狼。顯然,這人是不想活了才會編出這么一拆即穿的謊言,除非是緩兵之計??扇绻钦娴?,那這可真是個叫人談之色變的可怕消息了,如果主子在身邊,他一定要刻不容緩上報才是。再者,也能充分證明蒼殊的預(yù)言能力有多大的價值!這樣的異才,主子是必然會掌握在手中的!

    如果此人將自己留住了,所言又是假的,耽誤的就是自己找到主子,主子就多一分危險。可如果是真的,自己不聽他勸告,找到了主子,犯下了阻礙主子吸收氣運(yùn)的大罪,更當(dāng)是萬死難辭其咎了!

    貪狼頭疼得眉頭都揪成了一團(tuán)。他是主子的盾,主子的劍,把這樣復(fù)雜的選擇推到他的面前,實(shí)在太為難他了!

    看得蒼殊忍不住輕嗤一聲。“有這么難抉擇么?你跟你主子都分開多久了,李…康王殿下要遭遇不幸早該遭遇了好嗎?!?/br>
    蒼殊當(dāng)沒看見貪狼警告他烏鴉嘴的視線,繼續(xù):“左右不過再多等十來二十天,然后什么都明了了。男人總是要面對無數(shù)的賭局的,別慫就是上,想那么多最后還不是要做出決定?!?/br>
    “……”我為什么要在這里被一個毛都沒長齊的臭小子說教?

    蒼殊站起來,把外袍脫下?!昂昧诉@頓飯我估計你也吃不下去了,我們回去吧,你衣服臟了換上我的。”因為把人推倒在桌子上,自然害貪狼沾上了一些臟污油印。夏天衣服薄,可能都透到里衫去了。

    其實(shí)蒼殊完全還有再換一桌子菜開吃的心情,但他現(xiàn)在只想把貪狼弄到遠(yuǎn)離李木深的地方去。他既想不出把人留在這間包廂里一天的理由,不如趁早將人轉(zhuǎn)移,趁他剛才關(guān)窗戶時看到李木深進(jìn)了一家客棧的時機(jī)里。

    外衫一脫,露出了蒼殊整個脖子,那上面青紫的手印就更明顯了,讓譚烺這個施暴者想移開眼又移不開眼,有些恍惚地接過受害人遞過來的衣服,體溫殘留。

    蒼殊對身后陰魂一樣盯著他脖子的視線沒什么感覺,他現(xiàn)在所有注意力都拿來警覺周圍了,唯恐boss大人從哪里跳出來。裝得一派自然,實(shí)則做賊一樣。

    最近本來是掬著貪狼跟他一起住在白山城,蒼殊這次卻帶了人直接回到青竹村。

    “現(xiàn)在都說開了,所以你知道我不求發(fā)大財,那邊生意就隨便湊合好了,現(xiàn)在我們就安心呆在這小村莊,靜待潞城的消息傳來吧?!鄙n殊這么跟貪狼說。

    …

    他們兩個早在房屋翻修后,就分了房。兩個身高體長的大男人,又不搞基,大夏天擠一張床可不好受。

    所以現(xiàn)在,這大半夜的,貪狼出現(xiàn)在蒼殊的臥室里,這是不應(yīng)該的,明顯了是要搞事情。

    都不知道他站在這床邊看了蒼殊多久了,黑漆漆的也不知道能看見什么。直到蒼殊翻了個身,寬松的里衣散開一大片胸膛。

    其實(shí)蒼殊睡相很好的,不是說睡得端端正正跟棺材里的吸血鬼一樣,而是基本能保持一個姿勢睡到天亮。只是跟貪狼睡了一個月后,暗戳戳地泰迪了一個月,現(xiàn)在身邊沒人了就有點(diǎn)空虛。

    貪狼靠近過去,猶豫了一下,還是伸出手撫摸上了蒼殊的脖子。見蒼殊沒有反應(yīng),松出口氣,然后在蒼殊身上點(diǎn)了兩下,這下就能徹底不用擔(dān)心對方醒來了。

    溫厚的手掌輕柔地覆上白日掐住的地方,有什么情緒在貪狼的眼底流動,卻無人可見。

    “命數(shù)……”

    他被自己的聲音驚到了,竟說出了聲?

    貪狼的心很難受。

    因為蒼殊白天的話,對方的無心之言卻讓他難以釋懷至此——“不過我只能預(yù)知到一些大事,不然也不用這么糾纏你”。

    所以這段時日的相處,都是因為對抗或者迎合那所謂的命數(shù)嗎?

    照顧自己的承諾,受傷找來的靈芝,無微不至的體貼,都是為了阻止自己去找主子?

    其實(shí)貪狼知道這樣想沒問題的,自己不過是個無趣、不起眼、甚至不能活在眼光下的暗衛(wèi)而已,如果不是因為主子,別人沒道理費(fèi)心應(yīng)付自己。

    但是,他很在意,心口悶悶的。但他又不知道為什么,困獸一樣的男人只能渴望殺戮。

    手下的肌膚,清晰地傳來脈搏的跳動。

    內(nèi)力從丹田升起,緩緩注入雙手,順著掌心進(jìn)入另一個生命體。

    被點(diǎn)了昏睡xue的蒼殊,還是被刺激得皺起了眉頭。

    不過很快,眉目舒展開,一臉舒爽。

    第二天蒼殊起來后,在鏡子里看到自己脖子上已經(jīng)明顯淡化的瘀痕,心想好得還挺快嘛,看來這種傷也只是看著可怕。

    鏡子是映像清晰的玻璃鏡,以銀取代水銀成像,成本較高還不能進(jìn)入尋常人家,但也在這兩年取代了一批銅鏡。鏡子邊角上刻著一朵白色芍藥花,那是“白芍”的商印。而“白芍”,當(dāng)然就是上官歆、原名白歆的女主的品牌了。

    ……

    蒼殊雖跟貪狼說在青竹村等旱災(zāi)發(fā)生,不過他的生意也不能就這么放任,怎么也要有經(jīng)濟(jì)基礎(chǔ)支撐他倆過日子么。所以偶爾出一些新品,或者遇到大決策、解決大麻煩時,還要靠蒼殊出面,故而他還是會時不時去一趟城里。

    他本來還擔(dān)心貪狼跟來,畢竟對方也得懷疑他跑路嘛,結(jié)果人家很心大地放他出去了,搞得蒼殊開心之余有點(diǎn)納悶。

    “這小的也不知道哩,我們掌柜在店的時間都是不定的。”伙計小秦笑著對眼前的男女說到。

    上官歆暗道,明明只是一家小店,這店員卻不卑不亢的,那調(diào)教人的掌柜真越發(fā)像跟她來自一個地方的人了。

    “那可否將你們掌柜請來呢,我有極重要的事同他說?!?/br>
    “這倒是可以,不過小姐您不說什么事,我們掌柜怕也不一定會來?!?/br>
    李木深挑眉,既對這掌柜的隨性,也對上官歆的執(zhí)著。

    “嗯?有人找我?”蒼殊背著一只手,邁著二五八萬的王八步進(jìn)入自家的竹木坊。

    他一眼就瞧見了那惹眼的半塊面具,頓時一陣牙疼。

    瑪個雞。

    “掌柜您來啦!這二位找您呢?!毙∏馗吲d到。真是巧,省得自己去尋了。

    蒼殊略帶疑惑地看向女主男三,心中無限惆悵。自己簡直就是夜空中的螢火蟲,田地里的金龜子,我瀟灑的發(fā)型和手里的半塊燒餅都深深地出賣了我,如此默默無聞都能叫主角們找上門來,不喪盡天良嗎!

    他知道,就自己店里這些多少帶了點(diǎn)現(xiàn)代設(shè)計理念的商品,女主沒看到就算了,看到了當(dāng)然會想到那去。

    “二位找我?請問何事?”

    上官歆和李木深都有些訝異這位“青年”或者“少年”就是這家店的掌柜,真是年輕得過分了,而且樣貌也如此不俗。

    “你就是這家的掌柜,蒼……”上官歆只聽別人叫蒼掌柜,卻不知其名。

    “殊。蒼天之蒼,殊途之殊。”蒼殊接話,還整得文縐縐的。

    “你好,我叫白歆?!彼F(xiàn)在是隱姓埋名逍遙江湖的狀態(tài),所以用了現(xiàn)代社會的名字作化名。

    在說話的時候,上官歆也一直注意著蒼殊的神情,企圖能看出什么?!罢垎栠@位蒼掌柜,你可聽過‘天王蓋地虎’?”

    “‘天王蓋地虎’?”蒼殊咂摸地重復(fù)了一遍,“那是什么?抱歉白姑娘,某才疏學(xué)淺,未曾聽過?!鄙n殊一臉茫然無辜,卻并沒有多少歉意,不過是個陌生人,他有什么可抱歉的?就他進(jìn)門時那囂張不羈的模樣,這會兒再來裝謙遜的古人也晚了么不是。

    “是嗎,那真可惜?!彼睦飬s并未完全釋然。

    “不過姑娘問我這個作甚?”

    “只是見掌柜在工藝上有此等巧思,想必是才高博聞之人,我多年前讀到這樣一句難解的謎題,忍不住想要向掌柜求解?!?/br>
    “不過看來,是讓白姑娘失望了?!鄙n殊繞過這擋路的兩人,繼續(xù)咬著燒餅往里走,有些含糊地道:“那么姑娘的事也說完了,二位可還要買什么?不然隨意看看也罷。”

    這之前上官歆已經(jīng)看夠了,還買了一把折扇?!皷|西買好了,那今日便不打擾了,蒼掌柜有緣再會?!?/br>
    蒼殊頭也不回地擺擺手?!奥卟凰??!?/br>
    離開時,上官歆暗忖著,雖然不排除那蒼殊就是個本土古人,只是性情比較灑脫不羈罷了,不能認(rèn)定了古人就沒有工學(xué)天賦,那些設(shè)計也不過只具備了粗淺的現(xiàn)代工藝雛形。

    但她的直覺告訴她,很可疑。

    “歆兒何以這般執(zhí)著與那商人,不過擅幾分奇yin巧技?!?/br>
    李木深溫柔而微涼的聲音拉回了上官歆的思緒,明明是帶著嘲諷的話,由他說來卻像是無意置評的陳述。

    上官歆偏頭看向身邊的男人,身材頎長,眉眼清俊,唇角總是掛著抹若有似無的笑,卻涼然沒有分毫溫度,不過是一層面具,如同遮住他左半邊臉的銀色面具一樣。但兩個月的相處,她知道對方其實(shí)是個溫柔的人,不過只對被他劃入羽翼的人溫柔。

    上官歆搖搖頭?!安灰∏萍夹g(shù),文化可以進(jìn)步思想,但技術(shù)才能解放生產(chǎn)。沒有技術(shù)就沒有工具,沒有工具,我們這些自詡文明的人類現(xiàn)在還可能在茹毛飲血。耕田的犁,調(diào)水的壩,甚至作戰(zhàn)的器械,從民生到國防,無不是技術(shù)的成果。放下對工業(yè)高高在上的偏見,才能更好地利用技術(shù)造福社會?!?/br>
    這番話,若是蒼同學(xué)在這里,一定先捧場地鼓個掌,好個頭頭是道有如官樣文章。

    但這番話聽在李木深耳里,他看向上官歆的目光中,又加深了幾分欣賞。“這些話,該是寫成折子,奏與天子,宣與百官的?!?/br>
    如此捧奉,一般人自是要推謙一番的,但上官歆卻不以為然地勾唇笑了笑,“呵,當(dāng)權(quán)者……”未竟之語,耐人尋味。

    說著這話的女主角,她那美嬌娥的身段容貌卻透著巾幗英氣,冷泠泠如霜花雪蓮,三分內(nèi)斂的煞氣更顯她遺世之姿。引無數(shù)青年才俊說出經(jīng)典之語:

    “歆兒,你總是這么特別。”

    這次,上官歆倒像個閨秀了,垂著眸不去看對她釋放曖昧的男人。

    另一邊,蒼殊退出了正在消化他新設(shè)計的師傅們的討論,邊往里間的住房走,邊獨(dú)樂樂地嘀咕了一遍:“天王蓋地虎?”

    能換個不老套的么,他差點(diǎn)沒憋住!

    而且到底是誰給了那小姑娘的自信啊,就這么大剌剌地問了出來,是不是覺得即便是“同胞”要裝傻,她也能完全拿捏?。空媸?,圖樣圖森破了。

    樂夠了,就該頭疼怎么把這兩位請走了。

    唉。

    上官歆他們居然還有閑情逸致逛手工品店,而不是置備趕路需要的行李,可見一時半會兒還不會離開這白山城,這可不是蒼殊想看到的,尤其他還不保證今天這一次交鋒,有沒有打消女主對他的懷疑。

    如果女主還想取證,對他進(jìn)行個跟蹤調(diào)查什么的,他就不能回青竹村了,但如果他不回去,貪狼肯定會來找他。不管他回或不回,李木深和貪狼都會撞上,簡直無解。

    蒼殊有些煩躁地倒在床上。過了會兒,不知怎的突然發(fā)現(xiàn):這個支線任務(wù)有妖氣!

    貪狼對李木深真有那么大影響?以至于他一出現(xiàn),李木深就突然溫柔鄉(xiāng)中驚坐起,拋下女主回國都了?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自己漏掉的細(xì)節(jié)?

    而任務(wù)內(nèi)容為什么會那么精確,擺明了要自己拖住貪狼?讓貪狼和李木深會合,就沒有他們和女主三人行的可能嗎?

    ——要自己扒住貪狼,目的真的是在于李木深嗎?

    蒼殊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想法,不是為了李木深還能為了誰?最靠譜的推測就是讓李木深搶占明溪跟女主的劇情啊!

    真是想太多腦子都糊了……

    等等!搶占跟明溪的劇情?

    對啊,我他媽為什么會這么乖乖地讓任務(wù)內(nèi)容騎在我頭上占便宜呀!支線任務(wù)讓我?guī)椭钅旧罱o男二添堵,自己就照做,耽誤了男二跟女主走感情可就是給我自己的主線任務(wù)添麻煩喂!真是,自己居然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這個支線任務(wù)的險惡用心!

    哼,上有政策下有對策,看我怎么搞定你支線任務(wù)的同時,還推動我的主線任務(wù)!

    ……

    上官歆還是覺得,一個再有天賦的工匠,一次拿出一兩樣創(chuàng)造性的作品就算了,在短期內(nèi)出現(xiàn)這么多設(shè)計靈感,不可能!

    所以她準(zhǔn)備再去試探那“竹木坊”的掌柜。

    李木深說的沒錯,她確實(shí)對此十分執(zhí)著。

    本來以為這個世界只有自己是穿越者,那自己手里就捏著一副只有她知道的牌,比如她運(yùn)用的一些商業(yè)策略,乃至以后可能借用到的政治手段、行軍戰(zhàn)術(shù),她都可以打出出其不意的效果,可現(xiàn)在,這個優(yōu)勢被極大地削弱了。而最糟糕的是,如果這位“同胞”要害自己,他很可能暴露自己“借尸還魂”的秘密,讓那些想要對付她的人將她打入異端!

    但如果這位同胞能被她拉攏,自然也能成為她不小的助力。就他在工藝上的才能,只要善加利用,她對李木深說的那番話都能實(shí)現(xiàn)。

    是敵是友,必須馬上弄明白。她作為殺手的經(jīng)驗告訴她,把一切掌控在萌芽的階段。

    但是,就在她準(zhǔn)備行動的時候,李木深找到了她。告訴她,希望她能陪自己去潞城。

    “怎么這么突然?”上官歆微微蹙眉,心里已經(jīng)想著,如果兩人的行動相左,那就在此和李木深告別罷。

    李木深將一張紙條攤開給她看,只見上面寫著:半月之內(nèi),潞城大旱。

    上官歆秀美的柳葉眉皺得更緊了?!斑@是?”

    “今日醒來,便出現(xiàn)在門縫中了?!?/br>
    上官歆一時有點(diǎn)無語,本來以為是李木深的人查到的靠譜消息,哦不,這種預(yù)言一樣的東西本身就夠不靠譜了。而李木深,她雖然不清楚對方的身份,但這通身的氣派就不會是一般人,對方孑然一身地跟在自己身邊卻還能獲取機(jī)密消息什么的,她一點(diǎn)不奇怪。

    只是沒想,不是這種猜測就算了,好歹也要是飛箭傳書吧?這種誰都能惡作劇的手段你莫不是還當(dāng)真了?

    “你便信么?”

    李木深淡淡一笑,眼神卻清正嚴(yán)肅?!斑@種事,寧信其有?!?/br>
    這……倒也是。

    “沐兄你,為什么告訴我?”紙條上的事,一旦是真的,就牽扯太多了。

    上官歆化名她原來的白歆,而李木深也捏了個“沐深”的假名。

    李木深款款而帶柔情地說:“因為,我想你與我同去,只如此。歆兒若不愿牽涉其中,我亦不強(qiáng)求?!?/br>
    被這樣一個優(yōu)秀又深情的男人看著,上官歆也不免有些不堪情深。目光略有閃躲,不過片刻又目光清澈地微笑回應(yīng)對方:“好,我與你同去。”

    李木深的欣喜更加真實(shí)了。

    如此毫無破綻。

    然他此刻心里分明想著另一張已經(jīng)化為灰燼的紙條,那上面寫著:康王若不信預(yù)知,只消將紙條交與上官歆,她自會與你同去,并于潞城大放異彩。

    不然,李木深怎愿帶上一個外人束手束腳呢。

    現(xiàn)在,他倒想見識一下這位將軍庶女如何“大放異彩”了。

    對的,上官歆尚不知李木深的身份,但我們的boss大人卻對她知之不少。

    至于那兩張紙條,自然是蒼殊的手筆了。

    他其實(shí)不確定李木深是否會照做告知女主,也不確定不是獨(dú)行俠的女主會不會跟李木深一起上路,如果這兩個環(huán)節(jié)任何一個出了問題,他的預(yù)言就有bug了。其實(shí)這倒也不嚴(yán)重,總歸蒼殊對反派boss還是有自信的,以對方在原文中的性格,必然會“寧信其有”,那么只要李木深離開,他最緊要的目的就達(dá)到了,女主即便是留下,貪狼暴露也不怕了呀!

    而蒼殊其實(shí)也還蠻確信女主會去的,因為女主的產(chǎn)業(yè)有不少都在潞城。

    不到半個月的時間,從白山城到潞城,那可真是要馬不停蹄地趕路了,如此,女主自然不敢在他身上耽誤。女主對她自己很有自信,比起迫在眉睫的旱災(zāi),她自信蒼殊即便在未來會成為隱患,也不會對她造成威脅。

    密切注意這兩人的蒼殊,很快就知道了他們置備行李離開的消息,頓時喜滋滋。

    達(dá)成一箭三雕成就了呀!

    女主暫時不能因為懷疑而來sao擾他!

    李木深麻溜兒滾蛋遠(yuǎn)離貪狼!

    把女主送到了扶貧對象男二的身邊——想讓男三搶男二劇情?美得你!

    太陽當(dāng)空照,花兒對我笑,小鳥說,妙妙妙,小爺今天心情非常好~

    然而當(dāng)蒼殊渾身蕩漾地回到“竹木坊”的時候,就開心不起來了。

    麻蛋哪個孫子膽敢砸老子的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