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 事情沒搞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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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森特?”塞繆爾也很吃驚蒼殊的出現(xiàn),“你怎么回來了?” “你知道我不怎么上體能課的?!鄙n殊關(guān)上門進(jìn)來。想禮貌地別開視線,可第一次看到男人穿成這樣,實在是忍不住不看,那就干脆明目張膽地看好了。 塞繆爾躺在他自己的床上,背后墊了幾個軟墊,靠著床頭。屁股朝著門,左手還挽起了一條腿的膝窩,把兩腿間的風(fēng)光展露得更徹底了。 連體的黑絲襪,在屁股上開了一個洞,露出一小片蜜色的肌膚,那里的絲襪顏色還要更深一些,都濕透了。而露出的后xue正插著一根紅色的按摩棒,還留了一截在外面,可以看到仿真yinjing上猙獰的“青筋”,并且低檔位震動著,尾端的“兔尾”也隨之一搖一擺。 高叉的連體衣包裹住了塞繆爾的下體,鼓起大大的一包,不過還是沒有完全包住,從側(cè)邊探出來一個rou紅色的guitou,斷斷續(xù)續(xù)流著水。 貼身的紅色女郎裝,服帖地呈現(xiàn)出了塞繆爾屬于年輕男性的性感身體,裹胸的設(shè)計被褪下來半截,胸肌裸露在外,兩顆挺立的rutou上都貼了小球,rutou跳蛋震動著讓塞繆爾不斷挺起胸部,似乎渴望被更加用力地蹂躪。 腦袋上還戴著兩只兔耳朵。 又sao又有點好笑。 城會玩。 “可我也沒想過你會回宿舍?!比姞栆稽c沒有被看到這副樣子的羞恥,繼續(xù)享受地推著電動棒抽插了兩下?!班拗x特,沒有信息素,水就是不夠多。” 蒼殊:“……” 槽多無口。 “我有雄素瓶,用借你嗎?”蒼殊現(xiàn)在偽裝的是B級雌蟲,所以身邊備著的信息素也升級了一下。 “有圣扎迦利大人的嗎?我沒注意用完了,新買的還在路上?!?/br> “沒有?!蹦翘F了,蒼殊實在沒必要花那份冤枉錢,不如去多買兩個武器配件。 “那算了,我只想在圣扎迦利大人的味道里高潮~~”塞繆爾故意做出一副深情陶醉的樣子來,在自己的抽插下啊啊地sao叫了兩聲。 蒼殊懶得理會這貨,走向自己的床位,準(zhǔn)備帶上看完的書去圖書館歸還了。卻發(fā)現(xiàn),書不在床頭放著?!澳憧吹轿业臅鴽]有?!?/br> “啊啊~在我這里,墊子太軟,我拿你的大頭書墊在了后面。謝特,怎么還不開始。” 蒼殊就往塞繆爾那邊走過去,問:“什么開始?” “今天是我發(fā)情日,嗯唔…可是我這都等了半天了,還不來?!?/br> “你讓讓,我拿書。” 然而就在蒼殊彎腰準(zhǔn)備從塞繆爾身后找自己的書時,身下的蟲子突然兩腿夾住了他的腰,猛地扭動了一下身子發(fā)出yin浪的叫聲。 “啊~~來了!發(fā),發(fā)情了!”塞繆爾爽得嗷嗷叫,非常誠實地淪陷在自己的欲望里,忘乎所以一般抱著蒼殊不停扭來蹭去,“啊,哈啊,好棒!奇怪,明明不是,不是狂情日的,怎么,怎么,這么饑渴……” 蒼殊頓時頭大,要把這蟲子從自己身上扒下去。 不過,聽到塞繆爾疑惑的自言自語,他似乎有一點明白了什么。也許真的是巧合,但也許,是自己的靠近觸發(fā)了塞繆爾的發(fā)情也說不一定。再想想丘利特那些被他“掰彎”的蟲……那么,是不是可以推測,就算沒有感應(yīng)到信息素,但雌雄之間也會有什么天然的相互吸引? 這個猜測在理,蒼殊有點老懷寬慰。原來是世界設(shè)定的鍋,他可不想是自己的人設(shè)出了問題,彎仔碼頭什么的,敬謝不敏了。 不過,這是另一碼事,現(xiàn)在他得先弄開這只抱著他發(fā)情的蟲子! “喂,你他媽,抱著我發(fā)情做什么,放開?!?/br> 塞繆爾卻一點沒有放手的意思,“誒,別那么小氣嘛,幫幫我,用那個插插我的xue,快掉出來了,里面好癢。” 自己的衣服褲子也被蹭濕了,蒼殊就沒了立刻拿東西走人的念頭了,把塞繆爾的一條腿拉開,讓自己能夠坐下,再把蟲子的整個下半身往上推了推?!白约罕ё×恕!?/br> 塞繆爾很是配合地抱住了自己的兩條腿,呈M型大開,發(fā)現(xiàn)蒼殊要幫忙的他相當(dāng)來勁?!翱欤逦?!” 雖然奔放過了頭,但蒼殊覺得這種對性愛坦蕩的態(tài)度也不壞就是了,男人間嘛,就是干脆點。 蒼殊動手把那根假yinjing抽了出來,急得塞繆爾屁眼一縮想要夾住。“別抽出去??!我里面都要癢瘋了!” “你急什么。”蒼殊隨手給了他屁股一巴掌,不重,就是挺響亮。然后對著紅艷的菊花懟進(jìn)去一根手指,被假yinjing擴(kuò)張過的肛門很容易進(jìn)入,蒼殊輕輕插了兩下就又加了兩根手指進(jìn)去,一邊抽動一邊尋找腸道里面最sao的地方。 “啊啊~~”塞繆爾立刻得趣就叫上了:“里面,再里面,啊~用手指摸摸我的sao點,啊啊啊~!??!就是,啊,哈啊……噢,太要命了!文,文森特你的手指太棒了!” 老子的jiba更棒。蒼殊心說,不過還是柳下惠一般無動于衷并且盡職盡責(zé)地指jian著塞繆爾的后xue。 三根手指被腸rou緊緊吸著,都有些不好移動了,稍微強硬地與這吸力做斗爭,左右開弓地在緊致的腸道里作亂,摳挖著軟熱的腸壁,挑逗按壓突起的sao點,時不時兩指夾住那塊軟rou擰動或者輕輕拔起,都必然會讓塞繆爾瘋狂地全身痙攣,浪叫聲一聲高過一聲! “啊…要,要被cao出來了!文,文森…啊啊~~?。?!” 一直沒被碰過、被卡著腦袋歪在一邊的小塞繆爾噗噗地噴出今天的第一泡jingye來。 “呼……shuangsi了!果然別蟲的手就是比自己的有感覺,文森特我愛死你了!”塞繆爾騰出一只手來摸了摸自己大腿一側(cè)滿滿的白濁,稍顯驚訝:“這么多啊,為了你們?nèi)塘诵“朐聸]自慰,真積了不少?!?/br> 蒼殊被他給說笑了,“怎么就為了我們了?!?/br> “這不是怕把你們嚇到了么,上次那哥們就是太沒見識了,受不了哥的熱情。” “還不是怕我們拋棄你。”蒼殊用塞繆爾的黑絲襪擦了擦手指,撿起旁邊的電動棒就要再插進(jìn)對方屁眼里去,塞繆爾見了卻立刻出聲阻止了: “先別!我還沒爽夠呢,這些東西我都玩膩了,你幫幫我唄,我來說,你就搭把手照做就行了,也順便學(xué)著點,以后夠你在床上伺候好雄子大人了?!?/br> 蒼殊也有點興致聽他怎么玩弄自己的身體,于是從善如流:“你要我怎么做?” 塞繆爾開心地扭了扭屁股,“你先再用手指插插我的xue,然后另一只手把我jiba掏出來,嗯唔…你先,先別擼,把我枕頭旁邊那個盒子拿過來,先把紅色那個跳蛋塞到我屁股里去,嗷~開個中檔位就行…啊啊~~再,看到那根尿道棒了沒,透明的那根……對,就是那個,你把它插進(jìn)我的尿道里,慢一點啊?!?/br> 蒼殊驚了!“你jiba不會壞嗎?!” 他此前可沒接觸過這一領(lǐng)域。 “你慢一點就不會了,掌握方法會很爽的好吧。快點啊?!边€催促上了。 蒼殊手抖了抖,卻是興趣斐然,全新的體驗總是能挑逗人的獵奇心。 他握住了塞繆爾堅硬的性器,用尿道棒的一端抵上了不斷流著黏液而且還掛著jingye的尿道口,guitou在他手里跳了跳,蒼殊非常認(rèn)真地一點點把小棒插入進(jìn)去,過程中塞繆爾一刻也沒有停止過叫春,可見是真的爽到了。 “啊啊,抽,抽慢一點~~尿,尿道被cao的好爽啊,哈啊,啊~啊~~” “你另一只手再擼擼我jiba,嗷嗷~~”塞繆爾自己也沒閑著,兩只手使勁揉捏自己的胸肌,指縫夾著緋紅的乳尖拉扯擰轉(zhuǎn),脖子爽得不斷后仰,兔耳朵都歪了。 過了一會兒,他們又換了個姿勢。 塞繆爾插著尿道棒的jiba高高翹起,蒼殊一手玩著塞繆爾的后xue,跟跳蛋一起jianyin他的腸道,一手把玩著塞繆爾的胸肌和奶子。而塞繆爾則兩臂挽著膝窩,雙手抓住彼此的手肘,兩腿緊閉只把屁股送出交由蒼殊玩弄。 再過一會兒,塞繆爾從床上起來,踩著高跟鞋站立在床邊。蒼殊還疑惑了一下高跟鞋哪來的,畢竟蟲族又沒有女人,不過很快想到其他種族有的嘛,而蟲族在性愛領(lǐng)域絕對走在宇宙前沿,這些情趣怎么會沒有收納進(jìn)來呢。 塞繆爾的身高本來和蒼殊差不多,穿著高跟鞋,彎下腰翹起屁股,就正好在一個方便玩弄的高度。 他現(xiàn)在兩只手被綁住,掛在了墻上的壁燈上,兩腿岔開任蒼殊在身后用兔尾巴電動棒cao弄他的后xue,水聲咕嘰噗噗響個不停,前面依舊插著尿道棒的yinjing則隨著身體的搖擺和顫抖不斷搖頭晃腦,溢出的前列腺液被他甩來甩去。 而胸前,奶頭上夾著的乳夾也以同樣的頻率在甩動著。 這樣的造型,很有一股被強迫的味道,格外讓蟲興奮。 “啊啊~~又,又要高潮了,文,文森特,把尿,尿…棒,抽掉,抽……” 蒼殊這一次卻沒有立刻配合,他一手繞到前面擼動塞繆爾的yinjing,并沒有拔掉尿道棒,而是加快了右手cao后xue的速度,讓塞繆爾更先去達(dá)到后xue高潮。 “不,不行了,要來了,不,慢一點,前面,前面拔掉啊!好難受,要射,要射!文…兄弟,別鬧了,我jiba好痛,快拔掉讓我射?。」 ?/br> 蒼殊隨心掌控著這具身體的欲望,惡劣地開口:“先用后面高潮吧,塞繆爾?!?/br> “No,嗷!文森特!啊啊啊…慢,慢一點,好酸!啊啊??!哈啊~~?。?!” 在后xue猛然收縮的時候,蒼殊迅速地拔出了電動棒,上面的青筋在刮過腸壁的同時又帶給塞繆爾一波強烈的快感,尖叫著噴出一大股yin水。 在絕頂?shù)暮蟪敝?,塞繆爾完全失神又失力地兩腿一軟就要跪下去,被蒼殊摟著腰穩(wěn)住了。 而在高潮后半段漸漸轉(zhuǎn)為平息的當(dāng)頭,蒼殊又猝不及防地拔出了前面的尿道棒,塞繆爾兩眼瞪大,眼前白光一閃,激射出一股白濁。然而這一下午他已經(jīng)射了很多了,現(xiàn)在根本沒有那么多存貨來響應(yīng)這份疊加的快感,身體便自發(fā)地用另一種方式來彌補—— 嘩啦啦,淡黃色的尿柱從塞繆爾跳動的jiba里沖出來,劃出一條不規(guī)則的弧線,淅瀝瀝淋了他一床。可現(xiàn)在他哪里顧得上尿床了啊,塌下腰撅著屁股射尿,爽得升天! “啊啊啊啊~~?。。 ?/br> 叮鈴一聲,門從外面被打開,雷蒙進(jìn)來看到的就是這一幕,那驚嚇比蒼殊之前可嚴(yán)重多了! “你們?!”雷蒙又驚又羞,臉一下就紅了,比塞繆爾這個當(dāng)事蟲還像是羞恥的那一個。但他卻還是驚訝更多,震驚這兩蟲的關(guān)系原來什么時候竟…竟??。√膳铝?!怎么會這樣! 而這邊兩只,蒼殊淡定,塞繆爾毫無自覺。 給塞繆爾解開綁住的雙手,蒼殊把蟲子撈起往浴室走,看到雷蒙的表情,好歹替他們兩個的名譽做了絲挽救:“別誤會,這貨發(fā)情日,讓我?guī)蛡€忙而已?!?/br> 這會兒也看到兩蟲分開,蒼殊全身上下都整整齊齊,雷蒙就知道是自己誤會了,雖然他還是覺得同性之間這樣也過于親密了些,就是不知道在自己出現(xiàn)之前他們都做了些什么啊…… “沒,沒。那他發(fā)情過了嗎?” “看樣子是過了,另外這貨尿了一床,你注意一點?!比缓缶吞崃镏姞栠M(jìn)了浴室,把蟲丟到坐便器上自己緩神,宿舍沒有浴缸,只能這樣將就了。 接著蒼殊就先給自己三兩下脫光洗了個戰(zhàn)斗澡,然后取下蓬頭給塞繆爾來了個清醒一噴?!熬忂^來了就洗澡,還有外面你的床,待會兒收拾干凈了,現(xiàn)在滿屋子尿sao味。” 饒是塞繆爾這樣的臉皮也不免老臉一紅,失禁這是他萬萬沒想到的。 “知道……這么爽我還是第一次?!彼野闪藘上伦?,很是回味。 視線很自然地放到了蒼殊身上,把蒼殊當(dāng)兄弟的塞繆爾不會對蒼殊的身體有什么旖思,最多暗評一句身材不錯。而且現(xiàn)在正是被榨干所有欲念的事后不應(yīng)期,心如止水著呢。 不過還沒忘替以后謀福利:“文森特,兄弟一場的份上,以后我也可以找你嗎?真的太舒服,我都上癮了,你比我那不友愛的弟弟厲害多了!而且你也學(xué)到不少好東西吧~”語焉曖昧,極盡挑逗,企圖誘服蒼殊。 蒼殊卻是聽這話的意思,聽出了點信息:“你以前讓你弟跟你這么玩?” “是啊,不過那都是好幾年前的事了,那時候溫特爾還小好欺負(fù),現(xiàn)在長大了一點不知道尊重哥哥?!比姞枔u頭痛惜?!懊髅魑宜怂材芩降?,他臉皮薄不好意思找樂子,我連帶他的份一起爽他卻連搭把手都不肯,真是個古板冷酷的討厭鬼?!?/br> 蒼殊沒聽明白:“你怎么帶他的份爽了?”按塞繆爾的描述,那只藍(lán)色天鵝絨螞蟻絕對不會跟塞繆爾一起互摸吧? “我和他是同卵雙胞胎,有通感,狂情日的時候隔著星球都能有感應(yīng)呢。所以我要是自慰了,他什么都不做也能有快感,多方便的事啊他還說他最煩這個了,真是的,跟親哥哥有什么好害羞的?!?/br> 蒼殊心說,你弟恐怕不僅是害羞,更是真的嫌棄吧,要真是那么古板的性格的話。而且,弟弟會選擇跟塞繆爾相隔兩個星域的圣光學(xué)院,說不得恐怕也不僅是抱負(fù)在政治上而已? 別蟲家的事他就不管了,洗完澡蒼殊就要離開,塞繆爾才從追憶童年中回過神來,連忙追問蒼殊:“嘿文森特,你還沒回答我呢,以后我還能找你嗎?拜托了?!彼浅U鎿吹乜粗n殊。 “看我心情?!?/br> 總歸沒說死,塞繆爾滿意地嘿嘿笑。 然后就坐馬桶上胡思亂想放空,心想是太久沒跟別蟲一起玩了么,怎么這么來感覺。啊,被文森特用道具玩玩就這么爽,這要是雄子大人……嘻嘻嘻嘻嘿嘿嘿…… … 雷蒙本來以為里面兩只蟲出來,彼此還得尷尬一下,結(jié)果等蒼殊光著身體出來他才意識到尷尬比他想的更嚴(yán)重,要不然怎么明明都是同性,他卻別開了眼睛不好意思看蒼殊呢。 反省自己不該這樣戴有色眼鏡看待自己的朋友,雷蒙轉(zhuǎn)過臉來面對蒼殊,不過眼神還是有些躲閃。他看著蒼殊換了一身干凈衣服,一副準(zhǔn)備離開的樣子,他脫口問到:“你去哪啊?” “今晚歇外面,這屋里都是味道,你也在外面找個旅店或者跟誰關(guān)系好的湊合一晚吧?!?/br> 蒼殊這么說,實際上這只是一部分的原因,更多的,是他得去找雷泄泄火了。跟塞繆爾胡鬧了一下午,對方sao成那樣,他又不是性無能怎么可能沒感覺! 出門的時候,蒼殊腦子里一晃而過塞繆爾剛才因為花樣百出的玩法而被他看光了的身體。不是說見色起意了,就是有一點在意塞繆爾身上的傷。 雖說雌蟲少有誰身上沒點“男人的勛章”的,可塞繆爾身上那些傷怎么說呢,不太像戰(zhàn)斗受的傷,比如四肢內(nèi)側(cè)這種地方一般不會被攻擊到的吧,而且傷痕也比較細(xì)碎…… 是因為塞繆爾這貨喜歡到處冒險的原因嗎?像蒼殊自己,小時候被嵐姐捉去野外生存的時候,也是全身到處都可能被割到、刮擦到、撞到…… 蒼殊本來打算問一問塞繆爾的,不過等他第二天回來就完全忘了這回事了??磥硪矝]怎么放在心上。 … 安梓眼睜睜看著蒼殊把今天在塞繆爾那里學(xué)來的招式舉一反三、變本加厲地用在雷的身上,不禁流下了鱷魚的眼淚:真是好可憐一蟲子,管你之前多牛逼,現(xiàn)在完全成了蒼殊的滅火器,也只有這種世界才會這么甘之如飴吧。 而雷克斯,他一點沒覺得屈辱,反而開心極了,也興奮極了。興奮是因為這些玩法著實挑逗男人的神經(jīng),讓他欲望高漲!而開心,則是因為他認(rèn)為這是蒼殊對他的身體有了興趣。 之前,他覺得自己仿佛只是蒼殊的一個jiba套子,承受欲望就好了,盡管蒼殊真的很溫柔,但是他感覺不到對方對自己身體有多大興趣——本來他是沒有這些想法的,畢竟能承恩就已經(jīng)是天大的幸福了,但有了對比,自然也就有了想法。 誠然,蒼殊自己也感覺到了。 他不是純粹的基佬,對同性的身體確實沒什么興趣,不會見到就性奮,能caoxue的話,就不會對床伴的jiba或者奶子多關(guān)注,就算會照顧到對方的各處敏感點,也是為了讓對方更快適應(yīng)節(jié)奏方便他caoxue,以及回饋對方讓他cao的一點回報,不能讓自己的床伴爽到可是男人的失職。 跟同性做,確實更多是為了泄欲。此外,就是男人的征服欲了。 可是這個世界,性愛開放,雌蟲對于被cao這件事并沒有什么羞恥感。要知道他是雄蟲,就更是躺平任cao了。征服感大打折扣,盡管駕馭一具強壯男體、看著一張棱角分明的男性面孔在自己身下sao出水來——這本身就很有成就感了。 但今天跟塞繆爾玩的那些,看著塞繆爾在身體被各種玩弄而露出的癡態(tài),蒼殊升起了征服感之外的另一種愉悅!再在雷的身上試驗后,他確認(rèn),征服男人、cao哭男人固然爽,可玩弄男人的身體好像也挺好玩的! 一不小心,好像打開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門。 這夜,在雷和蒼殊彼此心滿意足的相擁而眠中,和諧地過去了。 …… 早兩周,雷克斯問自己副官要的情報員就被送來了,然而兩周過去,還是沒有查出那只叫洛基的蟲是什么身份,那張臉也在任何明暗線的名單上都沒有記錄,可對方又絕對不會是一個籍籍無名之輩才是。 而這邊,蒼殊一個人剛從外邊回來,累得夠嗆,但精神不錯,透著股戰(zhàn)場上下來還沒收斂干凈的銳利,叫遠(yuǎn)遠(yuǎn)看到的洛基眼睛一亮——對方略顯狼狽的樣子顯然剛經(jīng)歷過一場戰(zhàn)斗,而且還是獨自,說這是一只勇敢強韌的雌蟲都當(dāng)?shù)靡宦暱淞耍鼊e提,對方還是一只本該錦衣玉食養(yǎng)出來的嬌花雄蟲了呢? 這只雄蟲太特殊,越了解,洛基也就越是驚嘆,以及入了骨子里的占有欲,只恨不得快把這只獨一無二的蟲豢養(yǎng)在自己的金絲籠里,供自己逗弄,任自己掠奪,才好。 洛基斂了斂眸,不讓眼底的晦澀露出破綻,明朗健氣的模樣人畜無害。 從遠(yuǎn)處走來的蒼殊,也不知道是若有所覺還是湊巧,轉(zhuǎn)過臉來跟洛基收斂好的視線撞了個正著,也沒什么寒暄的反應(yīng),只是朝著這邊走過來了。他應(yīng)該是本沒打算過來,只是正好看到,于是心血來潮吧。 蒼殊過來就直接拿起攤上的一顆大梨子,隨便在身上擦了擦,一口咬下,真是鮮嫩多汁,干燥的秋天一身疲累后來這么一口就是爽! 然后又撿了些梨子扔口袋里讓洛基給他稱一稱。 “這個就看著我是老主顧的份上贈送吧?!鄙n殊說的是他現(xiàn)在吃的這顆梨,相當(dāng)不客氣。 “那就算我請你的吧?!甭寤χf。他們認(rèn)識一個多月了,前后不多不少見了好幾面,也算相熟了。 “謝啦——老板呢,店里就你一個嗎?”蒼殊看只有他們兩只,這會兒日頭有點高,對于日行性和夜行性的蟲子來說確實也都不是樂意出門的時段。 洛基靠近過來,寬闊的后背投下來一大片陰影,將坐在馬扎上的蒼殊整個籠罩住,無端彌漫出壓力來,幾乎要讓人覺得有什么危險的野獸要在這光天化日之下獵捕他的獵物了一般。 蒼殊抬頭看他,沒什么戒備的樣子。 洛基親近地坐在了蒼殊的右邊,也是一切如常的模樣?!袄习暹M(jìn)貨去了,店里這會兒沒客人,我都閑下來了,你愿意在這里陪我說說話嗎?” 他也拿了一顆梨,學(xué)蒼殊剛才一樣,擦了擦就下嘴。 “行啊,隨便聊兩句唄?!鄙n殊無所謂,反正他想走就走。 “文森特你是剛從外面完成任務(wù)回來嗎?”這是個非常襯時的話題,起得很自然。 “恩。” “你自己嗎?” “是啊?!?/br> 蒼殊回答確實冷淡,不過他這人提不起勁的時候就是這副懶洋洋的樣子,不會讓人覺得敷衍,只會自惱是不是自己說的話太無聊了。 更何況是對于一只雌蟲來說,就算是洛基也沒什么不滿,他樂此不疲這種一問一答單調(diào)的對話。 “聽說你的原型是蝴蝶,我有些好奇你是怎么戰(zhàn)斗的了,通常蝴蝶都會選擇團(tuán)隊作戰(zhàn)。”洛基真的很好奇這只體術(shù)還不錯的雄蟲要怎么去對付那些對雌蟲戰(zhàn)士來說都棘手的異蟲。 洛基的態(tài)度很誠懇坦蕩,在他無害的微笑下,不會讓人感到被打探私密的戒備。 蒼殊把梨核投籃一樣地扔進(jìn)了垃圾桶里,順手接過洛基無比貼心遞過來的紙巾擦了擦手,再一個垃圾投籃。同時回答到:“我武器使得還不錯。” 實際上,他單獨行動的時候,主要是去實踐一下機甲的實戰(zhàn)應(yīng)用。只在空間里訓(xùn)練,幾等同于紙上談兵。 “那你呢——” 蒼殊突然轉(zhuǎn)了話鋒到問話的對方身上?!拔铱茨闵眢w素質(zhì)不錯,就埋沒在這里做一個雜貨店的苦力,你不可惜嗎?” 洛基不好意思地?fù)蠐项^?!拔揖褪沁@副樣子比較能唬蟲了,膽色還差得遠(yuǎn),那些打打殺殺不大適合我?!?/br> “你是什么蟲?” “大王花金龜。” “哦?!鄙n殊露出恍然的神色。這種金龜可以說是甲蟲里的重量級選手了,長得也著實漂亮,但卻是個沒什么攻擊欲的素食主義者,很多昆蟲愛好者熱衷于把它當(dāng)寵物。 但蒼殊心里卻道,老子信你個鬼。 “好了,剛回來有些累,我先回校了?!鄙n殊起身。 一直注視著他的洛基,在一種雜糅著不舍和占有的情緒下,幾乎是下意識地要伸手去拉住蒼殊,卻被一只從后方伸出來的手一下抓住了手腕。洛基眼神一凜,轉(zhuǎn)頭無辜狀與雷克斯對峙。 “雷,你來了?!鄙n殊跟突然出現(xiàn)的雷克斯打了個招呼。“不過我正打算回學(xué)院。” 把警告而蔑視的視線從洛基身上收回,重新投注到蒼殊身上,雷克斯的臉色也從危險凜冽轉(zhuǎn)為春風(fēng)化雨?!澳銊倧耐饷婊貋?,好好休息最重要,我只是過來買點東西,不用在意我?!?/br> “那你們慢慢聊?!鄙n殊揮揮手,帶走了兩道視線一直目送他消失在校門里。 雷克斯早就甩開了洛基的手,這時更是嫌棄地掏出了勾金邊的手巾來擦了擦手,他其實沒那么矜貴講究,這舉動純屬惡心對方的。“男人”在這方面向來刺頭又幼稚。 “別碰你不該碰的?!?/br> 洛基一臉迷茫而無辜,“你誤會什么了嗎?我只是想送給老顧客一些店里的新品。” “他不需要?!绷滔略挘卓怂咕瓦~著步子離開了,一點沒把對方放在眼里,多一個眼神都不會施舍。 卻聽身后那敦厚的蟲子說:“這可不是你說了算的?!?/br> 雷克斯嗤之以鼻,頭也不回。 而洛基站在原地,扭了扭手腕,對方的力道真是一點不介意捏斷他的手腕呵。 他低聲呢喃自語:“‘不該碰的’?” 呵,這也不是你說了算的呢。 洛基其實覺得有一點不妙,或者更多還是無奈吧。從一開始就有些脫離軌道了,所以這么快被看出破綻也是沒辦法的事呢。 從一個多月前的第一次碰面,自己就沒忍住插入了蒼殊和那只金毛蟲子的互動,因為實在太礙眼了。明明他覺得自己不會有那些多余的情緒的,他只是想要得到蒼殊而已。 再一次脫軌快到更加不容他忽視,就在第二天他進(jìn)入學(xué)院。他向來是只行動力很高的蟲,能速戰(zhàn)速決絕不拖泥帶水,本來以為還要多踩幾次點才能遇到時機,哪知道第一次進(jìn)圣劍學(xué)院就碰到蒼殊那么配合他的劇本了呢。 這么好的機會他可沒打算放過,足夠裝下蒼殊的箱子就在岸上等待著獵物入甕,然而,在水下,他看到蒼殊帶著緊張和擔(dān)憂義無反顧地朝他游來時,指尖的針頭便跌落向了湖底。 事后沒有懊悔,只是失笑。 洛基并不是一只自欺欺蟲的蟲子,他知道蒼殊這樣的雄蟲會讓蟲動心實在太天經(jīng)地義了,哪怕是他似乎也沒能幸免。 從小生活在外族、沒有接受過洗腦式雌雄觀念教育的他,對雄蟲的愛憐之情可以說極為淺薄,如果是別的雄蟲,本能的吸引他尚且可以應(yīng)對,但如果上升到對蒼殊這樣精神上的著迷,恐怕實在難以克服了。 一開始打算捉只滿意的雄蟲回來負(fù)責(zé)解決自己的性欲和生育,其他時候都可以賞給下面的蟲去享用??墒乾F(xiàn)在他決定,可以給蒼殊一點自主選擇的權(quán)力。 洛基很懂得權(quán)衡利弊,以及馭下之道,不然不能收服那些三教九流都為他做事。他心里知道這樣的打算已經(jīng)是顧念蒼殊下最好的妥協(xié)了,然,一想到蒼殊會與別的蟲交尾,他便無法忽視心里的暴虐和不滿。 這很不妙,再不快點做點什么,越陷越深只會更糟糕。 而且,他已經(jīng)開始不滿足了,只是這樣不咸不淡地對話什么的……他想要的,是更加激烈的碰撞,更加火熱的交纏! 洛基如橄欖石一樣的眼瞳中,有什么在暗暗躍動。 ………… “啊~哈啊~慢,慢一點……玩玩我的rutou啦,啊~好像被玩多了更敏感了,快,再多摸摸……還有,還有那里,啊?。?!”塞繆爾搖著屁股不斷yin叫。 “控制一點,別吵到雷蒙了。”蒼殊提醒他。 塞繆爾喘著粗氣:“我,我已經(jīng)夠忍,忍耐了,啊~還要,里面好癢,快插進(jìn)去什么啊~~” 雷蒙躺在自己的床上,呼吸均勻,一動不動。只是藏在床褥后面的眼睛,怎么也離不開這荒唐又色情的一幕。 月光透過陽臺灑落在那兩只蟲身上,塞繆爾兩只手被綁在窗戶上,屁股險險地坐在書桌的邊緣,一腿勾著文森特的腰,一腿被架在文森特的肩上,兩腿被大大地分開,本該精神抖擻的性器卻被束縛在了貞cao帶里,因為要防止他大半夜還弄得屋里一片狼藉。而后xue早被文森特玩弄得水光泛濫,此刻正被文森特緩慢地推送著一根帶羊眼圈的假yinjing進(jìn)去。 羊眼圈搔刮著柔嫩敏感的腸rou,每一寸推進(jìn)都是巨大的快感,這時候體貼的緩速反成了折磨。雷蒙和塞繆爾都知道,文森特這是故意的。 被迫看了這么多天的春宮,雷蒙差不多算是見證了這對詭異的“炮友”之間的變化。見證了文森特從一開始的青澀好奇,到現(xiàn)在游刃有余的惡劣。 而塞繆爾…… 雷蒙不知道塞繆爾自己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身體簡直像安波人族(Abo)被Alpha標(biāo)記的Omega一樣,被文森特標(biāo)記了,后者輕而易舉就能把他送上高潮。 而且,掌控自如。文森特想讓他鈍感,觸碰就會像朋友間一樣平常;想讓他敏感,看似隨意的一個撫摸,就能讓塞繆爾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接收到色情的信號。 雷蒙也見過一些蟲子聚在一起看布蘭特大人的寫真互擼,他說不好塞繆爾和文森特之間算不算過界,但總覺得有些不對。 但他沒資格質(zhì)問出來。 倒不是因為什么自卑,而是他也不知道是不是感覺自己被排斥在外了,他竟然會想要加入這種違常的關(guān)系當(dāng)中!思想覺悟也不是一來就這么明確,還是從一些不可描述的夢中驚醒他才知道自己居然會有這樣離經(jīng)叛道的想法! 心里再糾結(jié),身體是不會騙人的,他無法停止自己的手指,跟隨著蒼殊抽插的頻率,進(jìn)出于自己濕透的后xue,捂著嘴巴,像一只偷情的偷窺狂。 他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被發(fā)現(xiàn),既害怕,又有種不可言說的期待?;蛟S,就這樣暴露了,他就可以順理成章地共享這個yin色的秘密了…… “啊~文,文…要去了,啊?。?!” 塞繆爾高潮了。 雷蒙感覺自己也快到了。 蒼殊分合手指,微黏的腸液在手指間拉扯,流淌,他輕笑一聲,不論多少次見到,都會如此覺得:“真是個yin蕩的屁股?!?/br> 雷蒙瞳孔猛然一縮! 心神震動之下差點沒控制住高潮的呻吟,泄露出一點聲響后緊張地渾身緊繃,后xue更是咬住自己的手指,絞緊著進(jìn)入了更深層的高潮,雷蒙爽得兩眼翻白,一只拳頭塞在嘴里才沒有叫出來。 塞繆爾什么都顧不上,蒼殊只當(dāng)自己熟睡的舍友在夢囈?;蛘咄低底鲂┦裁葱咝呤乱舱f不一定,他又不是沒發(fā)現(xiàn)過雷蒙偷看。 只是蒼殊完全忘了,自己剛才那句話也對雷蒙說過。在他盜取了奧利維的身份,從巷子深處出來,撞見雷蒙自慰時,隨口一句調(diào)笑。 他全然沒了印象,然而當(dāng)時精神緊繃的雷蒙卻是不可能會忘記的。盡管聲音完全不同,可是那種戲謔而微醺的語調(diào),分明如出一轍! 下體一片濡濕的雷蒙,窩在被子里,心如擂鼓。 自己這位神神秘秘的舍友、朋友,難道是那只蟲??! … 蒼殊完全不知道自己一不小心就自爆了,撈著塞繆爾去洗澡的時候。看著塞繆爾身上的傷,想到之前塞繆爾第二次來找他做這種事的時候,他就想起來這回事,并且問了一句。 塞繆爾便回答說是小時候亂跑掉進(jìn)陷阱受的傷。那神色,很是平常。 確實,那些傷都是舊傷了。算是當(dāng)初比較嚴(yán)重的吧,淺一些的,這些年以蟲族的身體早就一點痕跡也不留了。 看來是自己想多了。搖搖頭,把這個無聊的插曲散在腦后。 …… 如鴉羽落地?zé)o聲,隱匿在黑暗中的蟲子仿佛突然出現(xiàn),輕聲把話帶到。 “普瑞德特家的蟲?”洛基若有所思地重復(fù)了一遍。 普瑞德特家族,真正的將軍世家,同時擁有著詭譎深謀的頭腦和善戰(zhàn)嗜殺的戰(zhàn)力,外族人眼中最讓人聞風(fēng)喪膽的殺戮機器,不論到了哪里都是頂尖的名副其實的Predator,掠食者。 “聯(lián)邦可算是要來了嗎……”他慢慢往雜貨店的方向走去,手里還提著外賣的小箱子。 看來是不能等了啊。 如果可以,他是想要弄清楚蒼殊封閉信息素的辦法的,這樣,或許就可以藏住蒼殊一輩子了呢。 …… 蒼殊覺得這幾天總有些奇怪的視線追隨著自己,那來自雷蒙。可以懷疑的方向太多了,比如自己和塞繆爾的胡來、自己和雷蒙都當(dāng)事其中的開學(xué)案件、自己平時各種鬼祟的行跡、以及即將到來的2v2組合戰(zhàn)……蒼殊也不知道雷蒙上了哪門子心。 比起這個,因為駕駛課程統(tǒng)一開課——畢竟從模擬倉到實物駕駛需要調(diào)動不少資源,為此對駕駛課感興趣的蟲也要協(xié)調(diào)好時間避免錯過了——所以蒼殊一連幾天都呆在學(xué)院,可積攢了不少身體需求,而明天就是11月1日了,今天還是去找找雷比較好。 他不知道暗中有一雙眼睛已經(jīng)等候他多時。 “文森特先生,雷先生托我邀請您去這邊的包間?!?/br> 在蒼殊進(jìn)入酒店的時候,一名服務(wù)員走了過來,對他如此指引到。 蒼殊三不五時就會來這里找雷克斯。對于自家常住貴客的客人,酒店的蟲當(dāng)然認(rèn)得。 服務(wù)員非常禮貌謙恭,只是眼底藏了點雀躍的笑意,結(jié)合這個特殊日子的前夕,不難猜測到是雷準(zhǔn)備了什么驚喜,而酒店的服務(wù)員知曉點什么內(nèi)情,說不定還參與布置過。 ——還真像那么回事。 蒼殊露出瞬間的恍然后,道:“那看來我還是待會兒再過來吧,我想我應(yīng)該換套衣服比較合適?!?/br> 他穿的確實毫不講究,衛(wèi)衣、牛仔褲加運動鞋,頭發(fā)有段時間沒理了,微微長有些擋眼,不注重形象打理顯得亂糟糟的。 說完蒼殊就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卻是萬沒有料到身后的服務(wù)員會在這大堂之中突然發(fā)難! 不過他早有警惕,立刻雙臂木化交叉擋在胸前,一條鞭腿過來,力道之大,雖然手臂因為木化沒有受傷,但沖擊力還是讓蒼殊后退了兩步。不過因此他也知道對方不是力量型蟲子了。 對方敢這么對上他絕對有備而來,蒼殊不敢托大戀戰(zhàn),拔腿就往外面跑。 而酒店的蟲也反應(yīng)過來,就算蟲子愛打架,也沒誰會放任蟲子在自家地盤搞事的,于是保安拿起警棍就往這邊跑過來。而坐在大堂閑聊的兩位客人,卻突然站起來對著保安和前臺以及其他客人一陣掃射。 噠噠噠噠噠—— “啊!” “嗷上帝,這是怎么回事!” “救命?。 ?/br> 蒼殊停下了腳步,倒不是對這些無辜蟲生出了憐憫,而是他看到一波身穿黑袍的蟲子從大門涌入了進(jìn)來。退路已封! 不逃跑了,蒼殊鎮(zhèn)定地轉(zhuǎn)過身來,看著服務(wù)員那張陌生的臉,陳述式地叫出一個名字:“紐特?!?/br> “又或者,洛基?” 服務(wù)員一笑,不同的臉,卻和雜貨店店員一樣明朗溫和而無害。他的聲音聽起來也很愉悅:“我希望你叫我洛基?!?/br> 洛基靠近過來,脫下了服務(wù)生的外套,外套在某些部位多出些厚度,穿上可以改變一定的體型。 “怎么猜出我的?” “利用雷和我的關(guān)系設(shè)局,我想應(yīng)該是潛伏在我周圍的蟲才對。不過一開始我沒有發(fā)現(xiàn)你的偽裝,所以那是……” 洛基接上他的話:“是我本來的樣子。我希望能用真實的臉還有名字,讓你記住?!?/br> “作為一只恐怖分子,你還真不怕增加風(fēng)險嚯?!?/br> “我認(rèn)為值得就行?!闭驗槭强植婪肿用矗植皇峭低得谋I賊,本來他們就是要成為恐怖的象征,之前只是時機未到。 蒼殊哂笑?!澳俏沂遣皇且袆右幌??” “不用跟我這么見外的?!甭寤浦沽似渌x要上前制住蒼殊的意圖,來到似乎已經(jīng)放棄抵抗的蒼殊身邊,伸出手去。 卻是一抹冷芒襲來,饒是洛基離得這么近也沒有發(fā)現(xiàn)蒼殊是從哪里掏出的武器,但他從來沒放松過對蒼殊的警惕,他就知道蒼殊才不會這么容易就束手待斃! 洛基一手抓住蒼殊的手,就要用力把匕首扭掉,卻又幾乎就在同時,看到一個黑黢黢的洞口瞄準(zhǔn)了自己的頭!這一瞬間洛基幾乎回到他們初見的那一刻,懸掛在墻壁上的蒼殊,也是這樣在百米之外瞄準(zhǔn)了車?yán)锏淖约海?/br> 百米尚且險險躲過,留下了鬢間耳后一條疤痕,現(xiàn)在這近在咫尺的槍口,他還能躲過嗎? 能。 因為蒼殊眼前突然失焦,最后扣動扳機的時候,打中了哪里,他也不知道。 洛基一把摟住了失去意識的蒼殊,摘下了自己領(lǐng)口的領(lǐng)結(jié),扔到地上。在剛才脫外套的時候,他就按下了藏在領(lǐng)結(jié)里的開關(guān),走到蒼殊身邊的時候,是計算剛好氣體迷藥開始釋放的時間。 無色無味,從皮膚就能滲透進(jìn)血液,運動越激烈、血液流動越快,起效也就越快。而他當(dāng)然提前吃過解藥。 他步步為營,終于得到了他。 洛基牽起蒼殊的手,憐愛地親吻剛才被他扭過的手腕,如果不是時機不對,他還想檢查一下蒼殊被他踢到的手臂。雖然他早見識過蒼殊那神奇的仿佛蟲甲一樣的硬化能力,上次還崩斷了他的指甲。 他還不確定那是蟲化又或者什么特制的裝備,總歸什么奇特的事情發(fā)生在蒼殊身上他都不奇怪的。他的殊就是這么與眾不同。 “真是的,非要我動粗,惹我心疼?!彼癖б恢凰斓挠揍棠菢?,抱著蒼殊往側(cè)門走去。 臉上的表情,介乎于明朗和陰森之間,像個神經(jīng)病。 他的手下也知道他們的首領(lǐng)確實是個神經(jīng)病,不過,有病就有病吧,總歸沒讓他們失望過!這只名動蟲族的A級雄子都弄到手了,以后就是喝首領(lǐng)牙縫里漏出來的一點rou湯都賺了啊?。?/br> …… 蒼殊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床上,總覺得是異常熟悉的打開模式,也不知道是第幾次發(fā)生這樣的事了。 這一次他的手腳沒有被銬住,卻渾身無力。倒是身體的欲望,果然和書上說的一樣,不以他的身體狀態(tài)為轉(zhuǎn)移,澎湃而昂揚。 而坐在他身上,赤身裸體用后xue吞吐他jiba不斷起伏的蟲,不是洛基又是誰呢。 蒼殊懶懶挑眉,明明躺在下面,卻仿佛是居高臨下的那一方。 “上門送炮的sao貨,老子的jiba好吃嗎?” … 今天是11月1日,重新感應(yīng)到爆發(fā)的X信息素,簡直讓追擊蝗雨兩個多月、一度絕望還不肯面對現(xiàn)實的聯(lián)邦軍喜極而泣。然后隨著好消息而來的壞消息又讓他們眼前一黑! 我的X大人啊,您怎么才出虎xue,又入狼窩了啊! 命途之多舛,實在是雄默雌淚。 戰(zhàn)艦以最大馬力,駛向了阿瑞斯星。而阿瑞斯星、尤其是圣劍學(xué)院所在的沃瑞洲,更早已是一片躁亂!