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雌雄不忌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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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綁上了繩索,衣服不方便脫掉的話,就只能用剪刀剪開了。蒼殊從空間里拿出一把剪刀來,伸出了罪惡的雙手。 咔嚓咔嚓。 內(nèi)里的模樣一點點為蒼殊展露出來。 真是相當(dāng)精神抖擻呢。 還有……看到那完全泅濕的內(nèi)褲,蒼殊都愣了一下。 哦,原來,有的蟲看著光鮮亮麗,其實是作戰(zhàn)服的特殊布料替他挽尊了。 雌蟲的身體還真是…… 內(nèi)褲也被剪開后,蒼殊呼吸一下就粗重了起來。 他抬眼將這個高大魁梧的男人整個收入眼中: 被一刀剪開衣襟露出的胸腹肌rou油光滑亮,隨著身體的呼吸而“呼吸”,一下一下,舒展,繃緊,充滿了活性和力量。 雙腿被黑色的繩子綁成了M型,門戶大開無聲邀請。濕透的后xue簡直像發(fā)了洪水,蒼殊吃過了兩只雌蟲怕加起來也沒有這位傭兵團長流的水多?。∧遣粩圄鈴埖拿募trouxue,仿佛已經(jīng)饑渴得恨不能將什么狼吞虎咽進去,yin蕩得不像話。 原本蒼殊是因為擔(dān)心繩索直接接觸皮膚會不舒服或受傷,所以沒有把薩昂德爾扒光,現(xiàn)在那帥氣威武的作戰(zhàn)服被繩子捆扎在薩昂德爾的身上,胳膊腿都還完好,就只讓最為羞恥的部分露出,甚至連靴子蒼殊都給薩昂德爾留下了,也就對比得越發(fā)禁欲而色情。 這看上去可實在太美…味了。 侵略的欲望在蒼殊眼中漸漸升騰。 “準備好了喲薩昂德爾,雄子大人要開始了?!?/br> 蒼殊做出預(yù)警,也快速地給自己做好了準備。 腦袋宛如漿糊一樣的薩昂德爾,居然還能有一絲絲清明,但這一絲清明卻是讓他更緊張了: 要,要和雄子大人交尾了嗎? 完全……不知道該怎么做。 是身體太興奮,還是…緊張呢?居然在,顫抖。 聽說,很舒服……有時候也很難過,甚至以S雌的身體都會感到痛苦……交尾到底…… 第一雄子…居然可以和第一雄子圣扎迦利大人交尾,真是以前想也不敢想的幸運了……這份幸運是蒼殊帶來的,之后要回報才行,只是抱歉還不能這么放了他,佐伊他們還…… 還能胡思亂想的薩昂德爾,似乎聽到了蒼殊的聲音,告訴他要開始了,便忽而覺得心都停跳了。只不過,早就準備好的地方,并沒有因為他的緊張,而緊張。 非常順利地,甚至迫不及待地,納入了那堅硬炙熱的性器。 “唔嗯……” 薩昂德爾隱約覺得,按著他膝蓋的那雙手,觸感似乎有什么不對,只是根本來不及細想,意識就被拖入了狂歡。 像一出放蕩而墮落的戲劇拉開帷幕。 蒼殊也被震驚到了,他實在沒想到,正經(jīng)持重的薩昂德爾在床上原來這么的……放浪形骸。 咳。 喜歡。(*/ v \*) 現(xiàn)在圣扎迦利信息素的濃度已經(jīng)降低了,蒼殊也是有和S雌鼓掌的經(jīng)驗的,所以怎么看,薩昂德爾的狀態(tài)都有些不對,過于上頭了。 思考過,蒼殊猜測應(yīng)該是薩昂德爾本身的原因,比如,原型是重欲的類型? 蒼殊見過薩昂德爾蟲化的模樣,應(yīng)該就是甲蟲類的,蒼殊不是昆蟲學(xué)家,相關(guān)的知識儲備量有限,在他有限的認知里,說到甲蟲里特別重欲的昆蟲,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天牛。 擁有“歡喜蟲”雅號的天牛,被稱為動物界第一zuoai高手,研究數(shù)據(jù)表明,天牛在所有動物中zuoai最為頻繁而且質(zhì)量很高:每天可做9小時,雙方每次高潮持續(xù)時間達90分鐘,且一浪高過一浪,連續(xù)3次。 簡直雙擊666! 只要是不反感蟲子的男孩,應(yīng)該就沒有不喜歡天牛的吧,蒼殊因為“家學(xué)淵源”又要多一點研究的心態(tài)在里面,所以對這昆蟲里的角斗士還算了解。 看薩昂德爾這樣子,就越看越像那么回事了。 Emmm,如果是天牛的話,又會是哪一種天牛呢?蒼殊有好幾種都蠻喜歡的…… 蒼殊還能邊鼓掌邊做一些并不深入的思考,讓他感慨不是發(fā)情狀態(tài)真好。 不過,盡管他的意志自控,也很快就被薩昂德爾糾纏得無暇他顧了,并且很快體會到那一段對天牛的學(xué)術(shù)描述的親身體驗版了,真的是—— 需索無度。 這誰頂?shù)米“ ?/br> 但是男人就不能說不行! 蒼殊越戰(zhàn)越勇。 蒼殊還沒發(fā)現(xiàn),他身后沙發(fā)上的蟲子已經(jīng)醒來了,就這么靜靜地看著他,讓被榨干的身體蓄積起一點點的力量。 然后緩緩地坐起來,靜靜地走向蒼殊。圣扎迦利抬起一只手,由拳頭漸漸五指放松,即將觸碰到蒼殊的身體。 圣扎迦利其實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他受到的沖擊不可謂不小。 ——他被一只雌蟲給上了。 ——而現(xiàn)在,這只雌蟲又在和其他雌蟲交尾。 太荒誕了,簡直亂了套。 他是雄蟲,還是蟲族的第一雄蟲,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被做了那樣的事!怎么可以被當(dāng)作雌蟲一樣…… 圣扎迦利震驚又憤怒,還有一絲迷惘,他內(nèi)心深處有一種莫名的好奇:原來還可以發(fā)生這樣的事情……非常微妙。 大抵因為雄蟲自小受到社會的嬌寵和厚待,沒有雌蟲那樣根深蒂固、并且處于弱勢的雌雄觀念,圣扎迦利除了雄性尊嚴受挫之外,并沒有雌蟲那樣會遭到懲罰的恐懼感。 圣扎迦利的心情復(fù)雜又微妙,但因為他向來缺乏情緒波動,也就不知道該如何表達,如何發(fā)泄,還是那張高嶺之花一樣面無表情的臉。 他只是隱約又堅定地覺得,他應(yīng)該給予這只離經(jīng)叛道、出格大膽又詭異的雌蟲懲罰,在這只雌蟲身上找回他雄蟲的場子。 他發(fā)情期已經(jīng)過去了,盡管身體還無力,但他深信自己作為一只雄蟲,還是A級雄蟲,要讓一只雌蟲乖乖聽話,實在太容易了。 圣扎迦利伸出的手上,包裹上了一層幾厘米厚的精神力。 薩昂德爾發(fā)出一聲高亢的尖叫,即便隔了一層薄膜,被jingye突突的感覺還是讓蟲瘋狂,何況他已經(jīng)被蒼殊折騰很久了。 蒼殊那股哆嗦勁兒剛要緩過去,就感覺有人摸上了自己的后腰。 男人在這個時候是敏感又遲鈍的,遲鈍的是大腦,比身體的反應(yīng)要慢一步,等他想起克制的時候,身后的圣扎迦利就已經(jīng)被他一手肘重重地擊倒在地了。 “唔!”圣扎迦利自然發(fā)出了受痛的叫聲,以及落地那一聲屁股蹲,一下暴露了他的坐標。 蒼殊當(dāng)時便心里叫糟! 機警如薩昂德爾,大腦瞬間就清醒了。 他立刻捕捉到了兩個重要信息: 一、剛才發(fā)出聲音的是圣扎迦利大人。 二、發(fā)聲的位置和他有一小段距離,那么,現(xiàn)在和他身體相連的是誰? 還能是誰? 這間只能出不能進的封閉艙,除了他和圣扎迦利,第三只蟲子除了蒼殊,還能有誰! 普通的繩索怎么困得住一只S級雌蟲,若不是滿足雄蟲就像刻在雌蟲骨子里的神諭一樣,在剛才劇烈的運動中,薩昂德爾早就把繩索掙斷了。 此刻,薩爾德爾渾身肌rou僨張,粗壯有力的四肢一并發(fā)力,繩索立刻就發(fā)出了崩斷的聲音。薩昂德爾一把扯掉眼罩,昏黃曖昧的光線并不刺眼,他立刻就看清了那個與他距離最親密的身影是誰。 包括那剛抽離他身體一半的性器,都清晰而震撼的告訴薩昂德爾,他剛才是和這一只蟲子,如何親密無間融為一體的。 巨大的沖擊讓薩昂德爾怔愣了一瞬,然后就是滔天的憤怒和殺意!身體的酸軟和精力的巨大消耗似乎完全不影響他的發(fā)揮,這一腳踹在蒼殊的腹部,真是把胃酸都要給他踢出來了! 嘭—— 嘣! 后背撞上墻壁,又滑倒下來,蒼殊捂著腹部,痛得額角青筋亂跳。一口酸水失控地吐出,似乎還夾雜了幾根血絲。 “呸。”下腳可真夠狠的。 拔菊無情。 不過蒼殊也知道這回是他自找的,在準備saocao作的時候他就想過翻車的可能了。 看了眼軟下來的部位,蒼殊趕緊把安全套擼下來扔進空間里,jingye的信息素濃度可是很高的。然后把褲子提上來穿好——他本來就沒有脫掉,打野就要做好隨時抽身的準備么。 薩昂德爾暴虐得簡直想把蒼殊砸成rou泥!兩只拳頭被捏出了卡蹦卡蹦的聲音,都要起身了卻突然聽到旁邊一聲嚶嚀,雄子圣扎迦利撐著自己從地上坐了起來。 薩昂德爾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無視了雄子大人!看到對方一臉痛苦,他立刻想要心疼地過去將蟲抱起來,然而,身體一動,那些還沒完全退卻的感覺都在提醒他—— 他被一只雌蟲…… 他的身體現(xiàn)在是骯臟的,低賤的。 是不配觸碰雄子大人的,也不配被觸碰。 薩德爾眼神暗淡。 蒼殊不敢耽誤,忍住疼痛,起身就往門口走。 薩昂德爾不敢在雄子面前妄動。 圣扎迦利出聲制止:“停下?!?/br> 蒼殊置若罔聞。 “不許動!” 蒼殊動作都沒有停頓,開門出去再關(guān)上。 圣扎迦利都愣住了,薩昂德爾也驚異非常:居然有雌蟲敢忤逆雄蟲的命令?! 愣了幾秒鐘,圣扎迦利才想起來那個很少用到的呼叫按鈕。他挪動到床頭,按下去后,他希望還不算晚。又想起只是按鈴的話傳達不清楚他的意思,便又拿起自己的移動終端,檢索起附近的雌蟲信息。 所有雌蟲都想認識A雄大人,但是圣扎迦利卻沒那么多精力去記錄每一只有接觸的雌蟲,他很少添加別蟲的聯(lián)系方式,所以現(xiàn)在只能用檢索的方式獲取了。 雄蟲的移動終端有很多功能是和雌蟲不一樣的,這檢索功能就是其中之一。所有雄蟲的終端都能夠檢索到附近雌蟲,但雌蟲卻無法檢索雄蟲,就連雌蟲想檢索雌蟲也僅限一些特殊身份的蟲才有這樣的終端功能。 雄蟲終端的檢索功能還分幾個版本,有約炮版本,求助版本,等等。 圣扎迦利現(xiàn)在用的就是求助版本,所以檢索出來的列表,立刻從附近最高職務(wù)的軍官和聯(lián)邦政府要員依次往社會等級低的雌蟲排列下去。圣扎迦利直接點擊了第一位,通訊立刻就被接通了。 而旁邊床上,薩昂德爾的移動終端這時突然收到了一條短信。 他心緒還沒恢復(fù)過來,有些混沌地隨手點開了信息,光屏立刻彈出來,上面寫著: [抓到了~] 發(fā)信人:希利爾 “……”薩昂德爾心情復(fù)雜。 不管怎么還是先回復(fù):[出了些事,飛船等我。] ………… 蒼殊醒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又回到雷神號倉庫改造的臥室了,而自己的手腳都被戴上了手銬,后腦勺還有些鈍痛。 蒼殊很郁悶,小心翼翼溜出恩澤園,誰能想到就碰上希利爾了呢。 蒼殊已經(jīng)準備好一場惡戰(zhàn),沒想到對方直接用終端聯(lián)系了佐伊和莫多昇過來,一雄對三雌,就算主角光環(huán)加身能贏那也太扯了。 看著一臉殘暴、磨刀霍霍的佐伊,蒼殊識時務(wù)地放棄了抵抗,然后就見莫多昇攔住暴躁的佐伊,而由希利爾給他加上鐐銬。 蒼殊當(dāng)時就想到了,這三蟲應(yīng)該是兵分三路專門等著他的,就在恩澤園四周??墒侵靶巯x被搶那么大動靜卻不見他們出現(xiàn),顯然彼時他們是不在這附近的,所以推理可得,希利爾三蟲應(yīng)該是自己和圣扎迦利進入封閉艙后,薩昂德爾將他們聯(lián)系過來的吧。 是他掉以輕心了,他認栽。 為了防止蒼殊呼救,希利爾還給他腦袋后面來了一下。 …… 不知道距離自己昏迷過去了多久。蒼殊一轉(zhuǎn)頭,就和注視著他的莫多昇對上了視線。 居然還留了蟲看守,手腳都給我銬上了,還這么不放心嗎。蒼殊覺得自己是不是該自豪一下居然這么受重視。 蒼殊坐起來,身上汗涔涔的感覺讓他很難受,便問:“能讓我去洗個澡嗎?” 莫多昇沒想到蒼殊的第一句話會是這樣無關(guān)緊要的題外話,而且如此自然而熟稔,就像什么也沒發(fā)生過一樣。但想一想又絲毫不違和,他印象里蒼殊就是這樣不著調(diào),懶散,而從容的。 只不過莫多昇有些為難,他不能這樣放了蒼殊,哪怕只是洗個澡,經(jīng)過這次事件,他們知道蒼殊比他們認為的更滑溜,稍一放松就可能沒了。 見莫多昇不回話,蒼殊的視線毫不避諱地落在莫多昇胯間,“我身上沾染了很重的信息素吧,你聞了這么久不難受嗎?” “……” 當(dāng)然難受了,本來今天聞了那么久A級雄子圣扎迦利的信息素,身體就一直處在興奮的狀態(tài),現(xiàn)在在這個封閉的小房間里,不知為何蒼殊身上的信息素味道怎么會這么濃,又是和蒼殊獨處一室——這只讓他有說不清道不明的莫名感覺的蟲子——這幾個小時,莫多昇是怎么熬過來的,就實在不足為外蟲道也了。 “我不能解除你的束縛,你忍一忍,等團長回來再作指示好嗎?” 蒼殊微訝:“薩昂德爾還沒回來?” “他說出了些事情,具體還沒有告訴我們,終端暫時聯(lián)系不上。” “哦。”蒼殊思及,薩昂德爾應(yīng)該是被聯(lián)邦扣留審問了吧,被當(dāng)作了自己的從犯。 有些抱歉啊,被殃及池魚。不過這大兄弟也真是傻了,不知道和我一樣跑路嘛,居然留在那等蟲抓。 不知道那只雄子會不會和盤托出,他的遭遇,可是量刑的重要指標吧? 雖然這么說很誅心,但薩昂德爾能不能回來還不一定呢,總不能就這樣讓我等著吧。 “我們都不知道薩昂德爾什么時候能回來,總不能讓我這樣一直等著。我都這樣了……”蒼殊向莫多昇展示叮鈴哐啷的手銬,“不然我洗澡,你在旁邊看著也行,我總不能在你眼皮子底下消失吧?” 莫多昇皺起眉頭,雖然他并不希望薩昂德爾遭遇難以脫身的麻煩,但確實無法確定什么時候能回來,他也不想蒼殊一直這樣難受著。 “好,你準備一下,我告訴希利爾他們一聲。” 蒼殊剛要表示滿意,聽到后一句話,馬上一個激靈:“別!” 然而還是晚了一步,他眼睜睜看到莫多昇按下了快捷鍵——共處半個多月蒼殊當(dāng)然清楚雷神傭兵團平時的聯(lián)系方式,快捷鍵一按下,其他成員的終端就會輕微震動,如果場合方便就可以直接打開光屏開始聊天。 雖然現(xiàn)在莫多昇被他叫停,聊天還沒開始,但莫多昇發(fā)出了“有話要說”的信號,這就已經(jīng)顯而易見代表了什么意思。 ——代表被監(jiān)視的蒼殊醒過來了。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蒼殊仿佛能聽到猛獸奔騰的聲音。 然后嘭的一聲,他的門就被踢開了,仿佛一陣銀色的風(fēng)卷了過來,蒼殊下一秒就被按著肩膀抵到了墻上。 佐伊一臉猙獰地咧著鯊魚牙,湊在蒼殊耳邊恐嚇,那架勢仿佛要一嘴在蒼殊脖子上開個洞! “終于醒了啊臭蟲,可算是抓到你了,做好準備要怎么受死了嗎?” “別一來就這么熱情啊,我會受寵若驚的?!鄙n殊并不喜歡被人黏上來,他喜歡的身體接觸得由他主動來,既然佐伊要湊的近,那蒼殊就伸著脖子再近一點好了。 再耳語撩sao:“靠這么近,是想要我親你,還是喜歡我身上信息素的味道,嗯?” 佐伊猛然反應(yīng)過來,一把丟開蒼殊,拉開距離,皺著眉頭神色竟有些鄭重,質(zhì)問到:“你身上為什么會有X大人的信息素味道?” 蒼殊聞言,面無異色。他還沒天真到以為有套兜著,就能把痕跡抹得干干凈凈。 這時候,希利爾也姍姍來遲,抱著胳膊立在門口聽蒼殊怎么說。 “我有X大人的信息素,一不小心損毀了,自然就沾上了?!?/br> “你?”佐伊有些不信,“身上一分星幣都沒有的蟲?” X信息素可是千金難求的東西。 “忘了我是從哪兒出來的嗎?”蒼殊說。 佐伊:“……” 希利爾突然開口了:“那天X大人發(fā)情剛結(jié)束不久我們就遇見了你,你哪里來的時間得到的信息素?” 封閉艙過濾攔截的信息素,加工成可攜帶的雄素瓶也是需要時間的。 “那不知道佐伊有沒有告訴你們,我之前做的是研究方面的工作,怎么快速提取信息素還是很簡單的?!?/br> 術(shù)業(yè)有專攻,他們不清楚的領(lǐng)域就很難置喙了。 “好了,莫多昇召喚你們不是來審問我的,我想要洗個澡,你們似乎不太放心我,所以我提議可以接受在他的監(jiān)視下洗澡,這你們沒有異議吧?” “我沒有什么異議哦?!毕@麪柕谝粋€表態(tài)。 佐伊猶自不滿,特別想唱反調(diào)地讓蒼殊干脆臟死得了。但是對上蒼殊等待回應(yīng)的眼神,他那一嘴帶刺的話莫名其妙就被卡在了喉嚨。 恍惚間,一些片段閃過。 —— 一雙手珍重地捧著他的臉,細細地撫摸過,然后低頭在他額上落下一個輕吻。 “沒受傷就好。” —— 卡在喉嚨的話,像魚刺一樣,咽不下吐不出,把佐伊自己弄得渾身難受,仿佛臉都要憋紅了。不知道為什么,氣鼓鼓地就奪門而出。 只留下一句很沒有氣勢的狠話:“階下囚還這么囂張?!?/br> 大概連狠話也算不上吧。 希利爾收回了來回觀望的視線,若有所思地笑著離開了。 “好了,終于可以開始準備了?!鄙n殊在柜子里翻找一套換洗的衣物,也讓莫多昇幫個忙:“麻煩找把剪刀來吧。” 蒼殊這間倉庫小屋還留了很多他的東西,畢竟當(dāng)初也做好了逃跑失敗的準備,不能一下把這弄得好似人去樓空,不然一個解釋不好,就是打草驚蛇了。 “剪刀?” “戴著手銬不好脫衣服,直接剪開比較方便,而且這套衣服也沒法再穿了?!?/br> 沾染了太多信息素,以及一些不可描述的不明物,還弄得皺皺巴巴的,基本已經(jīng)報廢了。 “我直接用撕的吧?!蹦鄷N卻說。 蒼殊被這野蠻的提議弄得愣了一下,然后反應(yīng)過來,莫多昇應(yīng)該是不方便讓自己脫離視線去拿剪刀。作為一個合格的階下囚,他表示體諒:“好?!?/br> 準備妥當(dāng)后來到浴室,蒼殊三下五除二就把衣服褲子脫掉擼到被手銬截住的地方,示意莫多昇動手。 嘶啦—— 結(jié)實的布料輕而易舉就被莫多昇撕裂了。 把破碎的衣服扔到旁邊的籃子里,莫多昇跪下來準備如法炮制“脫掉”蒼殊的褲子。 然而,撕衣服的時候還好,此刻莫多昇卻沒辦法做到像剛才一樣冷靜了。他根本不敢去看蒼殊,尤其是某個地方。 他從耳朵到脖子都紅透了,動作僵硬。 莫多昇全副心神都不由自主集中到腦袋上面,就在前上方,某兇器無端彰顯出巨大的存在感,仿佛懸在頭頂?shù)倪_摩克利斯之劍。 他只要一抬頭就能夠非常近距離地看到,他甚至能聞到上面?zhèn)鞒鰜淼臍馕丁S惺ピ壤笕说奈兜?,也有X大人的味道,混雜在一起,醞釀出醉蟲的氣息,弄得他熏熏然,不得不夾著腿,收緊臀部,避免出丑。 “好了。你站遠一點兒,免得把你弄濕了?!?/br> 還是蒼殊的聲音喚回了莫多昇越來越高熱、混沌的思緒。 莫多昇趕緊起身轉(zhuǎn)過去背對蒼殊,姿勢有些別扭地退到了浴室門口。 身后的水聲嘩啦啦地響起,莫多昇很想捂住耳朵不聽為凈,卻也知道這樣太欲蓋彌彰了,只能自欺欺蟲地、無比心癢地任由身后的動靜鉆進他的耳朵,浮想聯(lián)翩。 連他自己也沒有意識到有哪里不對:這樣避諱一個同性的身體,已經(jīng)非常不對勁了。 有些煎熬。 磨人的煎熬。 很是折磨。 誘人的折磨。 “誒,莫多昇,能不能幫我搓下背?!逼渌胤竭€好,但手被銬在一起,搓背是真的沒有辦法。 “?。俊蹦鄷N竟有些受驚! 他無措地轉(zhuǎn)過身來,猝不及防地,就被他所看到的攫住了呼吸: 青年的周身還蒸騰著水汽,把燈光氤氳成朦朧而曖昧的色澤,又亮晶晶地倒映在無數(shù)的水珠中,肆無忌憚地流連在青年蜜色的肌膚上,流淌在那起伏有型的肌rou線條里。 叮鈴。 手銬鏈條發(fā)出晃動的聲音。 蒼殊用手把打濕的頭發(fā)往后梳,露出光潔的額頭來。 因為莫多昇看過來,他自然也把目光移了過去。鋒銳的眉眼在這樣朦朧而旖旎的畫面里,拖拽出慵懶而攝人心魄的邪氣。 “嗯?” 鼻腔發(fā)出微微上揚的尾音,簡簡單單,且致命的撩人。 蒼殊看莫多昇呆呆愣愣的,以為是沒有聽清楚,便要重復(fù)一遍:“我說,能不……” 沒料卻見莫多昇突然臉色大變!捂住臉猛然轉(zhuǎn)身開門出去,再嘭一聲關(guān)上,一氣呵成。 蒼殊:??? 如果不是戴著手銬,他就差做出爾康手了。 發(fā)生了什么事?我只是幫忙讓搓個背而已,不用這么大反應(yīng)吧,都不管監(jiān)視我了嗎? 對了,莫多昇好像很反感和別蟲有身體接觸。不過自己給他做過精神聯(lián)結(jié)吧,居然也這么排斥的嘛?好吧,潔癖不以意志為轉(zhuǎn)移。 算了,自己動手豐衣足食,這次洗不到也可以將就一下,相信他這個手銬也戴不了多久的。 … 蒼殊看不到,水聲也覆蓋掉了浴室外的聲音。 莫多昇脫力地倚靠著墻壁,身體一陣陣痙攣。他兩手捂住口鼻,避免自己發(fā)出不堪的聲音,但點點紅色還是從他掌心的縫隙中流下,滴滴答答,染紅了他胸前的衣服。 在慢慢平復(fù)的過程中,這只高大的雌蟲把自己埋在膝蓋里,一點兒也不弱小可憐,倒像一只笨拙的鴕鳥。 莫多昇在這一刻徹底認命: 他,壞掉了。 …… 戴著手銬也沒辦法穿衣服,蒼殊就圍著浴巾,簡單披上浴袍,擰開了浴室的門把手。 站在門外的,是希利爾。 “嗯?莫多昇呢?” “換蟲了?!毕@麪栃σ饕鞯乜粗n殊。 突然,他傾身過來,伸著脖子湊在蒼殊頸窩處深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